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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从小就听闻惯了嬴政暴虐之传的洛葱来说,嬴政不管何貌何情出现、都会被她自主冰降一个温情度,尤其是她入秦王宫后自行放大的那些嬴政铁青面色离去的画面、和我与她在得罪嬴政时惶惶不可终日的揪动之心,这些都造就了她对嬴政的坏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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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入骨血的理念是很不容易更改的,我一直以为我再怎么隐晦的向洛葱呈现出嬴政有两面性的性格,她都很难转变她自己内心对嬴政的态度,然而她此刻却要我平静心思去等待接纳嬴政的时机的话让我大感意外。
“你不觉着秦王寡意了?”
我认真看向洛葱,想起她一直以来看不上嬴政的王妃们的心思而觉着惊异——洛葱觉着嬴政的王妃们对我太过苛刻,故而她对整座秦宫的主子们都不是很诚服,更是觉着嬴政的恩宠是不人道的。
其实她如此那般想我理解,她只是觉着我得到的宠爱不够人道罢了。
不过,洛葱这会儿的如此转变我多少能通晓些她的小算盘:
洛葱看到紫芋那般显媚的出现,定是觉着蔺继相没有她一直以来想象的那样一门心思对我,故而她重新估评了嬴政和蔺继相对于我人生来讲的价值,由此改变了她的初心。
她没有明说她的小心思,只是纵捣着我尽快吃些东西。
“夫人您喜欢就好,您的眼光定是无差的。现下夫人要做的,是养好精神去与秦王沟通,化解了误会就一切都会好了。不管怎么说,夫人您必是当属秦宫中最娇宠的夫人的。”
洛葱毫不怀疑她描述的那番憧憬的实现事实,她此时只是在忧心我会饥饿,别个,却是坚定的码定了下来的。
“会吗?”我感伤着、心里没底儿的随口感叹。
听到我对她发出了音,以为我被劝的动了心,洛葱又紧接着问候错过饭点、还没有吩咐膳食的我的心意。
“夫人可有想用的膳食。奴婢这就让人去准备。”她满心期待的等待着。
知道洛葱是担心我突然失去了穹阳宫这个用膳的地方,没有心情去填饱肚子,于是我故作停顿、权当我利用时间在思考,而后才诚挚的摇了摇头。
我心里难过的时候。很难吃的下东西。
洛葱也知道,可她也了解我若是没有食物之类的东西去分散掉一些注意力,我会更加专注于伤心这件事情上,引发长久深沉的难过,故而她苦思冥想、又起一意。
“前儿奴婢叫她们采摘的桂花已然晒好了,奴婢嘴馋,若是夫人体恤,奴婢这就去做些新鲜的桂花糕来尝尝,夫人可同意奴婢之愿?”
她天黑之后有兴致做桂花糕吃?不用想,她是为了我才提议去做的。
依着我的所思。我是有意和她一起去做的,这样精力分散的能够更彻底些,可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实在是懒得动弹的。
“洛葱,我想睡会儿了。你做好叫我。”
我若说不让她做、她定是要找些其它的食物塞给我的,只有我让她做了,她才会安心些,因为有事分散关注我的注意力开心起来。
听我这么说,洛葱果然没有再出言勉强,她安顿好我躺下,放了幔帘亲自去做桂花糕了。
世界安静下来。蔺继相痛苦离开的困扰和嬴政有所介怀、生硬回避的景象一幕幕涌上心头,堵我的胸口发酸。
我爱的人,爱我的人,我竟然一个都无法让他们舒怀,最悲催的人的莫过于落得如此心痛的我了吧?
辗转反侧的心烦意乱,心烦意乱的转辗反侧。我静如僵尸,动若疯癫,怎么都寻不到稍微好点的姿势。
“王上,夫人正在小寐。”
洛葱作福的声音没有预兆的传进来,我心惊。忙翻身向里闭上眼睛,悄悄将眼角的泪水擦拭了两下。
“你真是…”嬴政似是在斥责洛葱的通传喊声。
想来是嬴政禁止通报的要进来的,但是洛葱为了提醒我、出言违背了他的旨意,闹得他很是不喜——好在我凝神静听之下,并未听到他对洛葱过多的责难。
脚步声近了,在床榻边停下,我假寐心揪,感受着接下来幔帘也被拉开的动向,更是不敢妄动了。
“寡人知道你没睡。悬疑退宫、膳席不出,日落又才莫名错过了你甚为器重的林儒之别,抓住魏嬷嬷便一通乱问,如此焦躁的心绪,如何睡的着?”
