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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风水无奈的看向李青宝:“李兄,你看……”
“菲菲,咱们就算是跟这祖屋同生共死,可你爸爸,你妈妈愿意看到这一幕吗?他们都想你好好的活下去吧?”李青宝摸着轩辕菲的脑袋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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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腿,头抵在膝盖上,眼睛直视着前方,慢慢的眼泪流了下来。
“舅舅,大叔,我们真能回来吗?”
“会回来的,大叔答应你……”李青宝看向谭风水。
“一定会回来!”谭风水肯定地说。
“那你们铲吧,大舅,你给舅妈打个电话吧。”轩辕菲擦了擦眼泪,坚强的站起来。
柳春被轩辕菲抬到了李青宝的车上,谭风水就用水行法诀将整个祖屋下面的地基给切开,直接将祖屋放在了藏风戒中。
瞧着成了一块荒地的祖屋,轩辕菲泪水又涌出来了,李青宝看得她真是可怜,抱住她说:“大叔跟你舅舅都答应过你,你放心吧,就算大叔不要这条命都要让你回来。”
“胡说!大叔你跟舅舅,菲菲都要好好的活下去。”轩辕菲在他胸前擦着鼻涕说。
李青宝笑着摸摸她的脑袋,转头问谭风水:“谭兄,箱子放的地方可安全?要是安全的话,那你们就跟我去金河吧?我找人给你们安排住处。”
“箱子安全得很,那住处的事就有劳李兄了,还得要帮菲菲安排转校的事。”谭风水说。
柳春在快回到金河才醒过来,看着谭风水就惊道:“我好像看到你……你不是那个屋子的主人吗?”
陈玄武带她来的第一趟时,曾到过祖屋里,跟谭风水和轩辕菲都见过。
“我搬家了,跟李兄弟去金河住。”谭风水笑道。
柳春钦佩的看向李青宝,李局能耐就是大啊,陈玄武连箱子都弄不到,人家都能让人搬家,那箱子肯定是到手的了。
由于受的刺激特别大,柳春倒有点忘记先前的事了。
先将柳春送回单身校舍,再去良家,慕容青早接到电话,带胡海鹏在门外等着,一等车到,就跟谭风水一通寒暄。
轩辕菲可是头回到良家这种场所,眼睛就睁大了,到处乱瞧。看着那些穿戴极少的按摩师,眼珠子快滚出来了。
“别看,我带你去玩。”胡海鹏看到谭风水的脸色,忙接着轩辕菲就走。
“李兄,你是想让我住在这里?不是开玩笑吧?”谭风水不悦道。
他倒没什么,这种场合也不算什么了,就是轩辕菲,人家才十一岁,就住在这里,那可不好。
“哎,我倒是有个介绍,自不是这里,就是过来跟慕容见个面,”李青宝笑说,“新湖苑那里有栋别墅要出售,价格我看也合适,几百万想必谭兄还是没问题的吧?”
谭风水点头道:“别墅还差不离,要能马上入住的。”
慕容青瞥他一眼,心想这人还真难招待啊。
李青宝笑笑说:“新湖苑那里环境好,我也住在那里,就近能有个照顾,陈玄武也会有所顾忌,至于龙组a队异事科他们,怕是也不敢在新湖苑胡来。”
这三大部门,都算是体制内的,廖菲妃住在那里,做什么事都得顾忌些。
谭风水猜不着其中的玄妙,却也知李青宝说话作数,就点下头答应明天带轩辕菲去看别墅。
……
铃铛夹着腿,双手有节奏的按在李青宝的肩膀上,她大半夜被叫出来,心里也有点紧张,想李老师不该把炮火掉头,转到自己身上了吧?
妈那头还打着人家主意呢,可不能抢母亲的男人啊。
谁知就是在楼下按摩,铃铛就干脆拿了个抱枕下来,夹在腿间,她看了个什么狗屁节目说是夹抱枕有益身心健康。
李青宝看就好笑:“你夹个那种健身球还好,夹个抱枕是怎么回事?”
“那节目里一个知名教授说的,说这个真的对身体很好,健身球不是人人都有,抱枕嘛,大多数家里都有吧?”铃铛不服气说。
别的她都很尊敬李青宝,可这美容健身的事,李老师也能老师一把?
