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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寶那回幫河杏村給抓妖怪的時候,就發現這問題了。
www.biquge001.com後來問了李梅子,才知道這些寡婦的男人都是在外地參加一個建築隊的時候,建築隊在造橋的時候出了個大事故,一氣死了一百五六十個,那里就有這村里寡婦的丈夫。
這事沒啥好提的,白家純好奇,李青寶也懶得說。
李梅子在那大喇叭里一聲吶喊,村里頭的老少娘們都出來了。這河杏村也快成留守村了,那有些力氣都在市里或省外的廠里干工。
“走,去祠堂。”
這村里一般都沒有禮堂啊,階梯教室啊什麼的,一般都是在祠堂里聚會。也是逢年過節的時候拿來做活動的地方。
李青寶和白家純都是村子里長大的孩子,自然知道祠堂意味著什麼。
李梅子這是真上心了啊。
這五十多寡婦在村里,那外村的人說什麼閑話的都有,還有說李梅子拿來做自家後宮的,跟這些寡婦不清不白的,那些話都傳得滿天飛了。
李青寶這一來他就有些激動。
這叫著人來祠堂里也就是個初選,總不能五十多號人一塊兒去吧,那里頭還有五十來歲的呢,那些也去相親?
倒不是鄙視這年紀大的,實在是不相配嘛。
那些寡婦也有點激動,來到祠堂里就站在牌位前頭,交頭接耳地說著話,等李青寶進來。那有跟他相熟地就說︰“李小哥,你那些同事要相親,你咋不相個啊?”
“就是,李小哥,咋你不相咧?我瞧著你才是該相嘛,要不跟咱們二妞配一對?”
這寡婦也沒哪個是守活寡的,個個都是經過水露滋潤的。這村里的人只要是嫁過人,也不管後來那丈夫死沒死,那說話就沒個講究了。
要說下里巴人也好,說是粗鄙也好,總之,李青寶听著還挺開心的。
“二妞,二妞配我那可惜了,咱那二妞不該去參加選美嗎?”
“瞧李小哥說的,這張嘴可真像灌了蜜一樣,二妞是不錯啦,可是去選美還差點呢。”
說話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大姐,那眼楮直勾勾的往白家純身上瞟,像是能把他生吞活剝了。
有名俗話說得好︰十七八的姑娘二十歲來搞,三十歲的婆娘搗不了。
這三十歲的寡婦那更是要命,守了兩年了,就是背地里有個男人的,那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夜夜爬坑。那憋得就像是關了十年的刑犯似的,這一抓住個男的,能把那人吸干。
村里頭都有個說法,就是偷啥人都不能偷寡婦,那是損精損陰德的。
但相親不是偷,那是正常的交友嘛。
白家純被那大姐給瞟得臉都紅了,李青寶就說︰“我挑挑,那胡家嫂子,劉家嫂子,那個,素珍妹子……”
李青寶點了十五六個人,就停住了,那沒被點中就急了︰“我說李小哥,你咋不讓我去參加呢?你瞧瞧我,我哪點比不上劉家嫂子了?”
那說話的是個滿臉麻子的婆娘,那臉上的麻子都有銅錢大,布滿了整張臉,連個蚊子叮的地方都沒有,跟戴個面具似的。
李青寶就說︰“不是不點你,還有下一次,大家別著急。”
听這話才把躁動的人群給安住,李梅子說︰“沒被點到的就走吧,點到的,來這里簽個名,統計一下。”
李青寶瞥眼瞧那外號叫花姐的女人還在瞧著白家純就說︰“小白,要不你跟她來一炮,讓她絕了念想?”
“……李哥,不帶你這麼干的。”白家純說著,花姐就一拉裙子,露出肉花花的大腿,看得他差點愣住。
倒不是那腿有多美,而是那腿的寬度,都快能跟長江比了。那要盤在身子上,往下一坐,就是大羅金仙都受不了啊。
“嗤!”李青寶笑了,“花姐,我說你是不是瞧上我這同事了?”
