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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我耳朵又没有聋,你说话不用这么大声."我淡淡说道.
那男子的目光在我的伤口附近游移一瞬,放低了声音说道:"伤的不严重吗?"
我只是说道:"我不认识你."
他的拳头重重砸在红木桌子上,震得桌面上的茶碗叮当作响:"你要是敢对我耍花招,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理这个人,只是大声叫道:"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我轰出去!"
天气晴朗,空气干燥,无名和我一起在宫中散步.
无名跟我说,阿继要回大迎了.
我听出了无名语气中的失落,就对她说道:"你让阿继带你回去吧.反正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无名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在这里陪你."
我说,无名,你想回大迎吗?
无名轻轻说道:"郦国也很好,冬天没有那么冷.大迎的冬天太冷了."
我又问道,无名你喜欢阿继吗?
无名沉默地点了点头,眼里满是肯定的神色.
我拉着无名的手说道:"那我们一起去找阿继,我来跟他说,让你和他一起回去吧."
无名低低地说道:"阿继不会让我回去的."
我笑:"那怎么会?你可是他的妻子啊.你看阿继第一次见到你,就说要娶你了."
无名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犹豫的样子.我说,无名,你想说什么?
无名迟疑道:"公主,你是不是也喜欢阿继呢?"
我有些惊讶地说道:"怎么会?你为什这么说?"
无名的声音更低:"因为那天,那天你说……你问阿继愿不愿意娶你."
我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傻丫头,那是因为我不想嫁到郦国.我只是异想天开,或许那样的话,阿继就可以帮我.阿继是……我在大迎皇宫中最熟识的人,仅此而已."
无名微笑:"那公主喜欢皇上吗?"
皇上?我的眼前现出了一片迷茫之色.
无名担忧道:"公主,你还是没有记起来皇上吗?你真的把皇上给忘记了吗?"
无名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忽然指着前面说道:"看,那个奇怪的人又来了."
那个男子向我和无名走近,无名拉着我让我行礼,我却始终未曾动过,无名只得自己行了礼.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对无名说道:"对了,无名,你快去找阿继,你自己先跟他说.就说我……"
"说你什么?"不等我的话说完,那男子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冷冷地注视着我.
我看着那男子阴沉的脸色,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说道:"我……我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无名一边轻轻地拉着我的手,一边说道:"公主,这真的是皇上啊,你从大迎嫁到了郦国,嫁给皇上当了贵妃,你是昌平贵妃,你忘了?"
我摇了摇头:"我从大迎嫁到了郦国,嫁给皇上当了贵妃,是昌平贵妃,这些都没有,可是无名,你没有见过皇上,皇上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怎么能被他骗了呢.麻烦你去找阿继,告诉他我很好,让他回去告诉皇上和皇后,让他们不用牵挂我."说着我轻轻捏了捏无名的手,示意她快快去找阿继,让她随阿继回大迎去.
那男子并不拦着无名,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我看了他一眼,忙转身离去.
阿继走了,没有带着无名.无名没有跟我一起去送阿继,我想她一定很难过.阿继走的时候看了我许久,忽然说道:"燕莺,你放心.我回大迎去之后,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就算你有事情想不起来,也不要难过."
我笑笑,说道:"没关系,我还记得阿继."
正月已经快要过去了.
失忆是不需要卧病的,我还是被迫着躺在延和殿里,静养了好几天的时间.
这或许是我到了郦国之后,过得最平淡最寂寞的日子.整个延和殿,只有徐阿姆和小诗小雅两个人陪着我.
徐阿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陪在我身边给我讲故事了,她只是拿着针线,坐在门口,一针一针地给我做衣服.
我拿起她手中的衣服说道:"徐阿姆,我的衣裳整箱子整箱子放在那里,都穿不完呢.你就不要再忙了."
徐阿姆微笑着点了点头,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坐在那里缝着衣服.
我慢慢走到延和殿的前院,又慢慢走到延和殿的后院,走过了延和殿的东配殿,又走过了延和殿的西配殿.