“轻点,我说你一句,你就重一下,我这肩膀又不是面包,掐完了还能弹回来,你要掐断骨头了,我这肩膀还要不要呢?”
听李青宝说得好笑,铃铛噗嗤一声,就说:“你上回答应我妈说没事就过来吃饭,我妈可惦记好久了,你怎么都不来一趟?”
想到吴葆葆,李青宝颇有点拿她没辙。
“我这段时间忙呢,过几天吧,”李青宝小声说,“我怕你妈再放迷药。”
放迷药的事,铃铛也知道了,她还说了她妈一顿,这事不能胡来,要做到两厢情愿。
一个是连男朋友都没交过的女儿跟母亲这样说,吴葆葆还真听,这可真够怪的。
按摩的地方就在老社区里的健身的秋千上,天很黑了,也就能看清一米外的东西,回来的人也没看见这里有两个人在按摩。
铃铛拍着李青宝的肩膀说:“你真对我妈没意思?”
“你要逼着我犯错误吗?”李青宝没好气道,“你帮你妈拉红线,也得看合适不合适吧?你妈比我还大几岁呢。”
“哼,也就几岁呢,你瞧不起我妈?瞧不起我们家吧?”铃铛撅嘴道。
“也没那个意思,可你就这么想我做你后爸?也不怕招个鬼父进来?”李青宝笑问。
“去你的,什么鬼父!”铃铛用力一推李青宝。
他坐着的可是秋千,往前就是一荡,铃铛也跟着往前走了几步,接着就哎呀一声。
李青宝跳下秋千,反手拉住纤绳问:“怎么了?”
“地上好像有个东西突出来……”
李青宝蹲下就看,要不是她踢中,倒一时瞧不出来。
倒果然是有个突出一截的东西,想必这秋千也很少有人玩,不然早该发现了。
“我瞧瞧……”李青宝用手挖了几下,就拉出个黑色的塑料袋。
“这像是脏物吧?”铃铛心里一凛,想起昨天看的警匪片说。
“应该不是,”李青宝抖去沙子,将塑料袋一打开,心头一震,“你别看。”
“到底是什么,我瞧瞧!”铃铛侧头去看,就惊道,“这是什么?”
塑料袋中装着九根狐狸尾巴,从根处看,都是长在一起的。
“这肯定是走私狐狸尾巴的贩子留下的。”铃铛很快就镇定下来,给这事找了个恰当的理由,“尾巴还是纯白色的,不好找,我看新闻说这种狐狸尾巴,一条都能值好几万呢,做狐皮大衣最好了。”
李青宝笑了,这倒不用他多做解释。
“我看也是,我跟刑警队的人认识,今天就按到这里了,我回头去报案。”
铃铛揉着手说:“还有两节没按呢,那下回给你补上。”
“好。”李青宝笑笑,捏了她的脸一下。
“记得过两天来我家吃饭,我回头跟我妈说,不放迷药了。”铃铛看李青宝走远,才扯着嗓子喊。
那晚回来的居民,骑着个破单车,差点就摔下来。
领着谭风水跟轩辕菲看房,那房屋中介兴奋得跟昨天夜里战了八女似的。世道不好,这抽成都比以前低了,要能卖出栋别墅,那可真是能一年不愁吃喝。
那舌头就跟直升机的螺旋桨似的,刷刷地不停说。
新湖苑有几家都有别墅出售,这房市不景气,别的也不景气,好些原来住在这里的老板都快要破产了,都先搬出去,这别墅就央着中介来处理。
李青宝倒想跟谭风水说那白狐九尾的事,在九尾妖族里,白狐也是一直绝强的存在,一般不叫白狐,而叫银狐。
但转念一想,既然跟谭风水说了,这九尾妖族的事他不用管,那就不要再让他烦心了。
这光是那口箱子的事,就够他操心的事,还要带轩辕菲。
“这套六百万,是实价了,谭先生,您看,这都是精装修啊,一交割就能入住,房间也很多,分配都很合理,李先生也是住在新湖苑,他也是清楚的。”售楼小姐说。
“你少说两句吧,我看你要再说下去,嘴都要干了。”李青宝笑道。
这售楼小姐普遍都长得还成,那要是长得不成样的,也不能抛头露脸不是,这位就长得还算不错,跟柳春是一个级别的。
穿着套裙,那腿白得跟纸一样,把臀部挤得高高的,曲线诱人得很。
听李青宝的话,她就嫣然一笑:“我得介绍啊,李先生,谭先生要充分的了解别墅,才能入住不是吗?”