“那是你不肯跟你花姐睡,”花姐大咧咧地說,“我瞧他也是白淨臉孔干淨的人,我是瞧上他了,就怕他瞧不上我。”
“人家有老婆了,”李青寶笑說,“要不你就跟他做個露水夫妻。”
“你花姐是那樣的人嗎?”花姐怫然不悅道,“你不早說他有老婆了,那他跟你來做什麼。”
“他是咱們那預備科長,這事不得通過他嗎?”李青寶指著白家純說,“花姐,咱科里還有些年富力強的,你真要想找個能鎮得住床的,那也有,你就別盯著他瞧了。”
花姐這才扭著腰肢說︰“你花姐也不是非得要找個能鎮床的,這不是那方面需要多嗎?這要是夫妻生活不和睦,那感情就別談了。”
李梅子翻白眼說︰“花花,你注意點影響。”
花姐哼了聲,就跑過去簽名。
主要就是寫出身年月,家庭情況,身高三圍性別什麼的。
花姐穿的那碎花裙特別透,都能看到里面的高腰紅內褲,白家純倒是真咽了口水。
等登記完了,李梅子就把冊子交給李青寶。
“都在上頭了,你那邊也快些做好登記把冊子交過來,相親的時間咱們再訂?”
“嗯,那就這樣。”
李青寶剛要轉身,李梅子就拉住他,還給他使個眼色,讓他把白家純給支走。
“小白,這冊子你拿了先回學校。”
白家純憋悶的拿著冊子走,先是在寧海居唐眩,在這里,這老村長又這樣,都把他當成外人看。
“咋了?李村長。”
李梅子嘆氣道︰“咱們這又鬧妖怪了。”
“哦?啥?又鬧了?”李青寶奇道,“你咋知道的?”
“哎,就跟上回一樣,咱村里就四五個壯年勞力,其它的都在外面打工,這事你是知道的。前些日子,那壯年勞力都沒力氣下地了,個個都軟綿綿的,就跟你說的,被那妖怪給吸了靈氣似的。”
李青寶點頭,上回倒真是這樣︰“然後呢?”
“我就問他們,他們都說是睡覺的時候做了個夢,第二天就這樣了,這不跟你說的**一樣嗎?”李梅子用拐杖敲著地說,“也不知咱們村是做了什麼孽,會老惹上這種事。”
李青寶心想那得要幫李梅子去瞧瞧,可轉念一想,這不對勁啊。
那壯年勞力就是下不得田,那些寡婦怎麼瞧著有好幾人都精神煥發呢?
這到底見多識廣,細細一想就明白了,什麼妖怪啊,要說妖怪,那些寡婦不就是妖怪了?
李青寶撇嘴一笑說︰“這事不怪妖怪,你得問花姐她們,我瞅著這事里頭有蹊蹺。”
話說得點到為止,李梅子也不笨,一想就清楚了,立時捶胸頓足︰“這些傷風敗俗的婆娘,回頭我非把她們都集中起來訓一頓好的。”
李青寶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這也不能怪她們,這都曠了兩年了,那還不得急了?就近就找些男的解決,等這相親好了,就好說了。”
李梅子臉上無光,頓了下拐杖一言不發的走了。
李青寶回學校,那些光棍們,听到有相親,就跟貓見了腥似的,還跟白家純說起花姐,老楊就來精神了︰“小白,你不行,這種女人,就得在床上征服她,把她操得體無完膚。”
白家純哼道︰“老楊,你是沒看到那花姐的模樣,你看到就知道了,那個女人,你想征服她?別被她給征服了。”
老楊還不服,李青寶就插嘴說︰“等見面了就知道了,我也提醒老楊你,那女的還真不是好對付的,小白走得早,後頭還有事,嘿嘿。”
這笑得詭異了些,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李青寶硬是不說,他們也沒法子。
等放學李青寶去接廖菲妃和單小蓮,這兩位大小時一瞧他,就說︰“戴美瞳了?還紫紅色的,挺時尚的啊。”
“都被人說三回了,我也就跟你們解釋,這不是美瞳,我的瞳色是自然變了。”李青寶說,“听譚風水說,這叫邪瞳。”
“還魔瞳咧,”廖菲妃掩嘴笑道,“要不叫學童?”
