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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宝瞟了她眼,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可那笑起来跟家里死人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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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菲妃伸脚就往他的脚背踩去,李青宝的脚可搭在油门上,这要一踩实了,这车得飞起来。
“喂,别闹了,大小姐,你想害死咱俩吗?”
“知道说话了?你是不是帮小莲找药的时候遇到什么事了?”廖菲妃缩回脚,小声问。
“没啥大事,遇到个朋友。”跟她还是不是朋友,李青宝也说不清,却不想跟廖菲妃再谈她了,“听说廖总安排专机接你?”
“嗯,老爸看我读了几个月的书太辛苦了,就让我坐他的专机,可比坐国航舒服多了。”廖菲妃伸了个懒腰,目光往窗外看去,已经是在开往金河机场的公路上了,回京后爷爷又要催我相亲吧,可真烦呢。
车直接开到停机坪,廖成彰的专机已等候在那儿了,李青宝帮廖菲妃提着行李交给空服,上了舷梯后,就接到慕容青的电话。
“她离开静野山了,”慕容青顿了顿说,“可能是因为掌门的关系。”
我吗?李青宝嘴里有些发苦:“既然她走了,那就算了吧,你也快到机场了吧?”
慕容青也要回京城一趟,他不想坐专机,就做国航的航班。
“嗯,我让媚姐去接机,你不用管我了。”慕容青笑道。
李青宝跟廖菲妃坐廖成彰的专机,自然有廖家的人接机。
挂掉电话,李青宝扫了眼穿着紧身收腰的空姐制服的空服员,这女孩倒也青春靓丽,还有股不同寻常的气质,也不算是随便挑出来的普通靓妹。
廖成彰倒是懂得享受的人,就算他跟这空姐没什么,那看着养眼也是一种让人心旷神怡的事,总不能坐在自家的专机上,还要安排个长得跟凤姐一样的货色吧。
“纯净水。”李青宝看她走过来,招手说了句,就拿起当天的报纸。
在廖成彰的专机上一共有七种报纸,涉及到政商二界诸多方面,可见他就是坐飞机也轻易休息不得的。
有些喜欢在专机上胡搞的人,但绝不会是廖成彰。
翻开京城的那一张报纸,打开到社会版,就看到说京城扫黄打黑的事,绘声绘色的说起那些涉黑的事背后都有某些世家的影子,暗指就是肖家。
不用说这幕后肯定有廖成彰,他可不是被人打了脸不知打回去的家伙。
肖道成跟廖上河勾结在一起做事太过,他也能无所顾忌的出狠手。
只是肖家背后有金丹期的修士,这次到京城怕就没有那么轻松。
把报纸放下,看廖菲妃没心没肺的看着幽默大师在笑,李青宝心情也稍好了些。
这位大小姐还是好侍候的,真正的大世家,远没有像暴发户那样的家教松弛,即便过了三代,最基本的言教身教还是做得极好的。
那种嚣张自恃的世家子,一般都是新崛起,或是坐井观天的家伙。
到廖、肖这种地步,做事就算要踩线,也都会很慎重,至于家教那就更严了。
廖菲妃娇纵是有的,但绝非到不知理的地步,做起正事也都有板有眼,至于经商上的天赋,由于起点高,见得也多了,便是扔到商海中,经过几年挣扎也不会是寻常角色。
看了会儿杂志,廖菲妃就闭上眼睡着了。
她正好坐在李青宝的对面,盖着毛毯,睡姿倒也很美,脸蛋微微发红,让李青宝都有种想要上去亲一口的冲动。
妙修之体啊!李青宝歪了歪嘴,起身去拿饮料。
陈铠的眼神立刻投到廖菲妃的身上,就是在自家的飞机上,都必须有人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注意着,谁知道肖家和廖上河会不会派人埋伏到飞机上呢?