她要这样说,李青宝也就耸耸肩,由她说去了。
轩辕菲怀念祖屋,可也喜欢这大别墅。
她在那镇子里住久了,那青柳镇上除了农民自己盖的那些三层四层的别墅,哪里有这种大别墅,而且精装修起来,比那青柳镇的要好得多了。
沙发都是真皮的,椅子都是酸枣木的,连电视都是六十寸的液晶电视,要不是那业主开的厂子快要倒闭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卖。
原先是想拿到银行抵押的,可银行给的价钱太低,就想先挂在中介里看看,这才挂不到一周呢,谭风水就上门了。
“这是什么地方?”谭风水指着车库后的一道门说。
按理说这种门是直接有个楼梯通到一层客厅的,但这里不是。
“这是个暗门,原来的业主住进来的时候,就特意弄了这个暗门,里面是个房间,听说是做暗房用的,我也有钥匙,要不要进去看看?”售楼小姐说。
暗房是指用来冲洗照片的房间,谭风水没什么兴趣,倒是轩辕菲说:“那就进去瞧瞧啊。”
门就在售楼小姐的钥匙下拧开,一推开门,谭风水和轩辕菲就一起皱眉。
“好大的水气……”
售楼小姐一愣,瞧着这房间倒是干燥得很的,哪里有水气?
这做暗房的地方不是要干燥吗?除了用显影液的时候,要用到水,别的时候,那可是最好一滴水都没有的。
“我倒听原来的业主说,他在这里冲照片的时候,成功率很低,在外面的时候倒很容易,”售楼小姐想起一件事就说,“他的相机都很专业,放在干燥箱里,有时都会进水。”
李青宝低声问:“谭兄,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有种奇妙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这里可能有水行的法宝……”
李青宝一惊,举目瞧去,就看这暗房里的东西都搬空了,只有留下了工作台,哪里有什么地方能放得了东西?
“我也就是猜想,也不一定就对,”谭风水笑着摇头,“这要是法宝的话,肯定是个很厉害的东西,哪里能有这种机缘能撞上?”
“你们在说什么?”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售楼小姐注意听都没听清,她就疑惑道。
她怕的是这两人在盘算着些什么,到时要是价格压得太低,无法成交,那就白跑一趟了。她还想着一年之内不用太忙呢。
“我们随便说我们的,你不用在意,这屋子我看嘛,买下来?”谭风水看向李青宝说。
“价格还是贵了些,我瞧嘛,再便宜一些,八百万,可不是个小数啊。”李青宝很配合地说。
虽说修士赚钱容易,特别是金丹修士,谭风水光是那具王沾的尸体就能换五千万,可也不能乱花钱。
省一点是一点嘛,那轩辕菲还小,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那就再打个九七折,便宜三个点,再多就不能了。”售楼小姐忙说。
她的底限是九折,要多余出来的都是她白赚的,这一个点,那就是八万,七个点就是五十六万,那可足够好几年不用上班了。
“一口价,九五折好了,”李青宝难得再磨叽,他想的是会不会找到水行的**宝,“你要答应的话,就马上做合同。”
售楼小姐假装犹豫了会儿,就拍手道:“既然是李先生的朋友,那就九五折吧,我马上做合同。”
李青宝笑吟吟地说:“你再装吧,我还不知道你底限在哪里?我只是觉得这里方便,京泰的老总是我朋友,我买新房还要更便宜。”
售楼小姐俏脸一红,笑着说:“李先生说笑了。”
