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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拉着夫君走出药铺,荷花在后抱着木盒:“夫君,馨儿走不动了,我们快回去见爹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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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政一看身边的馨儿不想走了:“不会吧,娘子,你也太娇气了。”
远处不是郑管家带着几名下人吗?荷花朝着管家大呼道:“郑管家,快把马车牵来,送小姐回去。”
“快将马车赶过去。”身躯高瘦身着褐色大衣五十来岁一张国字脸的郑管家头上有些许银发一见是小姐靠着姑爷:“小姐这是怎么了”
“小姐陪姑爷逛街累了”
“娘子慢点”陈政扶着馨儿坐上马车朝着王家大宅而去
郑管家在前朝着王家大宅外的家丁大喊道:“小姐姑爷回来了,快打开大门。”
王家大门快速打开,陈政扶着馨儿走下马车:“见过姑爷小姐”
馨儿还没进客厅在外大呼道:“爹娘,馨儿回来了。”
王夫人一看女儿女婿回来了,小丫鬟荷花手里还抱着木盒:“我儿回来了,快坐。”
王老爷一张老脸看着女婿问道:“听武大娘说,女婿让两名男子留在大宅中了,可有此事。”
“岳父大人,是小婿让两位诗人留下的。”陈政从荷花手里接过木盒打开一看脸色有些难堪,尼玛居然连泥土都没给老子洗干净,还收了两百两银子:“岳父岳母,这是小婿刚在街上卖的高丽人参。”
“高丽人参,快给我看看是什么样。”王老爷一听高丽人参,难道是新品种不成,一看不就是高句丽人参吗?居然还是刚从土里拔出来的:“女婿还算有孝心,还是一对人参,这新鲜的高句丽人参你们是怎么卖的,来人啊,快将高句丽人参拿去让刘大厨炖了。”
“爹,是药铺掌柜自己家祖上种的。”馨儿一看爹也是一脸好奇:“爹夫君要开造纸作坊,就连图纸都给女儿了,夫君还要开银行,夫君说开银行比作任何生意都赚钱,完全就是在家里等着数钱。”
女儿说女婿要开造纸作坊,还要开银行,王老爷脸色有些难看你们俩还真以为自己家有金山银山啊:“在家里等着数钱,有这么好的事吗?我可是听说驸马府用宣纸上茅房。”
陈政见岳父老脸不对劲啊,自己用宣纸上茅房怎么也传到岳父耳朵里了:“岳父大人,宣纸就是太硬了,不好使,小婿就想先开一家造纸作坊,可以生产更好的纸,价格比宣纸更便宜,只要使用水力冲床快速制浆,具体方案,小婿都已经和娘子商议过,一定能行,就是一般的植物都可以造纸。”
“爹,夫君说的完全可行,其实最关键的事水力冲床制浆,用水力冲床快速制浆,比一般的造纸作坊快了好几倍,夫君说了以后还可以在全国开设分公司。”
“分公司,还有水力冲床是什么,怎么我一句一听不懂。”
“爹,分公司就跟咱们家在各地开的商铺一样,至于水力冲床女儿也没有见到,这里有图纸要咱们家的木匠和铁匠铺打造出来,这可是关键,夫君说了图纸不能给别人看。”
王老爷听着女儿女婿说着古怪的事物:“好了好了,吩咐郑管家亲自去监管打造水力冲床就是,至于你们说的银行嘛没听说过,以后再说。”
陈政一看王氏集团岳父总裁不支持自己:“岳父大人,银行就是帮助商人存放金银铜钱,而且就算在洛阳存钱,在南方也可以取钱。”
“在洛阳存钱,在南方取钱,这真是不错啊,商人经商都要带很多家丁护卫很不方便,而且钱太多了还要用马车拉,女婿说的这银行真是太好了,如果真要是办起来,商人谁都愿意存在咱们家银行里啊,女婿的建议太好了,具体的事你们小两口自己看着办,要钱尽管开口,但是有一点稳赚不赔。”
“岳父大人英明,高瞻远瞩啊,日后整个大唐的金融都将会成为我们家的了,对了,岳父大人,关于银行不如五五分股,岳父出资金,小婿负责管理。”
馨儿看着夫君责备道:“夫君真是,一家人还用分这么清楚吗?”
“娘子,钱财必须分清楚,再说了这以后要要是有人愿意入伙加盟,咱们家也是大股东啊。”
王老爷一听女婿要别人入伙很是不满:“这么好赚钱的买卖,那还要外人入伙加盟,银行咱们家独家经营。”
“就是嘛,我们家自己独家经营不是更好吗?”
