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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大屿山,过去由于交通不便、远离市区,所以这里的不少土地都未开发;但因此成为了香港人度假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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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屿山的主要部分,一条水道朝西、北岔开,大澳岛正位处岔口之上。大澳地形独特,大部分位处河岸,靠两道步行桥将两岸连接。岛上面向南中国海的西、北部是杳无人迹的。
大澳附近有一处隐藏的地方。在附近,分流有一道要塞早建于1729年,用以保卫珠江上的航运。走私枪械、烟草或毒品,以至偷运人蛇进出中国大陆,这些非法行动至今仍是一项屡见不鲜的。
不过这里素有“香港威尼斯”的美誉。由于位处离岛上,远离烦嚣的市区,较少受到都市化的影响,所以仍旧保留早期香港的渔村风貌。大澳风景秀丽盎然,水道上的高架屋──棚屋,是渔民的居所。河、涌有秩序地穿插于一排排的古老棚屋建筑群,烘托出独特的渔乡风情。
在当地小型码头的一艘船上,俾弥呼白衣绯裤,光着脚,配合她那张稚嫩如幼儿的脸,看起来像个可爱的孩子。她站在船头,看着远方的日出。
“道主阁下,外面风大,您还是请进去休息吧?”贵子以标准的日本女性姿势侍立在她的身后。
俾弥呼摇了摇头,“贵子,你必须走了。”
“走?您是说现在?”贵子有些犹豫道。
俾弥呼转过头微微一笑,“是的,因为今天会有人来找我们的。范剑南确实不简单,他昨天已经算出了我们的位置。今天如果我们再不走,恐怕就要和理事会发生正面冲突了。这是我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贵子微微一惊道,“道主怎么会知道,他们今天会来这里?”
“天机馆周围我布下了眼线,昨天易术理事会的黎夫人和范剑南有过接触。然后所有围在理事会周围的人就都撤走了。而他们之中有些人昨天就直奔离岛区,现在只怕已经在大屿山了。”俾弥呼淡淡地道。
“可是,道主不是说,不愿意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么?”贵子皱眉道,“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提前避开他们呢?”
“我是不想和他们起冲突,但是我们也不能这样一走了之。所以我决定让你先走,我和虫廿四留下。易术理事会追了我们这么久,如果不和他们见见面,未免有点说不过去了。”俾弥呼淡淡地道,“放心吧,只是理事会的一些小角色,我和虫廿四能够应付。”
“是的,道主。”贵子顺从地躬身道。
有几个人混在一群游客之中,看似漫无目的地在大澳码头闲逛,但却总是和当地人小声地交谈着。为首的正是理事会的梁燕生,他看着一个当地渔民道,“你能够确定是一老一小两个女人?”
“是的。我也觉得奇怪,这两个人像是祖孙两,看起来是来旅游的,但是却很少到处走动。反而在港口租了一艘船。”那个当地人皱眉道,“我当时就怀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人贩子,拐带了人家的小孩,在这里避风头的。”
“你肯定是那艘船?”梁燕生冷冷地道。
“错不了,我看着那个老女人租下的。租金不便宜,她却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当地人点头道。
梁燕生向身边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人拿出几张钞票塞在那个当地人手里,冷冷地道,“拿着钱走吧,记住,今天的一切都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是是是,这个我懂。”那人开心地道了一声谢,转身走了。
梁燕生脸色冷峻地一挥手,“我们上船看看。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个日本巫女。”他带着几个理事会的人登上了那艘船。这是一艘供游客租赁的小型游艇,上面很安静。
他们登船之后发现舱门紧闭,梁燕生等人毫不费力的就弄开了门,结果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难道刚才那个人说的有假?”一个理事会术者皱眉道。
梁燕生摇摇头道,“也许是知道消息逃了,再给我仔细找找。看看她们在这里有什么痕迹留下。”
“你们找什么呢?”一个童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梁燕生霍然转身,看着船头站着的一个小女孩。心中暗自惊疑,他们刚才上来的时候,明明没有看到任何人,这个小女孩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个小女孩不但出现得诡异,而且穿着更是古怪,一身宽大的白色衣服,却配着一条大红的裤子,手里还拿着一串铃铛,铃铛的手柄处还附有五种颜色的带子。
梁燕生也算是见多识广,一看到那串铃铛,瞳孔立刻收缩。“神乐铃!”他后退了一步,厉声道,“都小心了,这个女孩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俾弥呼格格笑道,“哎呀,原来你们是来找我的。怎么黎夫人没有来么?”
