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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都在迷迷糊糊胡思乱想,半睡半醒之间联想到嚎血狼王,不知道它要向我预示什么,天亮了,我都没能想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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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上马鞍,收拾了熄灭的火炭背在了身上,我们就策马前行了,又是一项漫无目的的搜救工作,前路依然渺茫,成败未知。
我的连队多次在搜救工作中取得辉煌战绩,有新疆活地图的称号,我们以此为豪,引以为荣。对于搜救工作我的连队经验最丰富,从没有出现过失踪人员找不到的情况,死能见尸,活能带人出来。
可此次进山搜救我却没半点信心,不知道从何处着手展开行动,现在倒更像是例行搜救,能不能找得到失踪的探险队似乎不再那么的重要。
之前还能骑在马背上纵横,很快山路就变得崎岖,路上白雪浅盖,从雪地上冒出尖锐冰冷的石锥子,走在上面要格外的小心,运气不济,摔倒也会被石锥刺伤人体,甚至穿堂破肚,一命呜呼。
我喊道:“都下马,牵着走,注意山石,千万别跌倒了。”
战士们纷纷下马,整装待发。此处叫十里雪刀岭,满山的黑石似尖刀从雪层底下冒了出来,在石刀中间有一条稍微平整的路面,辗转蜿蜒,伸进群山万壑之中。
我得给战士们壮壮胆,免得胆子小的战士吓破了胆:“同志们,我们要有一场硬仗要打,毛主席的子弟兵从来不怕路途艰难,更不怕强敌挡路,你们有没有信心走过雪刀岭!”
“有!”战士们站在战马身旁齐声励喝。我着眼扫了眼前这队年轻的战士,确实太稚嫩了,我都不忍心让他们随我一路探险,把生死置之度外,他们同样有父母在家等候,盼着他们平安回归。我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心,一定要带他们平安走出山谷。
此时冷风微送,冷气入喉生冷生疼,极不舒服。战士们取出御风口罩带上,把垂耳棉军帽戴上,又利索地检查了随身的装备。
在雪地里穿行,双脚得照顾好,要不然走上一段雪地,双脚就会麻木,把靴子脱了,五个脚趾可能都凝成一股了,冻得深了,在一次攀登时骨趾可能就断,务必多加小心。我命令全员都灌了一口酒下肚,不管会不会喝酒,都得喝,能取暖,也能增强心脏跳动。突然冰寒,容易突发急促,最怕的无疑是肺积水。
我们牵着马走在血刀岭上,脚下深浅不一,万般艰辛,战士们咬紧牙关缓慢前进。其实这段路马匹基本没用了,只是不能随意把马匹丢弃而已。现在马匹也同样存在生理危险。
当我们走了一段路后,眉毛上都结上了一层的冰霜,眼睛也冻得生疼。风雪吹骤,脸上似被刀划一样的生疼。“同志们,加把劲,到了山顶,路就好走些了,别掉队,都跟上!”我连连给战士们打气。
三四个小时终于爬到刀锋岭的顶部,风雪更烈,夹杂着细雪沫子卷飞,形成一道道白色雪烟,四处飘飞,呼呼风声不觉于耳,棉军帽两侧的垂耳扇扑着耳朵,令人生厌。
再往前走有一段疾走的山谷,属于雪刀岭尾脉,地势骤降很大,海拔骤降可能超过1000米。
到了谷中,我们骑上马,牵着马缰缓慢前进。谁都没有回头,谁都没有埋怨,都是骑在马背上笔挺着身子,迎着风雪一步一前行。
行进的速度快了许多,也不用多少时间,很快就走出了雪刀岭,我们得以在风雪充斥的狭长山谷内策马奔腾。此时一番心境,说不出的畅快淋漓,我们吆喝着,挥舞着马鞭,在山谷里疾驰。
此处狭长的山谷海拔并不算高,积雪虽厚,却不会引起雪崩,这条山谷尽头通向红其拉甫大峡谷。
我们欢快的策马奔腾,似乎忘记了神秘雪山隐藏着的危险,大家吆喝高歌。数曲唱罢,眼前开阔起来,我们鱼贯从山谷里疾驰出来,站成一条线,抬眼望向前方,万簌寂静,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之声和战马的嘶鸣。
红其拉甫峡谷有“死亡山谷”之称,西段海拔超过5000米,氧气稀薄,东侧呈阶梯势处于海拔稍低的地段,我们现在就在此处。往前走马匹肯定用不上了,我吩咐就在此地休息做进一步的休整安排。
我拿出地图细看了一阵,往前面走大约三十公里就到红其拉甫边检站了。往北二十多公里有一处岔道,可以直接绕道边检站后方,直接进入巴基斯坦的领地。
别有用心之人最适合走这条道路。正常出入境的人员绝对不可能走这条天险关口的。张毅恒妻儿随行的探险队,目的不明,不可能正常出境,走的无疑只有这条绝地险关,要想找到失踪的探险队,走此道胜算大些。
我说道:“一班长,三班长,叫战士们下马,清点人数!”赵晓年,学世博两人领命下马,战士们报数点清了人数。我接着说道:“我记得你们随我东奔西跑已经有两年多了,刚入伍的其他战士都分配到环境比较舒缓的地带作搜救工作去了,只有你们是跟我一同出生入死的,现在你们愿不愿意再同我往这死亡山谷走上一圈的。”
“愿意!”战士们齐声答复,声震山谷,于其中回荡飘远。
“那好,听我命令。张继远,黄学宗,李阔,学世博,出列!”我一声喝令,张继远,黄学宗,李阔,学世博四人牵马往前走出两步,站成一线。我继续说道:“一班长赵晓年,你率其他战友前往红其拉甫哨卡汇报工作,务必查清楚探险队有没有从边检站通过……”
“连长……”赵晓年想要打断我说的话,我急忙喝道:“这是命令!”
