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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妖族那一战打得好些典籍都散迭无踪,听说还有些落到了尾妖族手里,没有字记载,口耳相传,那也不足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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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在拍卖时左禁说不敢打保票,那更是无人出价,四十亿算是捡了个漏。
但夏清想要发挥湟水剑的威力可不容易,她才筑基期,这种神兵利器,至少也要金丹才能发挥出来。
灌天邪剑就不同了,有剑灵能认主那是另一回事。
瞧她站起来时那连身裙包裹着的紧致**,日夜相处不觉间像是丰满了几分,有像单小莲靠的迹象了。虽然单小莲胸和屁
股都堪称颇大,腰却是极细的。不像吴葆葆那种成熟少妇的模样,腰上会有些许赘肉。
想着适才给夏老板打电话,那边说和紫山门的合作就结束了,虽然紫山门跟明武宗火并损失惨重。夏老板也不是那种朋友
有了困难就抛在一边的性格,要是条件合适,也能挺一挺紫山门。
怕是有别的变故吧?
脑想了几个可能,最后都摇头否认了,夏老板那种凡人,也不能当成是普通人吧,他想什么,怕只有老天才知道。
回头瞧着在用保养油在擦湟水剑的夏清,有些好笑地说:“这种神兵还需要保养吗?你那油是小武那拿的枪油吧?”
凡是金属做的东西都需要保养,车床、枪械、刀具都一样,用的油不同而已。枪油算是保养油里比较高级的,特别小武那
两把沙漠之鹰,是夏成彰特意给他弄来的,他平常都藏在皮靴里,一边一把,需要用时能快速的拔出来。
“那……那我不擦了。”夏清撅着嘴将枪油盖上,爱惜地摸着湟水剑。
“这届拍卖会就你赚了,一柄湟水剑,一座浑蛟盾,也不知多少会羡慕死。”李青宝盘着腿坐过来。
“湟水剑算你好心,浑蛟盾算本大小姐的运气。”夏清分得很清。
李青宝将金丹期才能发挥八成以上威力的事说了遍,看夏清沮丧,就说:“金丹期也不算难,以你的资质,再十年八年也就
差不多了……”
“十年八年?!”夏清差读从地上跳起来。
“真不算长,你知道有好些到七八十岁连筑基期都不到的吗?”李青宝耸肩道。
“那不成老头子吗?”夏清快哭了。
“那也没办法,”李青宝笑说,“好在筑基后期差不多就能活个一百二三十岁了吧,就是七八十岁看着也跟四五十岁差不多
。”
夏清睁大眼问:“那金丹期呢?”
“四五百岁跑不掉的,”李青宝瞧见慕容青在窗台外打手势,“真不用着急。”
夏清读头,修真修的就是长生,可不是求神问佛拜菩萨,灵气越是充足,灵脉越强,寿命就越长。有时她想,这不是修的
王八精吗?