推开冰柜,拿了一听澄汁,就听到空服员在卫生间旁跟人打电话。
“唔,我知道的,你催得急也没用,飞机还要一小时才到京城,我下了机才能去找你,嗯,知道了,你抓了他就抓了吧,我还巴不得他死了好。”
等空服员挂断电话回头才看到神色冷冰的李青宝,她当即吓了一跳。
“在跟谁打电话?”
“是一个朋友,我欠了他钱,他让我还钱,我就……”
“过来说。”李青宝拉着她坐到卫生间旁的沙发上,“说吧。”
“我在澳门赌钱输了一百万,他们追到了京城,抓了我丈夫……”空服员不敢抬头看李青宝的目光,光用猜想的都让她心底乱跳。
做廖成彰的空服员,自是清楚李青宝是专职保护廖家大小姐的,他要是找个借口让她下岗,那实在是太轻松不过的事了。
“哼,你待遇到是不错,一百万都能输得了,挂账的吧?是澳门哪家赌场?”李青宝冷声问道。
私生活他本来是不想干预的,但为廖成彰着想,这也是个定时炸弹,谁知那些澳门赌场派来收账的家伙会不会针对专机做些手脚?
“青莲……”
李青宝狠瞪了她眼:“好好做事,你那些烂账我帮你解决,你既然跟你丈夫关系不好,那趁早离婚,不然这工作也别干了。”
“是,是。”空服员等他一走,才发觉前胸后背都是汗,比床战一场都要累。
“那空服员有问题?”陈铠等李青宝坐回来,就伸头过来问。
“有些小问题,不是大事,等回头我跟廖总说,我看着小姐,你睡一会儿吧。”
陈铠点点头,就拉过毛毯闭上了眼。
一小时后,专机平缓的停在首都机场,舷梯放下后,李青宝站在航门前就看到一辆银色的沃尔沃轿车停在下面,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靠在轿车的车身上,看着这里。
而另几辆黑色的奥迪车却是有意无意的跟它离开了一些,车旁站着廖成彰的保镖,个个都是一脸警惕的看着年轻人。
“李先生终于回京城来了,我可等了好久呢。”年轻人笑了声说。
李青宝从他那轻松的姿态上感到一股非同寻常的压迫感,眉毛一挑,淡淡地说:“你是金狼还是肖戟?”
“金狼师父可没空过来,我嘛,自然就是被你烧了金色会所的肖戟了。”年轻人嘴一歪,挂着冷冷的笑意说。
哼!这小子实力不弱。
他叫金狼师父,恐怕不光是拜金狼为师,连那几个金丹都收他为徒了吧。
筑基中期还是后期?
李青宝光用瞧的瞧不出来,后头陈铠听见是肖戟,护着廖菲妃站在舱里。
“怎么?李掌门连飞机都不敢下了吗?”肖戟嘲笑道。
“你是想死吗?”李青宝大步走下舷梯,“你那几个师父过来,我可能还担心一些,就你这尿性,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肖戟的笑声嘎然而止,目露凶光,如一头凶狼似的,冷视着李青宝:“你不要太自大了,我师父可说你最多是筑基后期,实力跟我相仿,现在你来到京城,就是一条强龙,你也得给老子盘着,何况,你***最多就是一条蚯蚓。”
李青宝背过身,招手示意陈铠将廖菲妃送下来。
“我是不是蚯蚓,那不是由你说的,你师父说了也不算,我倒是觉得嘛,你那下面说不定跟蚯蚓一样。”
肖戟脸色煞白,李青宝无意中说中了他的一个隐疾,虽说他是堂堂肖家太子,玩的女人也早就超过三位数了,可他那下面着实不争气。
在极小的时候他由于憋尿得了胆囊炎,然后影响了发育,那地方一直都没能长大,虽说能硬直了,但也不超过五厘米。
这一直都是他的心病,知道的人只有他跟他父亲,还有他在国外看过的医生。
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李青宝这话让他怒火一冲,差点就要发作。
“肖戟,你给我滚开!”廖菲妃突然大声喊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碍眼?”
