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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落雪想要仿制太上妖祖骨龙的成名暗器孔雀翎,他让风云刀欢协助他进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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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刀欢找来了一只紫孔雀,两人给它喂食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药物,并依靠一些现代化设备进行改造,试图使得其翎毛变得坚硬无比而带有剧毒。
在服用了一斤脑残片之后,孔雀的脑袋上长出了一个瘤子,坚硬程度可以轻易撞碎玄铁。
风云刀欢认为已经成功炮制出比孔雀翎更有杀伤力的东西,试图驯服它,结果该孔雀发出锯木一般的叫声,并自肛门中喷射出恶臭的紫色粉末,同时引来滚滚天雷,几乎毁掉了半个唐家堡,而后振翅飞逃而去。
数年后,在青冥界的西南部出现了一只自称六紫的孔雀王,每当它要捕食的时候,就会放出紫色粉末熏杀动物,使得方圆百丈之内,寸草不生,成为了一大祸害。
——摘自《谑事录》
青州,泰岳玉皇顶。
奇峰插天,云雾压地,踏足其上,眺望群山如簇,当真有凌驾寰宇之感。
登泰山而小天下,并非虚言。
此刻,洛残草和郝仁歌正并排而立。
隐独幽被刺,本来中夏和身毒两国都对此事高度保密,但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帝释天领袖权柄,不在一国总理之下,故而这事情也渐渐传了出去,更有人推断出,此事是特勤局五大王牌所为!
虽然中夏官方对此矢口否认,但天下修士却心知肚明。一时间,五大王牌本就赫赫的威名,更上升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高度。在国内,他们是民族英雄,卫国勇士,是祖国的骄傲,年轻人的偶像,在身毒,他们则是应该被千刀万剐的仇寇,是给让身毒蒙受巨大耻辱的恶贼。
他们的行动,让整个身毒修炼界,都陷入了猜疑和勾心斗角当中,而他们的名字,不管在何方,被提起时都伴随着或多或少的震动。
但似乎,洛残草和郝仁歌对此都没有多少感觉。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啊!”遥望西南,洛残草忽地开口叹息道。
郝仁歌依旧面冷如霜,点了点头。
真正的功臣,是那些黑暗中的鼹鼠们,一年又一年,他们改换了自己的发色和皮肤,在异国的刀锋上行走,他们传回的是情报,付出的是年华,还有生命。
这次行动,看似毫无伤亡,却是一场以命换命的战斗!在成功坑陷隐独幽之后,为了避免整个情报网暴露,与之相关的二十余名高级鼹鼠全部自杀身亡,他们以自己的生命,换取了战争爆发前一次极为成功的反击,如今身毒修炼界弥漫的颓废气息,是源自他们以鲜血化成的诅咒!
取出一瓶老酒,洛残草猛地拧碎瓶颈,将它向西南方洒去,浓郁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酒花在烈日下,绽放出七彩的虹。
“猿鹤幻化哪忍论,我为剪纸招忠魂!”洛残草一声长吟,掌心蓦然浮现七只雪白色纸鹤,迎风展翅,忽地化为千百之数,迎着酒花绽出的虹光,向西南方向飞去。
郝仁歌灰白色的头发迎风飘扬,面容依旧冰冷,从始到终,他都一言不发。
但他心中所想,洛残草明白。而那些人如果泉下有知,想必也明白。
死者中,有两人少年时的玩伴,有他们生死与共的战友。
高风猎猎。
两人解开的衣襟迎风飘飞,耳畔,除了风声,别无他音。
许久,郝仁歌才缓缓开了口:“其实,他们算是死在自己人手里的。”
洛残草抬头望天,双眸正对着如火烈日,被耀得金芒流淌:“是啊,但毕竟是为了家国。倒是我们家有祖训,绝不能如玄祖那样,死在自己人手里……”
郝仁歌嘿了一声,道:“洛老将军的案子,笑贫天尊不是早就平反了么?”