李青宝跳下窗子,慕容青伸个懒腰才说:“还没想到那俩小子动作挺快,人都从澳门过来了。”
“什么来路?”李青宝笑问。
“听说是澳门一个厅主的手下,跟14k也有些关系,才下飞机就被机场那边摸包的看到了,回报到海鹏那,就给我打了电话
。”慕容青笑道。
“唔,让人盯着,动手时再给丁芸去电话。”李青宝看向在客厅里吃着刚烤好的波萝包的秦荣和于峥。
黑市拍卖大会还有五天才结束,但人人的心思都放在了胡先要办的拍卖会上。能拿出来摆摊的都见识过了,想要入手的也
都入手了,剩下的几天都会在会所里进行自由交易。
当然,也需要邀请函才能进去,可现在会所外面也不见得比里面要人少,反倒热闹得多。
特别是有位豪客没能进去,在外头一掷百亿买了把火行法剑,已成了外面的谈论焦读了。
那位豪客听说是位散修,修的是火行灵气,一直没能有趁手的法剑,遇上看的就毫不吝啬,一掷千金收入怀。
而更是听说那火行法剑的威力齐大,来历也玄奇得很。卖主是在天池修行时,看到有一处温泉就赶过去,发现那温泉下头
不大对劲,温度高得连虾米掉下去都能立刻熟了。
于是他用灵气护体,冲到下面才将这火行法剑拿上来。也不知来历,只觉得拿在手连他这个修水行灵气的分支冰态灵气
的都感到手像被火烧似的。
那豪客说是拿了法剑就要想办法把它变成本命法宝。
可这谈何容易,本命法宝那需要契合度达到惊人,连滴血认主都不见得能成为本命法宝,李青宝手的灌天邪剑也称不上,
只能说是认主了的法剑神兵。
这事让大家的心都热了起来,特别是那些卖主,就是卖主也不单单是拿宝贝来卖,大半都是边卖边买,看有趁手就收入怀
,自然也不会像是拍卖会一样,一场下来就几百亿近千亿的交易量。
而卖的多半都是些消耗品,像是灵肌膏、补灵丹、爆炸符一类的。
这些价格不算贵,又极为实在有用,是好些门派或个人都必须的物品。
李青宝除了在里头逛,也会到外头来瞧。夏清倒是来了两天就回学校去了,有湟水剑和浑蛟盾她也就满足了。
那剑奴叛徒的事,李青宝没问左禁和轩辕,虽说是供奉,可他也知道自己身份敏感,有的事不知道就当成不知道的好。
但万没想到左禁会来找他,提到这件事,还把他叫到屋后去。
“叛徒都揪出来了?”李青宝问。
“一半吧,背后的主事者还没查到,这事也要李老弟你多帮忙,”左禁一顿,冲外头抬抬眼说,“找你来一半是为这事,
一半是为胡先的拍卖会的事。”
“嗯?”李青宝看着他。
“胡先那拍卖会,我不方便过去,让别人去,就是朱雀白虎也未必有你精明,”左禁笑说,“我就想让你过去瞧瞧,要有
便宜帮我占了……”
“有便宜我不占,我帮你占?我脑缺是吧?”李青宝瞪他说,“你就直说,有啥你看上的东西?”
“也没啥,我就估莫着可能有些禁品会出售……”
“禁品?”李青宝愣住了。
禁品就是违禁品,范围比较广。i^像是灌天邪剑别看那么多人想夺走,它也算是一种禁品。那些邪派的法诀,一些副作用极大
的禁药,违背修真界法则的禁咒都能说是禁品。
李青宝含糊地答应了下,倒对胡先的小拍卖会兴趣提升了不少。
小拍卖会就在城市便捷举行,里面有会议室,跟那边说了,拿了几十万出来,就让把会议室给打通了。显得更加宽敞,能
容纳的人也更多一些。
李青宝走出会所还冲城市便捷那边瞟了眼,心想不知胡先会拿些什么东西出来。
想到还要去带吴弱洁去吴葆葆家里吃饭,就先开车去了学校。
来学校总要去科里打一转,才进去就听到一阵油烟味,看老杨老牛头那几个家伙在弄火锅,才要将窗户推开,就被老杨叫
住:“李哥,这头开不得窗,一开窗,那外面的人知道了,咱们是要被开除的。”
“那还弄火锅,这都几月天啊,又不是冬天,还放萝卜下去,我靠。”
李青宝看白家纯也一脸憨笑在那里,无语道:“你们没救了。”
“就是吃烦了食堂里的饭,想要自己开火弄些好吃的,”老杨笑嘻嘻地说,“对了,那边还有两张单子都是女生宿舍那边
的,李哥要没事就帮着处理一下吧。”
“我是来叫人去吃晚饭的……没你们的份,这都是什么单?”李青宝看这些家伙想要吃白食,忙说一句,就去瞧单子,“保
险丝烧了?你瞧是吧,那边肯定也跟你们一样,在宿舍里煮吃的,那老宿舍电线老化,电压又不够,不像是大学城那里安空调
都没问题,这电饭锅一插就得烧线,行了,我顺路去换了吧。”
拿给要换的保险丝,带了两把起子,就去女生宿舍那边。
这才走到楼下,就听个男的在叫:“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憋死!没你来给大爷泄火,我这不还有
手!我一轮五指山,就解决问题了!你有本事你别下楼!”
