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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贵勇刚想说是李青宝,就看一个人冲过来喊:“李青宝,你怎么又弄出事来,我让你来这里,就是让你看看啊,哎,你这样做,我们杂物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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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说,过来的是董科长,他让李青宝来这里,倒没存着什么坏心,只是李青宝又弄出事,他又起了心思,要让李青宝开除。
谁知大喊着跑过来一看,却没看到李青宝,就见饶贵勇和医师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他。
“咳,我是学校杂物科的科长,姓董,幸会。”董科长伸手要去握医师的手。
饶贵勇跟他算是认识的,谁知医师一翻白眼说:“我这救人呢,握什么手?”
董科长讪讪地收回手,就看医师冲护士一喊:“把人抬走吧,回医院再说。”
溪山医院检查过工人没有生命危险,饶贵勇就松了口气,要给廖菲妃打电话请她吃饭,廖菲妃根本不搭理他,直接把他拉到电话里的黑名单。以她跟浦敏的关系,就是饶家配得上廖家,她也不会理会饶贵勇的追求。
李青宝晚上跑到吴葆葆那吃过饭,就跟她到床里温存了一阵,都是点到为止。吴葆葆也有了分寸,没法子也只能靠忍的。
出了吴家的门就来到慕容住的地方,慕容青租在宁海居也是想要靠近新湖苑,那边要出事,好赶过去。良家那头多半都由胡海鹏在打理,他也放心得很。
慕容青托着支啤酒来开门,看是李青宝就笑:“跟吴家嫂子温存过了?”
“你来消遣你师父?”李青宝劈手就往他脑袋上一拍。
慕容青小心躲过,笑说:“就随便问问,吴家嫂子可是宁海居的一朵花啊,那住在这里的不说,进进出出的人,哪个不想到嫂子那窗前去看看,只要看得嫂子在阳台上露一下脸,那都心花怒放啊。”
“你爱叫嫂子就由你叫,按理说你该叫师娘,”李青宝拉开冰箱开了一瓶澄汁,“你叫个吴家嫂子做什么?她还算是吴家的人?”
慕容青嘿笑:“就是随口叫叫,师父还那么讲究?你不如把她娶过来。”
“哼,娶过来也简单,我是修士,不讲究凡人的一夫一妻,”李青宝抿了口澄汁说,“你想说什么?廖菲妃的事?”
慕容青笑了声,指指屋里说:“你把她关在我这里,就不怕做徒弟的……”
“我对她没兴趣,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李青宝歪嘴说,“就她那德性,我看红衣庵上下也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想想激火说那第一代的惊鸿女尼的厉害,这可真是几千年下来,全都变样了。”
“这有啥好说的,咱妖族几千年前还跟修士势不两立呢,这都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都会变的,没啥好奇怪的。”慕容青笑说。
“这禅修极苦,想修到金丹更是不易,我想四佛寺和红衣庵拈花宗都这德性,还能修出金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那些真正僻世隐居的门派会有多强,会不会真有元婴修士?”李青宝像在问慕容青,又像是自问自答。
慕容青沉默了会儿,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这时,就听绯衣在里面大喊:“是李门主吗?我这里臭死了,快找人打扫吧。”
“其实不必把她这样关着,要不你就找个带卫生间的房间?”李青宝想象着绯衣那房里的模样,就皱眉。
“看看吧。”
李青宝跟慕容青一碰瓶子,就拎着澄汁走了。
四佛寺和红衣庵,等着他们来吧。
……
廖菲妃香汗淋漓,那件运动衫都浸出了汗印,却还在催动灵脉里的动气,想要将身前的火苗催大,谭风水抱着臂膀看着她,表情非常严肃。
李青宝则坐在一张躺椅上,手里拿着本小说,在细细品读。
按理说这教云火诀是他该上的事,可谭风水要监督,就由他来。