她出去做合同,李青宝就在暗房里瞧着,谭风水也没走,水门是修水的,水行法宝对他的作用更大些。
轩辕菲倒是在别墅是里上下乱跑,看什么都要去动一下。
“李兄,我看这地面有些问题……”谭风水突然说。
李青宝用脚踩了几下,果然觉得地面有些松动,要不用力去踩一点感觉都没有。
谭风水低下身将李青宝踩着的地面敲了几下,还传出些空洞的回音。他便用手指将地面掰开。
这地上铺的都是花纹瓷砖,沿着白水泥铺就的线条处一插就能将瓷砖给撬开。
就看那瓷砖下有个白色的塑料袋子,像是包裹着一个盒子。
谭风水拿出来放在工作台上,把塑料袋给扯掉,就看到里面果然是个盒子,木雕的,上面绘着一些惊涛骇浪,还有几只海鸥在空中飞来飞去,海面上跃起几条飞鱼。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李青宝好奇地问。
那塑料袋一扯掉,整个房间就像是被水给淋了一遍似的,毫无疑问盒子里装的是个水行法宝。
谭风水还没来得及回答,轩辕菲就蹭蹭的跑下楼,跑进暗房里,瞪大了眼,瞧着那盒子。
同样是修水行的修士,轩辕菲在楼上就能感觉到异样了。
“舅舅,这里头装的是?”她也伸着脑袋问。
“打开看才知道。”谭风水的心情有点紧张。
谁知道里面是什么?要真是个厉害至极的水行法宝,有它在手,倒不用去怕陈玄武和a队那些人了。
将盒子慢慢揭开,一道炫目的白光直冲出来,谭风水惊骇的往后一闪,那白光直接打到了天花板上,就一瞬间的工夫,天花板就像被水冲了一遍似的,不住的往下滴水。
那白光也是一闪即逝,就看盒子里躺着颗白色的鸽蛋大小的珠子。
“舅舅,舅舅,这不会是那个吧……”轩辕菲急起来,拉着谭风水的衣服就问。
谭风水一脸惊喜交加的模样,他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会有这么好。
“谭兄,这东西是……”李青宝也紧张起来。
“这是纳海珠!”谭风水牙齿颤抖着说。
李青宝一惊,纳海珠,这竟然是纳海珠。
这修水行的修士,在金丹前有三种秘宝,要能得到的话,就算不到金丹,也能跟金丹修士相抗衡,这纳海珠就是其一。
李青宝自是听说过纳海珠的名字,就算他不是修水行的,也知这纳海珠那可是无价之宝,有人拿来卖的话,那少说也要十亿以上。
最重要的是,纳海珠能发出温良的水气,对于水行修士来说有莫大的妙处。
拿着它就是在沙漠中也能修行,更不愁水喝。
有个更惊人的传说是,拿着纳海珠能召唤出远古海兽。
但这传说从未有人能证明,另外个传说倒是能相信的,那就是纳海珠能让人自悟出水行法诀,而且不像是云火诀那种低等的法诀。
这连李青宝都有些动心了,不过这是人家谭风水发现的东西,人家又是修水行的,就是想要它,这口也开不了。
“恭喜谭兄了,有这纳海珠在手,那陈玄武倒也不用怕了。”李青宝艳羡的说。
谭风水哈哈大笑起来,将盒子盖上,摸着轩辕菲的脑袋,一时豪情万丈。
谭风水跟轩辕菲搬进来,李青宝去帮忙,田蟒也跑去凑热闹,瞧着轩辕菲那粉雕玉琢的模样,真是欢喜得不得了,他家里孩子也差不多大小。
别看他才三十多岁,可乡下人结婚早,十几岁才参军的时候就结婚了。
可轩辕菲根本不喜欢他,他几次想要跟李青宝、谭风水一样去摸她的脑袋,差点被她打趴下,吓得田蟒拉着李青宝就问:“李哥,我瞧菲菲也就十来岁的样子,怎么这么厉害?”
“人家半岁就站桩,三岁就能杀狼,你能比得了的?别看你是战火中过来的,人家单对单,你不是对手。”李青宝说道。
田蟒惊呆了,这寻常的孩子半岁连站都站不稳,还能站桩?
