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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去的话,不能又问廖成彰要钱吧,廖老板也不是能随便就拿几亿过来眼都不眨一下的,他还是要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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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把药方子弄到了,再把那阳药跟茶叶的法子给弄出来,那不就齐活了?
李青宝想着嘴就歪歪的眼睛眯起,像是在想到一桩什么邪恶的事。
白媚以为他这是心思起来了,就甜笑几声,伸手往下。李青宝一把抓住她的手:“别胡来!”
白媚翻了个白眼,媚笑说:“师父,不管你让不让我掏,反正你以前是答应我的了,等到你金丹大成,那时就要让我伺候你……”
“知道了,烦人。”李青宝推开她的手,就说:“这女工宿舍里住进一个大男人很扎眼的,慕容和刘二跑过去半天也没动静,怎么回事。”
“那倒不是,你要仔细瞧,那里还是有几间屋子里有男人的裤衩挂在外面。”
女工宿舍和大学里的女生宿舍还是有区别的,特别是这服装厂的宿舍,又不是设在厂里,管的就没那么的严。要是那人有本事的话,就是整个宿舍四到六人的女工都摆平的话,那住进去也就住进去。
倒也不是要让那男的变成公共工具什么的,或许只跟那其中一个女工是男女朋友,但是那些宿舍里别的女工也不在意就行了。
“那倒是艳福无边啊。”李青宝嘿嘿笑起来,这想着就是一幅怪美妙的画卷,那男的在那女工宿舍里住着,就是真是只有一个女工是他女友,那也不能说就跟别的女工没关系了,不定晚上还爬到别人床上去。
白媚媚然一笑,刚想就着李青宝的话头说他艳福也不浅,就听到那女工宿舍里一声剧响,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冲着空中飞出来。
飞在前头的倒是慕容青,就看他披头散发极为狼狈,手里握着短棍,却是速度极快的往空中退去。
在下面追着的是个全身精瘦的男人,手里倒提着一把野营刀也似的流光四溢的长刀,冲着空中就飞扑过去。
慕容青也不是吃干饭的,当即短棍一挥,就见天空突然一黯,几朵乌云聚顶,无数的黑芒冲着下方而去。
那银发人将长刀舞得如同密不透风的风扇,黑芒刺在上头发出如子弹打在钢盾上的声响,密密麻麻,却是一点都透不过去。
就听得又是一声巨响,银发人一闪,慕容青就倒飞撞上空中。
等他想要再度追击,李青宝和白媚已插到两人中间。
“来者何人?”
“烛门李青宝白媚。”
银发人瞳孔微缩:“九尾妖族将种。”
这下轮到李青宝心头一震了,将种,那个让沐天变成瞎子的将种?
要知能做到刑监这种地位的人,无论是在哪个门派里,都是不单实力超出同辈一截,就是声望威严也远在同辈之上的。
将种却也有点犯难,慕容青且不说,看似他占了上风,只是他想要快些结束才用了猛力,而真要解决掉慕容青也不是一下就能办到的事。
再看现在围在李青宝身旁的慕容青和白媚,他胜算不大。
将种目光转到李青宝手中提着的灌天邪剑上,眼神微沉,心头却难耐地涌起贪念,握住长刀的手便是一紧。别的修士即便看到灌天邪剑也不会起心,除非它没有认主,而灌天邪剑身上的那邪气也是极头疼的事。
而邪气这种虚渺的事,在妖族瞧来根本不算什么,说得浅薄些,根本就是个笑话。但念头起来也只能压下,李青宝就算是个筑基期的修士,握着灌天邪剑那都不好对付,何况两只化形期的妖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
“后会有期。”
将种当即立断,果断遁走,微一拱手就消失在了夜色中。李青宝对能不能留下他也是没多大信心,刚才一照面就将慕容青给击退,给他的震撼也太大了。