这水行和火行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法诀,但也并非没有异曲同工的地方,要修出火行,对谭风水来说都不容易,但修出来后,怎么用,那倒不是太难的事。
无非都是对于灵气的掌握,当然,也有巧妙的地方,李青宝都倾盘教给廖菲妃了。
她要练不好,那就不是他的问题。
“这书上写的都是狗屁,凡人进练气要不是资质绝顶,就是有奇缘异事,再者,这天低下哪里还有能浮山导云的门派,全都是扯谈。”李青宝扔下那本,看着廖菲妃那白如玉籽般的颈脖上挂着的香汗,就说:“你继续练,我把别墅后头那炼丹室再加固一下。”
老让廖菲妃往房间里跑,李青宝倒是乐意,唐叔那边有就有意见了。
说你俩年轻相仿,可这身份差着呢,小姐你老跑过去,小李也不会开心的,你要炼丹,就让小李在别墅后头给你盖间屋子吧。
秦岭也这样说,没法子,李青宝就要了一吨钢给她盖了间炼丹房。
那钢厂跟李青宝也是老交情了,原来在修那化金诀的时候,一天两车,钢厂都乐得嘴都合不拢。这看着不多,可李青宝不还价,由他开,还是固定的客源。
后来李青宝化金诀小成后,就不要钢了,那钢厂的销售科经理还跑过来问是咋回事,是不是对质量不满意。
这头再要了一吨,钢厂就马上给送过来了。
李青宝用化金诀先将钢给栽成一段一段的,再把它给压扁成钢板,盖成了个大约有二十平米左右的屋子。
那物业跑过来了一趟,看看就没说话了。
本来这种加盖是不允许的,但廖家这边盖点东西,人家也不敢说什么。
压成钢板的同时,李青宝就在钢板上刻上了各种符阵,他会的也不多,都是些低级的,但能起到辅助作用。
这不是说高级的就好,只要合适,高级低级都一个样。
李青宝把钢板给固定好,再用无由生木诀,让那些长出来的野草绑住,再在上头用惊涛诀给浸了一层水,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左禁那边还没药炉的消息,李青宝只得找个朋友,先拿了个普通的铜炉过来,先放着用。
这铜炉自是没法跟原来的相比,那铜炉虽说也不咋样,可到底是李青宝挑来的,用起来也顺手,没法子谁让那铜炉给他弄碎了。
先将就用这个,等左禁那有信了,再去买个好的来。
再三跟廖菲妃叮嘱,让她别乱放东西,要不再炼出个鬼怪毛燥的来,那李青宝难道还要跑承德去给左禁掌眼?
就她练手的药丹,那一品二品的用这铜炉是没啥问题的,只要小心一些就好。
把最后一个集火的符阵刻完,李青宝就松了口气,从炼丹房里出来。
抬头就看廖菲妃那火苗还是只有手指大小,摇摇头,就去学校了。
今天是三八妇女节,学校老师组织了一些活动,这校工们都叫上了,学生却放了假。对学生来说自然是开心得很,廖菲妃却要被谭风水逼着练功。
快走出别墅时,李青宝回头瞧了眼廖菲妃那白嫩跟大葱似的大腿,舔了下舌头就开车走了。
董科长在科室里看报纸,那人之初就看了一期,就没再看了,想也是没个长性的。
李青宝进来,白家纯就给他使眼色。
“干啥呢?”李青宝拉过张椅子坐在白家纯身旁问。
“嘿,董科长的妈来了,”白家纯低声挤眼说,“他把他妈给带到食堂吃了中午,就把他妈给赶走了,你可能都想不到,他妈长得跟林青霞一样。”
“你别开玩笑了,咱董科五大三粗的,还能有个林青霞的吗?”李青宝嗤笑道,“八十岁版本的林青霞?”
“我怎么开玩笑了?大家都看到的,可真是漂亮呢,但你也说没得错,就是老了些,瞧着快九十了吧。”白家纯说。
嗬!九十岁的林青霞,李青宝得闭眼想想。
“别说林青霞了,就是林黛玉,九十岁的,那还能看吗?”李青宝说。
这声音头大了些,那边董科就瞪眼了,他可是知道这些人在议论他妈的。
“都去阶梯教室吧,荀院长在那边等着呢。”
这校工都各分到各个学院去配合做活动,杂物科虽了些要去帮忙的,都分到了商学院这边。
李青宝白家纯赶到商学院的阶梯教学,荀长权正在试话筒:“喂,喂,有声没声,再调大点。”
跟荀长权打过招呼,就坐到后头去了,前头都坐着商学院的女教师,也有些男的像是绿叶般插在中间,那些都是有职务的。
“这妇女节啊,自古以来……”
等正式开始,荀长权一张嘴,李青宝就想笑了。他瞧过一个笑话,说是这华廖领导发言,冷不丁就自古以来,冷不丁就两三千四五千年。
那些建国历史只有几百年的国家都是面面相觑,这都没法让别人活了。
可这三八节真没那么长的历史,荀长权也就是说顺嘴了。
下面好险没一阵笑出来,也亏是荀院长威望高。可还没等他结束讲话,就有个女老师跌跌撞撞跑过来。
荀长权一瞧,还是个副教授,姓文,叫文溪,年纪不大,才三十四五岁,模样俏秀可人,丈夫是教劳资处的副处长,也有个副教授的头衔。这两人在学校都是有些小名气的模范夫妻,这跑进来是搞什么?