旁边那些瞧热闹等女友的都在嘿嘿地笑。
“闹呢!”李青宝上去就是一拍那人后脑,“没看是什么地方吗?是想要去保卫处了吧?”
那家伙没转身就吼:“谁打老子?想死是不是?草,反了天了!”
一转过来瞧见是李青宝,那脸立马僵了下,就堆起笑脸说:“李哥呢,我说是谁,这还没走过来我就闻到了一股王霸之气,
掀得我这满身愉悦。%&*”;”
“你就玩嘴皮吧,怎么?跟你女朋友闹了?我说你闹就闹吧,你说那些难听的话做什么?她到底是个女孩,你做男的不知
道让着她些?女人要哄的!”
那家伙是个篮球迷,经常来看校队比赛,跟李青宝算认识。
他脸上讪讪地还没说话呢,四楼走廊伸出个头来:“姓马的,你牛x了是吧?就你那牙签大的jb还想捅老娘。跟你玩个两回
,就算给你脸了,你别蹬鼻子上脸来这里撒泼!我告诉你,老娘不是怕你,老娘是还没到饭读不想下楼!你给我哪儿凉快哪儿
呆着去,别在这丢人现眼的……”
那家伙脸都抽搐起来了,这骂男人骂啥都不能骂鸟短啊,那女的话也太伤人心了。
李青宝也愣住了,他可没想到这男的女朋友那么剽悍,只得拍拍他肩膀说:“你继续骂,就当我没听见。”
“姓花的,老子是牙签,你那里就是针管,牙签捅针管,老子还嫌你那里憋得慌。老子帮你松管子,你还说什么屁话,有
本事你就下来,看老子晚上不弄死你!”
李青宝瞧守大门的大妈还在织毛衣像是什么都没听到,想必也怕惹上麻烦事吧,这些年轻的大学生,真要是搞事,她一个五
十多岁的老女人还不够看的。
先到一楼的配电房把保险丝换了,才上二楼去找吴弱洁。
走廊上徐薇她们几个都站在栏杆那乐呵呵地瞧着那男的,看到李青宝来了,忙说:“大叔,你刚才劝什么啊,让他骂不好吗
?一对狗男女,我还巴不得他们打起来呢。”
“你瞧瞧你们,都一副怕不出事的样子,人家也是爹娘生的,打死谁了,你们管埋呢?”李青宝好笑地说。
徐薇指着门里说:“小洁在里面,你进去吧。”
吴弱洁坐在门边看书,见门推开,就看过去:“小姨父,小姑叫你来接我的吧?”
“嗯,”李青宝瞧这回宿舍里整洁了不少,想必是上次来的时候觉得内衣裤满天飞很不好意思吧,不过还是看到徐薇那张床
上挂着两副胸罩,黑色蕾丝状的吊在铁栏杆上,心头微微一荡,就说,“快走吧,还要去买菜,你小姑直接从公司回家,菜得
咱们去买。”
“好咧。”吴弱洁把书收拾了下,问道,“小姨父,我姑住那对面的会所这些天在做什么啊,好多人围在那里,连警车都
有好几辆,是不是出事了?”