單小蓮拍手道︰“書童也不錯啊。”
李青寶一頭黑線,咳嗽說︰“這瞳是瞳孔的意思,不是童子的童。”
“我呸!還童子!”單小蓮啐道。
廖菲妃倚著她咯咯地笑。
趕回到新湖苑,就看唐叔張打笑顏迎接廖菲妃。
李青寶趁廖菲妃上樓換衣服,就和唐叔說︰“唐叔,你那兒子不爭氣,你就幫他填窟窿?這一直填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你就沒想過跟他斷絕父子關系?本來就是領養來的,也沒什麼感情……”
“你瞎說什麼?”唐叔瞪大了眼,“他是年紀小不懂事,以後會明白過來的。”
“還小呢,這都三十三了,比我都大好幾歲,唐叔,我說……”
這話說到中途,就听到外頭砰地一聲響,李青寶趕緊沖出去,就看田蟒滿頭是血的往里跑。
“咋了?”
“有輛運水泥的車從門口過去,罐子炸了!”
李青寶噢一聲,立時覺得不對勁,沖到外頭,就看兩個穿藍衣服的人在快速的往里沖。
李青寶還沒接上手,田蟒那就一梭子子彈掃過去, 里啪啦的打得亂響。那水泥車倒是真的炸了,就在這門外不到十米的車道上,水泥從里頭沖出來,滿天灰塵。
那倆藍衣人就從灰塵里沖出來的,偏是一點灰塵都沒沾上。
光這點李青寶就覺得不對勁,絕對不是凡人。
那一梭子彈過去,連那藍衣人的衣角都沒踫上。就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李青寶跟前。
“燭門李青寶?”
就看那左手站著的藍衣人,眼瞳一縮,一把四尺長的稜型長劍就擎在手上,一揮,一道劍芒就往李青寶身上打去。
李青寶也極快的提起灌天邪劍中,看著那劍芒就想去擋。
擋不得!吉的聲音猛地響起。
眼瞅著那劍芒就要到身前,這身後就是別墅的大門,擋不得那只能閃開,閃開的話大門指不定就要被轟塌。
李青寶快速的用金蝶狂舞在門前做了一百三十二個火圈,轉身就沖空中一飛。
田蟒看那劍芒就知不妙,往後連退幾步,還是晚了。
那劍芒撞在大門上,就听到轟然一聲巨響,整個別墅都像是在被巨人給推了一把似的,用力的搖了幾下。
在屋內剛換好睡衣的廖菲妃驚叫道︰“怎麼了?”
“快去叫譚風水和蠻蠻,來了兩個金丹,**的,還不是一般的金丹。”
李青寶在空中緊張的瞧著下面的藍衣人,那右手邊的還沒動,手里倒是拿著把跟那左手邊的藍衣人不同的長劍。
那把長劍上像是幻著層水霧,閃著七彩異芒,像是那劍身就是一團瀑布,劍身後就是另一個世界。
那水霧還不住的往上沖,將那藍衣人下半身都給籠罩在里面。
李青寶站在空中,靠著灌天邪劍的力量凌空而立,他不是金丹,這御空之能還是不會。
這時就看那將門給打得快成粉末的劍芒幻出一團藍色的光芒,田蟒還在一旁被沖擊力給擊暈,那藍芒一現,他臉上就立刻變成了藍色。
李青寶立時一驚。
田蟒那是怎麼了?
那是藍毒,那兩個藍衣人是血毒門的,血毒門世代相傳都有藍衣真君二位,一左一右,用靈氣催動毒素,是整個修真界中最邪門的一派,沒想到還傳了下來。你那位朋友小命不保了。
吉感慨地說,當年他跟那位頂級煉丹師也和藍毒門交過手,那位曠古爍今的大師都說這藍毒門可說是修真界第一難纏的門派。
李青寶越听越驚,剛要再問,那左手藍衣真君已舉起長劍再度打了過來。
而那門那邊是絕對不能踫的了,想要救田蟒,可他連呼吸都沒有了,怎麼救?
一連串的藍色劍芒就像是水銀泄地,只是這是沖著空中,李青寶往左一閃,想要避開,可這回這劍芒像是能自動導航,自然的一轉彎沖著他就過去。
而這時,那右手藍衣真君也動了,他直接邁過藍霧,走到別墅里,目光沖著別墅中驚得縮在角落里的女佣瞧去。
砰砰砰!
