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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确实有些古怪,看起来像是完全天然的岩洞,但是却经过了一定的人为修整。
www.luanhen.com这些石壁完全是冰冷而坚硬的,没有丝毫人为凿制的痕迹,虽然用手摸上去感觉石壁的表面非常粗糙,但是却整体来看却显得很平整。范剑南用手敲了敲岩壁,一点变化都没有。没有丝毫异常,这里似乎就是一个大平台和四座桥,以及桥下望不见底的深渊。
难道玄机在这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么?范剑南尝试着扔下一颗小石头,却根本没有听到丝毫声音。他的脸色变了变,那颗石头落下去而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下面非常深,以至于在上面根本就听不到石头落到深渊底部发出的声音。
难道中间的平台是靠一根石柱支撑着的么?范剑南有些狐疑,这里的光线不够,根本看不清。他只能略微探过身用矿灯照射着平台之下,这一照之下,顿时把他吓了一跳。中间那个石台根本就是悬空的,下面没有任何支撑。那四座青铜桥也并不是桥梁,而像是一个支架,将整个石头大平台支撑了起来悬在空中。
想到自己和福山哲也两人还在大平台上动手,范剑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幸亏及时住手,否则的话这大平台一旦掉下去。两人谁都活不下来。范剑南皱眉四处看了看,心中暗道,“即便是天然的洞**,但是这石头平台和四周的青铜桥却不是。要把这么大一块平台架在四座青铜桥上显然要耗费不少的人力。如此巨大的工程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
在经过了一番寻找之后,他在石壁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铜环,铜环足有篮筐大小,而且被固定在石壁上,早已锈迹斑斑。范剑南看了一下铜环的位置和前面那桥梁的角度,心中微微一动。这个铜环肯定是用来架设这座青铜桥的。当时的秦人就是用某种绳索设备,通过这个巨大的青铜环吊放前面的这座铜桥。如此巨大的工程肯定不可能只有这一个点吊放,在周围应该有其他的铜环。
范剑南想到这里,连忙顺着石壁上方一点点找过去,果然在其他几个地点又发现了相似的铜环。范剑南顺着这些遗迹一点点找过去,终于发现在距离这些铜环不远处,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洞**。这些洞**足有一人多高,只是他们刚才下来的时候由于光线不足,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真当范剑南想要进这些洞**一探究竟时,异变顿起,整个泰山地窍发生了巨大的震动。范剑南几乎立足不稳,差点就滚落到深渊之中。这岩壁和深渊之间只有不足两三米的狭窄通道,范剑南死死抓住了石壁边上的一个铜环才算是稳住身形。
但是身后传来的一阵巨响,却又让他变了颜色。他回头看了一眼,一颗心简直跌落到了谷底。中间的石头平台已经在一阵巨大的震动之中摇摇欲坠,支撑这个平台的四座青铜桥梁,终于发出了一阵难听的声音,轰然塌陷。
中间的那个平台本就依靠这这四座青铜桥支撑,青铜桥一塌陷,中间的平台再也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颤抖了一阵轰然倒塌,直向深渊之中坠落。“糟了!”范剑南心中一阵惊骇,这个平台他只有通过青铜桥才能回到平台,而出口处却在平台的另一边。这石头平台一塌陷下去,他就回不到出口处了。
而在另一边,福山哲也大笑道,“范剑南,知道什么叫做不战而屈人之兵么?我来告诉你一个故事,在日本战国时期,两个武士相约在湖心的小岛上决斗。其中一个武士让另一个先行到了岛上,等到船夫回来载他的时候,他却笑着把船沉了。只留下那个再湖心岛上进退两难的对手。这就是不战而胜,不战而屈人之兵。”
范剑南强压着胸中翻腾的血气,咬着牙道,“福山哲也,你确实够卑鄙。故意引我离开那个平台,然后再断我的退路。算我一时大意!”
福山哲也大笑道,“范剑南,这还并不算卑鄙。我还有一个更加卑鄙的计划。你现在根本出不来了,而且刚才的那一阵剧烈的震动,想必在上面的冯瑗也已经察觉到了。我会顺着原路回去,并且告诉冯瑗,你被压住了,急需她的救援。你猜她会怎么做?”