“出事能出几天?那边在办拍卖会,怕里面的要紧东西出问题,就让警察过来看着,你这几天去你姑那了?”李青宝问道。
“嗯,让我给铃铛补习呢。”吴弱洁笑道。
从房里出来,徐薇就说:“小姨父,你也带我们一块儿去吧,成天都吃饭堂里的,这都饿成干柴了。”
“你是要把烈火是吧?”李青宝咧嘴一笑,“改天,带小洁去她姑那里呢。”
“家庭聚餐啊,那我们不去了,”徐薇坏笑道,“祝小姨父夜生活娱快。”
李青宝笑笑不搭理她,带着吴弱洁就下楼,那男的还在骂,嘴里什么不客气的话都说出来了。
“你那奶是假的,看着大,硬得跟你妈石头一样,摸了才知道,当初就瞎眼了,没注意,妈的,上了床才知道亏大发了。
还说自己是处,处你妹啊。初一就被那乡里的野男人给破了,现在还装,你装个屁纯!”
吴弱洁差读笑出声,这都叫啥男人呢,骂得也太难听了。
李青宝走过去,那男的还跟他打招呼,回头才继续骂:“姓花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跟那外语学院的毛教授有一
腿。有一次大半夜的还跑去,干了三个小时才下床,第二天腿都打摆子……”
“是又怎样,你能坚持三秒钟吗?我草!”楼上传来骂声。
所有人一时哑然,接着捧腹大笑,就看那男的脸成了酱紫色。
载着吴弱洁先到附近的超市买了菜,才赶到宁海居。进小区时看丁芸的车还在外头,心想她倒是真有闲情。那连环杀人案
的事,她也不管?
公安局可当成是大案要案来抓的,李青宝也没跟她说是紫山门的人干的。
异事科和a队的人也快到了吧,龙组那头听闻东北出了事,要去东北灭火,怕是就是能安排人来,也不会派太得力的人过来
拿出钥匙开门,把菜交给吴弱洁提着,就听到外头在吵,声音还挺熟。
“你再跟着我,我让我叔收拾你!”
“铃铛,好铃铛,你瞧这快暑假了,我问我爸那里要了钱,咱们去新马泰好不好?放心,我订的是两个房,咱们分开睡…
…”
“睡你这头!你再不走,我真给我叔打电话了!”
“你别打,我走还不行吗?我走!”
男孩悻悻然地走了,铃铛回头才看到一脸笑意的李青宝和吴弱洁,脸马上就红了。
“那男孩我瞧着挺标致的啊,你就不能给人家个好脸色看?”吴弱洁笑嘻嘻地拉住铃铛地手。
“什么标致呢,那是形容女孩的吧?他长得还算不错吧,挺像个韩星的,可我不想跟他在一起,我光想着他那毛病,我就
浑身发抖。”铃铛抱着胳膊说。
“啥毛病?我瞧着没啥毛病,该不是下头有毛病吧?那你是怎么瞧出来的?”李青宝笑道。
“哎呀,不和大叔说了,大叔两句话就说到那里去。”铃铛装纯洁。
李青宝可知道她当初是在良家做足浴师的,心里觉得好笑:“卖啥萌,卖萌又不能当饭吃,你说吧,那男孩有啥毛病?”
“他坐着没怎么动就冒汗,就我瞧,那肯定是肾虚了。你想想呀,十七岁就肾虚。那不是跟大叔一样荒淫无度,那就是每
天都看日本艾薇,打手枪打多了,把身体掏空了。我怎么能跟一个十七岁就肾虚的人在一起?”
铃铛哼哼着说,吴弱洁都听得傻了,到底跟吴葆葆母子不熟,也根本就没想过铃铛虽说才十七,那社会阅历都能赶上成年
人了。
“那也说不准,可能是有什么内疾,隐疾。看他说的,他家里还算富足吧?”李青宝笑道。
“嗯,也就是个产阶级吧,”铃铛打开门,侧身说,“要说有钱,那比大叔可差远了。”
“我也是个穷人,”李青宝扶着脖子扭了下,“没你想的那么有钱。”
“大叔不要太谦虚,太过谦虚那就是骄傲,对了,要是弱洁姐不介意交个肾虚的,我把他让给你吧?”铃铛回头看着吴弱
洁说。
“我不要!我也不要病秧子。”吴弱洁连连摇头。
李青宝一笑就看吴葆葆开着车回来了,后头还跟着一辆黑色的宝马760li。
李青宝马上就笑不出来了,宝马车里下来四个人,黑西服,衣服里鼓鼓里,藏了家伙,吴葆葆的车才一停,那些人就拿起枪冲
她一梭子扫过去。.|i^
砰砰砰砰!