肖戟被她一说,顿时矮了半截:“清清,我是特意来接机的。”
“滚!我不想看到你,你这个恶心的家伙!”廖菲妃没给他好脸色瞧,喊了声李青宝,直接上车离开了机场。
肖戟追过廖菲妃,那还是在廖菲妃读初中时候的事了,两人在一所中学。京城叫得上字号的中学来来去去也就是那几所,大半有能耐的权贵都把子女放在一所中学中。也有因为这样,上辈关系极差,后来到这辈就变好的。
但肖戟和廖菲妃的关系一直不好。不单是肖道成跟廖成彰的问题,肖戟在学校里拈花惹草,名声也不好,仗着肖家老爷子当时掌权,肖道成在这方面也不太管他。
最终他把目标放在廖菲妃的身上,才出了大事。
他要能追到廖菲妃,对肖道成来说,也未必就不是件好事,可问题在于,他不单没追到,还差点因为把廖菲妃堵在学校的走廊上,差点没惹得廖成彰暴怒,直接把他给灭了。
后来他就收敛了,知道廖菲妃这校花绝不是能随便招惹的。
即便他肖家在京里很厉害了,可跟廖家一比,还是有些差距,再者肖道成也不想让儿子再跟廖菲妃来往,就这么消停了一段时间。
等廖菲妃高三的时候,他动了心思,成天开着跑车送花,送吃的,送小礼物。
可打小就被廖成彰捧在掌心的廖菲妃什么没见过,肖戟偷他妈藏着的珍珠项链过来,都没能让她正眼看一眼,这下肖戟又火大了。
招呼了几个人想要用强,全亏肖道成发现得早,直接把他关在家里训斥了一顿,他这才总算是真的死了心了。
但当廖菲妃在金河读了两年书后,肖戟跟她见面的机会一少,他那颗心又再次蠢蠢欲动。
打听到消息廖菲妃要坐廖成彰的专机回京,就跟首都机场的人打了个招呼,赶到机场想接她的机,谁知碰到了李青宝,两人一撞就是火花四溅。
廖菲妃那通喝斥,让他心里有火,却更恨李青宝。
打算回头就去找师父,这回他在京城,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了。
李青宝却没把他的事放在心上,一路坐车回廖家别墅都没提肖戟。
廖菲妃倒也不想提他,就闷着头没说话。
回到家,廖成彰就将李青宝叫进书房。
“你帮秦岭做好金河银湖的项目,只要两套房,传出去倒有人会说我廖成彰不会做人了,这是八百万的现金支票,你拿着。”
李青宝没废话,拿起支票收到口袋中,问道:“还有事吗?”
“京里可有好些人在等着你了,我爸也想见见你,上回没有机会,缘悭一面,我爸可是念叨了好一阵了,”廖成彰微笑道,“但你还是先应付完那些人再说吧。”
李青宝知道他提的是什么,来京城前秦岭就打过电话,那些人都是些跟廖家关系密切的老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病症,想靠他医病的。
一想到这事李青宝就头大,他那俩下子用来骗人还可以,秦岭家老子那算是特例,真要去给那些人治病,要不出事还好,要万一出事的话,说不定就是大事了,吃不了兜着走的大事。
“你也不要急,清儿要在京城住一个多月,你能看多少就看多少吧,不过,”廖成彰拿起便签写了个名字下面还有电话,“这是对我廖家有恩的一位老人,你明天就先去给他看看吧。”
李青宝麻木的接过便签,一脸想哭也哭不出来的表情,从书房走出来。
廖菲妃拉着母亲坐在客厅里像个欢快的喜鹊说着金河的事,即便离上次回来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却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李青宝走出别墅,站在别墅旁的人工湖旁待了会儿,拿出手机给白媚打了个电话。
“注意金狼跟那几个金丹想做什么,我刚跟肖戟见过面了,这小子实力不差,还有,黑市快开了吧?”
