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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是朕的,朕想要如何便如何,何以你会如此小瞧朕,觉着朕护你们不得,又能够任由你们恣意妄为地想去去、想留留?”
如此说道让我惊心,难道嬴政已经按着他对我警告,将我藏起来的孩子抓住并控制起来了?我慌张看向他的眼眸,还好,他只是愤然和不公,并没有阴狠的定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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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信任嬴政,我相信他如果想要找到刁嬷嬷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他迄今为止还在生我在淄博时候过往的气,当初让蔺继相抓捕的我的旧情人之命蔺继相又故意一直不定案,那就说明他还不知道蔺继相的真实身份,也可以确定蔺继相有足够跟他周旋的势力,所以我不能轻举妄动。
“这天下都是陛下的,奴妾自然也是陛下的,陛下恩宠奴妾乃是奴妾的福分,奴妾从来不敢小瞧了自个儿的夫君,只是有果必有因,有些事情不管是天意还是人为、都有她不得不那么做的道理,陛下若是信奴妾,奴妾必然不会回报陛下以背后捅刀之恶。”
嬴政就算是不信我,我也心甘情愿的服从他的命令,他为我做的已经够多的了、给我的信任和宽容也已经到了极限了,这个我深爱着的男人,我绝不会再多奢求他的一丁点的对我的责任。
我的话对于嬴政来说还是有可信度的,毕竟在他眼中我除了不爱他、没有别的理由将我跟他的孩子转移走,而若是我不爱他,那我必然不会陪伴在他身边这么久、而且有意一起同生共死,若说我有其他企图,怕是他也没有查到的。
不能够理解我的意图和动机,不过盯着我审视了又审视的嬴政最终权衡因由,冷酷讥讽了我他的推脱之词。
“花言巧语。”
还不能就此作罢,不过好在他开始被我植入概念了。
根据蔺继相调查的结果,虽然时常受到芈夫人的语言“误导”跟讥讽才致使索漪平日饮食作为不当导致胎运不稳、最终滑胎,但是索漪毕竟是孩子的母妃。是孩子保不住最大的罪人,故而被剥夺掌宫之权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芈夫人“无心”之过使得皇嗣不保,也是有错之失,故而原本晋封的大殿取消。她失去了唾手可得的良人头衔。
不过尽管如此,芈夫人还是很满意眼下的结果的了。
一人掌宫,八子品级,唯一跟她平级的我又是身处备受嬴政冷落的境地,在她和世人看来。只要她小心掌舵、跟嬴政并肩傲视天下这等苦尽甘来的母仪天下之威是迟早的事情了。
不管什么朝代的内宫,只要宫廷为一个人掌宫,那她旗下所有的人受到苛刻跟欺压是难免的事情,虽说我身为八子、一直鲜少跟人往来,但是没了嬴政的宠爱我就只能是任由掌权之人摆弄的份儿了。
芈夫人背靠数座大山,我什么都没有,前朝内宫我都没有办法跟她抗衡。
“溪夫人哪儿去?”
失宠就是失去天下的道理我懂,芈夫人跟内宫所有人都懂,她在众人拥簇之时喊住发现她们之后准备转弯而行的我,我显然不能立即离去。
“看诸位夫人欢喜的热闹。本宫便想着不惊扰为好,去别处采些花瓣,芈夫人却是好眼力,如此远都能看得到本宫。”我凉凉笑她。
芈夫人当我在夸她,谦逊笑笑,于众人吹捧中朝着我走了过来,她身边的人自然是紧紧稳着队形相随的,这个场面如不是我挺直身板淡然以对、倒真像是一众贵人要群殴一个人。
“溪夫人花容月貌,即便是红颜易逝却也与你无关似得,本宫哪里能对你视而不见了。
今日众姐妹欢聚一团、和气欢颜。本宫正说要去芈亍宫设宴延欢,溪夫人既然要采摘花瓣,那可能给姐妹们献上一道花糕助兴?本宫可是知道的,溪夫人的各色花糕乃是一绝。连皇上用了都赞不绝口呢。”
芈夫人真是得意忘形了,她虽然警告了我她不会放松对我警惕关注,但是她若是觉着困境中的我会因为她的警告而俯首妥协,那可是大错特错了,尽管我心里知道她的认为不是没有道理,可动手给她跟她身边的皇妃做糕点——不是我不能。而是我没有兴致去取悦她们,也不想跟她们分享我的手艺。
给嬴政做糕点是想要嬴政高兴,为他的食物添些不一样的味道让他用的尽兴,那些我用心和时间熬制精烹的宝贝怎么会是不情愿的时候能够做的好的。
芈夫人并不需要我做得好,她只要我做,因为她的命令而做。
“本宫采花瓣是为了沐浴,并非做糕点,怕是要扫了芈夫人的好兴致了。”我颔首微笑,清泠拒绝了她的提议:“告辞。”
转身朝着原本看好的方向走,本想就这么结束此番言谈的,但是芈夫人来了劲了,她在我背后发出了高冷的声音,语气颇为气急败坏。
“站住,本宫准你走了吗?”
这话倒是叫人来气了,她虽说尊为掌宫,但也不至于要如此强横地管制她人的自由吧,何况她虽然是嬴政亲封的掌宫,但嬴政都没有如此对我严苛过,她又何须如此逼迫于我。
“怎么,本宫要去哪里、何时何地动身也需要问过芈夫人了吗?”我冷厉问她。
虽说关系不好,但我也没有拦她的路到要她跟我撕破脸的地步啊,若是她想要为后、公子高想要为皇,我明确跟她说过我不会跟她争,在我看来、她实在没道理、也没有资格这样对我。
我想不通的问话听在芈夫人耳中分外好笑,如此胡搅蛮缠的事情在她意识里也是理所当然的分寸之务,故而她责问我责问的很是硬气。
“溪夫人真是骄纵惯了,连最起码的尊卑长序都不放在眼里了,实在是让本宫不可忍耐。本宫尚且在此与你说言,你如此撇下众姐妹就走,此为为妃之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