就是谭风水也做不到这样,何况瞧慕容青脸色煞白,想来那一击挡是挡住了,可绝对不好受。
果不其然,就在将种退走的当下,慕容青一口甜血吐了出来。
就听下方一个村痞在喊:“谁吐我一脸的血。”
“刘二呢?”李青宝难得理会,白媚早放出了氤氲之雾,下方是瞧不见腾空而立的三人的。
“他在下面宿舍里躲着……”慕容青气血翻涌,就是吐了血,那胸腔里还在剧烈的疼痛。
李青宝给白媚使个眼色,让她下去把刘二带上来。
现在倒是有些后悔把青龙和朱雀给引开了,不说跟九尾妖族的纠结,即便是跟他们有仇,也说不上什么深仇,虽说九尾妖族睚眦必报的性子,整个修真界都再清楚不过。
但真正有深的是修剑门,这九尾妖族跟修剑门是不死不休的。
这下倒好,将修剑门引去了东海四佛寺,想让他们跟那明武宗火并,却没想到他们前脚一走,这九尾妖族后脚就来了。
是来了一个将种,还是来了别的人?要是多来两个刑监的话,金河就热闹了。
现在就是一锅粥,再多来些人,未来大有希望变成一锅糊糊。
李青宝心中有忧虚,脸上就现了出来,慕容青吞了一颗还灵丹,才勉强把气血给压下去。
别瞧声势打得不大,但杀人的货都是闷子,那将种也瞧出来不是好对付的。能够在几招就将慕容青击退的情况下,还转身就走。
他的决断力至少不在谭风水之下。
惹上这样的人,李青宝心里七上八下的。
送走个沐瞎子,来了个比沐瞎子强上数倍的将种,这下热闹了。
刘子被托上空中,脸色惨白得跟看到他妻子被人当场给轮了一样,说他没出息的话,李青宝都难得说,就挥挥手,让白媚带他先回良家。
“好厉害的妖气。”慕容青吐出口气,苦笑说。
李青宝托着他来到下面,看那村痞还在擦着满脸的血,他是才出门,想着去找村里的女工乐呵乐呵,就算是不能占到实际便宜,那占占嘴上的便宜也是可以的。
却不想天降大血,弄他一脸,这心情一下就荡到谷底。
看李青宝和慕容青这两个外人,就虎起脸想要走过来拿他俩出气,走到一半脚下拌蒜,一个跟头跌到了旁边的臭水沟里,惹得那女工宿舍阳台上看着的女孩都吃吃笑起来。
爬起来臭得连那村里的土狗一闻都逃得远远的,那村痞恨恨地吐了口痰,转头就回屋里去了。
前头都说了这种村子,有本事的能盖楼的,多半都盖着楼拿来出租,然后就跑到外头再买别墅复式楼住去了。毕竟就是村里的人都清楚自己还能住在这里,可下一代的教育却不能在村里耽搁。
那买了别墅复式楼,还都是学区房,他们小时候就能在好学校里读书了。
这种教育为本的思想自从科举制度施行以来都深植于国人脑中,就算是再蠢笨的人,那电视上再怎么胡乱宣传说是学历不是重要的,却也不会真的去信。
除非是家里没钱那只能将就,只要有可能,都会给下一代接受最好的教育。
而还住在村里的人不多,那村痞也是个没本事的,就住在这里,每天帮着那些亲戚看着屋子,也没事就找女工或是女租户调**,却没想今天把脸面都给丢干净。
李青宝瞥了那像是落汤鸡一样的跑回屋里的村痞一眼,就问慕容青:“就你来看,那将种现在是化形期什么阶段?”
“化形中了。”慕容青苦笑。
他和白媚得了便宜,能立时升到化形期,但化形初到化形末,中间还有化形中的区别。化形初大约就是修士的金丹中和金丹上的实力,化形中是金丹上和元婴初的实力,而化形末就完全相当于是元婴末期的实力了。
元婴期的高手一出招就把半个城市夷为平地,李青宝也仅是听过而已。
化形中却也不差了,那将种逃走怕是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来这里是为了那妙修之体,要跟李青宝他们大打出手的话,那可能还会惹出更多麻烦。
李青宝无奈地说:“现在这金河就是火药桶,咱们还是没事就少出门吧。”
这种泄气话在李青宝嘴里说出来,可见形势已不堪到了什么地步。
慕容青也只得点头。
“小的们还是要散出去,良家那头的符阵也早就立起来的,你在那里也不虞会有什么事,安危是不成问题的,”李青宝沉吟道,“若是实在不行的话,就将良家先关了。”
慕容青一脸惊愕:“这也太没面子了吧?”