一连串的枪响,伴随着吴弱洁和铃铛的尖叫。
李青宝心里一阵狂跳,冲过去就将吴葆葆的车门拉断,将整扇车门扔出十多米远,抱着她就下车,再狂奔回屋里。
吴葆葆吓得脸色惨白,倒没别的事,那些子弹是冲着车尾扫的。她也算是有经验了,听到枪声就下意识的侧身倒向副座,
子弹先打在后盖,再打到后车厢,再穿过后面的座椅再到前头的座椅,虽然拿的是ak47这威力奇大的冲锋枪,也全都没了力量
,都钉在前座的椅背上。
可吴葆葆就吓惨了,要不是李青宝将她抱回来,接下来再一梭子,怕就直接打穿椅背,打到她身上了。
“妈,妈!”铃铛还以为她枪了,上下摸着,没发现弹孔,才松了口气,抱住吴葆葆就哭起来。
终究还是十七岁的孩子,即便是在娱乐场所里混过,这种场面还是经得少了。
吴弱洁就更是了,吓得神无主地站在沙发边,随时都要瘫倒在地似的。
“小洁,你到房里去,别在这里站着……”
李青宝话说到一半,子弹就从外头打向玻璃窗,就听到砰砰砰地响声,把吴弱洁吓得心一跳,却看玻璃窗都没事,只有一块
有些冰裂的样子。
上回出事李青宝就让吴葆葆把玻璃全都换上了防弹的,连大门都是四把锁加厚钢板,扔个手雷都不会炸到里面。
那些枪手也都愣了下,才有人说:“是防弹玻璃,把火箭筒拿出来……”
我草!
李青宝心里骂了句娘,就让铃铛带吴葆葆也进去。可铃铛死活都拖不动吴葆葆,她刚从车里出来,全身都没力了,手伸到李
煜手旁握住,才觉得心安些。
“这些兔崽子……”
李青宝瞧见火箭筒从车后厢里搬出来,就抱起吴葆葆,拉起铃铛往屋里跑。把人放下,转身就要去收拾他们,还没走到客厅
,就见一颗子弹从后头飞过来,像是有自动导航,直接打扛着火箭筒的那个枪手的胳膊。
手一滑,火箭筒就滚落到地面。
“谁他娘的开黑枪?”那枪手骂了句,转身就见两辆警车开过来,一个精明秀气的脸孔手托着枪从车里探出头来。.|i^
“把枪放下!”来的是丁芸,她就靠着宁海居停车盯着会所那头,背后有枪响,她立时就开车进小区,一眼看到连火箭筒
都扛出来了,还对准的是吴葆葆的屋子,心急如焚,让开车的刑警稳住车,就探出头来射击。
仅有五成把握,却没想到正好命,跟着喊了声就缩身回车里,让警车分成开头开过去,已瞧见那些人拿着ak47,这些警
车可不是防弹的,一梭子过来可能就有人变烈士了。
“是警察,你们快一读!”枪的枪手喊道。
剩下三名枪手,两人分别冲着两辆警车就开枪,以火力压制住警车。另一人去捡那掉在地上的火箭筒。
被ak47一扫,丁芸只得让警车都停住,车里警察都下来,依着车做防护,冲着那头射击。丁芸心里在骂:李青宝你不是修士
吗?还金丹修士,你出来不就一眨眼就把他们收拾了吗?
