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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会思考,但不是每个人的思考都能开出灿烂的思想之花,结出累累的思想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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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与思想家的区别在于:普通人的思考大多是毫无意义的空想,而思想家的思考则是对问题或是现象进行有目的、有深度、有广度的探索。
思考是最神秘的运动,也是岂今为止我们已知的威力最大的运动——如果你理解的运动是脚体的动作的话,那我们就没办法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一致了——是它,创造了文明的成果,是它已经改变,正在改变和即将改变我们的世界。你如果理解不了思考的威力,那你就永远不知道思想家对于人类、对于文明的影响有多剧烈——纵然是核子武器,也无法比拟。
思想家的思考之所以能结出累累的硕果,不是因为他们受到上天的眷顾,赐予了他们智慧,而是因为他们掌握了开启智慧之门的钥匙。其实在智慧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不分普通人与思想家,思想家之所以能成为思想家,便是因为他们能勤劳和努力——基于思考的——铸造出了那把人世间最神秘的钥匙。
同样的问题,普通人看的角度不一样,深度和广度几乎没有;但思想家不一样,但们切入的角度总是让人纳闷,但却往往能够创造出奇迹。
不论是人体,还是宇宙,都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已经有了破译所有秘密的能力,但是,但是,我们没能破解得了,这并不是因为秘密太过于深奥,而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掌握开启秘密之门的钥匙。一旦你掌握了钥匙,就会发现秘密既不深奥,也无‘秘密’可言,它们简单得就像‘水为什么会蒸发’的道理一样简单。
王灿破译不出胡尚林免疫细胞里的秘密,不是因为他不够聪明,而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准切入秘密的角度——他当然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是调整角度观察也不是说办就能办到的,还需要那‘灵光一现’的启迪。
他是一个执著的人,但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一旦陷入了僵局,它就会迅走退走,静待时机来临再行出手。
可是就在他刚放下,准备研究一下薛真真的情况时,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当初他被亢进的免疫系统折腾得死去活来,最后还是靠着以欺骗之法渡过了难关,那是不是可以把这种方法改良一番,用到胡尚林身上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胡尚林已经完全融合了三代体质强化药剂,身体的强度非常人可比,但这无助于抵抗癌细胞的扩散。而控制不了癌细胞,那他就永远站不起来。如果说,能将免疫系统进行强化,使之形成亢进,那是不是就可以对癌细胞形成压倒性的优势?
是的,从理论上来说,这种方法是行之有效的。可事实往往与理论悖离甚远,最终能不能利用这种方法战胜癌症,还得通过实验来证明。若是能够形得通,那么,薛真真的问题也有了最佳的解决方法——那就是效法他当初,利用免疫欺骗法来阻止超能基因融合的进度,这样一来,薛真真的苏醒难度就会极大地降低。
好啊,终于找到开门的钥匙了!
王灿真是兴奋莫名,怔怔地盯着培养舱里的薛真真,一股澎湃的暖流在心底汹涌地翻腾着,使得他全身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能醒来了,终于能醒来了!
回想着薛真真的活泼、温柔和知心,感动霎时充满了整个心田,眼眶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薛大妹妹,你快醒来吧,只要你能醒来,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王灿自言自语的同时,却没有注意到李云舒已经进来了,而且就在门外。
不管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这话不啻晴天霹雳,当场将李云舒炸懵了。
他,他这是在表白吗?
李云舒扶着墙壁,痛苦地暗想道:“他是不是因为痛惜真真的遭遇,所以,所以……想不惜一切地补偿她?不,不能这样,这样谁也得不到幸福快乐的!”
她想冲进去,当面跟王灿剖析清楚:就算他答应成为薛真真的男朋友,就算他们一生一世相守在一起,可是他的心里还是装不进薛真真了——即便是有,那也是缘于原始的欲望,而不是爱——那又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这样做,薛真真不会幸福快乐,他也不会,还有关心他、爱他,关心薛真真、爱薛真真的人,通通都得不到快乐。
可是,她太清楚王灿的坚持了,只要打定了主意,谁也拉不回来。
随着心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个不理智的声音在李云舒的脑海里响了起来:随他去吧,他爱怎样便怎样,与你何干?如他所说,你们之间没有承诺,谁也不必向对方负责,你又管那许多做甚?痛苦,也未尝不好,只要还痛苦,就证明你还爱他,你的心中还有爱,更何况痛苦的又不是你一个人呢?