三岁就杀狼?那杀的是狼崽子都是件奇闻了。
“你少惹她就是了,逗女娃,那隔壁家不也有,你去逗她做什么?”李青宝问道。
“我这不是少见我家孩子,这就动了心了嘛。”田蟒憨笑道。
谭风水听田蟒是李青宝的朋友,对他也很客气,但是那种疏远的客气,因为他一眼就瞧出田蟒是练家子,可不是修士,这不是一个界里的,想远在一起都难。
他倒是好奇李青宝,跟这田蟒怎地能做朋友。
要是他知道李青宝还在给个富家小姐做保镖,下巴都能掉下来。
修士可有修士的矜持,不杀凡人那是不把凡人当成跟他们一样的层次来看,给凡人做事,那都是不可思议的了,被凡人养着的修士也极少,做保镖这种在普通修士看来低贱的工作,更是无法理解的。
把东西都搬到家里,李青宝就告别回别墅去了。
廖菲妃正坐在客厅里看书,一瞧见他,就跟个骄傲的孔雀似的,转身就往饭厅里走。
李青宝看她还跟自己闹别扭,就想上去跟她说说话,这一直闹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啊。
谁知外头门一开,秦岭进来了,一下就叫住他:“小李,你跟我来一趟。”
李青宝瞧瞧坐在椅子上用牙签吃苹果的廖菲妃,只得跟秦岭走出别墅。
“跟我去公司,我那里有些事,指不定要用到你。”秦岭说。
他前几天才从京城回来,廖成彰要跟肖家战,还要把廖上河的父亲往死里打,他算是个参谋,是脱不得身的。
这好不容易才回金河,就遇上一件烦心事,来别墅里想见廖菲妃,看到李青宝才想起那事非他不可。
“是不是哪里又出天坑了?”李青宝挤上车就问。
“没那么多的天坑,”秦岭笑道,“要真有那么麻烦的事,我这老总就别干了。”
“那是什么事?”李青宝疑惑道。
秦岭知道自己的修士身份,普通的事也不会找自己去。
“我想找你帮我算个卦……”
李青宝挠头说:“秦先生,这算卦我不懂,我是修士,但是算卦算是那些风水先生做的吧?”
“不,不是要你烧香请神求卜那些,而是想你帮我扔个东西。”秦岭秘密地说。
“什么东西?”李青宝还是没明白。
“我一个朋友送过来的,一个超大的龟甲,你去看了就知道了。”秦岭笑道。
说着话车就开到了京秦,就看在楼下大厅里围着好些人,秦岭一进去,那些人就纷纷散开,接着李青宝就看到了那东西。
一个真的超大的龟甲,那龟甲少说也有十多米长去了,躺在大厅中央,高度也有十来米,就是最窄的地方也有七八米,就用目测少说也有二十来吨去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乌龟,就是那些象龟,也休想能长到这样大。
这可能是神龟的甲,李青宝想着就好奇的走过去,冲那龟甲中空的地方瞧了眼,好嘛,里面还躺着五枚铜钱。
还真用这个来做龟卜?李青宝脑子有些晕。
这每卜一次,那得多费工夫啊?
光是将这龟甲举起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要用很大的起重机吧?再要将那些大铜钱给扔出来,那更不容易了。
起重机吊起来不能乱抖吧?
想这运过来倒是件容易的事,只是秦岭找自己来不是想要把龟甲运走而已,要不然他早就能运走了。
他还真想要用这个玩意儿来卜一卦?
那怕是只有自己能做得到了,只是现在人那么多,也不能把它给举起来乱摇啊,那不得把人都吓死了?
李青宝想着,秦岭就说:“你看就是这么个玩意儿,我那朋友也是极品,听说我想算卦,就给我运来了,我真是哭笑不得,我用这个怎么算?”
“秦先生,你只算一次吧?算完这龟甲我看给我好了?”
李青宝起了觊觎之心,这么大的神龟甲就是想找到一片都难,要是整个都拿来炼法宝的话,那绝对能炼出好几种东西。
最适合炼制的就是龟衣,一种贴身防护的甲衣,别的材料,也能让秦岭帮着找一找。
“就算一次好了,我留着这东西做什么?”秦岭苦笑道。
“那夜里我再来吧。”李青宝越瞧那龟甲越有兴趣,真想马上动工。
“行。”秦岭答应下来。
李青宝说了几种材料给秦岭,都是比较难找的,就往慕容青那里跑。
有些相对容易的材料,也不能麻烦秦岭。
“那么大的龟甲?那不是神龟甲吗?”慕容青一听就怔住了。
“应该是,估计是哪位前辈将那神龟杀了,没把甲取下来,就被凡人占了便宜,”李青宝笑说,“我准备炼些龟衣,你去找些材料来。”
慕容青也略知些修炼法宝的秘诀,一听就问:“你是要找海狗油?”