“面子要紧还是命要紧,你瞧瞧来的人,秦大夫、青龙朱雀、沐瞎子、将种,哪个是弱的?那些凑热闹的更是不少,只能把力量全都缩回来,变成一个拳头,才好对付他们。”
李青宝苦笑道,现下才知那肖道成把妙修之体的消息放出去,是多阴险的招术,就是也让人把法天剑在东海四佛寺的消息散播出去了,想必也是只能稍稍减轻些压力而已。
慕容青一声长叹,就要转身和李青宝回良家。
那村痞已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来,指着两人就喊:“那两个外村的,给我站住。”
李青宝笑着转身:“怎么了?有事吗?大哥?”
一声这话,村痞就笑了,这两人一瞧就是没啥世面的,穿的也平平常常。那男的虽说身材高大,可瞧着也不过就是痴长,白长的个。那身材稍矮的就更是容易拿捏的了,一张嘴就叫大哥,瞧着他倒比我还长两岁,这定然是外乡人,不定都不是金河的,来这里办事,一瞧就情怯了。
“咳,是这样,我瞧你们来这里是不是找人?”
慕容青心情不佳,被将种给击退,脸上无光,大有不想理会他,李青宝却想拿这村痞来寻寻开心,就笑道:“是啊,我们是来找这宿舍里一个叫阿美的女孩,她是咱们那边的人。”
“阿美,阿美……”村痞念叨了两句,一拍头,就说,“大名是不是叫何容美?”
“是是,我们小时候还拿她的名字来开玩笑,叫她美容。”李青宝咧嘴笑道。
“我认得她,”村痞指着楼上说,“就在四楼,不过嘛,你们也进不去……”
“是啊,这女工宿舍管得严……”
严个蛋啊,连个守宿舍的舍工都没有,跟那大学里的宿舍比起来真像是随随便便都能进啊。
“那倒是,”村痞摸着下巴,就盯着李青宝的裤袋,“你们就是来看何容美的?听说她是河南人,这大老远的过来,也没梢点什么?”
李青宝一脸憨厚地说:“她家里人就让帮着梢了三千块钱,说是她想要什么就地买就行了,现在都方便。”
村痞眼睛立马一亮跟那夜晚巷弄里的野猫,干咳一声就说:“也不知她在不在里面,要不要我帮你去叫她?”
“大哥你能进去?”李青宝一副吃惊的模样。
“别人进不去,可我能进去,”村痞拍胸口说,“这屋子就是我大哥家的,平常都是我帮着他们收房租。”
“那,大哥,您能不能帮我叫叫她?”李青宝谄笑说。
“这个嘛,举手之劳,只是啊,我最近帮着这些女工啊买东买西的,都没问她们要钱,这手头呢,就有点紧……”
村痞装模做样的说,眼睛还盯着李青宝的裤袋,他琢磨着钱包就在那里。
“大哥好人呐,这样,我个人给您一百,您就帮个忙。”李青宝赔笑道。
村痞大手一挥:“这也是我份内的事嘛,钱不钱的,说了就见外了,一百是吧?”
李青宝忙掏出铁包塞了张红色钞票在他手里,村痞拿出来对着太阳看了眼就转身进了屋里。
“这小子一百块也费那么多口舌……”慕容青鄙夷道。
李青宝呵呵笑:“这村里的痞子也不就是弄这些小钱的份了,拿着钱不是赌就是抽,这头还算好的了,云贵那边有些村子里,整村的人都有毒瘾,没法治。”
慕容青摇摇头,就看村痞带着个睡眼惺忪的女孩出来。
剪着短发,一副很干练的模样,揉着眼就一脸疑惑的站在李青宝跟前:“你们是谁?”
“咳,这都是你家乡人啊。”村痞还帮着说话。
女孩愣道:“我不认识他们。”
“我也不认识你,”李青宝板着脸说,“再说你瞧瞧你,男的还是女的?”