听闻黑市开张的消息,李青宝就让白媚留意,京城的消息要比金河来得快,那里有可能找得到最后那份材料。
“黑市在这个月的二十日,在承德举办,北方修真界都在筹备资金,我们钱还是太少了。”
像烛门这种门规严厉的实在太少,大半的修士有了些修为,都想方设法的弄钱,算来李青宝身上只还有两千万上下,扔到黑市里连个水响都没有。
“还有两周的时间,实在不行的话,我问廖成彰借一些。”
李青宝打定注意要去黑市千万不能空手而回,白媚听出他的决心:“我这里也有些钱,掌门你看……”
“你的钱就自己用吧,你也需要些法宝防身的。”
等李青宝一转身,差点吓得魂都没了,就看廖菲妃一脸怪笑的站在身后。
“法宝?黑市?你是要去黑市吗?你这个山上下来的家伙,难道还有专门为你们开的黑市?你必须带我去!”
李青宝满头黑线,收起手机就说:“我那是在说暗语,根本就没那回事……”
“你骗不了我!我早就知道你有鬼,要你不带我去,我就把你的照片发到网上,然后在上面写你全身都是那种病,害了一堆的女孩子,看以后谁还敢接近你极品教师!”廖菲妃坏笑道。
……你要我老命了啊,大姐!李青宝这回额头都流汗了。
“还有两周,到时再说,行吗?”
“好,但你一定得带我去,是在承德对吗?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廖菲妃轻快的跳着转过身,回别墅去了。留下李青宝站在那里无可奈何的叹气。
那种黑市聚会,都是修真界的人,别说人了,连妖都看不到俩,带她去不是害她吗?
算了,到时再说吧。
隔日,李青宝就按廖成彰给的电话拨过去,听到那头是个低沉的男中音:“喂,找谁?”
“我是廖总的人……”
还没说完,那头声音立刻一高:“是李丈夫吗?您在哪里?我派车去接您。”
“你给个地址,我开车过去吧。”
拿笔记下地址,李青宝就问陈铠借了辆小车开去。
地址写的是在大兴,李青宝看地址觉得也奇怪,要是廖家的恩人,怎么会住大兴,那里好像没什么别墅区吧。
等车快开到的时候,他就更弄不懂了,四周都是些参差不齐的上个世纪中叶修的红砖楼,大半都年久失修了,那廖家的恩人就住这里?
直到车开不过去了,他才靠边停下,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就看在那些红砖楼的深处有个大院,跟印象中的四合院有些区别,倒像是江南的宅院,前后三进,外头还有些单杠秋千,几个七八岁的少年在那里玩。
“请问朱老是住这里吗?”抓住个在玩单杠的少年,李青宝问道。
“你是问朱爷爷吧,一直走,最后头就是。”
这种前后进的宅院,从大门就一眼能看到最后的屋子,李青宝径直走到后头。
还没推开门就闻到一股中药味,其实走到这最里的院子里就闻到了,极浓的药味,光闻着就很苦,要吃下去,那不更是苦得没法受了。
这时,就听屋里一声咳嗽,接着那咳嗽声就没停,李青宝赶忙推开门。
一下药味更浓了十倍,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木板床前,床上一个老人正在不停的咳嗽。老人盖着厚厚的棉被,光用目测,李青宝就猜少说有二十来斤吧。
他的脸色极不好看,瘦可见骨,脸上更像是骨头粘着皮,头发都快掉光了,只有稀疏的几根搭在脑心上,手掌更是如同老干的榆树枝似的。
“你是谁?”中年人听到动静,回头看着李青宝问。
“我是廖总那里的……”
“李丈夫!”中年人忙站起来,把位子让出来,“我叫朱清海,这是我爸。”
“朱老。”李青宝尊敬的称呼了句,就坐在朱清海让出的位子上,伸手就要搭朱老的脉,谁知朱老突然手指一张,抓住他的手,边咳边说,“是成彰让你来的?让他别费心了,我活不过今年了……”
“爸!”朱清海忙喊了声,苦笑对李青宝说,“我爸老糊涂了,他这病是在长征时落下的,解放前倒还没什么,六零年后就出事了,时不时的发作。去医院看了,说是在体内留下了弹片,就在脑里。”
老红军吗?李青宝想了想,就拍着朱老的手说:“没事的,我就把把脉,要是能治的话我就治,不能治我也不浪费时间魔天记全文阅读。”
朱清海微一皱眉,这话可说得不太好听。
朱老这才任由李青宝把着手腕。
李青宝完全不会听脉像,他听到是弹片,心想这可太容易解决了,用化金诀不就行了。
灵气沿着朱老的身体伸进去,就看朱老浑身发抖,脸色却好看了些。
正当李青宝想用化金诀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下停了手。
这弹片是在脑中,化金诀的温度极高,那不一下变烤糊了?