守在別墅中的保鏢打開保險栓,連開三槍。
“哼!凡人的武器也想傷我?不知所謂。”
他手一揮,一團藍霧就像是被噴射器噴出來,從他的手掌中傾灑而出。那些女佣驚叫著要躲開,可哪里躲得過去,只呼吸到一點那藍霧,就立刻沒了性命。
這些保鏢和女佣也就半分鐘的時間全都死個干淨。
廖菲妃倒反應不慢,拉著唐叔就上了樓頂,直接跳到單小蓮家,再直奔譚風水家而去。
“慢點,小姐,慢點,我這把老骨頭……”
唐叔喊著,廖菲妃哪里敢慢,那兩個藍衣人來頭不清楚,可他們那架式明顯是來殺人的。她也不會飛,只能在屋頂上跳著走。
心里還在祈禱千萬可別再有什麼人來了,光憑著她一個人可難辦得很。
眼見譚風水的屋子快到了,一道身影如藍色的射光,一下沖到她身前。是那走到別墅里的右手藍衣真君。
“廖成彰的獨生女……”
他嘴里淡淡地說著,手中的霧型長劍就往前一遞,一團藍煙呼啦啦的沖過去。
別墅里死了那麼些人,廖菲妃還不知道這東西凶險?
她拉著唐叔就駭然往後退,可那藍煙比她退走的速度快得多了,眼瞅著就要沾上,就听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喊︰“快用驚濤訣!”
廖菲妃來不及多想,手一抬,嘴里念念有辭,就看那地下埋著的水管像是被什麼給砸中似的,一道道的水花沖上來。再在空中形成一道巨在的波浪,直沖著藍衣真君而去。
那水波先將藍煙沖散,再打向藍衣真君。
雖說廖菲妃用這玩意兒不熟練,可她的靈氣特別充沛,用起來那也是虎虎生風,聲勢十足,打得那藍衣真君一個措手不及。
好在實力差距實在太大,藍衣真君手一抬手,將波浪打掉,有些水花落在他臉上,倒有些狼狽。
就看他臉一沉,沖著說話的方向看去︰“水門譚風水?”
“知道我是誰,還不快逃。”
譚風水和蠻蠻懸停在空中,軒轅菲去接過唐叔,和廖菲妃把唐叔拉在身後,也不敢亂跑,誰知這藍毒門的人有沒有別的安排,要外面再有個打埋伏的,實力又強于她倆,那就找死了。
“哼!你水門是很強,可惜人丁不旺,就憑你夫妻倆也想勝我?做夢吧?”
正說著,那別墅那頭只听得轟然一聲,整棟別墅塌下來,就看李青寶和那左手藍衣真君同時沖到空中,而李青寶的左手手掌已成了藍色。
廖菲妃驚得大叫︰“李青寶,你的手……”
跟那藍衣真君交手,李青寶算是極謹慎了,听了吉的警告,哪還不知這些家伙的難惹之處,可偏偏地,還是中了招。
那家伙的布毒本事可真是超乎李青寶的想象,幾乎將整個空間都布滿了藍毒。
這手還能保得住?
你先用靈氣沖毒,看能不能沖得下去,這家伙的毒要是跟他們祖宗一樣,那就麻煩了。
吉說著,李青寶就用靈氣壓制手掌上的藍毒,靈氣沖過去,但就像是泥牛入海,這心頭一時就急起來了。
這修真界還沒哪個藥能把手給長出來的,難道還真要把手給斬了,來個丟卒保車?
這看李青寶手上中毒,那左手藍衣真君一下就淡定了。
“我叫左真君,那位是右真君……”
草,這時候才報名號?
