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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长河带来的这些巫家子弟,都是非常厉害的术者,都是巫家精挑细选来解决这场危机的。
www.biquge001.com所以他这一声“动手!”几乎所有人都立刻对范剑南出手了。
不过范剑南也算是早有防备,他一察觉到,周围的术力波动开始异常,立刻就拉着龙大胆等人后退了一步。脚下一动,手上一个指诀递出,天机馆几乎立刻就被隔成了两半。虽然是在同一个大厅里,但是这些巫家子弟的术力再也无法推进分毫,就像是他们和范剑南等人之间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墙。
“好啊,果然是有备而来。”巫长河怒道,“我以为已经破掉了你布下的所有阵术,想不到你在这里还留有后手。好一个遁甲阵,不过,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们么?”
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当然是挡不住你们,不过,你们也不是那么容易攻进来的。有这段时间,巫长青应该能够醒过来了。这位巫大叔,我这么做不是做贼心虚,也不是怕了你们,只是不想这误会越闹越大。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但是你们总得听听巫长青这个当事人的吧。我这个遁甲阵也许挡不了你们多久,但至少能够让你们有一个冷静思考的时间。”
巫长河森然道,“还有什么好想的,你既然和令狐家的人有勾结,那么这件事就再明显不过了。范剑南,我劝你还是别死撑着了,乖乖告诉我们,你们把骗走的巫文交给谁了!嘿嘿,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大概。一定是交给了令狐家的人,是不是!”
范剑南一阵苦笑,“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骗取巫文的是圣章兄弟会,怎么又和令狐家扯上关系了?”
巫长河厉声道,“令狐家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全都是些烟视媚行的浪货。你敢说不是受这个小妞的蛊惑,利用了巫长青,就是为了帮她骗取巫家的秘文吧!?”
“放屁!”令狐芸怒道,“你嘴里放干净点。不要以为你年纪大点,就能倚老卖老,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说我!”
范剑南头痛地把她拉到一边,“行了行了,你这是越闹越僵了。你还是在后面老实坐着,玩玩手机算了。我算是看出来了,巫家和你们令狐家大概有什么旧怨。你这样跟他们争,只能是越描越黑。”
“什么旧怨?我听都没听说过。”令狐芸冷冷地看着巫长河道,“我看就是有人嘴欠罢了。”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莫非你们家里人没告诉过你规矩么?”巫长河怒喝道。术界中人是非常重视传统的,巫家是中原巫术源头,在巫术者之中堪称是泰山北斗的存在。巫长河虽然年纪大,但是论起辈分还是巫长青的同辈,巫家的嫡传直系,身份自然不同。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小姑娘居然也敢讥讽他。
范剑南苦笑道,“行了,这位大叔。火大伤身,你没事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要我说,咱们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你们还是快点把巫长青弄醒过来,把一切解释清楚就行了。”
巫长河冷笑了一声,伸手画了一个古怪的符号,一掌拍在了空中。原本是想一举震碎范剑南布下的遁甲阵法,哪知道他这一掌下去,什么作用也没有。倒是他身后的一个巫家子弟惊呼了一声,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就像刚才巫长河的一掌是拍在他身上的。
巫长河脸色一变,厉声道,“好厉害的遁甲阵衍术。八门生化,玄机暗藏,竟然能连空间都出现错位。你的遁甲术练到这种程度,也算是极致了。”
范剑南无所谓地拱拱手道,“好说好说,谢谢夸奖。”
巫长河冷笑了一声道,“不过,你也别得意。真的是欺负我们巫家没有人么!哼,能够治你的人马上就到。”他身旁的那些巫家子弟也都狠狠瞪着范剑南,有些还有点幸灾乐祸的神色。似乎巫家还有什么厉害角色没有到,也许是个隐藏的高手。
范剑南苦笑着叹了一口气,他只希望事情没有越闹越大之前,巫长青能够早点清醒过来。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帮人。真要是动手吧,伤了谁都不好。要是不动手,以目前的这个事态的发展来看,也是无法善了。
正在范剑南犯愁的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很年轻,看起来和范剑南差不多。穿着一身件花里胡哨的机车夹克,破破烂烂的牛仔裤,头发染成了一层紫色,居然还戴着耳环。这幅打扮根本就是一个朋克青年。
范剑南觉得有些好笑,难道这就是巫家隐藏的高手?怎么看起来像是个邋里邋遢的摇滚青年。
可巫家的人看到这个年轻人却都表示了足够的尊敬,就连巫长河也对他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个朋克青年还是巫家举足轻重的人物,否知根本不可能受到这样的礼遇。范剑南可以肯定,这个人要是没两把刷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巫家子弟,巫长河早就不客气了。
这位朋克青年居然还派头奇大,进来之后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人给他搬来了一把椅子。他坐下之后,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范剑南等人,耸耸肩道,“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弄成这么乱了?”