话一说完,他就跟慕容青一溜烟的跑了。
村痞和那女孩都愣在原地,想不通。
慕容青郁闷地回良家去了,瞧来被将种两招击退有了心结,李青宝则去了金河大。白家纯电话里说是软院那边找他,说是想让他帮着修下日光灯。
软院在金河大是属于特别有钱的学院,而且就业率也高,那里的女孩也有种特别的气质,俗称叫软妹子。权紫就是其中代表。
软院的男生也都各种类型都有,有宅的,有运动型的,有兼而有之的。在金河大也算是很能泡到妹子的一群人。
李青宝取了条子就去软院,那边早就安排了人等着他。
倒让李青宝颇有点意外,等他的是一身耐克黑色运动服的权紫。不由得想起在八镜傀儡阵中的那场景,好在修的是日光灯,修的地点也在软院的阶梯大教室里,就是上回遇到大基的地方。
软院的有钱在那里也有体现,那里的日光灯都是加了板子的装在上面的那种一体灯。
一按开,就整个阶梯教堂都次递亮起来,跟那蝙蝠侠的地下车库一样。用的也是西门子的控制系统,这种活本来就是仔细的。
一般来说都是老杨的工作,但软院那边指名不说,就是老杨,这家伙昨天累得不轻,要说年纪也不轻了,在那床上能不撑就不撑,你硬是撑着那只能弄得第二天连床都下不来。
便就请了假,白家纯还是好打交道的,马上就批了假,只是电话里话里话外都提醒老杨工作重要,别为了那操枪练习就把工作都给误了。
老杨也是满口答应,他现在都能感觉到那肾里的虚空了。
肾虚这事年轻人是没啥感觉的,就是夜夜操刀,那第二天还就龙精虎猛,恢复力一等一。可要到三十岁后,就得节制着些了,还要跟十七八一样,那就等着受罪吧。
一般来说都先是酸,再接着就是一阵空空的感觉,那酸劲也还在那里,这样的感觉就得不能再天天来了,要再还是夜夜开炮,那过不得两年,就会感到一阵不受力的感觉,那就是真的肾虚了。
李青宝拿着条子就上下看权紫,这黑色的运动服穿在她身上再好不过。
本来就是运动型的美女,修条感比一般的美女要强得多,那手臂也是圆润得像是用手指一滑,都能不带磕碜的,跟抹了油一样。
权紫瞧他这模样,就皱眉说:“不认识我?”
“哪能不认识权领队?”李青宝笑说。
“走吧,那灯坏了,晚自习都得受影响,今天灯修得好吗?”
“得先看看,我不敢随便给你保证。”李青宝说。
权紫微微点头,倒是这个理,要是李青宝随便打保票的话,她还会起疑心。是她主动要李青宝过来修灯的,修灯是重要的事,但更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盖教练把你的矿泉水都拿去做兴奋剂检查了……”
盖长江自然是疑心病很重的,不说李青宝让他无地自容,就是那些队员都超常发挥,按常理想都会觉得有问题。
那矿泉水又是李青宝拿过来的,那要是能找到证据的话就能把李青宝赶出球队。
虽说整支球队实力会受影响,但一个不受管的队员在队中,他的颜面何存?
李青宝听得歪嘴说:“结果怎样?”
要能查出来就见鬼了,虽说这凡人的一些科学方面的成果还不错,但是这种东西还不是他们能查得到的。
“还不知道,你跟我说句实话,那矿泉水里是不是有问题?”权紫也有点怀疑。
“你说呢,我的权领队?”李青宝笑着反问。
“你还跟我装糊涂,别人不知道,大基廖兵我还不知道,他俩也能投出李氏炮弹,那还不是有问题?”权紫大声道,“兴奋剂查不查得出来我不管,可要是你让他俩的身子坏子,你能负责?”
“你担心他俩的身体做什么?你又没跟他们睡……”
权紫抬手就是一巴掌,饶是李青宝身法快,躲得巧,还是被打在肩膀上。
“你少给我口不择言的,那些人尊敬你,你也得拿出个成年人的样子来,你比我们都大几岁,说得不好听的,你就是做哥哥的,有你这样做长辈的吗?”
权紫是真气坏了,什么睡不睡的,这种话能乱说,她那脸都涨成了紫色。
“好啦,真没问题,要是廖兵和大基的身体坏了,你让他们来找我,”李青宝嘟嚷道,“我就有问题,那盖长江还有问题呢,小心眼。”
权紫哼了声:“希望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说着话就来到阶梯教室外,这里还上着课,讲课的是位戴着红色边框眼镜的女老师,虽说瞧着年纪大约也三十四五了,可带着一份成熟女人的韵味。
那下面不知多少学生还不知肉味,瞧她的时候那眼睛都恨不得把她的衣服给脱光了。
她那衣服还是白领套装,上下都是白色的,偏生上衣里的那件衬衣是黑色的,衣扣倒是扣得严实,却是最上面本来就没扣了,露出玲珑的锁骨和粉白的肌肤。
那脑补功力强劲的,一下就魂消色予,趴在那桌上,瞧得出神,像是被抽了筯,离了魂似的。
但要说那女老师的模样有多漂亮倒也未必,不说跟谈悦、廖菲妃相比,就是那李媚都比她要漂亮得多了。
可没果子,瓜子也能充饥,这帮学生大有被关在牢里好些年,只见菊花不见田,一放出来就如饿狼出谷的架式。
要是眼神也能把人给吞了,女老师早就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了。
李青宝提着工具就站在走廊上和权紫安静等着,也不能随便说话,打扰到那女老师上课。
就看女老师突然指着一个男生说:“牛大毛,你来说说死循环是什么?”