李青寶急得額頭冒冷汗,那左真君淡淡地說︰“你就是用盡全身力氣也不能將那毒逼出來,那毒叫草青毒,是我藍毒門的鎮門之寶。我也不怕實話跟你說,你得罪了肖兄,我們是來幫肖兄收賬的。”
收的賬自然就是李青寶、廖菲妃、譚風水這幾條命。
這些人將那不是肖道成親生兒子的兒子肖戟給干掉了,將肖家弄得七零八落,廖家還趁這機會成了京城第一大家族,恨不得把這幾個人都扔油鍋里給炸成油條,再撈出來和著豆漿喝了。
“肖道成已是喪家之犬,你們跟他混有什麼好,快把解藥給你李爺拿出來,你李爺包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妹子天天有得泡,夜夜做新郎。”
李青寶急了,心想那肖道成交的朋友,大多都是狐群狗黨,都是見錢來的,那開個更高的價不就結了,這手上的毒還能清了。
這話倒是讓左真君和右真君都怔住了。
“哈哈,你以為我們就是為了錢?我們跟肖大哥來往,那是因為肖大哥看得起我們,把我們當人看……”
“別人把你們不當人看呢?”廖菲妃探頭出來說。
那左真君的臉一下就綠了,這太失言了。
“草,別想拿錢收買我們。”右真君喊道。
他話一停,譚風水就卷起一道巨浪打過去。
驚濤劍訣?驚濤駭浪。
右真君猝不及防,被打得連退好幾步,倒是沒受太大的傷,就是全身上下都濕透了。
“老二,放毒!”左真君也怒了。
這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本來藍毒門在這修真界里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境地,你還揭人家。
這搞毒的一般都神神秘秘的,要按李青寶的認知,毒藥是煉丹師煉藥師的分支,其實也沒什麼好鄙視的,可偏偏大家都是劍修,靠靈氣光明正大的打。
你弄個毒,那就是走邪門歪道了。
就像是剛打的時候,這藍衣真君突然弄出毒來,就跟玩暗器似的,那就是作弊了。
譚風水那層層的綿延不絕的巨浪打直去,右真君邊擋邊用那霧劍放毒。一團團的就像是一個個的氣球,五顏六色的從他的霧劍中升起。看是好看,可那玩意兒要是一踫就非得弄個非死即傷不可。
軒轅菲和廖菲妃拉著唐叔又退了十多步。
“廖菲妃姐,那些氣球要飄過來了。”
她們退得快,那氣球也飛得快。譚風水一聲冷哼,一道道的水箭從巨浪中飛出,沖著氣球而去。
“哼,你以為我的毒球那麼容易刺破嗎?只有我讓它破,它才會破。”右真君冷笑道。
李青寶還在壓制著手掌上的藍毒,根本沒辦法過去幫忙。
“李青寶!”廖菲妃突然一聲尖叫,李青寶急飛過去。
就看空中突然靠過去幾個毒球,在她頭頂一下炸開,無數的毒粉傾灑而下。
心里還在祈禱千萬可別再有什麼人來了,光憑著她一個人可難辦得很。
眼見譚風水的屋子快到了,一道身影如藍色的射光,一下沖到她身前。是那走到別墅里的右手藍衣真君。
“廖成彰的獨生女……”
他嘴里淡淡地說著,手中的霧型長劍就往前一遞,一團藍煙呼啦啦的沖過去。
別墅里死了那麼些人,廖菲妃還不知道這東西凶險?
她拉著唐叔就駭然往後退,可那藍煙比她退走的速度快得多了,眼瞅著就要沾上,就听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喊︰“快用驚濤訣!”
廖菲妃來不及多想,手一抬,嘴里念念有辭,就看那地下埋著的水管像是被什麼給砸中似的,一道道的水花沖上來。再在空中形成一道巨在的波浪,直沖著藍衣真君而去。
那水波先將藍煙沖散,再打向藍衣真君。
雖說廖菲妃用這玩意兒不熟練,可她的靈氣特別充沛,用起來那也是虎虎生風,聲勢十足,打得那藍衣真君一個措手不及。
好在實力差距實在太大,藍衣真君手一抬手,將波浪打掉,有些水花落在他臉上,倒有些狼狽。
就看他臉一沉,沖著說話的方向看去︰“水門譚風水?”
“知道我是誰,還不快逃。”
譚風水和蠻蠻懸停在空中,軒轅菲去接過唐叔,和廖菲妃把唐叔拉在身後,也不敢亂跑,誰知這藍毒門的人有沒有別的安排,要外面再有個打埋伏的,實力又強于她倆,那就找死了。
“哼!你水門是很強,可惜人丁不旺,就憑你夫妻倆也想勝我?做夢吧?”
