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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的“私有财产”平常没事就喜欢躲在建国的口袋里睡个没日没夜天昏地暗,此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惊醒了它。
www.biquge001.com小家伙跳到建国的肩膀上,还不忘张着裂嘴大口打几下哈欠,学着人的姿势,单足站立,伸开两爪子去挠它的眼睛,然后左瞧瞧右看看,接着一惊一乍连蹦两下直接躲到建国的口袋里抖成一团,那模样像是见鬼了那般吓了个倒蹦儿。
我说建国你家的小家伙似乎在像我们预示着什么,大家小心点,动静不要太大,估计那只鼠帝就在附近,小蛤蟆怕是感觉到鼠帝的气息,所以才怕成这样。
大家往四周找寻可能藏有鼠帝的地方,最后在漆黑的洞顶又发现了几个人头大小的窟窿,鼠帝恐怕就藏于此中。
建国安慰了几句蛤蟆转头问我:“默默,你确定是鼠帝,咱们见过蛇皇但没见过鼠帝!”
我也仅仅是在猜测阶段得出的结论,不过长尾巴的动物用做祭祀的并不多,如果按魑族人的丧葬形式,很可能会在洞葬的时候放入某些动物做陪葬:龟,鱼,蛇,鼠是必要的“祭祀牲”。
尚子问道:“墓葬都怕有动物存活以至于破坏了墓室,怎么还会放动物进去呢!”
我回答尚子说:“这是巫祭丧葬,而且把棺木放置在深山洞穴之中,这些动物只能在墓室周围徘徊,不会把整个墓室破坏,另外动物也有‘存世珍品’的含义,但山洞内光线暗淡,能存活的动植物很少,所以只能用蛇鼠代替,也就是‘活牲’。不能单从考古理论上出发想问题。”
在古代人死之后也要在墓室内享尽生前所有,更怕死后孤独无依,害怕黑暗的空间内太过寂寞,所以要用活物来陪葬。不过这也仅仅在黑巫师的洞葬形式里才会有所布置。
葫芦问道:“默默,那绳子上不会就刻着瘗字文吧,那这东西活了有多长时间了?”
动物能活多少时间我并不清楚,古代帝王将相都想长生不死,到处求取仙丹灵药,反而更快的加速了死亡的时间,这类能起死回生,长生不死的妖物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有些病毒和细菌足以让某些有特质体质的动物延长寿命,特别在科学实验之中很多都会用蛇,鼠类做实验,其实不单单从使用性,简单性考虑,也有特殊的定位标准。
在中国古代,传说西藏“黑巫师”所制的“巫灵”就能让蛇类和鼠类活几百年。
“默默,世界上真有这种药物吗?”尚子问。
“ni病毒就可以,ni病毒说通俗点就是病毒控制了活体,细菌病毒在活体内繁衍生息,支持着整个活体的神经系统的运作,病毒不死,活体也就不存在死亡了,不过活体已经没有了原有的本性,已经形成了异类的生化反应。
尚子听我的解释还是不满意,我只得接着说道:“月莹,你父亲是中国人,你母亲是日本人,其实你也算半个中国人。当年日本731部队用中国活体做实验,无非是想制造不死军团超级战士,和这n1病毒怕也差不了多少!”
尚子小嘴一抿,点了下头说了一句“嗯,明白,啊哩嘎哆!”然后陷入了无边的沉思之中。
建国小声对我说:“默默,你这是干什么,你和小妹提这事算怎么回事!”
我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但我也无法忘记那段历史,我说:“大义面前,我默默说不得半句假话!”
葫芦上来打圆场:“哎,都别说了,想办法怎么发财吧,找找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往前赶路!”
我怕尚子为我刚才的言辞难过,想上去再做解释,尚子此时却撅着鼻子闻气味。
大家急忙吸气,清香掩鼻而来,最后我们发现那香味是从建国的口袋里发出来的,就是小蛤蟆的香味。
尚子惊奇地问道:“这小家伙越来越香了,怎么回事?”
建国从上衣口袋里把小蛤蟆掏了出来,捧在手心细看。小蛤蟆眼珠子已经在绕着圈子,好像无比的眩晕。
“默默,我的小蛤蟆肚子怎么鼓了这么多,它怎么了?”建国急问。
我赶紧伸指去按了一下蛤蟆的肚皮,里面居然有一块硬邦邦的东西。
葫芦凑上来瞧了一眼,没得出什么结论燥话道:“这小家伙吃多了腹胀吧,还是有喜了?”