“嗯,要纯的,先来五十斤吧。”李青宝点头说。
这神龟跟海狗都是海中的灵物,属于有相生之效,但纯的海狗油比较不好找,市上卖的那些都不知兑过多少东西的了。
但慕容青还是有法子的,他想了想说:“纯的海狗油我知道哪里有,要不咱们去偷过来?”
偷?李青宝皱眉道:“偷也是大忌,能不能骗?”
烛门的门规很古怪,不许偷倒许骗。
慕容青点头笑说:“我想个办法。”
夜里李青宝来到京泰,秦岭等着都抽了半包烟了,警卫工作人员全都被他放回家休息,看到李青宝就迎上来:“怎么这么晚?”
“还早吧,还没八点。”李青宝说。
他从良家出来,找了家面店吃了碗阳春面,肚皮撑得差不多才赶过来。
“公司有许多文件都很重要,这件事处理完,我还要让警卫回来。”秦岭看着表说。
“嗯。”李青宝绕着龟甲走了一圈,手抓住甲沿,一喝,整个龟甲被他一手抓起。
秦岭瞧得骇然后退两步,心想这李青宝也太牛x了。
“就在这里?”李青宝指着大厅说,“不怕把地面砸花了?”
“不怕,”秦岭摇头,“你快些,砸花了我让人再装修。”
李青宝沉声一喝,高高举起龟甲用力摇晃了几下,秦岭都能感到那在龟甲中不断的碰撞发出声响的铜钱。
大约摇了七八分钟,就看一个比铁饼还要大上三圈的铜钱从里面飞出来,狠狠地刮着地面扬起一阵火花,迸射出耀眼的火光,颤巍巍的在地上晃了好几圈,才落定。
“大同通宝?”秦岭愕然道。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记好,去问问你那个朋友。”李青宝说着,手一挥,将龟甲收进了纳戒,转身就出了京秦。
……
杂科物外堆满了人,大约几分钟门打才开,董科长满头大汗地骂:“哪个龟孙子把锁眼给堵上了?要给我抓到人,非把他抽死不可。”
李青宝来晚一步,外头的人还没散去,瞟见黄晴也在,听到董科长在骂,就说:“可能是黄校长那女儿弄的,你要不出去骂骂?”
董科长吓了一大跳:“是黄晴弄的?你别乱说,人家怎么可能堵咱们的锁眼?”
可转念一想,黄晴跟李青宝有过节,那也不能说不可能不是。
就想着是不是让李青宝去给黄晴道个歉,就看到一个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的男子朝这里走,一瞧那造型不是拍戏的明星,就是黑道,心里就是一紧。
李青宝一瞥,却是慕容青。
“海狗油搞到了,我连夜就想了个法子,把东西骗了过来,纯度绝对高。”慕容青把背上背着的包裹一放,整张桌子都被压得矮一截。
“海狗油?”董科长一听,眼睛就放光,“小李,这是你朋友?给你送海狗油来了?”
“昂,是啊,是我朋友。”李青宝说道。
“这个,我有点毛病,需要这海狗油,听你朋友说,纯度很高?那卖些给我成吗?”董科长问道。
李青宝一愕,这海狗油是不错,对他来说,最主要是炼制龟衣的时候,在外面涂抹的那一层,可是看董科长的意思,他却是需要海狗油最本身的作用,就是用来壮阳。
他不由得眼睛慢慢眯起来:“董科长,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你要说出来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白给你一些,要知道,这种高纯度的海狗油,外头可没得卖的。”
董科长那脸一下胀红了:“你不卖就不卖,别瞎猜,我是有些毛病,可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李青宝笑着攀上他肩膀说:“董科长,咱们都是一个科的,有什么话不好说的,来,给你拿一斤回去,这种高纯度得兑水喝,一两得兑上十斤,你别直接吃,要是吃坏了要去医院,我可帮不了你。”
董科长一下笑了起来:“好说,好说,我要是出问题,一定不找你。”
李青宝将包裹解开,切了一斤海狗油给他。
慕容青挤过来小声说:“一两兑十斤,你想让他一个月都软不了吗?”