荀长权还正想着怎么没看到文溪在下面呢。
“荀院长,我家老余,他,他……”
“文教授,你慢点说,这说话就说话,不带喘的,我听着呢,这大家都听着呢。”荀长权琢磨是不是家里出事了,听说那余中则好打人,有家暴倾向,好在这里都是学校里的老师校工,没半个学生,也不怕家丑外传。
“不,不是,我家老余他跑到行政楼要跳楼了……”文溪说着就蹲下哭起来。
荀长权愣住了,一把扶起她说:“那你还跑过来,赶紧的,大家都别搞活动了,去看看吧。”
李青宝想想也跟在队伍后头,浩浩荡荡的往行政楼走去。
这华廖爱看热闹的人特别多,金河大里学生虽说放假了,但一瞅着有这跳楼的热闹看,也都聚集在行政楼下面,连饶贵勇也来了。他一瞧李青宝过来,就靠上来。
“你咋来了?”李青宝问。
“我在行政楼里办些事,一瞧这闹跳楼,我就站定了,”饶贵勇一笑说,“廖菲妃晚上有时间吗?我请她吃个饭。”
被廖菲妃加到黑名单里,他连电话都不敢打了,这在学校里遇到廖菲妃,也不敢贸然上去说话,这要惹得廖菲妃一个不高兴了,他可没好果子吃。
“你问我,我哪儿知道啊,我是保镖,又不是保姆,”李青宝说着,看李主任在打手式,“我得过去了。”
饶贵勇点点头,就目送李青宝进了行政楼。
“我说小李,你本事大,你去把那个余中则给我拎下来……”李主任说。
“李主任,这话不能这么说啊,我本事再大,我还没靠上去,他就跳下来了吧,您这是帮他还是害他?该不是您跟文溪老师有啥吧……”李青宝那嘴也损,看着左右无人就乱说。
“我呸,你胡扯些什么,得,你不去就算了,我让傅南去,”李主任说,“他身手矫健,年纪又轻,抓住那余中则就把他拉回来好了。”
“傅南?”李青宝嘿嘿地笑,“你那还真是要催余处长去死吧?李主任,您是不是后勤觉得做得不过瘾,要去劳资处了?”
“你越来越没大没没小了,”李主任一瞪眼说,“我不让傅南去,你也不去,那就看着老余跳下来?”
“你报警了吗?”李青宝问。
“不能报啊,咱们学校都快成金河高校的笑话了,隔三差五的出事,这一报警,等警察一过来,嘿,那不又上金河晚报头条了?”李主任摇头说不。
“那不报警也成,你得想个办法把余老师给弄下来啊,得,我还是得上去瞧瞧再说。”李青宝看到傅南跑过来,陆傻子在拦着那些想靠到楼下的人群,忙说。
“李哥,您有把握能把余老师弄下来?”傅南陪着李青宝上楼就问。
“我哪儿有把握啊,你哪只眼看到我有把握了?”李青宝斜眼说,“我连那余中则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老余!有什么话咱们回家说,都是一家人,没有解不开结啊!”文溪在后头哭喊道。
荀长权也喊:“老余,这过三八节的,文老师这正要发三八红旗手的证书,你闹这一出是干什么呢?”
旁边一老师推了他把,小声问:“三八红旗手不早就定给王老师了吗?”
“我不这样说,你就真要看着老余跳下来的?”荀长权说,“要知道变通啊。”
那老师忙连连点头。
李青宝拉住傅南说:“你把文老师给我请到楼上,她在下面这样叫,一个不小心刺激到余老师,真跳下来怎么办。”
傅南忙转身冲文溪跑过去。
李主任就说:“你要能把老余给救回来,我给你申请个见义勇为奖。”
“现在才想起这个奖来呢,我这好事都做过多少回了。”李青宝歪歪嘴说,“你知道那余老师为什么跳楼吗?”