就算是能将弹片给熔掉,那熔掉的金水怎么弄出来呢?难道就由那金水将朱老的脑袋也烧伤?那也是一个很要命的问题啊。李青宝手一缩回来,朱老的脸就变回原来的颜色,继续不停的咳嗽。
看李青宝一出手父亲的病就有所缓解,朱清海惊奇之际,一把抓住李青宝说:“李丈夫,求你帮帮我爸,我看他这病都一辈子,要是能够让他消解一些痛苦的话,我愿意做牛做马……”
“不用那么严重,要将弹片取出来,我得想个好法子才能做到。”
什么?弹片能取出来?朱清海呆住了。
有的人任由弹片在身体里,有两个原因,一是原来的医疗条件太恶劣,当时没办法取出来,后来弹片就被身体新长出来的细胞包裹住了,没法取了;第二种是那弹片本来刺入的地方就很要命,想取也不能取。
像朱老这种弹片是在脑中,那脑中的神经分布是人体内最密的地方,血管的分布也最密集,要是一个不好,伤了神经伤了血管,都是麻烦事。
李青宝已查到脑里的弹片一共有七枚,分别在小脑和大脑里,位置嘛,他都清楚,可那里的神经血管的状况怎样,他就摸不到了。
“有x光片吗?”
“有,在我家里,我现在回家拿。”朱清海说道。
李青宝叫住他:“不急,我跟你去一趟,顺便问问朱老最近的病情。”
有些事不大方便在朱老前说,朱清海给父亲也安排了看护,他跟李青宝一走,隔壁小屋的看护就过来照顾朱老了。
“朱先生,你肯定让朱老先在医院里看过了吧?”
这是能猜想得到的,谁要不是没办法的话,也不会让李青宝这保镖来试着救治。
“试过了,还是由京里最有名的谈医生主诊的,他研究了几个方案,都说没办法,”朱清海边走边苦笑说,“谈剑锋医生是京里的大专家,神经外科一把好手,他说要是冒险动刀的话,可能我爸会变成植物人,他都说了,那我就更没办法了。”
“没试试去国外?”李青宝问道。
看朱清海的情况,他穿的西装少说都价值在一万以上,有廖成彰的看顾,混得算是不错,那去海外看个病也不算什么。
“去了美国西雅图极有名的外科病院,人家也是一个意思,费用倒不算什么了,”朱清海叹气道,“我也想让我爸多打些杜冷丁,就算不能止住咳嗽,能止住痛也就好了,上瘾就上瘾吧,我爸都九十了,还能活几年呢?轻松的去了就是了。”
朱清海也是无奈,这各种手段都试过了,本想直接上杜冷丁,李青宝医好秦老的事经秦岭的口传到他这儿,他就又抱住了一线希望。
“李丈夫,你给我个实话,我爸到底能不能救得好?”朱清海走到车旁问道。
“要看过x光片我才能回答你,就现在来说,我大概只有六成的把握,”李青宝耸肩道,“当然,是在保证朱老不会变成植物人的情况下。”
朱清海一怔,接着狂喜道:“六成?”