秦岭那的材料还没到,暂时还无没炼制龟衣,海狗油和龟甲都存放在了纳戒内,没事跑到谭风水的别墅里,见识了纳海珠的威力,几乎对于修水行的修士来说,修炼几可一日千里。但那召唤海神兽的本事,却没见着。
轩辕菲的转学也帮办好了,李青宝给她挑中了金河大的附属小学,让荀长权出的面,倒是一路顺风,那校长很客气的办好手续。
平日轩辕菲就去上学,晚上才别墅里修炼,李青宝跟谭风水也关系越来越近,两人没事就拿起扑克来斗地主,缺人就找田蟒,再不阿宝也行。
但最近阿宝喜事连连,徐佳被他三下五除二的摆平不说,都有了身孕。
不由得让田蟒嫉妒得眼睛都冒火了,可他也没遇到合适的,想再央着李青宝介绍吴葆葆,谁曾想吴葆葆都快成李青宝的女人了,他哪里可能再给他介绍。
又是大半夜,都换了班窝在谭风水这里斗地主,轩辕菲早早就上床睡觉去了,大家的声音也都压低了,怕吵醒她。
“谭大哥是做什么的?”田蟒小半月过去才想到问这个。
本来嘛,李哥的朋友,问不问都无所谓,总不会对小姐不利,可不问一句心里不安。
“我家里有些钱,我老婆在广州做生意,明天就回来了。”谭风水笑道。
他也弄清楚了李青宝跟田蟒都是廖家的保镖,这让他很诧异,可也没多说什么,说不定人家有什么别的打算,这要问了,李青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让人家很为难。
“做什么意思的?”田蟒又问。
李青宝瞪他一眼,他就缩回头,想不到谭风水倒坦然答道:“她做石头生意的。”
“是那种酒店前的石头吗?那是观景石吧?大半都是太湖石,现在也有从金河弄过去的石头,”阿宝说,“那些石头要是生得奇形怪状的,一颗都能卖十好几万呢。”
谭风水笑说:“那还是少的,我老婆曾经弄过一颗上仙像是绘着仙鹤和灵龟的石头,被一个台商买了去,你猜卖了多少?”
“三十万?”阿宝猜道。
“一百五十万。”谭风水竖起手指说,“那台商还以为买得便宜了,我老婆也后来也觉得卖便宜了,那些有钱人的钱不赚白不赚。”
阿宝和田蟒听得瞠目结舌,他们做保镖,一个月最多不过三万,加上奖金什么的,一年能有五六十万就算不错了,一百五十万,那得不吃不喝好几年呢。
李青宝听他说什么有钱人,心下晒然,谭风水将王沾的尸体处理了,卖了五千万,光这钱就不知他老婆要赚多久才能赚得到了。
那通缉名录上的人多是作恶多端的,能抓到也是为修真界谋福,但专门去抓那些人的所谓的赏金猎人也没有,人家能上那名录的都不是好惹的。
但要是金丹也不怕他们,可要是金丹,那也不用打那些小钱的主意了。
倒是听过有些门派派出弟子去抓那些人,只是为了磨练小辈而已。
“炸弹!”谭风水抽出牌喊道。
李青宝脑门一黑:“谭兄,我不是说你,你这一手牌都三个炸弹了,你是出千了吧?”
田蟒也喊:“四个j,四个6,大小王,你还让我们活不活了?”
阿宝憨笑几声,看着牌面,谭风水还有四张牌。
“三个2!”谭风水喊道。
李青宝和田蟒都摇头,这牌没法打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来了,阿宝就起身去开门。
一瞧见门外的人,他就恭敬地说:“陈教授,您来这里是找……”话没说完,就有两道身影快步走到门口。
“你们都来吧,我想跟你们商量个事。”陈玄武瞧着阴沉着脸的谭风水和李青宝说。
“我去,你留在这里。”李青宝想了想说。
谭风水点头道:“你小心些。”
两人要都走了,那陈玄武要有帮手,轩辕菲一个人在别墅里,可应付不来。
陈玄武喟然一叹,带着李青宝走在新湖苑的绿化带间。
“你觉得我跟水门的人走得太近了?”李青宝轻笑问道。
“那是你的选择,跟我没关系,你是烛门一门之主,不是我修剑门的弟子,”陈玄武淡淡地说,“谭风水和轩辕菲倒不怎样,他那个妻子才是个厉害角色。”
李青宝没听谭风水怎么提他的妻子,轩辕菲也不怎么谈她的舅妈,按谭风水以前说过的话,他的妻子也是水门中人,就不知实力如何了。
“陈风帆死了……”陈玄武突然说。
李青宝一愣:“怎么死的?”