建国可不愿意葫芦这么评说他的蛤蟆,急得骂道:“说我个锤子,它像是生病了?它什么都没吃,腹胀个屁!”
尚子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对着小蛤蟆痛苦的表情哀伤。我哈哈大笑说道:“建国,你这小家伙没事,它肚子里有能让他活命的东西,不吃几个月都没问题,只要能喝点水就好!你真拣到宝了,它肚子里的东西就能卖好几万的票子。”
葫芦一听票子马上挤了进来说道:“默默,你可别神仙啊,这小东西还值十几万?说笑话的吧你?”
我说它肚子里的东西和牛黄差不多,还有肉灵芝的特质,遇水就膨胀,能分泌出蛤蟆所需的营养物质,被消化后又能在蛤蟆的体内继续生长,无穷无尽,除非小蛤蟆死了。”
尚子啊的一声疑惑,继续问我:“还有这种东西吗?”
小蛤蟆体内的物件就是一件半生半死的物体,也可以说是寄生体,完全靠寄主提供的少量营养物质存活,又能反哺给寄主,学名好像叫做“蛤蟆廛凃”
建国听我这么一说,先是欣喜了一番,最后看到削蛤蟆眼珠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转圈子,他脸上的兴奋劲立马消失,急切问我说:“默默,‘呱呱’好像很难受,怎么办,你给它治治啊!怪可怜的。”
“我这又不是兽医,你让我给它看什么病。我想它没事,估计它是饿了,在消化它肚子里的‘蛤蟆廛凃’!”我也只能这么胡乱猜测了,一个初中学历的我对这只小蛤蟆能有什么办法。
大家都被这只三足小蟾蜍所吸引,围成一圈看动静。过得几分钟,小蛤蟆身子在建国的手掌中一滚,眼珠子急速转了十几圈,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看了建国一眼,咧嘴一收,皮囊挤出一个模样,正对着建国憨笑。
心想这小蛤蟆应该没事了,我们也就放了点心,不过小蛤蟆再四周瞧了几眼,连蹦几下跳到建国的口袋里,猫出眼睛来继续往四周惊恐地看了一遍,接着就伸着它的两只爪子着住了它的双眼,呱个不停,重复着它常有的姿势抖成一团。
建国不知道怎么安慰这只小家伙,连哄小孩子的语气都用上了。小蛤蟆的呱呱声在寂静的山洞里显得烦躁不安,我下意识里提起了单刀,小心观察着动静……
当我目光瞧向我们所来那条陡坡,恍然发现那里有一块东西在蠕动,那东西完全隐没在陡坡右侧的山石之中,黑漆漆一片,我们不注意看根本就不会留意那片陡坡山石之中还藏着东西。
“呱呱”一直都呱个不停,还是不是伸出一爪子指指后面那陡坡的黑暗之处,似乎在示意我们那里有危险。此时的葫芦和建国也已经慢慢把枪端平了,只要那东西一动,肯定来一阵扫射。
“吱吱……吱吱……”那东西终于蠕动了他的身子,我们的头灯和手电筒的余光把那黝黑的陡壁照亮,一只皮毛参差的巨鼠翻过身子来,调整了姿势,灰白的肚皮朝外面圆溜溜的鼓了出来,原来是只山洞锯齿毒鼠。这类洞鼠习惯了长期在阴暗潮湿且比较寒冷的地带生活,体内的新陈代谢很缓慢,平时不饿的时候基本都在睡觉。
看看那只锯齿毒鼠整个身子都猫在陡壁之中,还在烦躁地挪动着身子。估计是小蛤蟆的呱呱声一直打搅着它的睡梦。
建国压低声音将食指放到嘴边嘘了几下说:“‘呱呱’球你别叫了,会死了,你再不住嘴,我把你丢了不要了!”这小蛤蟆好像听得动建国说什么,跟个人似的紧紧把嘴巴给闭上,那鼓溜溜的眼睛委屈地转着泪花。那时候我还以为见到了另外的人了,这只小蛤蟆身上有太多的谜团。
锯齿毒鼠这时候已经将整个身子拱出黑洞,笨拙地从陡坡上滚了下来,好像是从睡梦中落了床似的,吱吱几声蹦了几下,这才安静地爬在原地恢复神思。
这时候尚子就要被吓得大叫,我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做出禁声的手势,小声说:“都别出声!”