这种大课一般都是选修课和大一的公共课。现在上的就是一些程序设计的基本概念,那牛大毛是失了魂的学生中的一个。
站起来就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死循环,他脑子里想的就是怎样跟那女老师在床上无限循环。
“坐下,好好听课。”
牛大毛四周的人都笑嘻嘻地看着他,他低着头也觉得真的是盯得过头了。
那样瞧老师,也不是个做学生的道理啊。
等下课铃响,这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按理说都往食堂冲了,那女学生都走了,男学生却有好几十个都围在讲台前,想要那女老师解读一下刚才学习的课程里的难题。
女老师趴在讲台那耐心的一一作解答,她只要身子一低,总能露出些春色来让那些学生储存在记忆中。
便是解说了几个问题,那些男学生就痴傻地往宿舍里奔,去做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李青宝把剩下的学生都推开:“偷看算什么?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看,看什么?就说你们呢。”
女老师也知自己的魅惑力强悍,这也是她受学生欢迎的原因,却被李青宝这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人说破那些男学生的心思,脸上也有些愠色。
李青宝才难得管她表情怎样,上去将条子一递,就往后头走。
那几盏坏了的日光灯,都在最后面的座位上。
权紫对那女老师也有些看法,就冷视一眼,跟了过去。
“你瞧瞧,这连那玻璃板都被砸开了,我瞧着像是学生有意破坏的。”
李青宝说着,就拿着椅子要架起来,权紫说:“不用楼梯吗?”
“搭三张椅子就能上来,要拿楼梯又要回科里一转,来来回回的,等那吃中饭的学生过来,吵嚷起来没法修了。”
权紫想着是这个道理,可椅子你也得拿啊。好在这阶梯教室后头就有好些椅子。
里面的椅子自然是固定好的,那些备用的椅子,一是防着教室里的椅子坏了,二是某些老师的课太受欢迎,就要把椅子放在走道上。
女老师把男学生都赶走,就捧着书要出去,却想了想,就过来瞧李青宝修灯。
她别瞧着有点艳丽,可心思却是恶毒,想要看李青宝这连搭三张椅子,要是掉下来的话,摔个半身不遂就可乐了。
李青宝先把一张椅子架在桌上,再去提了两张椅子过来。
权紫倒是好心:“等你搭上去的时候,我帮你扶着……”
“不用,要是我摔下来砸你身上怎么办?我要是受了伤,要是没法生活自理了,你不得照顾我下半生?”
李青宝说笑,权紫自然也不会当真,倒是那女老师一脸冷笑:“学生对男女恋爱可是有明文禁止的,你还是学生,他又是校工,你们要是交往的话,那更是……”
“首先,我跟她不是男女朋友,其次,就是交往,关你屁事,”李青宝侧脸就冷声说,“别以为你是老师就大过天了,瞧你这骚样,下了课还不定晚上是不是在北片的红灯区里卖的呢……”
女老师气得脸都青了,就算李青宝不是她学生,可这话也毒得没边了。
“我要去你们科里投诉你……”
“请便,还有,你穿这衣服,不就是想要让学生都盯着你那衣襟里偷看吗?我看就免了吧,你那胸部又不大,有c吗?就是弦还勉强吧,也不知塞没塞胸垫……你别走,我还没说完呢。”
女老师气愤的走出教室,等走了几步,她就阴着脸小心翼翼的将大门给锁起来。
权紫和李青宝都没注意到门给关上了,李青宝这会儿正架第二张椅子呢。
“那老师叫叶萌,你小心一点,她心眼比盖教练还小。”权紫说。
“你承认盖长江的心眼小了吧?我就说他拿矿泉水去兴奋剂实验室化验,那就叫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纯粹的想找茬。”李青宝把椅子往里摆了下,让两张椅子一上一下能稳固些。
“你就是君子?看你刚才说的那些刻薄话,都跟那些骂街的泼妇一样。”权紫冷着脸说。
“我说的是有根据的,盖长江做的事也有根据?超常发挥还少见了?那林书豪最先两场不也超常发挥了,后来也没那么厉害过嘛。”李青宝篮球方面的知识得到廖兵和大基很多的普及教育。
现在连林书豪都知道了,说他是华人之光。李青宝不以为然,一个凡人打篮球再好,能比得上修士?