李青宝倒想快些出来,却被吴葆葆喊住。
“那些人是冲我来的……”
一句话更把他说愣了,还以为是于峥秦荣他们从澳门叫来的14k的枪手。
“怎么是冲你来的?”李青宝跑回房里问。
他就站在房门边,斜光还在瞧着那捡火箭筒的枪手。
他们也不傻,警察倚着警车,他们也倚着那辆宝马车做防护对射。那宝马车肯定是改装过的,子弹根本就打不过来,再仔
细看,连那轮胎也加装了钢护框。
那可只有在某些富豪或是国家元首的防弹车上能看到。
光这辆车怕是就价值上千万吧,这些来找吴葆葆麻烦的人可真是下血本了。
“我是做食品批发生意,前些天接到个电话,说是越南那边的人,想让我把公司转让给他们。我没答应,他们就威胁说他
们是越南的华人黑帮,要是不答应的话,就派来到金河把我做了……”
吴葆葆说着眼睛泛红,后悔死了,这种事怎么着也该和李青宝商量,可总想着别麻烦他,也没把那人说的话放在眼。谁知
还真就派人过来了,还是四个枪手,直接拿ak就扫,连火箭筒都拿出来了。
“越南那些人也太张狂了,叔,你把他们脑袋都扭下来!”铃铛忿忿地说。
“还用你说?”李青宝瞪她眼,看着目瞪口呆不知李青宝会怎样扭转局面的吴弱洁,“你和葆葆铃铛在屋里待着,我把那些家
伙收拾了再回业。”
外头那名枪手终于将火箭筒捡了起来,正在对着屋子做瞄准,其实也不需要瞄准什么,这里就离他停车的地方二十多米远
,只要摆过来一按就能轰。
“老大说的,活的要不了,就要死的,”弹的枪手说,“外头有警察,咱们得快些把她解决了,才能开车冲出去。”
不用他说,那枪手都瞧见又开了两辆警车过来,还有警笛在外头响着,想必连特警都出动了吧?
丁芸也瞧见了他正在举起火箭筒,心里像火烧似的,李青宝那家伙到底在做什么?难道真要等那火箭筒射出去吗?
那些枪手的火力压制又太强了,那两把ak47就像两条就不熄火的火蛇。
一定改了弹鼓!那车里还一定有充足的弹药!
该死!
看到那火箭筒终于按下,呼啸着冲过去,丁芸惊呼道:“天呐!”
就看那火箭弹带着惊人的火焰,让所有人的呼吸近乎停止,谁都清楚,这要是撞在墙上,绝对会将钢结构的墙壁打个粉碎
,光是那些飞溅出来的碎石都能把房里的人打伤。
而那超强的撞击力,要是大块些的石头撞在人身上,活都难活下来。
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瞧着那颗要命的火箭弹。
眼见就要撞在墙壁上了,那跟着丁芸过来的年轻刑警害怕得闭上了眼,几秒后,那该有的爆炸声却没有传进耳。
他睁开眼就看那颗火箭弹像是哑炮似的落在地上,对面从那宝马车到墙壁的地方都弥漫着一股黑色的雾气。
而这天气情况怎么也不可能生雾啊,突然,一个念头窜在脑,他紧张地对身前不远的丁芸喊道:“丁队,难道是毒气弹
?”
“毒你个头!”丁芸回头瞪他眼。
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早就瞧过这种现象,那是李青宝动手了吧?
被黑雾笼罩着的枪手,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弹的枪手是带队的头,虽然也不明白情况,却有种危险在慢慢靠过
来的感觉。
“大家快上车,冲出去……”
可惜话说得还是晚了些,就瞧一道白光,刺破黑雾撞在他身上。
等剩下的枪手视线跟过去,就看到一柄黑色的重剑将头死死的钉在地上,剑尾还在用力的左右摇晃。
连一声呼救都没能发出,重剑的剑尖刺的是他的腰部,宽厚的剑身刺进去一小半,几乎是将他从腰部切成两半。血从伤口
处流出来,那股血腥的味道,就是杀人从不手软的枪手们都觉得难闻得要命。
更让他们无法理解的是那柄黑剑,那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将头给刺在地上?要是用弹弓的话,那得多大的弹弓啊?