“我也纳闷呢,挺开朗的一个人,平时没工作的时候,托着茶杯各个科室里走动着,看谁都张嘴都夸上两句来着,这样一个人,他怎么会跳楼呢?”李主任就没想通。
“这要问问他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那文老师不爱跟大家面前说,那就让她过来,跟咱们小声说。”
说着话,傅南就扶着文溪过来了,荀长权也跟在后头。
“我说这咋回事呢,文老师要过来,那余老师要突然一抽抽跳下来怎么办?”
“我站在下面就没看到余老师,他又没跨在栏杆上,再说了,上去劝不方便些吗?”李青宝说。
荀长权点了下头就问:“我说文教授,咱们也都是一个学院里的,有什么话你先前在阶梯教室不方便说,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这一问,文溪就嚎啕大哭起来。
李青宝一推傅南,指指楼上说:“你先上楼看着余老师,我们这儿了解情况就上去。”
傅南一扁嘴,他也想听来着,可李青宝的话,他更不敢不听。
这行政楼才七层,也没个电梯,傅南就蹭蹭地往上跑。
李青宝就听文溪说:“这事情说起来真丢脸,他妈昨天来咱家了,说是老余好些日子没回家,就要过来看看他,就着是三八妇女节,还给送了些鸡蛋过来……”
这开头听着不是好事吗?这老人家一定是乡下人,然后呢,这在乡下养了些土鸡什么的,这想着儿子没回老家,打小爱听这土鸡蛋,就给送过来了。
但李青宝觉得这还有后文,就耐心听着。
果然,文溪话锋一转:“老人家又提到生孩子的事,老余一下就跟他妈吵了起来……”
荀长权和李主任交换了个眼色,这事在学校也有传。
说这文溪和余中则看着也都是才三十多岁的人,怎么就不要小孩,是不是丁克,或者就干脆生不了。当然这话也不会当着两人的面说,可断断续续的传到两人耳中怕是免不了的。
这传过来了,那他俩自然平常都觉得不舒服。
可余中则还是开朗和气的样子,大家传了一阵就不传了。
这学校的风气还是不错,不爱管别人的闲事。
但是余中则的母亲来问他,他就没地方躲了。
“他生气就和他妈打了一场……”
大家都愣住了,余中则可是身强力壮的汉子,他妈想必也就是个普通人,这能跟他妈打一场吗?他妈不给他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他妈把他打哭了……”
我草,这什么情况呢?大家可都呆了下,就听文溪继续说:“晚上还没事的,这大早上他来上班我就觉得不对劲了,谁知他这一来就上了楼上,我……”
文溪又哭了起来,荀长权赶紧叫进来个女老师,扶着她。
“我问句不合适的话,文老师,您和余老师这是不能生呢还是不想生呢?”
文溪抬头看着李青宝那张陌生的脸孔,她起初就觉得讶异,怎么李主任和荀院长在这儿就算了,他也在这里呢,这不是个校工吗?
“我们是……我身上有毛病……”
文溪的话说得极小声,李主任都没听太清,就荀院长和李青宝听到了。
“这医院没法治吗?”荀院长皱眉说。
听荀长权这一问,文溪不哭了,她那张脸臊得通红。
“各个医院里都去看了,都没用,那些医生都说这毛病不好治,说是什么先天孕气不足……”
文溪说着低头一叹,不是她不想生,这实在是造化弄人,她跟余中则相识相恋,谁也没想到对方不会生啊。做那事的时候都戴套的,等到想生的时候,再把套子摘掉,那时也结婚了,谁料却是有问题。
这不可能因为这问题离婚了啊,大家都是大学老师,还挺讲究的。
好吧,这一来,那乡下的老母亲就不乐意了。
这乡下人观念传统,谁愿意儿子没后呢。
“这就有点不好办啊。”荀长权摇头一叹。
这余中则瞧来是把责任都放在自己身上去了,这一闹是非要跳下来不可了。
“我上去瞧瞧,不过,要是先天孕气不足,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用闹到非得跳楼什么的,我就能治。”
李青宝说完就扔下一地呆滞的脸孔,跑上楼去了。
来到楼顶,就看个穿着风衣,头发散乱,手里夹着根吸了半截的烟,留着一些碎胡渣,看着像是无间道里梁朝伟的男子,坐在那离栏杆不到半米处的水泥板上。
傅南见李青宝上来,才说:“我劝了老半天了,他就是不肯听,也不理我,就坐在那里摆造型抽烟……”
“摆什么造型,你觉得他现在还有心情摆造型,你也别说风凉话,人家也苦着呢。”
李青宝拍拍他的肩,就上前两步说:“我说余老师,我是杂物科的小李,您啊,别急,文老师那毛病,我家里有祖传秘方。”
噌地一下,余中则的脑袋像是装了弹簧一下就抬起来了。
“你说什么?你家里有秘方吗?那秘方管用吗?”