“你就知道诡辩,要是你这种人在春秋战国,就是纵横家。”权紫给李青宝下了定义。
“纵横家也是家,”李青宝招手让权紫把最后那张椅子送上来,“而且苏秦张仪不单是纵横家,还是……”
及时打住,有的事说出来是要让权紫吓傻的,还是免了吧。
“还是什么?”权紫问。
“没什么。”
李青宝把第三张椅子推上去,就要爬。权紫忙扶着下面,李青宝虽拿她开玩笑,她可怕李青宝真出事。别的不说李青宝现在是校队的头号主力,联赛快开打了,要是他受伤,那校队的实力得大打折扣,什么总决赛想都别想了。
却看李青宝手脚灵活,身子轻盈,像是狸猫似的,一按第二张椅子的椅腿,就跳到了第三张椅子上。
“咦?你这身手挺矫健的嘛。”权紫吃惊道。
“那是,也不看我打篮球的时候那英资。”李青宝笑道。
权紫翻翻白眼,就看他将玻璃板卸下来,拖着要放在地上,她忙伸手去接。
“不用接,我直接放下来就行。”李青宝说,“你把手放开。”
权紫就缩回手,看玻璃板没事的放在地上,才松了口气。人是她叫来的,要修灯修出毛病来,那就说不得她要担些责任。
“你瞧那玻璃板上的洞,还有这个……”李青宝把手里拿着的东西松开,给权紫看。
就见一个小摄像头在那里,李青宝一时又想歪了,权紫却说:“这里本来就安着个摄像头,你不知道吗?这是要拿来录课程的。”
李青宝一怔:“不是都架在后面录的吗?”
“在玻璃板上弄个小孔,再直接冲着讲台录课程,这是咱们软院的独特方法,”权紫笑说,“你大惊小怪什么。”
李青宝挠头还想着发现什么异常的事了,弄半天是软院自己人弄的。
“那你看玻璃板上另外那个洞,那也是你们钻的孔?”
权紫一看就皱眉了,那洞大约有个棒球大小,肯定不是用来放摄像头的。
这装的摄像头虽是高清的,但是那个头却还没棒球的一半大,何况……
“你瞧瞧,这灯……”李青宝刚拆玻璃板的时候,把板子倾斜往里,里面的碎玻璃和碎的灯管都给他倒在了另一边。
“真还是砸坏的啊。”权紫皱眉,“谁那么坏?”
“我瞧着吧,可能就是软院的学生干的,这里放着摄像头,他们在后头亲热也怕给摄像头给照到,就干脆用东西把玻璃板和灯都砸坏了,”李青宝嘿笑道,“上课的时候可能不亲热,那晚自习的时候动手动脚免不了的。”
权紫清楚得很,这晚自习多半都是约会的时间,真正用来念书的十个人里头没三四个。
那图书馆里也有几盏灯坏了,前几天才修好,可想着就气恼了。
“这摄像头是冲着前头的,他们砸坏做什么?”
“不是谁都知道摄像头冲着前头吧,再说了,这灯坏了,这里就黑了,那不更方便亲热吗?”李青宝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权紫哼道:“你都有说法,反正快些把灯给我修好吧。”
“知道啦。”李青宝从椅子上直接跳下来。
三张椅子加桌子,少说也有两米高,李青宝踏在地上,却连半点响声都没发出来,权紫吃惊地看着他。
“我鞋比较软……”
“哪里软了?不就是天伯伦的复古款吗?”权紫疑道。
李青宝笑笑就不跟她谈这个,心想跳下来习惯性的用了身法,倒让她怀疑了。
“你到底教不教大基他们李氏炮弹?”权紫突然想起这件事,“你也不用天天去训练,但你总得冒个头吧。知道你跟盖教练不合,可老是搞特殊,别的队员怎么看?”