范剑南的心情又沉了一分。
福山哲也大笑道,“冯小姐对你一往情深,知道你被困在下面需要帮助,肯定会下来救你。等到她下来之后,我在上面把那条钢索一收。那么整个世界都清净了。中国最厉害的卦师,将和他的情人一起葬身泰山地**。我会等个十天半个月,等到你们全都饿死在这地**之中,我再下来,好好研究这泰山地**的秘密。”
“你就这么肯定冯瑗会相信你?”范剑南咬牙道。
“有一句俗话,叫做关心则乱,确实是至理名言。我相信在那种慌乱的情况之下,冯瑗根本不会多想就会下来。”福山哲也悠然道,“到时候你们就能在这地**之中同生共死了。生同衾,死同**。也够浪漫的。不!不对,即便是死,你们也不会在一起,中间还隔着这么大一个深渊。你们只能相互望着,逐渐死去。无论是谁先死对另一个人都是一种煎熬吧?啧啧,真是令人感动的场景。”
范剑南怒喝道,“你休想!冯瑗一定能够看穿你的诡计。”
福山哲也大笑道,“范剑南,我们仔细研究过你。以你的性格对自己的女人肯定是关心备至,所以你即便一开始就怀疑我,也不会把这个怀疑告诉冯瑗。因为她毕竟是个女人,不如你冷静。而要是我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的话,她肯定也会受到伤害。所以她现在根本还以为我就是巫近山。不会对我有丝毫防范之心。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哈哈哈。”
范剑南冷静下来,厉声道,“但是你需要我的玉符。我要是没有生路,就会把这玉符扔下深渊。”
“换了以前我确实需要,但是现在却不是了。我现在已经知道,这玉符只是一个地图,本身并无多大的作用,只是用古老的干支记录了某个特定地点罢了。你手里的那几件玉符,俾弥呼都得到过。而且留有详细的照片。我们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个了。所以你的威胁毫无用处。”福山哲也狂笑着转身离去。
范剑南只觉得一切都崩溃了,他的脑中一片空白。自己处处小心,想不到还是一时大意了。而这一个小小的失误不但害了自己,还要牵连到冯瑗。他一拳砸在石壁上,现在他的脑子很乱,只有剧烈的疼痛让他感觉清醒。
不行!必须阻止他!可是怎么阻止,福山哲也已经探身从另一侧回到了之前的通道之中。而范剑南胸口的一阵剧痛,让他意识到,血裂症的发作已经使他受了严重的术伤。内忧外困,范剑南眼前一黑,扶着岩壁一阵剧烈地咳嗽,又咳出了一口咸腥的血。
福山哲也回到出口处,把自己挂在钢索上,并且用对讲机通知冯瑗把他拉上去,他嘴角的笑意是那么浓。
但是等他上去之后,他却换成了另一幅样子,趴在黑龙潭外,脸色惨白地**着。
“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范剑南呢?”冯瑗吃惊地道。
福山哲也趴在地上大口**着,等冯瑗焦急地再三追问之后,他才艰难地道,“地下塌方,范剑南被砂石埋住了。”
冯瑗的脸色瞬间没有了血色。
“别,别急,他只是被压住了,短时间内应该没有危险。只是那个地方太狭窄,我受伤了,过不去。但是你应该可以爬过去,帮他一把,他就能脱困。”福山哲也装作大口**着道,“不过要快,我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我这就下去!你打电话通知急救。”冯瑗一边穿着工矿服,一边不假思索地道。
“行,你下去之后,我立刻通知救援。入口就在一侧的岩壁上。你自己小心一点,注意安全。一定要把范剑南救出来。”福山哲也焦急地道。说完他爬上了工程车,操纵着钢索缓缓把冯瑗放下去。
等了几分钟之后,冯瑗在对讲机里道,“好了,我找到入口了。”
福山哲也应声道,“我已经通知了医院,急救人员马上就来。”等他挂上对讲机之后,才爆发出一阵大笑,“急救人员?这姑娘真是傻得可爱。”他按下了车上的按钮,那条钢索在缓缓地回收上来。
福山哲也顺势打开了车里的音响,听着音乐吹起了口哨。也许是巧合,音响里的那首歌是《送别》。这让福山哲也更是得意地一阵大笑。现在范剑南和冯瑗都被困住下面了。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而且在下面即便是叫破了嗓子,也没有人会知道。而他要做的只是轻轻松松地离开,等过了一段时间在回来。那时候,范剑南和冯瑗都将成为过去式。地窍的秘密,也只有他能够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