一瞧他这模样,李青宝就知道他其实不太想死,这跳楼也是没办法。
“绝对管用,要是不管用的话,您再过来跳就好了。”
那刚从楼下上来的文溪他们听到这话,差点没晕过去,有你这样劝人的?
余中则刚要起身,看到文溪就又坐下来:“你的话我不信,除非你把药拿给文溪吃,她吃了管用我才下来。”
李青宝大笑道:“她吃倒是容易,可怎么才能知道吃了管用?难道要她跟别的男人滚床单,怀上了,才知道管用吗?”
余中则一听就怒了,一下从水泥板上跳起来,冲过来就要打李青宝。
傅南看个清楚,一个扫堂腿就把他给放翻,抓住他的胳膊反拧住,就听李青宝说:“我说了管用,你别跳了,回头我就给你拿药去。”
文溪一下包住他,大哭起来。
“你敢打保票吗?”余中则抬头说。
“敢,要是吃了没效果,让文老师来找我。”李青宝淡淡一笑说。
傅南等校领导来了把余中则和文溪带走训话,就围着李青宝转,问那先天孕气不足的事。李青宝倒也耐心给他解说:“这女人生下来跟男人不同,一生来就带着母亲的孕气,这能不能怀上,就是孕气的事。要孕气不足,那后天就是再努力也不行。”
“既然不行,您还说您有药?”傅南怔道。
“我不说他能下来?”李青宝笑说,“他一下来那就好办了,大不了就离婚呗。”
两人都僵着个知识分子的身份在那儿,是跟外头的人,那早就离了。
果然,回头没几天,余中则和文溪就办了离婚手续,文溪转到新湖大去教书了。
廖菲妃听到这事大眼睛睁得跟那锁环似的:“你就这么诓人的?你是不是恨不得人家离婚?”
“我哪有呢,那余中则摆明就是想逼文溪表态,文溪也不知是不是笨蛋,还是想要维系这段婚姻,就死活只知道哭,你没看到,那余中则坐着离那栏杆还有半米的样子,哪里像是要跳楼的?”李青宝辩白道,“我救回他,就算是造福于人民了,他俩真不想离,我还能硬把他俩掰开。”
“那谁知道呢,”廖菲妃支着下颌,一副很优美的大家闺秀模样,“喂,你就真把我扔给谭师父了?云火诀可是你那啥烛门的独门法诀呢。”
“看你这话说的,我舍得把你扔给老谭吗?我实在是没空呢,”李青宝抓头说,“等我有空了,就专心地教你。”
廖菲妃穿着条碎花裙,坐在落地窗下,双手抱着膝盖,就听李青宝在瞎扯。什么有空没空的,就杂物科那些事,请假不是容易得很吗?
她这大三的呢,还都能抽出空来修炼。
“我昨天在炼丹房里炼那小晶丸,一次炼出了两个……”廖菲妃突然小声说。
李青宝嗯了声,伸手去抓茶几上的苹果,手伸到一半突然定住:“啥?一次炼了两个?”
廖菲妃点点头说:“嗯,差一点,只能说是炼出一个半,有一颗就只有一半。”
李青宝呲地吸了口气:“你怎么炼的?”
“很简单啊,就放两倍的材料进去就好了。”廖菲妃摊开手说,“你不会吗?”