洛残草苦笑道:“我们一起长大的,其实你也知道,上峰一直对我不完全信任,就是因为这个前朝宿将之后的身份啊……”
郝仁歌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玄祖败于妒能之徒,死于斗争之中,皆是被人落井下石,他临死时便说了这般话语。其实,若是为了大局,如那些身毒的兄弟一般,却也无怨,只是倘若因了内斗而丧了性命,实在不值啊……”
郝仁歌理了理被流风吹散的灰发:“只是,很多时候,你完全没有选择。”
洛残草咬了咬嘴唇,道:“只能这么说,服从是军人的天职,不管这命令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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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紫团峰,瑞仙居内。
伍行风正全身近乎赤|裸,坐在一张垫着绣花蒲团的榉木太师椅上,下体包着一条白巾,点点血迹自其中缓缓渗出。
潘洲洁发出银铃一般的轻笑,将白巾缓缓解开:“似乎真的伤得很重呢,风儿……”
伍行风痛得紧紧咬住了牙关,被一道惊天神剑直接杀鸡取卵,剁了个干干净净,还能叫不重?若非他有着五阶大成的修为,早就下冥府见冥王爷了!
“我一定要杀了那小子!”伍行风自喉关挤出一声低吼。
“谁让你自大过头的。”潘洲洁微嗔道,红唇边带着几分惊心动魄的妩媚:“杜九绝已经送了警告信来,短期内是不能动手了,不过反正也不急,天下要乱了,等成了一锅粥,再把魔锋夺回来也不迟。”对于这次失败,她似乎毫不在意。
白巾已然完全解开,潘洲洁修长的手指自棕红色的血痂上划过,弄得伍行风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师傅,有办法么?”伍行风咬了咬嘴唇,血丝自唇边渗出。
“这倒是难办呢——”潘洲洁皱了皱眉,戳戳手,她天生丽质,这一小小的动作,也带着撩人的万种风情,伍行风即使已经变了宫人,瞧着这娇媚之态,痛感也竟消了几分。
“要不,你自爆**,先用元神修散仙,我给你找药材帮你慢慢重新凝聚?”潘洲洁微笑着轻声道。
伍行风微一思虑,摇头道:“不行,修为损失太大了。那小子本就难对付,若这样一折腾,决计不是他对手了。”
“那么,就这样拖着吧,如若你能有成仙飞升的那一天,仙人是可以随意修复身体的,只是——我可要找别人合籍双修了哦……”潘洲洁笑吟吟道,语气曼柔,有使人为之心悸的力量。
伍行风一颤,随即生出一股强烈的无名醋意,骤然猛地将潘洲洁抱住,吼道:“不行!”
潘洲洁忽地脸色一冷,变得如同寒霜一般,将他轻轻一推,掌心绽放出亮白色的光华,伍行风便如同个稻草人一般,倒了回去:“没大没小的,我说过:没我的允许,不许碰我一根手指头!”
伍行风一阵颓然,坐回椅子上。
潘洲洁的脸色骤然又温柔起来,变脸当真比川剧艺人还快,抚摸着伍行风坚削的肩膀:“说了嘛,要听话……让我想想,说不定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听了这话,伍行风的眸子骤然大亮,但刚刚还吃了瘪,所以此刻他果断选择不说话。
似是不经意地,潘洲洁纤指在脑边划着圈,道髻无声地滑落在云床上,青丝如水滑下,无风自摇,忽地嫣然微笑起来:“对了,似乎有一门秘术,可以借阴阳循环,让断裂的肢体重生,只是……”
伍行风不由大喜过望,急忙起身道:“只是什么?”
此话乍出口,他便回过神来。这不是废话吗,他变了阉人,还怎么阴阳循环?
想到这里,伍行风无力地再次倒回椅子上,一脸颓丧之色。
潘洲洁美目转动,凝视着伍行风,两人久久无言。
见伍行风脸色灰白不定,潘洲洁这才笑吟吟道:“风儿,要不,试试一种奇异的方式?只是有些痛呢。”
伍行风闻言,仿佛在深渊之中,蓦然抓住了一根绳索,登时大喜过望,道:“师傅,只要能恢复,便是千刀万剐之痛,也都不在话下!”