葫芦靠了过来小心问道:“默默,怎么办,打了吧?不过它怎么没见到我们吗?”
我说:“这老鼠当做祭祀时是捅破了眼睛的,他看不见东西,但听觉和嗅觉绝对灵敏,你动一下它就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别开枪,就算打中一枪不能致命,它就要跟你玩命了,在这山洞里咱们没它熟悉地形!”
尚子已经自己捂着自己的小嘴伸指虚戳几下,让我往建国的口袋里看。我明白建国的“私有财产”身上的香味我们是没法控制的,对于嗅觉这么灵敏的动物来说,早已经闻到了这股奇香。
锯齿毒鼠猛一下抬起头来,对这四周嗅了一遍,一步一步朝我们走了过来,我们只能小心地往后面慢慢一步。
别看它已经双眼尽失去,他能在寒冷潮湿的环境中长这么大一个头就有他的本事,要不然它怎么觅食活到现在。这只锯齿毒鼠不像家鼠那般身子滚圆,反而倒像是一天身躯超长的野狗,那体型怕是有一米来长,水桶般粗细,皮毛参差,有些地方好像被水淋过,一撮一撮的鼠毛全拧到一块,露出了灰白恶心的鼠皮子。
它一只趴在那抖动着后翘,一股尾巴像是绳子一样一圈一圈从刚才的黑洞里抽了出来,估计这时候我们都能上去玩跳绳,那尾巴甩得呼呼只响,吓得尚子眼眶只冒泪。
还没等我们退出去十步,只见锯齿毒鼠吱吱一叫,朝着建国的方向蹿了过去。我们呼喊成一片,纷纷使枪打了一圈,基本就没打着那只鼠帝,我们反而被鼠帝的急速乱窜蹭得全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葫芦大吼一声,提着看到想把鼠帝的尾巴斩断,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葫芦圆肥的身子又被鼠帝的尾巴给绊倒。
没想到老鼠的尾巴这么长,甩动起来劲力还这么强。估计葫芦从陡坡上下来时就是扯的这鼠帝的尾巴下来的。这时候我哪敢迟疑,顺势瞄了一眼碗状祭祀神坛,见到旁边有一个空着的石洞,确定里面没动,赶紧把尚子推了进去。
尚子惊叫一声,我以为那浅浅的窟窿里有东西,急忙奔过去看情况,原来那浅窟里有一截儿水泽,并没有多余的危险。我还没来不及问尚子的情况,只听尚子指着我身后大叫:“默默,你身后!”
我猛掉头回去,那只鼠帝已经朝张牙舞爪朝我冲了过来,我也就跑出去两步,避开尚子所在的位置,一溜腿,抱住鼠帝的脖子往前带出去好几米。
现在我们也只能模糊地看到整个碗状结构的祭祀石台边缘高差不多有两米,这只老鼠就顺着内圈追着葫芦和建国。我紧紧揪住鼠帝的恶心的毛发被撞得身子全身生疼。
葫芦和建国朝我奔了过来,提刀就要看,鼠帝又甩动它的尾巴,葫芦和建国举过头顶的砍刀一矮,全被练趴下了。我挣脱出来,急吼一声:“顺着内墙跑,别被追上了……”
我们三人就这样顺着碗状祭祀神坛内墙跑,拼命的跑,那鼠帝龇这锯齿紧跟在身后,我们就算圆满地跑了一圈,在最后还能见到它的尾巴就在我们前面打这圈子,舞得呼呼生风。
这碗状的祭祀神坛好像就是为这只鼠帝量身定做的,我们被追的同时,在前面就看到鼠帝的尾巴像把尖刀一样在我们面前飞打个不停,这时候如果停下脚步,估计就要被鼠帝的尖尾巴末梢给要了性命。
建国大喊:“跳出去吧,再跑两圈我都晕了!”
我在拼命奔跑的同时喊话:“这内墙有两三米高,怎么跳出去?”
葫芦说出对策:“要不然顺着里面跑啊!”
我说你顺着内圈跑,我们三个就得被一锅端了,赶紧想办法,要不然我们跑的没力气了准得玩完。
就这样我们顺着外墙一边跑一边商量对策,那长相奇怪恐怖的鼠帝紧追不放,再跑两圈我们估计就得被逮个正着,那时的对策我们还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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