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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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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一模一样。
可惜,眼前的夏紫薰绝不可能如自己在乎凌亦凝那般的可以不顾一切;而他自己,满满的一颗心,只装得下那一个人。
所以……
抬眸,望向夏紫薰,她已然幽幽睁眼,在望向自己,炙炎彬却冲她继续摇头。
“说再多也没有用了。你好好回想一下,经过了这一番,我怎么可能再相信你。同时,所剩时日不多,你干脆老实点,认命,不过这几天了,交易完毕你就自由了。”
甩身,炙炎彬这次再没有犹豫,大步离开……
“我喜欢上了你……”
身后,只是幽幽一叹,仿佛自言自语,却又更像是在冲他轻喊,炙炎彬人都冲到了门前,却全身一僵。
惊瞪眼,他猛的甩身,瞪向床塌之上的夏紫薰……
夏紫薰仍旧之前模样,软趴着,只头扭望过来,目光幽怨,小嘴微噘,眉间竟是满满的委屈,整个人儿看着,就四个字形容。
楚、楚、可、怜。
她刚才说了什么?……还是说,她刚才压根就没说过话?炙炎彬瞪着夏紫薰,在她眼中看到一抹哀怨。
任炙炎彬瞪自己,夏紫薰以泪洗面,哽咽半晌,轻喘着,呻呤。
“我知道,你只是误会了我……可我不想,不想就这样被你误会……彬彬,我喜欢上了你……喜欢你的幽默和快乐;喜欢上只要站你身旁就能立马心安理得,无所畏惧的感觉,那种安全感,连伯亚都未曾给予过我……”
夏紫薰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甚至最后变的近乎消失。
“很喜欢,很喜欢……我……真的只是给……吓到了……”
夏紫薰的双眼渐渐缓合,最后全身静止,沉沦寂静。一动不动。
炙炎彬听着,看着,突然呼吸急促,浑身冰凉——甚至有一瞬间。他的心脏骤然停止。惊见夏紫薰如同死掉一般的突然沉寂,他吓的暴声一吼。
“来人——!快来人——!鲁修——!鲁修——!紫薰——!紫薰——?”
炙炎彬扑向床塌,一边疯了似的暴吼,一边猛的抱起夏紫薰的上半身,拼命摇晃。
名叫鲁修的医师以及守在门外的手下陆续冲进屋里,惊见银夏公主晕厥过去,个个傻眼,只有鲁修进来后,大家赶紧让开,他冲到床边。快速反应,伸手去把夏紫薰的脉。
炙炎彬冷静下来,半抱着夏紫薰,呼吸急促的去瞪视鲁修,等他结果。
门外。春三娘也赶了来,倚着门旁幽幽在看……这样的炙炎彬,她何曾见过?纵使凌亦凝也没与他这么亲近过吧!
鲁修松开手指,松了口气,望向炙炎彬。
“银夏小公主身体娇弱,恐是自幼尊养,之前混战。生杀见血的,可能吓到她,她只是受惊过度,神虚气弱,暂时昏迷,一旦休息足了。精神气儿养回来了,就好了。”
疑惑的一愣,炙炎彬脑海响起夏紫薰之前呻呤的那些话——她只是害怕……
对呀!这是夏紫薰,银夏国国王最宝贝最娇贵的小公主呀,她又不是凌亦凝。根本不可相提并论。一个几乎没见过杀场,没见过死人,没见过鲜血的小女生,突然被困生死之阵,本来还算安全的,春三娘却将她从车里拉了出来,最后竟然松开了她的手……那一瞬间,她该有多怕?
目光涣散,炙炎彬扬手轻挥,鲁修得令,缓身站起,行礼后退下。
只一会,屋里再无他人,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春三娘一人倚在门边,想了想后,抬脚迈向炙炎彬……
“主人……”
眨眨眼,炙炎彬回神,转眸望向春三娘。
“呆在车里很安全,为什么把她带出去?”