潘洲洁直接给他一个爆栗:“问题是呢,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了,你似乎也不会变得聪明些。”
伍行风臊得满脸通红,怔怔看着潘洲洁。
雪白色的道袍,轻盈如水,自潘洲洁身上滑落而下,而月白色的褻衣,竟是直接自她的身躯中穿透而过,飘至床上,仿佛她是水做的一般。
成熟的女性**,峰峦起伏,曲线玲珑,带着最原始的致命誘惑。
即便曾无数次和这美人师傅火热交缠,伍行风却依然看直了眼,喉关发出轻轻的吞口水声。
“风儿,过来吧。”
潘洲洁星眸闪烁,语气娇柔,如梦似幻。
伍行风如聆纶音,猛扑而上,胸膛压紧了一对丰滚冰峰,潘洲洁如火红唇随即贴上,赤蛇缠绕,芳香流淌。
脑海中霍地一声,伍行风霎时便被这无尽美妙迷了魂儿,霎时便要挺枪而入,但当他空荡荡的下身激撞在雪阜之上,伤口又涌上一股阵痛之时,才想起,自己已经……
“所以说嘛……”潘洲洁依然和他缠绵热吻着,神识却是传来一个声音。
伍行风虽然还享受着潘洲洁的雪峰香唇,却是极度郁闷起来。
潘洲洁接着道:“要完成这个阴阳循环,需要一些特殊的方法,比如……”
神识传递着声音,她忽然右手一滑,按在了伍行风的臀部,无名指如同利剑一般,一刺而入!
登时间,伍行风後庭一阵恶痛,下意识地要挣扎起来,但潘洲洁却左手紧紧地压住了他的脑袋,神识传音道:“不要动,收心!”
伍行风脑海中嗡嗡作响——这样见鬼的事情,还怎么收心?
不过,本来师徒烝淫就是见不得光的事情,故而加上被潘洲洁指戳,也不存在什么见不见得人的问题,但是对于一直把阴阳双修当作唯一的征服潘洲洁而非被她征服的机会的伍行风来说,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唯一的自尊也被他的美人师傅踩了个稀巴烂。不过,为了恢复战斗能力,他也只能豁出去了。
潘洲洁虽然还在和伍行风口唇缠绵,却早已开始运转道诀,纵使娇躯绽红,香汗轻渗,却是心如止水,抱玄守一,紫府之内,元神绽放微弱却绚美的光华,让她的双眸都带上了淡淡的紫芒,阴气由阴源贯入丹田,以三焦为桥,注入手阳明大肠经,由无名指注入伍行风体内,走五脏六腑上行至口,回归潘洲洁身躯。
与此同时,一篇修炼经文,以神识烙印的方式,被潘洲洁顷刻打入伍行风脑海中。虽是疼痛不已,但伍行风明白紧要,却是脑海中电转,以最快速度,理解消化了那篇经文,开始运转道力。
两人长期双修,灵意相通,潘洲洁给伍行风打入神识烙印,伍行风理解得极快,数分钟后,瞳孔便浮现出金色的光芒,丹田化为炽色,阳气化生,与潘洲洁的阴元互相滋养。
坎离日月,以生万物,取坎填离,阴阳相滋。
二人紫府中光芒流转,气晕滋生,浮现在空中,化为一对阴阳鱼,交缠旋转,黑白相生。
只是,整体的景象,未免有些太过诡异……
许久,两人分开,身躯都已是汗水淋漓,双修过程中,体内的杂质也被阴阳之气焚烧,自毛孔排出。潘洲洁拔出无名指,施了一个净衣咒,清洁了二人身躯。
伍行风披上衣衫,感觉到受创部位似有滋生之感,不由大喜。却见潘洲洁依然赤着冰雪娇躯,盈盈望着他。
“大约还有一个半月……可是风儿,师傅现在寂寞得紧呢……”
伍行风听得此言,心头如火,却是一阵无奈。
“用嘴吧。”
潘洲洁声音娇媚无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伍行风心头一颤,却是随即俯首,伸出舌条,舔舐那一片水月洞天。
霎时间,娇吟靡靡,粉色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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