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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在宴会里,深知她的目的,一向深觉女人麻烦的他,义无反顾地充当绅士,跳进她温柔的陷阱,送她回家,情愿面临被龚家人盘查的危险!没有人知道,他从来不会在私底下对谁展现过他的绅士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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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在接下来的日子,他像得了相思病,总会有意无意搜寻她娇俏的丽影,想接近她,跟她说话。哪怕得她只言片语,也是欢喜的。
原来,这就是喜欢!以前的他深爱着的女人,哪怕失去记忆,同样深爱着同一个女人!谁说他不是龚越廷呢?就凭爱上同一个女人这一点,不是最好的证据吗?可笑的是,之前他到底在怀疑些什么?在不确定些什么?在患得患失些什么?
他像一个压在五指山下,又突然被唐三丈解救的猴子,此刻解放了的他真想来个筋斗云,蹦达着表达他的喜悦!是的,他一点都不讨厌他是龚越廷的事实!
他暗笑自嘲地摇头,想起暖暖还在这里,就把她的手机重新放回去,抬眸的刹那间,他脸色先是完全怔忡,随即墨眸掀起惊涛骇浪!
就在他忙活手机的功夫,暖暖已经非常豪放地扯掉多余的衣物。
林逸文猛然想起什么,刻意转移视线,想了一下,奔进卧室取了整一被套,笼罩住暖暖的身体,将她包得那叫一个严实。然后随手抓起她的衣服,连衣带人一同抱出去,直奔他自己的总统套房。就算要发生些什么,也不能在别人的地方,暖暖是他的,就必需在他的地盘!
他内心剧烈纠结着,一方面他不想乘人之危,另一方面,其实他是很想要完全拥有她。并且他已经得知是龚越廷的身份确凿无疑,但那就能意味着他能乘人之危吗?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怎么能不顾及她的意愿呢?
他将她平放回自己的床上,走进浴室里放冷水,水声哇啦啦地流。他伸手触了触,便是身体强壮如他也感觉到水冷刺骨的寒意,暖暖她怎么受得了?如果如今赶去医院,看怕也来不及。
嘭!
林逸文试水的手一抖,随后脸色大变,他猛然起身,急忙跑回房间。
当看到床上空空如也,地上滚了一个半遮半掩的女人时,林逸文吓坏了,他急忙冲过去,珍而重之地将她重放到床上。
“暖暖!暖暖!怎么样?摔痛了吗?”林逸文拍拍她红如玫瑰的脸颊,不碰则已,一触之下竟然火烫火烫的,他惊得弹开双手。
“难受!呜……热得很难受……”暖暖哭泣着扭动着身子,脸蛋触及他冰凉的手掌,像一下子找到了舒服的解药,她急忙握住他的手,延着他强壮的臂弯往上爬,很快就搂住他的颈项,凑过红唇,在他俊脸上密密麻麻,胡乱亲吻起来。
林逸文呼吸一窒,她的呼吸像最春日里最馨香的芬芳,搂着他的玉臂因为伸高,被单滑落,露出洁白如玉的藕臂。玉臂越勾越紧,到最后整个人都攀到他的身上。
她的红唇在他身上乱亲一通,林逸文内心激烈抗争着,一边阻止自己兽心大放,另一边强烈地想要扑过去。他僵硬着身体,明明寒冷的天气,额角却滑下一滴汗来,就算平日里挑战极限的体能运动,也不如这时忍耐得那么辛苦!这是一种超越常人的折磨和煎熬!
当暖暖整个人全然攀到他的身上,被单完全滑落,雪白的身体呈现在眼前时,他听到心底绷紧的最后一根弦啪的一声断裂,他冲动地将她紧紧地拥到怀里,一手伸到她的后脑勺,用力按向他,一手抚摸着滑腻如玉的背。那狠劲和热血上脑的冲动,仿佛此时中药的不是她,迫切需要缓解体内炽热的人变成他!
——
清晨第一缕光线透过没有遮严实的窗台缝隙投射进来时,暖暖嘤咛一声,手伸了伸,脚曲了曲,像往常一样缓缓睁开眼,她的眼睛闪过几许迷惑。
天花板没有军绿的草皮色装饰,取而代之的是豪华的灯饰、金丝边。暖暖木木的眼神突然意识到什么,风平浪静的瞳孔骤缩,眼睛瞪得虽不是铜铃大小,本来就又黑又亮又大的占据整张脸最醒目最闪亮的位置,此刻更是大得跟黑珍珠似的。
她呼吸急速,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脑海里零零散散的片段自动合并为一体,比电影院里的3d剧场来得立体,来得清晰,来得声色俱佳!哪怕她想装糊涂,想像从前一般把不想记住的事情挥之则去一样,到此刻却再也不管用。她低头掀高被子,床单下的自己果然光溜溜的,外带一些来路不明的草莓!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的所作所为!