嬴政说着,褪了靴躺在我身边。
幔帘内霎时弥漫着浓浓的酒味,我身子僵住,一动不敢动,呼吸都甚是微弱了。
“真不打算为旧情人求情?”他突然问。
这是什么意思?“旧情人”?嬴政在说什么,“林儒”吗,还是他已经知晓了蔺继相的存在,并且掌握了我和蔺继相的曾经?
嬴政等不到我的回答,突然侧过身来,猛力把我的身子板正,粗暴的狂吻起来。他的吻浓重,夹杂着九成的怒气与一成的粗野,气势汹汹地厮磨着我的双唇。
我快要喘不过气了,想着他对蔺继相的提防和他方才所言而带的对我毫不掩饰的猜忌,我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
嬴政没料到我会如此大力对待他,他跌撞一下,及时的手撑床沿才没滚落下去。
我挺直身子,又羞又悲又恐,扭转头颈,把目光望向了里幔。
嬴政看着我,鼻息粗重越来越气,猛地又一次覆身压向我,直解我的衣襟。我胡乱拨扰开他的手,用力着、企图阻止他的暴虐。
“寡人虽未即刻阻止林儒拜别之请,然则寡人也未想过真让他平安走出咸阳城,若是你如此顽劣,寡人会即刻让他留在咸阳城的念头成真。”
他一边撕扯着我的胸襟,一边狠狠摩擦着牙齿溢声。
看来嬴政的“旧情人”之说是在喻指“林儒”,而非绝对会取掉人性命的蔺继相。
我心震,手力消散,轻轻松开握着的他的手,放在了我身子的两边。我知道我因为“林儒”而放弃挣扎会让嬴政更加愤怒,但若是我不顺从,“林儒”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嬴政冷哼一声,一把撕开我的衣领,直扑我胸前那片私密的雪白。
“他有没有舔舐过这里?”
他突然停下来,右手揉捏我的双峰;我吃痛扭动着头,瞥向一边不与他对视。
泪水扑簌簌落下,我不知道嬴政是如何断定我和“林儒”的关系到了“在一起”的地步的:“林儒”没有对他出言要带走我,“林儒”也同意了我的活,这样暧昧暗示嬴政的、我们可能很亲密的话“林儒”应该不会说才是。
“寡人在问你话,”嬴政左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正视他,怒问:“他怎么撕咬你顶乳的?这样吗?”
他猛的含住一颗我的顶乳,毫不留情咬了下去。
“啊~~~”
我痛的要昏过去了。
“他还做过什么?在你身上做过这些吗?”
嬴政粗鲁的把我的衣袍褪到我的腰际,索吻摸索一遍,用他坚挺的下体抵了我的柔私处。
我双手扯握住床单,咬牙硬受,好几次都差点不顾一切地与他拼命分离开去。
“这样都能忍受啊?”
嬴政的阴笑突然变为恨意,钳住我的喉咙,他手指缓缓用力,厮牙问:“你的傲慢呢?你的清高呢?你的自爱呢?你孤零坚守的身心言一呢?
怎么,为了他都可以不要,可以让寡人这个你不爱的人恣意蹂躏了对吧?为了他你还能做什么?会主动献身吗?
好,来,寡人躺在这儿,你侍候,做的寡人舒服满意了,没准儿会放他一条生路。”
他真的直挺挺躺了下去,恨恨眼神看着顶账,等着我的行动。
嬴政这是怎么了,他是认定了我和“林儒”有过让他不能容忍的交合事实,所以才这样恼怒的吗?
“你放弃他的性命了?”
他醉醺醺抬头怒视我,粗重的鼻息喷出不少的酒味。
我心凉如冰。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他何苦这样栽赃到我头上?就算是我和蔺继相曾经爱恋过,可是分寸我们还是有的,而且我现在已经身心都归了嬴政了,他为什么还是这么不信任我?
“王上不会酒醉,便说话如同儿戏、不作数吧?”
我沉静一下痛苦的面容,设套给嬴政,为我接下来的话做铺垫。
嬴政闻言冷笑。
“寡人说到做到,断不会留了他的活路!”
他以为我在询问他此刻杀“林儒”的决心,故而意志很是坚定;可,我是在试探他此刻的尊严态度,而后设局平息这场“战争”。
“王上可还记得您曾对奴妾许过的恩典?那会儿班木初去,赵夫人心中悲痛、赏了奴妾一个耳光,王上可还记得那时之事?”
那时候我莫名其妙得了赵夫人一掌,嬴政念及她失去了儿子不忍苛责她,便容许我许一个愿望,这个愿望,我还没有用过。
嬴政双目细眯,他料到了我接下来要说什么,故而浑身散发出的酒气中夹杂着浓浓的怒火。
“说!”
他暴喝,虽是赦令我说下去,可却是严禁我继续的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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