“很多吗?”李青宝一脸不解。
“当然,无论是谈医生还是西雅图医院,都只有三成把握,你给他们都多出一倍了!”朱清海喜开望外的拉开车门,“走,回家拿x光片。”
朱清海的家住在二环,朱老住在大兴,这来回的路程可不近。
“我要帮朱老治病的话,也要在医院里,我们拿x光片的时候,可以让人先将朱老送到医院……”
“嗯,我这就打电话跟护工说。”朱清海忙拿起电话。
来到朱清海家中,李青宝一瞧x光片,就发现个问题。
他已经确定了弹片所在的位置,x光片的作用也就是这个而已,他也弄不清楚脑里的血管神经分布,看片也看不出什么来,倒是白走这趟了。
看朱清海一脸希冀,李青宝就轻咳一声说:“这回有了七成把握,咱们先到医院吧。”
朱清海安排护工将朱老送去的医院是第七军医院,就是李青宝住院的那家,恰好也在特级病房。
李青宝一走到护士站就看到谈悦跟个四十五六岁的医生在说话,俩人相貌还有四五分相似,都是一样的圆脸。
谈小护士看到李青宝,眼睛就睁大了,抛开那医生,冲上来说:“你又受伤了?”
“我像是受伤的样子吗?还是说你成天就想着我受伤住进来?是不是上回还没看够?”李青宝轻笑道,就看朱清海向那医生走过去。
“切!你以为好大个吗?我连胡萝卜一样大的都见过,你那样什么!”谈悦嗤之以鼻道。
“……你见的是黑人的吧?靠,黑人也没那么大的啊,是大象吧!”李青宝额角滑下三道竖线。
“不告诉你。”谈悦哼了声就走开了。
不知朱清海跟那医生说了什么,那医生皱着眉走上来,站在李青宝的面前就说:“你是哪个医院的医生,是神经外科的吗?”
“这位是谈剑锋谈医生。”朱清海介绍道。
都姓谈,那谈悦,李青宝转头瞟了眼站在护士站里的谈悦,唔,父女俩都不高啊。
谈剑锋气势是很足的,毕竟是大专家,可他身高却只有一米六二上下,也难怪谈悦会矮成那样了。
“我不是西医,”李青宝的话说得很有技巧,“我是朱先生请来给朱老看病的。”
谈剑锋哼道:“朱清海,也不知你从哪里找来的赤脚医生,我看他的手都不像是拿手术刀的,我可告诉你,朱老住在这里可以,但要借手术台,医院不能借最后的猎魔人全文阅读。”
话说得太狠了,朱清海都觉得脸上挂不住,倒是李青宝笑了笑说:“我不一定要借手术台,谁说我要动手术了?”
谈剑锋、朱清海都是一愣。
朱老的弹片是嵌在脑中,不动手术就能取出来,这就算是不懂神经外科的护士站里的护士都摇头,以为李青宝是在吹牛。
“喂,姓李的,你小心大话说过头了,舌头都没了。”谈悦在站里伸出小脑袋来说。
“怕什么,没舌头还有别的头。”李青宝笑道。
谈悦刚想回击几句,被谈剑锋瞪了眼,吐吐舌头把头缩回去了。
“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能不动手术就将弹片取出来。”谈剑锋淡淡地说。
“但我需要谈医生的配合,我对神经外科是外行。”李青宝自暴其短的说。
谈剑锋淡然一笑,满脸嘲讽的瞧向朱清海,话都不用说朱清海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都说了不行的,你倒好,找个怕是连行医执照都没用的货色过来,到时你把你老子弄死弄残可不关我的事。
“可以,但你们必须跟医院签一份免责协定。”谈剑锋让谈悦去将自己的实习医生叫过来,“出了任何事,医院不负任何责任。”
最近医闹有点多,谈剑锋自然不担心朱清海会是医闹,但越是地位高的人,他越是要小心,他的地位也不低,这话说出来朱清海也不会不高兴。
朱清海刚想说话,李青宝把手一挡:“听谈医生的。”
他就只得点点头,看着谈悦将谈剑锋手下的医生叫来,又拿出一张格式合同,上面写着免责任条款,无奈的签上。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这时,谈剑锋才问李青宝。
“我对脑部的神经和血管分布不太了解,想让谈医生帮我介绍一下。”
李青宝这话说得朱清海都愣住了,你连这个都不了解,还能帮我爸治病?要不是秦老那案例在,他都想把人往外轰了。
谈剑锋更是哑然失笑,看了李青宝好半晌,见李青宝脸上一片诚恳,不像说笑,才笑问道:“你真连这个都不知道?”