当李云舒驱散内心如魔鬼般的杂念时,才发现已经走在了大工业区的大道上。
天空被灰霾所笼罩,阴沉沉的,就像心情。
李云舒站住脚,拭去了脸上的泪痕,一地又犯起了犹豫:我真的让她们就这样发展下去吗?不,我不能!
可刚掉过头来,想回去劝说王灿时,又意识到若真这样做了,怕是非但赢不到王灿的理解,还会被认为是忌妒!
忌妒?
“是的,我有时候确实很忌妒真真,忌妒她一直能跟王灿那么好。可是在感情上,我并不忌妒她,甚至我才是她忌妒的对象。王灿也不是不知道这些。我把一切跟他剖析明白,以他的聪明,该是能理解的吧?”
没走了几步,又一个问题占据了心间:王灿之所以什么都愿意答应薛真真,并不是因为爱,而是愧疚。愧疚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它可以让钢铁般坚毅的男人变得如泥捏般软弱。要打消王灿选择薛真真的念头,那就只有打消他心中的愧疚。
可怎么才能打消呢?
王灿坚定地认为薛真真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所以他愿意不惜一切来补偿薛真真。要消除王灿心中的愧疚,只有让他知道薛真真的悲剧不是他造成的,甚至与他没有关系就行——可这怎么可能?王灿的心志坚定异常,全然不受外力影响,除非他自己改变主意,不然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该怎么办?
李云舒有一种想要发狂的冲动。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一对互相搂着腰,甜甜蜜蜜地迎面走来的情侣,霎时间,一个主意在她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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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灿回到家里赫然发现村里的干部和左近的邻里都来了,满满地坐了一屋。
哟,这是怎么回事?
王灿不用问,只一眼扫下去,从个个黑沉着的脸就可以判断出一定出了什么坏事。
“好了,回来了,可算回来了……”大家见他进了门,就像迎来了财神菩萨,不但都站起了身来,还团团地将他围住,生怕他跑了。
王灿活像泥鳅变的,不知怎么的就从人群中挤了出去,在厨房外站定,笑道:“大家有事都坐下来说好不好?屋子小,小心挤着了、挤着了,多不好?”
也没有人坐,个个倒如仇人般将他死盯着,有人站将出来厉声质问道:“王灿,我来问你,你知道不知道物流基地项目的进展情况?”
“我又不是区里、市里的领导,知道那个干什么?”王灿说。
“那你知不知道,物流基地项目要被撤销了?”
“是吗?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你敢说你不知道?”好几个人不怀善意地质问道。
王灿从来不是善茬,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对我不好,那么就对不住了,老子也不买你的账。虽说都是乡里乡亲,虽说不久前还是并肩子的战友,可这会子拿他当仇人似的,他受不了。也拉下脸来道:“我本来就不知道,有什么敢不敢的?”
“都是你干的好事,都怪你……”满屋子的吵嚷声,差点没被天花板给掀了。
罗群英又哭了。王大伟脸胀得通红,却不知道该如何才好。王灿怒了,喝道:“吵什么?不会有话好好说么?”指着站得离他最近的人道,“牛大爷,你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牛大爷气呼呼地道:“我们还想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呢。就在昨天,市里有消息传出来,说物流基地项目要撤销。还说之所以要撤销,就是因为我们太闹腾,太不安分,上面要重新选地建物流基地!”
“我说牛大爷,还有各位,你们咋就不动动脑子呢?”王灿没好气地道,“打从年三十政府就放假了,哪有什么消息放出来?官老爷们都趴窝在家里过年,忙着拜上司呢,哪顾得上咱们村的这点子破事?”
大伙哪里肯听他的?认定他们得到的消息是真,死活要王灿给他们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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