轰!
暖暖头脑轰然炸响,响亮的雷鸣将她的脑袋瓜炸得嗡嗡作响!她白皙洁净的脸蛋跟一下子倒进油锅里的新鲜虾蟹一样急速变红,红亮红亮的熟透了。
她恨不能捶破自己的脑门,俗话有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因着他熟悉的俊容,她对林逸文完全没有心防!她下意识里认为,他永远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可是昨晚的事……昨晚被吃掉的事情……嗷!嗷!暖暖,你死定了!有死无生!居然失身!一个寡妇失身意识着什么!
等等!
昨晚?今早?那就是说林逸文和爷爷的亲缘关系结果已经出来!那么结果到底是什么?还有,家里人知道她一夜未归,应该会找她才对!她猛然想起什么,四下搜寻衣物和提包的踪迹,犹记得这是她带在身上的仅有的东西。
突然,她目光停留在床头柜,一套崭新的衣裙,还有她的手机,整整齐齐叠在她触手能及的位置。
她一把抓起手机,眼睛眯起来搜索,随即惊诧地瞪大,怎么会?不可能!她一夜未归,红姨,还有爷爷,怎么可能不给她一整晚的“无敌追魂call”?她记得她嘱咐过爷爷,一旦有结果,要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她真相!她揉揉眼睛,看了又看,还是没有未接来电显示。
她泄气地丢下手机,霍然想起,此刻不是纠结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有比它更迫切需要解决的事情。
她眼睛再次扫了卧室一圈又一圈,耳朵只差没有竖起来听外头的动静,是的,她生怕在她穿衣服的当口,卧室的门会被某些无礼而可耻之徒登堂入室!尽管被人吃光抹净,可她还是不能堂而皇之地把身体呈现在别人澄亮的目光之下。
暖暖伸手抓起衣服,也不管它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先穿上再说。她总不能赤身裸体地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了,她失去的东西还不能够换加这一套衣服么?
衣服一摸就是一流面料,再瞧瞧外形的设计,不是普罗大众的能从人堆里一抓就能抓到的同样款式,心情难过地捉摸着是名牌吧!她在龚乐江公司混了两年,再不精通,也懂个大概。
暖暖正往下套,灵敏的耳朵陡然听到轻微的咔嚓声,她动作一顿,随即死命地把连衣裙往下套!她犹记得她下半身可没有多少遮盖物,但该死的!怎么会穿不下去?怎么回事?她又不是大头娃娃!为什么她的脑袋穿不过去?啊!啊!
咔嚓声显然易见是开门的声音,来人动作停顿了一会儿,好像想要留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或者等她主动招呼。但或许见她的衣服怎么都套不下去时,所以好心地走近想来帮忙。
暖暖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心跳到嗓子眼,情急之下喊道:“站住!”这一声呼喊,是暖暖有生以来下过最利落最响亮最有气势的命令!以前她一直以为这种类似强迫性的语气,会引起别人的反感,所以导致她一贯为人风格都是细声细气的,很难得会有大嗓门。好在,她的一声高呼,脚步果然停下来!看来,来人是一个乖宝宝。
暖暖急起来,对付衣服极为没折!她恼怒到想骂人,她果然不适合穿裙子么!笨拙到就像一个现代女穿汉服的无奈!
“套错了,我来帮你。”
暖暖动作一僵,她根本没有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他是幽灵嘛!
林逸文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奇形八怪的话,只是很简单地帮助她,他将她套错的位置移了移,让她一下子钻出脑袋,重见天日。
“你刚才差点从袖口里钻出来。”林逸文强忍住爆笑的冲动,手里轻柔地理顺她凌乱的发丝,黑绸缎的墨发很顺滑,令他爱不释手。
“关你什么事!”暖暖毫不留情地拿话扔他一脸,眼睛泛红,却又倔强地把小脸一板,“我算是看错你了!你给我让开!”从今天开始,林逸文在她眼里就是禽兽!猪狗不如兼乘人之危的伪君子!
“暖暖!”林逸文拉住欲离去的她,“我有话对你说。”
“从现在起,关于你所有的一切,我通通不想听!你的所作所为令我实在不齿,我恨你!讨厌死你!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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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木有存稿的人哪有资格承诺!失信的阿续默默蹲墙角画圈圈,努力更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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