我瞧着还要发话的战士,急忙软下语气续道:“前面山谷有‘索命关’之称,作为你们的连长,不能不顾兄弟们的死活,张继远,黄学宗,李阔,学世博四兄弟随我的时间最长,年纪长于你们,经验比你们丰富,索命关天险地势,你们轻易走不得。况且在深山里行走,人多未必是好事,暂且就我们五个人进山搜救,其余人员不得有异议,也算我许默给连队留点血脉。”
我话锋一转说道:“一班长赵晓年,你得带好队,我限你四个小时内到达红其拉甫边检站,把情况和那里的战友说清楚,另外,不许派人来搜救我们,如果一个月的时间我们还没出来和你们会合,你直接丧报到军区!”
我没允许他们多说上一句话,吩咐张继远,黄学宗,李阔,学世博收拾了火炭,蜡烛,火柴,工兵铲,步枪,子弹,干粮等所需物资,目送赵晓年率堆朝红其拉甫检查站方向走去。
赵晓年率领的队伍消失在雪谷之中,我理理神思说道:“干粮最多可以维持我们5个人四十天的时间,我们得加紧搜索,如果没有在指定时间内搜救到探险队,我们就必须往回折返了。
我带领四名战士,徒步往前走去。红其拉甫大峡谷,纵深上百里,山谷最宽处起码三千米,风雪封山,极易迷失路径,只要走错方向,生还的机很小。
索命关在喀喇昆仑山底部,地势险要,人迹罕至,前些年我随部队从这里进去过一次,我还记得那次的行军牺牲了七名战士。现在我任连长,要再次进入索命关,心里其实也没个底。
探险队最可能走的就是这条道路,可以轻松避过边检站的检查,但此天险处处危机四伏,不小心就会丧生在其中。我隐约觉得探险队生还的机会渺茫,仅能希望找到遗骸。
“连长,我们冒这么大的危险搜救值不值得?”学世博问了我一句。
我回答说:“值不值我不知道,这是我们的任务,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难也要走上一走,结果如何我们也控制不了。探险队行踪诡秘,他们身上或许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军区首长的意思是他们可能随身携带了从新疆境内盗取的文物出境,目的就是要把文物追回。”
沿着山路我们迈步前行,还好加上正值五月天气,山谷里并未下雪,行军就快了许多,地上也仅仅是白雪浅盖,并不像山顶那样终年积雪。
轰隆声响起,前方顺着峡谷驶来几辆色彩斑斓,涂画着鲜艳色彩的货车。我知道这是巴基斯坦的运货车,车上货物令郎满目,什么都有,我见得多了,并不觉得稀奇,不过我还得上去打探一下。
大货车停在了我们面前,经过一番叙述,我们得知这些运货车队是四个月前从巴基斯坦进疆做生意的,车上拉着的是新疆的玉石,丝绸,茶叶等等产品。
我打探了一下关于探险队的相关消息,车队里的人均说没碰到过。商队对我们这些当兵的人还是很客气的,硬塞了我们两条香烟,盛意难却,我只好收下了,似乎有点收受贿赂的感觉,然后他们才和我们道了别,顺着峡谷往边检站方向驶去。
我们一路攀沿,地势海拔稍微随之增高,在一处山梁中央,我们见到了一块平整的方形石碑,上面红漆写有中国1840,我们已经到了中巴边境,界碑正威严地矗立在山石之中。
学世博问道:“连长,还要往前走吗,再走就进入巴基斯坦地界了。”
我说:“不能再往前走,我们的目的不在此地,从这里穿插过去是万丈绝壁,大雪封山,没有路可走,探险队不可能从这里通过。”
“那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学世博接着问了一句,我说顺着界碑内侧走,安全些,峡谷太深,很容易迷失,探险队要真在此地经过,往索命关走,只能沿着界碑边境线走,我们现在也要转折向北,差不多四五公里就能见到索命关关口了。
我取出望眼镜稍作观察,前方已经没有人烟的痕迹,我领头带队沿着界碑下的茫茫雪原转而北上。山雪开始融化,形成一股股的冰水河流,向山下流淌,地表积雪消融,黑色湿淋的石块裸露出来,眼前半白半黑的色彩交融,像是大山衣装被缝上了白色的补丁,异常的壮观。
我们一路跌爬,浑身均被摔得生疼,可谁也没有哀怨几句,都是咬紧牙关跟在了我的身后。海拔逐渐降低,在界碑处海拔为4943米,现在我们立身之地海拔可能仅有3000多米,这就意味着我们接近了索命关关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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