正說著,那別墅那頭只听得轟然一聲,整棟別墅塌下來,就看李青寶和那左手藍衣真君同時沖到空中,而李青寶的左手手掌已成了藍色。
廖菲妃驚得大叫︰“李青寶,你的手……”
跟那藍衣真君交手,李青寶算是極謹慎了,听了吉的警告,哪還不知這些家伙的難惹之處,可偏偏地,還是中了招。
那家伙的布毒本事可真是超乎李青寶的想象,幾乎將整個空間都布滿了藍毒。
這手還能保得住?
你先用靈氣沖毒,看能不能沖得下去,這家伙的毒要是跟他們祖宗一樣,那就麻煩了。
吉說著,李青寶就用靈氣壓制手掌上的藍毒,靈氣沖過去,但就像是泥牛入海,這心頭一時就急起來了。
這修真界還沒哪個藥能把手給長出來的,難道還真要把手給斬了,來個丟卒保車?
這看李青寶手上中毒,那左手藍衣真君一下就淡定了。
“我叫左真君,那位是右真君……”
草,這時候才報名號?
李青寶急得額頭冒冷汗,那左真君淡淡地說︰“你就是用盡全身力氣也不能將那毒逼出來,那毒叫草青毒,是我藍毒門的鎮門之寶。我也不怕實話跟你說,你得罪了肖兄,我們是來幫肖兄收賬的。”
收的賬自然就是李青寶、廖菲妃、譚風水這幾條命。
這些人將那不是肖道成親生兒子的兒子肖戟給干掉了,將肖家弄得七零八落,廖家還趁這機會成了京城第一大家族,恨不得把這幾個人都扔油鍋里給炸成油條,再撈出來和著豆漿喝了。
“肖道成已是喪家之犬,你們跟他混有什麼好,快把解藥給你李爺拿出來,你李爺包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妹子天天有得泡,夜夜做新郎。”
李青寶急了,心想那肖道成交的朋友,大多都是狐群狗黨,都是見錢來的,那開個更高的價不就結了,這手上的毒還能清了。
這話倒是讓左真君和右真君都怔住了。
“哈哈,你以為我們就是為了錢?我們跟肖大哥來往,那是因為肖大哥看得起我們,把我們當人看……”
“別人把你們不當人看呢?”廖菲妃探頭出來說。
那左真君的臉一下就綠了,這太失言了。
“草,別想拿錢收買我們。”右真君喊道。
他話一停,譚風水就卷起一道巨浪打過去。
驚濤劍訣?驚濤駭浪。
右真君猝不及防,被打得連退好幾步,倒是沒受太大的傷,就是全身上下都濕透了。
“老二,放毒!”左真君也怒了。
這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本來藍毒門在這修真界里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境地,你還揭人家。
這搞毒的一般都神神秘秘的,要按李青寶的認知,毒藥是煉丹師煉藥師的分支,其實也沒什麼好鄙視的,可偏偏大家都是劍修,靠靈氣光明正大的打。
你弄個毒,那就是走邪門歪道了。
就像是剛打的時候,這藍衣真君突然弄出毒來,就跟玩暗器似的,那就是作弊了。
譚風水那層層的綿延不絕的巨浪打直去,右真君邊擋邊用那霧劍放毒。一團團的就像是一個個的氣球,五顏六色的從他的霧劍中升起。看是好看,可那玩意兒要是一踫就非得弄個非死即傷不可。
軒轅菲和廖菲妃拉著唐叔又退了十多步。
“廖菲妃姐,那些氣球要飄過來了。”
她們退得快,那氣球也飛得快。譚風水一聲冷哼,一道道的水箭從巨浪中飛出,沖著氣球而去。
“哼,你以為我的毒球那麼容易刺破嗎?只有我讓它破,它才會破。”右真君冷笑道。
李青寶還在壓制著手掌上的藍毒,根本沒辦法過去幫忙。
“李青寶!”廖菲妃突然一聲尖叫,李青寶急飛過去。
就看空中突然靠過去幾個毒球,在她頭頂一下炸開,無數的毒粉傾灑而下。
毒粉沾在廖菲妃的身上,她的皮膚一下成了藍色,出現了顆顆點點的小斑點就跟斑點狗身上的差不多,只是那些斑點成五彩色,在那藍底的皮膚下顯得特別的 人。李青寶一瞧就怒了,伸手就要將廖菲妃抱起來。
吉在腦中大喊道︰踫不得,她現在身上的毒太重,你要踫了的話……我草!