梁燕生心知对方来着不善,立刻双手结印,冲了上去,他打算先拿下这个小女孩再说。但是诡异的是,那个小女孩的身影一闪即逝,几乎是立刻就到了他们的身后,娇笑着道,“初次见面,请多关照。你们是来陪我捉迷藏的么?”她像是跳舞一样迈动脚步,同时她手中的铃铛摇动了起来,发出一连串清脆的铃音。
这古怪的铃音似乎引起了一阵空气的振动,梁燕生的那几个手下只觉得胸腹之间,有一阵温热的暖流淌过,忍不住“哇”地吐了一大口鲜血,显然已经是受了严重的术伤。
梁燕生又惊又怒,指诀连动,脚下进步踏上了九宫兑位,强劲的术力犹如狂潮般涌向了前方。
只不过他的术力攻击只是突进到了一半,便轰然而散,一个浑身爬满了虫子的青年站在了梁燕生的面前,张开了他的手掌。他的手上竟然也爬满了那种令人恐惧的黑色甲虫。但是任何凝聚的术力似乎一遇到他之后就会骤然消失。虫廿四!
虫廿四趁梁燕生一击落空之后,快速踏上一步,身体拧转发力,抬腿就是一个非常快速的上段三日月踢,又快又脆的扫头击胸。一腿就把梁燕生踢翻在地。梁燕生虽然是个术者,但其本身却是个学者,对于武术更是一窍不通。这个虫廿四是经过严酷训练的空手道高手,梁燕生这个学者哪里是他的对手。
这一脚差点把他踢得背过气去。看着倒在地上的梁燕生,虫廿四缓缓地抬起腿,似乎想在他的头部再补踹上致命的一脚。
“好了,虫廿四。”俾弥呼淡淡地道,“别太粗鲁了。我们既然已经得到了我们想要的东西,再伤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况且我还需要他帮我带个话。”
虫廿四这才放下了抬到一半的腿,缓缓走到了俾弥呼的身后。
俾弥呼一脸微笑着走到了梁燕生的面前,轻笑着道,“请帮我向理事会的黎夫人问好。告诉她,我们东密摩利天本道的人不想和理事会为敌。但是也不可能因为这个目的而放弃五岳真形图。”
梁燕生看着俾弥呼,咬牙道,“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易术理事会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即便你们得到了五岳真形图,也休想有一天过得安稳。哪怕你在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我们都会把你们找出来的。你们不要忘了是在和谁打交道!”
虫廿四环抱着双臂,冷冷地道,“你也不要忘了,你是在和摩利天本道的巫女讲话。再有一句不敬,我就杀了你!”
“没关系,虫廿四,完全没有关系。我根本就不计较这位先生对我们的看法。”俾弥呼格格地笑着转过身,看着梁燕生道,“或许在你看来易术理事会是无所不能的,但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们现在又怎么会是这种下场。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绝对的强势,我们是如此,易术理事会也是如此。”
俾弥呼笑着站了起来道,“好了。虫廿四,我们也该走了。”
“那他们呢?”虫廿四看看躺在游艇甲板上的几个易术理事会术者,皱眉道。
“就让他们躺着吧,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的。”俾弥呼转过身缓缓地下船了,竟是看都不看梁燕生一眼。
虫廿四冷哼了一声,平伸双臂,原本爬满他全身的黑色甲虫像是受到了什么引导,纷纷爬离了他的身体,就像黑色的潮水一般退却。只是顷刻之间,虫廿四的一身“虫甲”就化整为零,全部钻进了他背后的背包。
虫廿四拍了拍衣服,冷笑地看着梁燕生一眼,也转身离去了。
梁燕生挣扎着坐起身,拿出了电话,向黎夫人报告着情况。不多时,黎夫人脸色铁青地赶到了,她看着梁燕生道,“你确实看到那两个东密术者了?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
梁燕生点点头道,“我是被一个男人伤的,而他们却是被东密巫女的神乐铃所伤。那个叫俾弥呼的女人,实力不可小觑。”
黎夫人皱眉道,“你确认东西在她们的手中么?”
梁燕生点点头道,“我没有看到五岳真形图,但他们确实是这么承认的。而且那个俾弥呼让我告诉你,她不想和理事会为敌,但是也不会为了理事会而放弃五岳真形图。”
黎夫人怒不可遏地顿足道,“这些东密术者的胆子也太大了!来几个人,把燕生他们抬下去养伤,其余的人给我继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