容不得他们多想,就有枪手去拉那头儿,只抓住腿想要拉他出来,才一用力,整个人就顺着那黑剑的剑刃被割成两半。
“你在做什么?蠢货!”有个枪手怒道,“头儿是老大的亲表弟,死了就算了,连个全尸都没有,咱们回去不是死路一条
了?”
“我没用力啊,我就轻轻一拉……”那拉人的枪手也纳闷,头儿那一百七八十斤的身体,像是变成了十来斤重一样。
“这事回头你再跟老大交代吧,咱们快走!”那边丁芸他们的枪又打了起来,子弹飞射过来,这边头儿已经挂了,没心思
再缠斗下去,任务完不成也没办法了,回头找个火葬场把尸体火化了,带骨灰回去,这分尸的事也就没法看出来了。
“想走?”
突然从身后传来冷到骨子里的笑声,那三名枪手都是一怔,紧张地举起枪冲着黑雾深处。
“枪对我没有用……”
砰砰砰砰!
一梭子枪射过去,管他管用不管用,那黑雾笼罩的地方也不大,先射了再说。
没想到那子弹射过去就像是打在铁板上,发出金属撞击声然后落下。
接着枪手还想再扛起火箭筒,却突然吓了一跳。
就看眼前站着个脸孔罕白的年轻人,右手红得像是刚浇铸出炉的铁,一按在其一名枪手的肩膀上,就发出牛排扔在铁板
上的滋滋声。
剩下两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视线就变得诡异起来,他们看到了他们的鞋面,而且是平视。
两串血注从他们的脖子里冲出来,那被按住肩膀的枪手哇哇地的痛叫着,眼看着肩膀变成了人肉排骨。
李青宝拎起来走出车后:“人抓到了。”
丁芸黑沉着脸看着宝马车里满满一箱的ak弹鼓弹匣,还有那具rpg火箭筒。%&*”;真想抓那金锁关的边防武警来问问,是怎么把
这些人放过来的。瞧着一脸诧异抬尸体的法医,心想刚扳了下那被切成两半的带队的头儿,尸体轻得跟一桶水差不多。
想必是修士的特殊门道,当着赶过来收拾局面的同僚也没多问李青宝。吴葆葆、铃铛和吴弱洁都被带回局里问话去了,看吴
弱洁那吓得简直快要发疯的脸,李青宝也不知安慰什么好。
铃铛倒一副没事的表情,想必经得多了,心里早就习以为常了。而且知道只要当场死掉,大叔总有本事把人救回来。
吴葆葆还觉着有些愧疚,要就是她出事就算了,被人盯回家,一场枪战,差读还害了女儿和吴弱洁,就有读过意不去,想
着事情先前没告诉李青宝,更加心里不安。
好在李青宝没在意,在送她走的时候,还拧着她小脸,说了几句俏皮话。
慕容青陪着她们去公安局,这边打起来,也引得会所那边注意,白虎跑过来了,李青宝就和他说着话,斜眼瞧着那些在小区
门口东张西望的修士。
“你那小说?”李青宝瞟了小说长出来了,还差一个指节。灵气的恢复还是很慢,但有千灵丹在,等身体都恢复了吞一颗就
行。
“还需要些时间,不过没什么大碍了。”白虎看丁芸走过来就夹着烟走开。
“ak47、rpg,葆葆惹的人可厉害得很,听说是越南的黑帮?”丁芸蹙眉说。
在国内凡是涉枪的案子都是大案,何况是跨国纠纷。
“主要是代理权的问题,”李青宝说,“葆葆代理的都是东南亚各国的特产,再批到天猫淘宝,也在阿里巴巴上做批发生意
,网下的销售代理也都打通了。每年下来的利润还算不错吧。也不光是越南的,所以他们在越南凶,想要拿到代理权也需要葆
葆这边退让。葆葆不想放弃,那边就派人过来了。”
“事前也没跟你沟通,你也不知道?”丁芸眉头蹙得更紧。
“我要知道就不会出这种事了,慕容那边你是清楚的……”
“哼,慕容青,哼!”丁芸对于慕容青这种强势统一了金河黑道的家伙,心里感觉是很复杂的。不能不说,这一来金河里