李青寶哪里理他一手提著灌天邪劍一手就將廖菲妃抱起來。
瞧著她那張精致絕倫的臉孔,心像是刀割似的。
吉破口大罵︰我知道你喜歡她,可你媽的你死了還有個屁用。
廖菲妃那臉也成了藍色的,顯得不再那麼的迷人,但李青寶瞧著卻是一點沒變,她還是那個刁蠻任性,卻在修真後性子慢慢改過來的大小姐。
右真君大手一揮,一團藍霧再度騰起。
譚風水哪里再給他動手的機會,大喝一聲,法訣如要將天地撕開般的沖過去。
無數的水柱在空中分成了無數的水箭,每一道水箭都帶著強裂的破風聲,像是要將空氣給割開,而有的還形成了水刃,水刀,無窮無盡般的沖著右真君打過來。
左真君看著大叫不妙,這譚風水是要拼命了,我們幫那肖道成那也只是義氣相拼,藍毒門本來剩下來的人就不多了,我倆要是死在這里,那就後繼無人了。
他大叫道︰“那姓廖的和姓李的都活不了的,我們快退。”
他這一叫,那右真君倒也知道再不走,要是譚風水和蠻蠻他們要是拼命,那就算最後能將人都殺了,那也非得要拋下一條命不可。
冷哼一聲,右真君和左真君在空中飛起,眼看就要繞過水箭範圍。
突然一聲像是口哨般的尖耳響聲沖天而起,無數的紅黃二字靈符從在地上飛起,沖著兩人就過來。
“符陣!”
左真君臉色一變,往下一看,就見李青寶四周也飛起了無數靈符,直接沖向他的手臂,將那手臂包裹成了像是木乃伊似的。
那中毒的手臂一下顏色慢慢變淡,而剩下的靈符也包裹在廖菲妃的身上。
這符陣是李青寶早早就布下的,在陣法上,他可不輸任何人。只是靈符難寫,符陣難為,這符陣名叫“破邪八卦陣”,以是防御為主的。
要引動陣法,需要有幾個條件,這左右真君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條件引動陣法。
直到李青寶這中毒受重傷,那邊廖菲妃也中了劇毒,李青寶才想起有這個符陣,一啟動符陣就拿過一半的靈符來為自己和廖菲妃療毒。
自己學了邪心四象,本身修為又遠強于廖菲妃,抗毒能力自不用說,倒是廖菲妃那邊中毒又深,那毒粉將她全身都快撒上了,要是一個不好,那就可能再多一分鐘就要暈死過去了。
就是現在,廖菲妃的嘴唇哆嗦著像是想說什麼話,可是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吉在腦中驚異道︰符陣?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一手。這可是難學得很的東西啊。
李青寶才沒時間跟他說話,抱著廖菲妃就往屋里走。
左右真君被靈符纏著,那靈符各式各樣的有,爆炸符尤其多,不時爆炸出的聲響就像是一個個的手榴彈。
譚風水也不放過時機,一陣陣的水箭水刃射過去。
這時左右真君才真的體會到李青寶和譚風水有多難纏,明明實力在李青寶之上,跟譚風水也是相仿之間,有毒物在幫忙,就算是打起來,他們也是穩佔上風。
可現在卻是狼狽不堪,那水和爆炸符把他們的退路全都擋住了。
就是想要用毒,那水箭水刃和靈符可不是人,用毒有什麼用?
那些厲害的毒要是吹過來,反射到他們的身上,就是他們想要解毒都需要很大周折。
可萬萬沒想到這眼看就要功成身退了,反倒是被逼成這般不堪,左真君狠叫道︰“你們就算能將我倆在空中困住,這靈符和法訣總有用盡的時候,到時我們要走,你們誰能擋得住?”