春三娘自责满面,眉心紧皱,呼吸沉重:“三娘知错,眼瞅着他们从草地攻了过来,怕兄弟们顶不住,伤亡太大,急了想出去帮他们……又,又不敢落她一人在车里,就……”
“轻重也掂量不了了?”炙炎彬打断春三娘,轻声一喝。
春三娘狠抽几口气,眼泪立时涌出眼眶——能将她一激便动情的人,世间,恐怕除了炙炎彬,再无第二人可以。
见春三娘哭了,炙炎彬气势一软。他了解春三娘,真正的柔情铁娘子,表面上温婉可人,娇媚楚楚,内心却如钢铁一般坚强,恐怖,也只有他,才能将她一击崩溃吧……
轻叹,炙炎彬扬手轻挥,不愿再继续责怪她,驱她离开。
“主人……”春三娘缓曲双膝,轻轻跪下,仰望炙炎彬,幽幽呻呤:“三娘有过,主人重罚……”
在看春三娘,炙炎彬心里明白,最终摇了摇头。
——春三娘、司徒烨杰、封野、唐家富,四个人,是炙炎彬父亲还在时便专门为他而特选的四名孤儿,强加特训,专门供给他秘密使用的私人下属。炙炎彬很小时便常和他们一起训练,从小到大,他们四个人都敬称他一声‘主人’。
司徒烨杰他们都是男人,年龄都比春三娘大,春三娘的名字还是炙炎彬的父亲起的,当时有三个女孩,因在春天收养的,起名春一娘、春二娘、春三娘。春三娘是最小的那个,结果一娘二娘都不符合最终标准,被他爹派去它处,只有春三娘被留了下来。
春三娘外弱内强,是个极为倔强冷静的女子,而且,她对炙炎彬忠心耿耿,从无二心。甚至于,只要是炙炎彬的任务,她从不问原因,只管执行。同时,她还是一个自律性极强的杀手兼斥候。
听着春三娘知错悔悟的求罚,炙炎彬转眸,望向床上已被自己轻轻推正,盖上了薄毯的夏紫薰……
如果,她所说皆是真的,只是在他一吼‘跑’的时候,在慌乱之中有了方向,便见路就跑,那么,就能解释她为何朝着黑衣人跑去的原因了,毕竟,当时若朝着他跑,那条路上尽是人,很难插足,更不要提跑了……
进而,又想到什么,炙炎彬一叹,望向春三娘。
“冷静如你,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看到。”
“主人……”春三娘已经泣不成声。她是真的心痛,因炙炎彬此时的表情而难受,亦因炙炎彬竟不愿责罚自己而悲痛。
“下去吧……”炙炎彬紧眉,声音显冷。
春三娘身体轻颤着,万般不甘的缓身站起,点了点头。
“喏……”
待春三娘离开,炙炎彬抬眸,去看虚空。
已入京都,离目的地不远,而目的地的‘百花镇’又离京都很近,算起来,最多两天就要抵达,这时候还在想着逃跑,显然多余。事已至此,任何一个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再白费力气,何况夏紫薰?
而且……他记得清楚,当时的夏紫薰埋了头的只知道狂冲,却因为突见黑衣人们而骤然止步,欲退之时跌倒……
一愣,炙炎彬眉尖一挑。
不对,若夏紫薰是想逃跑的,她根本不用害怕有箭射她,因为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去射她,所以,她根本没必要突然停下,或是因为看见黑衣人而停下,更深一步的说,她应该在看清是黑衣人们后,更加快速度的冲向他们……
可她,停下了,进而后退……她,根本不想逃。
猛的甩眼瞪向床上昏迷着的夏紫薰,炙炎彬突然慌乱起来。
——‘夏紫薰……我当真看错了你……’
‘我……我没有骗你呀……’
‘没骗我……多美丽的谎言,那你来告诉我,我一说跑,你怎么就没事人了一样跑的倍儿欢腾呢?夏紫薰……你的脚伤呢?不痛了吗?’
‘……’
‘怎么?没话说了?你非但脚没事,跑起来利索的很,而且思维冷静,极懂抓住机会,借以逃跑……若不是我安排的暗箭手们到位,一箭吓到了你,这会儿,你八成已经成功‘逃离’了吧!’
‘你信我,我只是吓到了,懵了,见路就跑……我,我六神无主,我吓的恨不得尖叫,要不是你当时一吼,我听见了,你叫我跑,我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外面到处在杀人,到处是血,姐姐又松开了我的手……彬彬……你信我,你信我啊……我,我真的只是,只是害怕……’
脑海里,一幕一幕开始回放,炙炎彬瞪着夏紫薰紧合的双眼发呆。
‘我吓的恨不得尖叫,要不是你当时一吼,我听见了,你叫我跑,我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外面到处在杀人,到处是血,姐姐又松开了我的手……彬彬……你信我,你信我啊……我,我真的只是,只是害怕……’
她一直在强调,她只是害怕。而他呢……
???
——‘你还想我怎样相信你?相信你什么?为什么要相信你?夏紫薰,我清醒了,你怎么还没清醒过来?根本不需要什么相信或不相信,你就只是一锭‘银子’,用来与那凌君傲交易的筹码。我真是傻了,居然相信你,任你这一路,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无休止的戏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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