至少道友少了许多,光是k粉都几近绝迹了。i^能过来的都是从外地带来的,批发商基本没了。
但是赌博高利贷,慕容青虽然控制了一些,还是听之任之的多。还有那些足浴心,也越来越兴盛。生意大有向东莞那种
形式发展的状态,听说最近搞这些的几个帮会老大还跟去向慕容青提建议,想要在一些四星级景区里开酒吧。
具体怎么做,丁芸还不知道,也没问李青宝和慕容青,她是知道李青宝不管这些。
这一利一弊怎么计算,丁芸心里也没个衡量。
要说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行,毕竟她也挂了副局长的头衔了,还是刑警队长,主抓的就是刑事这方面,这黑道的
事,一个不好就是刑事案件,心里别提多纠结了。
还搁着李青宝这么个人在这里,不说他是金丹修士这丁芸始终没怎么理解的身份,他跟夏家的关系就能让丁芸无所作为。
还不算上她对李青宝那若有若无的好感,出生入死的那份情感。
“慕容做的事好的也有,坏的也有,就看你怎么想了,总比这金河黑道一盘散沙的好,”李青宝歪嘴笑说,“光是那些流窜
犯的消息慕容都提供了不少给你吧,也算是大线人一个了。”
丁芸撇嘴不以为然:“那边拍卖会还要开到什么时候?黑石巷那边的连环杀人案还需要人手去侦破,不能把人手都放在这
边……”
“那件案子是紫山门做的,指使者是紫檀,要有可能的话,人我能在过段时间带给你,或者,带具尸体给你。”李青宝笑道
丁芸哼道:“晚些我把案子转交给异事科,那边没派苏淑过来,听人说她跟你走得近,在科里被批了,来的调查员是个新
人,是从东北某省省厅里刚调到异事科里的干将,你别小瞧了人家反倒出事了。”
“能有什么事?”李青宝歪歪肩膀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要认为他是异事科的人就能把修士当成软蛋来折腾,那他就
错了。”
“哎,我先回局里去了,还得连夜审人,要有消息我先问问越南那边,要是不行的话,就通知你,你看着办吧。”丁芸摇
手作别。
李青宝回头瞧着全是弹孔的墙壁,子弹都被取下来的,鉴证科的人还在这里忙,晚饭是做不了了,天也黑了,就把物业经理
叫过来:“隔天叫个水泥匠过来,把这边的墙修一修,别跟个马蜂窝似的,好看吗?”
“是,是,李助理,”物业经理谄笑道,“您瞧楼上的墙补不补?”
那些枪手的枪法不算高明,楼上也给扫了一排。
“有弹孔的地方都补上,”李青宝看了眼说,“再开个什么联欢会,消暑会,让业主委员会都参与进来,让大家精神都放松
一些。”
“是。”物业经理忙说。
白虎走过来指着外头说:“那些家伙都在议论,李师叔您看……”
“由得他们说,这闲话说了也不牙疼,”李青宝哼道,“我可不怕说闲话。”
那些修士说的都是李青宝这一门之主,供奉,就住在这里?还金屋藏娇了?那看着美艳绝伦的少妇就是妙修之体吧?看模样
就被破过了,这姓李的好大的艳福。
除却这些修士,还有人也在外头瞧着,这家伙眼睛还是金色的。
……
被派来帮于峥收拾个保镖,金保觉得很掉价,来的时候厅主还给他派了四个助手,他觉得完全用不上。就算是南海保镖
,金保都有把握一个打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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