原来王氏集团想搞垄断,再看总裁王老爷完全就是财大气粗,这以后真要是成了金融大鳄不知道要垄断大唐多少产业:“岳父大人和娘子说得对”
下人端来一大碗汤放在桌上:“老爷夫人,小姐姑爷,人参汤炖好了。”
王夫人吩咐着下人退出去:“下去吧”
“是”
王夫人招呼着女儿女婿:“我儿都快来喝人参汤,老爷快啊。”
三人坐到桌边闻着人参汤,馨儿不断给夫君碗里盛:“夫君多喝一点,高句丽人参对身体很好。”
“娘子也多喝点,岳父岳母也多喝点。”
陈政和馨儿两人喝得全身冒汗,全身火热:“爹娘,女儿和夫君告退了。”
王老爷夫妇看着女儿女婿喝得直冒汗:“快去吧”
“热死了,还没有辣椒都这么热。”陈政被馨儿拉着走出客厅全身火热,馨儿更是香汗淋漓:“娘子,咱们去浴房。”
“夫君好坏啊”
荷花紧跟在后进入浴房,陈政一看荷花跟着自己和娘子:“小丫头,你干嘛跟着。”
荷花小脸一阵通红:“奴婢伺候小姐姑爷沐浴更衣。”
“你先出去,我跟娘子会沐浴更衣的。”
“夫君,你府上的下人不伺候你沐浴更衣吗?”馨儿身上的轻纱滑落整个人进入浴桶:“夫君,快啊,荷花,在房里等着。”
“是,小姐。”
这完全就是少儿不宜嘛,娘子居然还要荷花一个小女孩看自己两人洗鸳鸯浴,老子脸都红了:“娘子,你别拉我啊。”
‘噗通’陈政滚落在浴桶中:“夫君,夫君。”
“娘子,你干嘛。”馨儿娇小的身躯从水中冒出来紧紧抱着夫君:“夫君,妾身给你搓背。”“夫人,原来你还会泰式按摩,好热,原来高丽人参喝了这么上火。”身后的馨儿柔软细腻的肌肤撕磨:“娘子,为夫浴火丛生。”
“夫君,你轻点,荷花还在呢?”
陈政暗自惊叹绝对是真人版现场av,不,老子还没这么贱:“为夫的娘子好美啊,为夫都爱不释手了。”
“夫君真坏,就会贫嘴。”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坏夫君,看妾身怎么收拾你。”“娘子饶命啊”浴桶内波涛汹涌,惊涛拍岸:“娘子,为夫得回去了,奉旨陪公主姐姐,要不然父皇怪罪下来可就惨了。”
“夫君等会嘛,姐姐可能都已经入睡了,这半夜三更回去别吓着人,夫君还是留下来陪妾身嘛。”
“娘子,君命难违啊,为夫去了。”
“荷花,快伺侯夫君更衣。”
“娘子,为夫自己来,让一个小女孩看到多不好,完全就是少儿不宜。”
“夫君说得还一套一套的,你还以为小丫头荷花不懂事吗?”
“不会吧,荷花这么小就早熟,原来大唐的女子真不一般啊。”
馨儿没好脸色看着夫君:“听夫君这话,好像不是大唐人一般,刚刚还帮着回纥人欺负人家。”
“姑爷,这是小姐给你做的新衣,奴婢伺候姑爷更衣。”荷花抱着一套洁白长纱,一双小手帮着姑爷更衣:“姑爷好英俊啊”
“是吗?小丫头知道什么。”陈政一看身后的小丫鬟荷花一张小脸蛋通红:“娘子,为夫走了,荷花,照顾好小姐。”
“是,姑爷。”
“夫君慢走,记得明天早点回来。”
陈政走出浴房看着满天辰星璀璨,皎洁的月光映照着整个洛阳城:“月色好美啊”
“夫君,妾身送你出去,来人,牵一匹马来。”
“是,小姐。”
“娘子,为夫走了。”陈政翻身上马:“驾驾驾”
馨儿倚门望着消失在月色中的夫君:“小姐,我们回去吧。”
“恩”
一阵马蹄声大破寂静的大街,陈政骑着马在大街上飞奔,半夜三更寒意袭人,月夜风高却见远处一阵黑影晃动,不会真是遇上鬼了吧,老子有没有做缺德事,身正不怕影子歪:“吁”
“上”几条黑影晃动朝着陈政袭来:“杀了他”
“驾驾驾”陈政一看身后的黑衣刺客寒光闪闪的长剑朝自己刺来打马狂奔:“为何要行刺我”
“到地下去问阎王爷吧”一名黑衣刺客抄着生硬的汉话手中长剑刺向陈政:“拿命来”
陈政整个身子一斜躲过黑衣人的长剑一把抓住黑衣人,右手快速夺过黑衣人手中长剑,左手掐住黑衣人脖子:“想让老子死,就凭你们几个。”
黑衣人被陈政扔出去倒在大街青石板上抽噎着:“快杀了他”
四名黑衣刺客朝着陈政挥着长剑刺来,陈正挥着长剑迎向四名刺客:“找死”一见刀光剑影,金花四溅,陈政凭着力大无穷将四名刺客压制住手中的长剑根本就不好使,一脚将四人踹飞:“胆敢行刺我,说,是谁派你们来的,难道你是百济人。”
“你灭了百济,我们杀不了你,我们会誓死为国王报仇,除非你杀了我们。”
陈政看着五名瘫倒在地的黑衣刺客:“这么说来你们是百济太子扶余隆派来的。”
一旁抽噎的黑衣刺客恶狠狠瞪着陈政:“是又怎么样”
“你们这几个笨蛋,说,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自己的老丈人回来杀自己吗?陈政长剑一挥寒光划破一旁黑衣刺客喉咙:“啊”
“你们呢?”
