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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想嬴政纳新宠的,但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喜新厌旧又是男人的天性,我还是很好奇嬴政之所以不想着娶新的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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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因为我,我相信他的话,可是我不敢相信我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和魅力。
“可是,陛下巡行之时,不是——”
我想重提旧事力证嬴政不会因为我而放弃天性,因为他招纳木槿棉等人时我就苦守在咸阳城中,但嬴政眯起眼眸给了我莫大的压力,他没有容允我说下去。
“哎,”他无趣地瞪我一眼,无奈道:“人人都说朕的溪夫人居心否侧、心机无底,然依着朕看,却是无底的愚昧了,难不成你看不出棉儿跟你有些相像吗?
看不出?瞧瞧你这个傻样,分明就是没有瞧出了嘛!
朕当年与你交恶,心中直爽地不痛快,直到遇着了她,仿若看到你般的感觉,故而便在枯燥的巡行生涯里带她同行了。
纳了棉儿之后,朕才算是开始接受其余的王妃,她们之中,或是生活疾苦、或是性情坚韧,或是品德为人津津乐道,然都是朕动了恻隐之心是了。”
嬴政所说的后来的那些妃子嬴政给的待遇不错,但都没有得到嬴政格外的疼惜,我比较在意的还是嬴政说起的木槿棉和我在他心目中竟然相似的言词。
“奴妾与棉夫人?”惊异一声,我思虑一下,肯定地否定了嬴政的话:“一点儿都不像好吧,陛下就算是没有什么好哄奴妾的话,也不至于说出这么不搭边的言词吧。
奴妾不是说棉夫人哪里不好,而是——分明就是不像啊。”
我词穷。胡乱地强言归纳了结论。
嬴政宽厚地笑笑我的否定,继而对我做出了解释。
“朕所言之像并非外像,而是感觉,给朕的感觉。棉儿性子野、野的外放;你嘛,野,野在内心。”他笑望着我,一副待我发狂或者娇嗔驳他的模样。
我没有发狂。但我娇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顺势轻推了他一下,自然、我是推不开他的怀抱的。
“陛下是说,陛下招揽棉夫人是因为挂念奴妾?”我反问一句。疑惑着自我解释说:“那,棉夫人对奴妾一直谦让,是因为她知道陛下对她的宠**源自于奴妾?”
我就说木槿棉怎么会无缘无故对我谦逊,原来是因为嬴政看她像我。莫不是她觉着若是她对我不好、嬴政也不会再对她上心了?
我正豁然的起劲,嬴政却再次出言破灭了我丰富想象力带出的解说真相。
“朕、并未对她直言过宠**她是因为你。至于她对你的谦让,兴许是因为敬仰你吧。”打碎了我的想法,他做出了另一番解说给我。
我自然同他不信我的理解一样不信他的理解,因为在宫中混了这么多年。要是连这点儿是非都辨不清楚,那我还真的是白混了。
“陛下倒也是会说好听话了,可王妃之间。哪里来的敬仰不敬仰的,棉夫人独有特色、个性极强、自成一派。像奴妾这样手无寸铁、优柔寡断的弱女子,她该看不上才是,何以还会说什么敬仰之情的。”
我的辩解在嬴政看来估计是嫉意横发吧,他也不想再跟我争论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包容性的翻过这一页,他有更想要做的事情去行动。
“这肤质可不如在宫中那般嫩滑了。”他说着,轻吻一下我的小腿,垂涎着道:“途旅条件匮乏,让你有很多习惯之处吧?若实在难受,说给朕听,朕让他们尽量去办妥。”
缺水,缺休息,缺安静,缺有规律的生物钟调息,连上厕所都要麻烦诸多从人临时搭建却依然在上的时候觉着不安全…这些都是*裸的与生活息息相关的不便,但好在我没有真正的王宫贵女们那么娇气,所以我忍下、没有抱怨,把心思都放在了照顾嬴政的日常上。
“陛下不嫌弃奴妾干涩就好了。”我再次附耳逗他。
撇目看着我红透的脸面,嬴政比我更坏,直接把双唇从我的脖颈间一路向下吻了长远。
“你怎样朕都喜欢。”他舔了舔刚刚离开我胸前的唇瓣,回逗我。
我斜目不再看他,拼命忍着羞涩、在心头乐开了花儿了,只要嬴政喜欢,我怎么样都行。
看我通红的脸和脖颈,嬴政愈发邪恶了念头,他候间隐隐发出野兽般的吟声,正要低下头去卷土重来,却被帐外突起的声音给打断了。
“陛下,燕窝粥熬好了。”
是蔺继相的声音,嬴政见我晚间饭菜用的少,便要他去命人重新熬了夜宵了。
这会儿即便是我饿,嬴政也会以其他方式满足我吧,他哪里还有心情和时间去给我补食啊。
“不用了!”他哑着音喝退他自个儿埋下的被扰之果。
帐外一片安静,帐内却是急剧的升温动向,嬴政三两把除去我的大红锦袍,急切放倒我在床幔里面。
“父皇,这里山高野露、夜色幽僻,丽风想要跟溪侧母妃一同睡。”
帐外突然的又起了声音。
嬴政高涨的情绪空停在我的锁骨之上,他粗喘几口气,本想不做回答,但大抵是觉着对丽风不好,故而又强抑情绪对蔺继相下了严令。
“赵高,带丽风去找奶嬷嬷,让她寸步不离丽风左右,不准丽风乱跑。”他几乎是吼得。
我被嬴政拨挑的难受,但又好笑外头一再发生的景象,故而瞧着嬴政阴沉的脸,嘻嘻笑逗了他。
“陛下,您皱眉了。”他的眉头的确琐的甚紧。
嬴政没好气地瞪我一眼,低头撕咬前飘出了一句话给我。
“那也是你给磨的。”
我环臂迎上他,娇嗔回他道:“是您的公主求您,怎么能怪奴妾呢…”
他猛吻下唇回了我他的心语,再没有给我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环境和周边的人的确能够改变人与人的相处的,没有别个妃子在,我和嬴政好比一对千年之后一夫一妻制的伴侣,如漆似胶、痴缠互敬,从不曾红过脸、也再没有冷战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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