“当然,不然我也不敢劳烦谈医生了。”
谈剑锋的脸微微沉下来拿起x光片说:“这是上次朱老来这里拍的,看到吗?几颗弹片是在小脑跟脑干之间,具体的血管和神经分布你跟小悦去看模型。”
说完,他嘟嚷了几句:“连这都不懂,朱清海都请过来,他是搞什么嘛!”
谈悦带着李青宝来到医院的外科手术室旁的模型教材室,这大半都是用来给实习医生做讲解用的,每间医院都会有这么一间。
“喂,我说你真是不懂还是假不懂?”谈悦问他。
李青宝瞟了眼站在门外走廊上说话的朱清海和谈剑锋,小声说:“你说呢?”
“你?你敢骗我爸!我抽你!”谈悦看了他两眼,一下就嚷了起来。
李青宝笑着摆手:“我真不懂,我骗你爸有什么好?我的法子跟他的法子不一样,我连脑袋都不用打开,就能让弹片消失!”
“什么?”谈悦吃了一惊,她自小就在谈剑锋的护翼下长大,自是清楚这种外科手术的风险有多大,也明白开颅那是必须要做的,这脑袋里有了异物,不开颅就能让异物消失,那简直闻所未闻。
“我有我的办法,我的办法嘛,又快又省事,我是怕你爸把我当成是怪物才不敢跟他说,”李青宝摸摸比他矮上老大一截的谈悦的脑袋瓜,“你也不要跟你爸说。”
要是别人谈悦就当他在吹牛,可李青宝,上回李青宝那灵肌膏的事,现在医院还传着呢,院长都扼腕叹息了好一阵子,要不是说找不着李青宝,就算是求也要把那东西给要到手。
这回院长出差在外,要不早就过来了。
“你真的能做得到?”谈悦打心眼里不想承认李青宝有这本事,那不是说他比她爸还厉害了,可还是不自觉的问了句。
“我先看模型,到时候你也可以站在旁边看我怎么让那弹片消失。”
李青宝掉头瞧着一个人体模型,血管和神经都做得很清楚,就是外行人都能看明白。
谈悦张了张嘴,嘟着小嘴就出去了,心里打定主意要看李青宝怎么做。
李青宝在教材室里呆了数分钟就想出了个法子,出来的时候,一脸轻松,谈剑锋一瞧就知道他心里有底了,谈悦还站在他身旁,眼珠子一转都不转的盯着李青宝。
“李先生要借手术室吗?我刚虽说不能借,但要是李先生能拿出行医执照的话,通融一下还是可以的,反正免责书已经签了嘛。”
谈剑锋不咸不谈的话,让朱清海微微皱眉,可就算他现在混得不错,但谈剑锋这种大专家他是动不得的,京城权贵谁没有个三灾六病的,要动了谈剑锋,下回哪位要是病了,找不到他开刀,那开刀的就是朱清海了。
“不用,我的办法很简单,也不是你能懂的。”
李青宝的话在谈剑锋听来实在太过刺耳,这位在国际上都威名素著的大专家不禁冷哼了声:“那我倒要看看李先生不用动手术怎么给朱老治病。”
李青宝微微一笑,并不着恼,就算看在谈悦的份上,也不会跟谈剑锋生气,他转头瞧向朱清海:“走吧,咱们去朱老的房间。”
朱老又痛得在不停的抖动着,那房间里的护士一下上来三个,才费力的将他按住,看那手腕上,已经淤青一片,要再闹下去的话,只怕朱老的手腕都要断了。
老人家毕竟骨头要脆得多,朱清海一看就赶忙上前:“先用绳子绑起来吧。”
这话说得让人以为他是个不孝子,其实朱老每回住院病发的时候,都是用绳子绑起来,穿的也是那种精神病院里的患者才穿的衣服,背着身子就能用袖子绑住,要不行就加几条软绳,也不会伤到人,倒是怕他乱动会伤到自己。