一名黑衣刺客一见陈政长剑上鲜血直流不断朝后退缩:“我们不是百济人,我们高句丽人。”
“老子跟高句丽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行刺我,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不说是吧,跟他下场一样。”
“哼,我们不会告诉你的,落在你们唐人手上绝对活不下去。”四人挥剑自刎瘫倒在地
妈的,不会是东瀛武士吧,倭国现在还没有武士,难道真是百济人,太子扶余隆老丈人肯定不会派人行刺自己,难道是扶余福信,管你娘的:“真冷,还是快回府。”
一阵马蹄声扬长而去朝着驸马府疾驰而来,却见门前一对大红灯笼在秋风中飘荡,门前的盛中王游晚上也没有加班:“看来自己真得翻墙了”陈驸马爬上靠近院墙的大树纵身一跃朝着府中滚落下来:“哎哟,我的屁屁。”
一道白影滚落进驸马府,府中有人大呼起来:“有贼,快抓贼啊。”
“喊什么喊,是本宫。”陈政一听是朝着生硬汉话的盛中和王游:“你们看守大门,怎么不在。”
“回驸马爷,我们正在四处查看。”
“去看你的门”陈政摸着屁股朝着客厅而去。
府中十几名下人举着火把追出来,刘管家一看驸马爷走来模样古怪,脸色难堪:“参见驸马爷,刚刚有贼人进入府内。”
“已经被盛中赶走了,都回去歇着吧,这深更大半夜的。”
义阳公主一身洁白长裙从客厅走出来一看驸马朝着自己走来,一脸怒气冲天朝着陈驸马大吼道:“驸马,大半夜的你出来干嘛,还不给本宫回房。”
“是,公主,臣可能有梦游。”陈驸马灰溜溜跟着义阳公主回房
‘哐当’大门紧闭义阳公主河东狮吼杀猪般的声音声动九霄:“你给本宫老实交代,大半夜去了哪里。”卧房中喊杀声惊动了整个驸马府
“公主,臣子是去见两个朋友,臣不敢欺瞒公主,公主饶了臣吧。”
义阳公主一把将床上的被子扔在地上:“今晚给本宫睡地上”
陈政看着义阳公主真将被子扔在地上:“公主姐姐,你真让为夫睡地上啊。”
“哼,大半夜才回来,睡地上是便宜你了,本宫没罚你跪搓衣板就是好的了,还不快睡。”义阳公主睡意浓浓看着驸马站在卧房中:“等会儿再上来”
陈驸马一阵凄凉地回应着:“是,公主。”
“刘管家,怎么样了。”
“钱帐房,驸马刚刚回来被公主罚睡地上了。”
“没事,咱们谁没睡跟地板,有得睡就好了,跪搓衣板才难受。”
‘嘻嘻嘻’一阵女子笑声传来,刘管家勃然大怒:“谁在笑,还不赶快回去睡。”
声音戛然而止:“刘管家,咱们也会去睡了吧,你夫人和女儿什么时候才接到洛阳来。”
“老钱啊,租不起房啊,外面稍微好一点的房子一年的租金都要五十两银子。”
“刘管家怎么不跟驸马爷商量一下,现在驸马府不是也还差下人吗?刚好可以让她们进来啊。”
刘管家一声长吁短叹:“哎,情况不妙啊,驸马爷都受罪,我可不想让妻儿来受罪。”
“刘管家这话可就不对了,公主对我们这些下人还是不错,咱们驸马太花心了,你看这大半夜才从外面回来,公主能不生气吗?”
“说得也是,咱们驸马这么说来也算是厉害啊,所有的驸马那个敢像咱们驸马成天在外闲逛,这一逛就是半夜三更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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