“他们要有我的本事也可以搞特殊,”李青宝撇嘴说,“我先换灯管。”
“一说这事就转移视线,我这个做领队的很难办啊。”权紫皱眉说。
李青宝回到椅子上,权紫又赶紧扶住。他动作倒是快,一下就将灯管给换上了。也就是把原来的灯管给拆下来,再将新灯管给卡上的事,简单得很。
李青宝倒是一直不明白那好些女孩不会换灯泡是怎么回事。
是怕电还是故意装软弱?那换个灯泡还能把人电死?
还有的把会换灯泡也变成自己一个特长了,真是不知所谓。
坏的灯管一共有三盏,李青宝就把椅子又移过去,将剩下的两盏都给换好了。
等下来时,就看权紫满头大汗,她扶着椅子怕李青宝摔下来,这心里压力也是不小的。
“联赛开打前我保证将大基和廖兵其中一人教会了。”李青宝笑说,“他们现在不也会李氏炮弹了吗?”
“还不是喝了你那个矿泉水。”权紫瞪眼说。
李青宝笑而不语,这话不是说那矿泉水有问题吗?
权紫倒也知道自己失言了,就说:“行了,你收拾工具回科里去吧,我把椅子拿回去。”
“我帮帮你吧。”李青宝提着两张椅子就往后面走。
这后头有个小的杂物房,里头倒是堆着几十张的椅子。
权紫看李青宝的背影,倒也瞧不出这没怎么壮硕的男人那臂力还是不错的,要是被他揽在怀中……想着脸有些发烫,心想倒是头回对男人有这种想法。
李青宝感官何等灵敏,回头就看着她疑惑道:“你脸红什么?”
“哪里红了?你才脸红,你屁股红。”权紫忙说。
“我屁股红你也知道?你看过我屁股?”李青宝作势要脱裤子,权紫抓起一旁放着的扫把就要打他。
“敢跟我耍流氓,你不知道我抓过多少流氓吗?”权紫用扫把指着他说。
“我听大基说你是学生会巡逻队的?”李青宝笑问。
那组织是学生会组织的,算是整个金河大都有分部的存在,在学生里被称为捉奸队,跟保卫处是一时瑜亮,不分伯仲。却对捉奸队的恨,更比保卫处多一分。
怎么说学生都认识学生会是自己人,那就等于是被自己人出卖,典型的卖队友的行为。那不等同于是汉奸叛徒了?
华廖民族自来对汉奸叛徒是比敌人还恨得多一分的,所以凡是捉奸队的,那名声都不好。
“是啊,怎么了?”权紫看他不调笑乱说,就把扫把一放。
“抓过多少?折损在你手中的情侣没一百也有八十吧?”李青宝笑问。
权紫哼了声,就往外走,她才不会在这问题上和李青宝讨论。
那捉奸的时候倒是遇过很多丑陋的现象,那也是不能和李青宝说的。
这要一说,那就没个边了,说不得他又要胡说八道起来。
李青宝提着工具箱,和权紫往外走,一看大门关上了,他就说:“这门原来是开着的吧?”
“是啊。”
权紫就去拉门,却看外头用长长的链子锁锁着了,脸就一下黑了。
“肯定是那叶萌锁的,就是你,好端端地得罪她干什么?这下好了,咱们出不去了。”
“下午还有课,最多也就是在里头闷个两个小时。”李青宝倒不着急,实在不行就把锁头给扯断,回头那叶萌也没个好,把人锁在里面算怎么回事?到软院领导那,还不定得吃披落。
“我饿着肚皮跟你过来修灯,我现在前心贴后背了。”权紫喊道,头还往窗外瞧,却没看到有学生过来。
心想这也怪了,平常有些学生都喜欢来这里吃饭的,在食堂打了饭,那里挤得很,倒不如来阶梯教室,四面都有窗户,舒服得很。
自然是要怪李青宝,人家叶萌卖骚关人什么事?瞧不顺眼那就别瞧好了。偏偏要用话去说人家,现在好了,人家把关锁上,咱们就干瞪眼吧。
“你要怪我?那就怪我吧,”李青宝把工具箱放下,坐在工具箱上,“倒是难得的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光……”
“我呸!”权紫瞪眼说,“你少打坏主意,不然我让大基廖兵收拾你。”
“得了吧,我就是想打坏主意,也不会打在你身上,瞧瞧你,手臂上都有肌肉了……”
权紫狠咬嘴唇,说是说不过李青宝,那就干脆不说。
等了半小时,才有人过来开门,权紫要去食堂,李青宝就说:“外头小饭馆,我请客,回头找你们软院领导去,没的白把我锁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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