“什么不会?我会啊。”李青宝挺起胸说,抓起苹果就往炼丹房跑。
这在他瞧来,有点不对头啊。
理是那个理,一份材料就炼一份东西,两份材料就能炼出两份东西,可理又不是那个理。
因为用到两份材料就要两倍的火候,廖菲妃云火诀都不熟练,怎么能同时炼两颗小晶丸?而且同时炼两份那对于灵气的把握上,就不是相加,而是翻好几倍的难度了。
就是李青宝,让他炼最简单的小晶丸,一次来两颗,他都没有成功的把握。
其实也不难……吉说。
你说说看。
李青宝虚心求教,吉虽说是个剑灵,可也活了几千上万年,这就是条狗,那它的见识也远超常人了。
你只要把那两份同时在炼的丹药看成是两个分隔开的铜炉就可以。
说得容易,这要看成分开,还是无法避免相互干扰,在一个铜炉中,那受热面的不同都会影响到丹药的炼制,何况在成丹那个环节,怎么可能视为两个不同的铜炉。
我的第二任主人是一位旷古绝今的炼丹师,吉说,按他瞧来,这铜炉不单能分成数个单独的来看,甚至能分成上千个,他最多的一次,从铜炉中炼化出了一千五百颗丹药。
你敢说真话吗?李青宝惊道。
我说的都是真话,至于他怎么做的,我也无法理解,只能把一些浅薄的道理说给你,想我做灌天邪剑的主人,总要有些本事才是。
哼!李青宝冷哼声,掏出两份小晶丸的材料,扔到铜炉中。
小晶丸并非是药丸,虽说炼化后看着跟药丸差不多,但它其实是一种炼制二品仙丹的材料。制作过程极为容易,不需要分批次的将药材材料扔到铜炉中,只需要一次性扔进去就行。
这是低级的材料可以通用这铜炉来炼,要是高级的就不行了。
铜炉分成药炉,器炉,丹炉三种,二品以下可通用,二品以上就有各式各样的要求。
李青宝将材料拿出来,廖菲妃就扶着门在外瞧,她总觉得李青宝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有时走着走着就一个人站在路中央发愣。
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了?
廖菲妃琢磨着就看李青宝把材料扔到铜炉中,速度比她快上百倍,就一眨眼的工夫,就看一团白烟从炉里冒出来。
没成功?
廖菲妃心想,李青宝皱眉把铜炉打开,托着下巴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个究竟来。是按吉说的那样,将一个铜炉分成了两个来看,连那控制力都是如何。
可偏偏就没做到,难道廖菲妃在这方面还有独到的天赋?
就要深究这个问题,李青宝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肖道成带人去金河了。”说话的是金狼,他一直在京城注视着肖道成的一举一动。
虽说肖道成早就销声弥迹了,但他要是出现的话,金狼还是能查探得到一些踪迹的。
就像是只要是人,他就需要吃东西,肖道成只要想要报复,那他得知李青宝回到金河,就会赶到金河来,那怎么赶来?
最快的就是坐飞机了,肖道成有他的私人飞机,金狼只要监视机场就行。
“他一个人?”
李青宝皱眉问,就他对肖道成的认知,他绝对是个谋定后动的家伙,他本身也绝对是金丹上层的强手,可光他一人过来,充其量稍强于谭风水,要想将李青宝这边一块吃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约了些人手,具体是哪里的高手,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可能会在金河汇合。”
李青宝挂断电话就看廖菲妃还张着小脑袋在那里就说:“大小姐,你真就是随便炼出来的?”
“骗你做什么?”廖菲妃昂着头说,“你炼不出来,不能说我不可能做到。”
吉桀桀的笑声在脑中响起,李青宝歪嘴想骂娘,听得客厅前头又有动静,就把炼丹房的门拉上,跟在廖菲妃的身后来到客厅。
秦岭正皱眉跟唐叔说话:“真不是那么回事,你说我愿意这样做吗?老唐,你说说看,这事理是不是在我这边。好啦,你那孩子我就再给他次机会,让他去浏阳吧。”
说完,秦岭跟廖菲妃问声好,就转身走出去了。
唐叔还有孩子,李青宝心里不免有些好奇,他倒以一直以为唐叔是个男同呢,瞧他那年岁,不定还同了多少年了。
前些日子李青宝瞧了一部记录片,说的是京城一个七十多岁的男同,他妹的,十多岁在男校的时候就勾搭同宿舍的男同学,挤一张床上,主动把屁股就撅过去了,在六十年代,被人告发耍流氓。
这就被关了几回,好好的大学毕业生,中学老师就没得做了,直接下岗,到得这几十年后,连户籍都没了,只能挤在个几平大的屋子里。
回忆起来,也是一心的酸楚。
可真主没想到唐叔有孩子,不由得问了句,唐叔听出李青宝话里的味道,先横他眼才说:“领养的……”
……原来如此。
再问起事来,唐叔就叹:“那孩子打小给我宠坏了,本事没几个,劳主人瞧得起,给他安排在了集团里,管的是后勤,后来小秦看得上他,就让他做了销售,没想到这还拿起了回折,被小秦给抓住了。小秦过来跟我说一声,就让他递辞呈,我这拉下老脸帮他求情,这才让他有悔改的机会,回头我非得把他皮给剥了不可。”
廖菲妃说:“小唐哥不像是会拿回扣的吧,他做销售总监,一年也有几十万的收入,拿个回扣有多少钱呢?”