擋不住,也不需要擋住,就看譚風水的體外四周大約一毫米的地方慢慢的繞著一層的水霧,再近些看,竟然是一層的水。
全部都用靈氣在操縱著,他手里提著白劍,飛至空中,直接沖著左右真君而去。
這個家伙竟然想近身肉搏?
左真君怒不可遏,他可是全身都是毒物的金丹修士,平常那些修士听到是藍毒門的人都繞道而行,可今天……媽的,拼了!
右真君一個沒能抓住他,左真君就沖著譚風水飛撞而去。
“水逆天行!”
譚風水一聲狂喝,就看他身體四周的水一下暴漲,就像是突然之間當頭淋了一盆水似的,那水一下變成像是釘牆一樣的東西,跟著他沖著左真君而去。
而左真君要沖過來也難得很,路上還有無數的爆炸符。
就看幾張靈符真如有靈性一般的在空中繞了幾圈就沖著他過去,左真君手一揮,劍中的劍氣就飛過去,想要將那靈符擊破。
那靈符在空中一轉,貼著劍氣在他身前爆炸。
倒沒受什麼傷,可那閃避的模樣總是讓人覺得他不再那麼輕松了。
“你跟進去看看廖菲妃。”蠻蠻推著軒轅菲喊。
軒轅菲就跑著進了別墅。
這別墅現在也打得瓦頂都掀飛了,四周亂成像是廢墟,她找了一陣才找到李青寶在哪里。
他跑到別墅後的煉丹室里,這外頭他寫了符陣,那左右真君想要沖進來都要費一番工夫,不是那麼容易能打得開門的。
就是這別墅周圍打得翻天覆地,這煉丹室還是毫發無傷。
軒轅菲在外頭喊了幾聲,听到李青寶回答,才進到室里。
才一腳踏進來,她就將眼楮捂起來了。
就看廖菲妃全身衣服被脫個干淨,平放在地上,李青寶手里拿著銀針正要往她身上扎。
針灸之法李青寶是不太懂的,用針之術他卻是知道一些,現在就想將毒從她的身體上引出來。
而把衣服脫掉,自是不想妨礙行針,可在軒轅菲的眼中,那就是李青寶要趁機吃廖菲妃的豆腐了。饒是她年紀小,可鬼靈精,再說了,她也知道李青寶這對廖菲妃的那些愛慕。
“李大叔,你這是故意的吧?”
李青寶轉頭瞧了眼軒轅菲,差點把軒轅菲給嚇著,他那瞳孔里全是血絲,而且是金色的,這讓他那紫紅色瞳孔變得更加的嚇人。
平常看到譚風水都敢做怪的軒轅菲一下不敢說話了。
“我這是要將毒從她的身體內引出來……”
李青寶說著看廖菲妃滿臉的不自在,就沉聲說︰“你別亂動,不然等行針的時候我一個差池,你小命就不保了。”
這話一說,廖菲妃就老實了。她現在想亂動也動不了,左右真君的毒還是極其劇烈,將她的神經幾乎都麻木了。
唯一有感覺就有臉上了,但就是這一丁點的感覺讓她覺得好不自在。
又一次被李青寶看了個精光,而他還是為了救自己,一點脾氣還不能生。
特別是現在,就是想生氣那也生不了。
李青寶剛要將針給刺下去,吉就冷笑說︰你這樣救不了她,還會害了她。
怎麼說?
李青寶趕緊將針收回來,一臉錯愕︰我用針將她的靈氣全都抽出來,那毒自然就出來了。
蠢貨!你這樣不是讓她肌體內的毒會更快的進入髒器中了嗎?沒了靈氣,那肌體里的毒怎麼辦?你光是抽靈氣,也沒辦法把肌體里的毒給弄出來吧?
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氣,李青寶無奈的將針扔在一旁,急問,那她沒救了?
救自然有救,就看你肯不肯了。
吉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狡黠,只是這一點李青寶是看不到的。
抱她去沐浴室里,將浴缸放滿沸水,將放下五胡丹,九靈丸,抽毒粉,這三種藥,你抱著她到浴缸里,將那沸水在她身上一點點的擦拭,記住要擦九遍,這樣才能將毒去掉。
軒轅菲看著李青寶臉上那別扭的表情,還問道︰“李大叔,你干嘛還不救廖菲妃姐,快救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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