在朱清海的帮忙下,三名护士加上谈悦总算将朱老给安定在了床上。
谈剑锋就抱着臂膀在一旁瞧着,看李青宝怎么不用开刀,不用外力将朱老的弹片给取出来。
李青宝上前握住朱老的手,就用灵气探到他的脑部,由于灵气对于普通人来说有安神定气的作用,就跟在朱老的那间四合院里一样,他一下就安定下来,脸上出现安详的神色。
谈剑锋悚然动容,他帮朱老瞧过病,自是清楚朱老的症状,他这个情况,要不打三针杜冷丁或是强效麻醉药,根本就无法安定。
而这姓李的小伙子只是握住他的手就让他整个人沉静下来,光是这一手就让谈剑锋刮目相看。
瞧来这朱清海请来的小子倒是有几下子,他不禁又多了几分好奇心鬼医狂妃。
李青宝的办法跟之前在四合院里想的差不多,先前考虑到那神经和血管分布才不敢用化金诀现在倒是有了新的想法。
只要用化金诀将朱老脑中的弹片融化的之前,将那弹片的四周用灵气包裹住,就能让化出来的金水不会流到脑中。
但这样做风险也很大,主要就要看施为者对于灵气的掌握能力怎样。
李青宝自小就在操纵灵气方面有很强的修为,毕竟烛门杂学颇多,他不单修五行诀中的木、火二诀,还会炼器、炼丹,这都对于灵气的操纵有着极大的要求。
特别是后两者,炼器、炼丹者无一不是灵气微操的强者。
他不会担心会出问题,但却怕是要是灵气包裹的时候用的灵气太强,朱老会受不了。中药也有虚不受补这一说法,朱老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可想着朱老受几十年的苦,又是廖家的恩人,这个忙还是要帮的。
凭着感觉灵气游到脑中那几块弹片所在之处,先将弹片全都包裹起来,接着用化金诀小心翼翼的将弹片全都融化。
到这时,朱老脸上的表情已跟是在**之后差不多了,舒坦得都让朱清海羡慕。
谈剑锋更是一脸疑惑的瞧着李青宝,心想,就算是中医来说,他这光是握手就能将弹片全都清除了?这样厉害的中医可是闻所未闻的。
中医跟西医的最大区别是,中医讲究能不用外力就不用外力,能不动刀就不动刀。
但也要用药啊,没个握个手就能治大病的,那不都跟神话传说差不多了。
偏偏就在这时,李青宝一抬手说:“好了,那弹片没了。”
“什么?!”谈剑锋大惊失色。
李青宝已将包裹着金水的灵气收回到体内,再用体内强大的灵气把它蒸发了。
朱清海浑身一震,就扑到朱老的床前,只看朱老微微睁开眼说:“清海,你总算做了件好事啊。”
他登时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不用会医的,就是眼睛没瞎的都看出现在朱老跟原来大不一样了,从气色到说话的声音都大不相同。
谈悦的嘴张得老大,能塞下个拳头,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李青宝。
而李青宝则潇洒的向她耸了下肩:“小事一桩。”
谈剑锋这时霍然摆手说:“我不信,朱老,还是要照一个x光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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