这就瞧出廖菲妃涉事不深了,李青宝冷笑道:“没钱?京泰是多元化集团,但主要还是房地产,一个项目下去,多的话有几百亿上千亿的,大型工程三四千亿也有。那种分包的也多,实际上就是监督作用,但就是往小的说。金河现在的几个项目加起来都有二三十亿,特别是金河西城区的cbd商务中心的建设,他要敢张手,这拿得狠起来,几千万都下不来。”
说着,瞧唐叔的脸孔越发的担忧,李青宝就说:“不过我想唐小哥也没那胆子,这过手几千万,秦先生又在金河盯着,他下不来手,但我估算着,几百万是跑不了的。就像小姐说的,他是总监,这每年的年薪都在那里摆着,还不算分红,他要这么多钱来做什么?我看可能里头有玄机。”
廖菲妃眸子一抬说:“那你帮查查看?”
李青宝这心里头还担心着那肖道成来金河的事,哪里有这个闲工夫,刚要说不,唐叔就叹气:“是那浑小子自己做的事,哪里能麻烦小李,我看还是我把他抓回来,狠狠他一顿,让他脑子长长记性就好了。哎,我年纪也大了,等我死了,看谁还能帮他说话。”
话说得太苦了,廖菲妃横李青宝一眼指指唐叔。
李青宝挠头说:“唐叔,我找人帮查查,也不一定就能查出个什么了,要是误会就好,要不是误会的话……”
“怎么可能不是误会?”廖菲妃抢着说,“小唐哥不会做这种事的。”
李青宝笑而不语。
慕容青将收集到的资料往桌上一扔,掏出烟来就点燃吸了口:“唐叔那干儿子叫唐眩,是京泰集团金河分公司的销售总监,年薪四十万,每年还有四十万分红,将近八十万的收入。今年三十三岁,前年结的婚,娶的是个黄海女人,叫孟非。去年患了鼻咽癌,做化疗把头发掉光了,现在光着头,近视眼,常戴一双淡黄边框的近视眼镜。这两年跟唐眩在金河常住,就在宁海居买的屋子,说来也近,在我那间屋子的对面楼。”
李青宝支着下巴看他说:“在廖家一年出头了,都没听唐叔提过这干儿子,也没听廖菲妃提过,这凭空冒出来的算怎么回事?”
“唐眩跟唐叔关系不好,他是十来岁才被唐叔收养的……”慕容青一顿就诡笑说,“你猜得不错,唐叔是个男同……”
李青宝打了个寒战,干咳声说:“你继续说。”
“唐叔收养他是因为跟他男朋友分手后的事了,说是心灰意冷了,就收养了这个孩子,说是拿来养老的。唐眩跟唐叔一样,是沧州人,说来算是唐叔老家的孩子,要再说近些,还能说是近亲,是唐叔堂房里一个过世的堂伯的侄孙。”
这还算近的?李青宝觉得这都隔着三五七八条街了。
“那唐眩少年时就调皮得很,在那老家里也算是个小混混,时常上房揭瓦看寡妇洗凉,那廖夜里又跑到野路上去吓年轻的单身姑娘,要不是瞧着年纪小这就早抓到派出所去关起来了。在老家里民怨也很大,唐叔说要收养个孩子,那些亲戚就巴巴的把唐眩给推出来了。可他到底年纪有些了,这能记事了,心里就记着他那去世的爹妈,跟唐叔一直也说不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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