巫长河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两句。那个人点点头道,“既然长青没事就好。不过,你们也不该把人家这里砸成这样吧?我倒是蛮喜欢这里的装饰风格的。对了,你就是此地的老板吧?”他说着话转向了范剑南。
“是的。”范剑南点点头。
“不太好意思啊,他们都是巫溪乡下来的。乡下人性子耿直,脾气又急,不太懂得人情世故。”这个年轻人若无其事地道,“我向你道歉。如果有什么损失的话,你可以先记下来。”
“算了,一点小事。不值得计较,更不要说什么赔偿了。”范剑南摆手道。
“我可没说要赔偿。”那个年轻人耸耸肩道。
范剑南笑了,他突然觉得这个年轻人很有意思。于是他笑了笑道,“既然不会赔偿,你让我记下来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找他们赔偿。”那个年轻人指了指巫长河一笑道,“我这个人向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有一分花一分。哪有钱帮他们付?”
巫长河脸色大变,沉声道,“长天,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没开玩笑。”那个被他称为长天的年轻人看了他一眼道。
“但是巫文应该就在他们手里。你哥也是被他们害成这样的。”巫长河厉声道。
“也就你们还把那些老掉牙的东西当成宝,我觉得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在乎你说的那些巫文。”那个年轻人淡淡地一挥手,转向了范剑南道,“我听巫长青说起过你,他对你的评价不低。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这么肯定。所以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
范剑南点点头道,“还没有请教,你是巫家的哪位?”
“哦,巫长河是我哥,我叫巫长天。”年轻人微微一笑道,“不过,交情归交情,事情还是得分开说。我相信你不会害我哥,那么,你似乎也该把经过整个事情的经过告诉我。最好一字不漏。”他的神色虽然轻松,但是眼神之中却透出一股锐气。
范剑南就把整个经过又向他复述了一遍。当他提到巫崖的时候,巫长天的脸色顿时变了一变。他打断了范剑南的话道,“巫崖现在人在哪里?”
“不知道。”范剑南摇头道,“他和另一个叫张坚的人在一起。就是他们对你哥下手,并且用药物使他说出巫文的。”
巫长天微微皱眉,巫长河却急着道,“长天,你别相信他。他身后的那个女的是令狐家的人!”
巫长天神色一动道,“令狐家的人怎么又会和这件事联系起来的?”
范剑南摇头道,“令狐小姐和这件事无关,实际上她也是为了找他们家失落的巫文,才会牵扯进这件事的。”
巫长天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着令狐芸道,“这么说,十九年前令狐家失落的那些巫文,也是同一批人所为?”
令狐芸怒道,“你装什么蒜?十九年前,害了我姑姑的人就是巫崖!”
“放屁!当年分明是令狐白引诱了巫崖,才会使他脱离巫家,流落在外。这笔账我还没有跟你们令狐家算,你居然还敢倒打一耙。”巫长河勃然大怒。“你们说这件事是巫崖做的,那么你们有什么根据?你们红口白牙的乱说,我们就要相信么?”
范剑南摆手道,“有证据。”
“什么证据?”巫长天拦住了巫长河,扭头看着范剑南道。
“巫长青就是最好的证据,他和那两个人都有过接触。”范剑南平静地道。“我一直在说,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当面问问巫长青的看法。而不是在这里乱加猜测。”
巫长天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好,我信你。
“长天!你有没有搞错?你居然相信他们?”巫长河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