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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三
“有……人吗？外面院子？”身子一阵哆嗦，真真急忙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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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猛一弯，右眼抵近紧凑在了门隙上，向外推了推。
远远的，穿过国槐干枯树身，见黑色铁门一如自己刚才看到样，紧紧闭合，真真不由得莫名周身一阵酸软，两手支在墙上半天，这才慢慢直起了身子——
“小姐！！”忽然左眼里的包房门晃动了下，只听侍应生透过豁然敞开的门扉，在黑暗走廊里叫了自己声——
“这是包房，不是洗手间！”
“哦。”忙一转身冲侍应生尴尬笑了笑，真真低声道，累了，想休息会儿，这里比外面安静不是？
“呃！好吧！”上下打量下一脸紧张的真真，侍应生嘟囔句，又问道，“还要酒吗？我给你端进来？”
“不用了，”摇了摇头，真真道，“我现在就出去，他们呢？”片刻后，跟在了转身朝大厅那边走去的侍应生身后，真真又问道，“喝得怎么样了？”
“还好。”前面侍应生调头看眼真真，道，“不过那女人我看够呛！”
“是吗？”知道侍应生说的是文静，低声嘟囔句，真真一只脚跨进了大厅里，脖子一扭，向左前方酒吧大门那边看去——
“你——你不进去看看吗？”只见文静把一只啤酒瓶重重砸在了面前低矮的桌子上，冲李鹏飞一句，“进去看看？”
“看你个头！”李鹏飞低声责备句，把另瓶啤酒推到了文静面前，接着喝！
“为什么老……老要我喝啊？”舌头明显大了点，含混不清一句，“是不是真想让我……让我再看见鬼啊？哈哈，想都别想，伙计——！”说着，大喊身，文静一扭头问钻进了吧台里的侍应生——
“外面……外面有公厕……公厕吗，啊？！”
“有啊！”侍应生说着走出了吧台，几步走到了大门前，一伸手推开半扇门，冲跌跌撞撞朝自己这边走来的文静招了招手——
“你看——”说着，右手撩起指向了外面小街的街口，“从街口一进来西边就有家公厕！”
“在……”舌头艰难翻卷着，文静探头看向了大门外，“在哪儿？”
看样子要没有侍应生强撑着，文静一准儿要瘫软在地的样子，真真怒视下，紧走了几步站在了李鹏飞身旁——
“是有道门。”透过不远的落地窗，随着一片枯叶随风从眼前划过，真真低声一句——
“外面是个院子。”又补充道，“一会儿过去看看？”
半扭了身子，李鹏飞一点一点抬起了头，看眼居高临下站在自己身旁的真真——
“你怎么了？”忽然惊问声猛然一脸凝滞的真真，又急转过头看向了窗外小街。
只将将逮住了一辆从街尾缓缓驶来，却忽然加速，从酒吧门前呼啸而过的黑色轿车尾巴。
可撞进脑子里的电般景象……
分明还有张车厢里猛撞酒吧这边车窗的女孩的脸！！
“哎！哎！”正疑惑间，只听那边侍应生大呼小叫，“你别倒啊！别倒啊！”李鹏飞忙又调头看向了酒吧大门文静那边——
明显别过了李鹏飞看向自己这边的视线，半天，就要瘫软在地上，被侍应生强拉住住了的文静忽然两眼翻翻，盯死了站立在李鹏飞身后的真真，脸色怪异，一连声惊恐低吼道——
“你也看见了？那个人？那个……那个戴着顶棒球帽的……司机？手腕上有只蝴蝶！蝴蝶！！蝴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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