“被狐爪抓死的……”陈玄武冷声道,“是那位大姐下的手。”
李青宝心下一寒,那大姐肯定跟陈风帆提过,让他不要找自己,那陈风帆擅自行动,她自是要给她个教训,只是没想到下手这么狠。
“我在钢厂的老社区里找到一条银狐九尾,”李青宝从纳戒里拿出那天在秋千下找到的银尾,“陈风帆不是银狐,那这条九尾是谁的?”
陈玄武凝视着狐尾,半晌没说话。
“我打探到的消息,那位大姐一直在找她的兄弟,亲兄弟,听说她姐弟得罪了一个极厉害的角色,这条九狐可能就是她弟弟的……”
“连尾巴都被人斩下来,她那弟弟凶多吉少了,”这九尾就是九尾妖族要命的玩意儿,跟命根子差不多,和江湖人说的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是一个道理,“要她发现这九尾的话……”
“她肯定会发了疯的报复,”陈玄武握着九尾说,“你把这条九尾给我,我做些安排,说不定不用跟他们发生冲突,这事情就先带过去了。”
李青宝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抬头说:“可以给你,但我也会按我的法子去查。”
陈玄武笑道:“那自是你的自由,你给我九尾,我就很承你情了。”
李青宝点点头:“还有别的事?”
陈玄武沉默了片刻才说:“我想请李老弟,不要再管水门跟修剑门之间的事,那口箱子也不要再多打听。”
李青宝早料到他会提这件事,心里有准备,可他这样诚恳的直接说出来,反倒让他觉得不好办。
本来那就是修剑门跟水门的事,中间还有很多的情感纠葛,说来现任修剑门还是轩辕菲的亲爷爷,自己要是管得多了,人家要是合好如初,冰弃前嫌,自己还弄个里外不是人。
可想起轩辕菲那可怜的模样,心里就有些不愿撒手。
“我知道你想什么,我门主再怎样,也不会对自己的亲孙女下手,”陈玄武叹道,“人都死了十几年了,要那口箱子也是事关修剑门的未来,门主更想将轩辕菲带回门里,亲自抚养长大。”
“那谭风水呢?他跟他老婆呢?”李青宝皱眉道,“那就能不管不顾了?”
陈玄武失笑道:“他是水门门主,他要一意孤行的话,我自然会用雷霆手段来对付他,他又不是我修剑门弟子,自是无法同去山门。”
李青宝哼道:“你这不是活生生的拆散人家舅甥吗?我还以为你是想要让他们一块去修剑门,原来不过又是私心作祟。”
陈玄武老脸一沉:“李门主,我拉下老脸来央求你,不过是为了门里的大计,并非是我怕你,或是怕那个谭风水,你给我那狐尾,我也说了是欠了你一个人情,大家做事都要有分数,别以为门主想要收你为徒,你就真当自己是门主的徒弟了。”
李青宝见他变色,忍不住仰天大笑:“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吧?我当你修剑门是什么养气极深,真心实意的想要我进修剑门的,原来不过只是触到你修剑门小小利益,就会反口……”
“话既然说到这里,那李门主就自己好自为之吧,”陈玄武怫然道,“这四周都是龙组和a队的人,就算没我修剑门,你以为谭风水能保那箱子到什么时候?落到他们手里,还不如给我修剑门。你自己想想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李青宝瞧他没把狐尾还回来,晒然一笑,这陈玄武倒是事事分得清,到手的东西却不会往外吐的了。
回到谭风水别墅,田蟒和阿宝都已回住处去了,李青宝一敲开门,谭风水就问:“陈玄武说了什么?”
“老生常谈,无非是想让我不要跟你来往,”李青宝笑道,“怕是惧了我两门联手吧?”
这句只是笑话,烛门水门加起来都不及修剑门一根手指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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