小诗从御铱里取邑来,告诉我说,如今宫中上下都是一片忙碌,都在想办法医治公主的失忆之症呢.御医们日日坐在一起商讨,不知道有什么结果.公主,你真的想不起来皇上了吗?
我摇摇头,说道:"皇上我是能想起来的,可是你们说的那个人不是皇上."
小雅和小诗相顾摇头,小雅又说道:"今天我去承乾殿向皇上回报公主病情的时候,听皇.[,!]上跟一个侍卫说,去请郦国的一个术士,来看看公主的病情."
我淡淡地说道:"那不是皇上,我不识得他,他也不关心我的病情,你不用每天去向他回报了."
傍晚十分,我终于趁着无人注意走出了延和殿,往宫中北面偏僻的地方走去.
我又吹响了金叶子,远远的听见羽翼破空的风声,许久,白隼啼鸣着则会空中一个盘旋,终于稳稳地在我面前降落.
一段时间不见,白隼似乎又长大了.
我走到白隼面前,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到眼前白羽的鸟儿双眼灵活地看着我,心中不禁又惊又喜.
我目不转瞬地看着白隼,白隼的小脑袋微侧,眼睛却也是目不转瞬地看着我.就好像,是久别重逢一样.
忽然白隼的脑袋警惕地侧向了一边,我也听到了宁静中有细碎的脚步声.
我连忙伸手按住白隼的背,不知道它能否看懂我的手势,却还是放在嘴边轻轻嘘了一下子.
"好,就在这里说话吧."我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是那个自称皇上的奇怪的男子.
"请问陛下,昌平公主的确是因为那件事情,从而失去了记忆吗?"一个陌生而又略显苍老的声音.
"是."
"据陛下所言,昌平公主年前刚刚受了‘百日沉醉’的毒,昏睡了月余.这种毒只要停用,毒性便不显,用的时候也不过让人沉睡不醒,百日之内,于一般人是无大害的,唯心神脆弱者易受其害,引导毒素深入脏腑,长久侵蚀心神."
我的心中微微一惊,百日沉醉的名头,我从未听说过,然而听这个老者的口音,那显然是一样十分厉害的东西.
"如我所言,须利燕莺并非心神脆弱之人,当日她自己也发现自己曾中了迷药,甚至还知道迷害她的抑别藏在汤药里和熏香中."
那老者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如此心智,了不起,了不起.可是太后居然用上了这样的毒药,却不知其用意何在."
"不过是愚鲁妇人的狭隘见识,手段倒是阴毒."那男子冷冷地说道,"若不是她和她父兄手中还有着十五万兵权,朕早就废了她了."
"好在皇上已经给昌平公主服用了解毒药剂.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带入肺腑的百日沉醉有什么余毒.可是,即便如今的昌平公主心智过人,想来也是三年前饮用了诛心血泪的缘故.当年的须利燕莺,并无这样过人的机智.但不管怎样,饮用了诛心血泪的人心神不稳,只怕此时昌平公主的心神已经大大受了损害,所以才会忘记了皇上."那老者的语气中颇为担忧.
那男子沉吟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昌平公主若是不恢复记忆,取出她的诛心血泪还有用吗?"
两个人都提到了诛心血泪,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听他们的意思,我在三年前,不过是一个心智简单的人,因为服用了诛心血泪,所以才会变得聪明了一些.
而那男子的话更是令我心惊,听他的意思,莫不是要从我身上取出什么诛心血泪吗?难道,我在三年前曾服用的诛心血泪,也是来自于某个人的吗?
可是,第一,什么是诛心血泪,第二,我服用的诛心血泪是谁的,第三,如今他们为什么又要取我的诛心血泪,又用来干什么?
"那……"苍老的声音听起来愈加苍老:"即便有些用途,也没有什么灵气.时效不会长久的."
过了许久,那男子方才下定了决心一样,说道:"好,朕会尽力的."顿了一顿,又说道:"只用昌平公主一个人的,可以吗?"
那苍老的是声音笃定答道:"辅以老朽毕生的法力,还有我毕生采集炼制的灵药,定然可以.大迎和郦国修兵和好方三年,牺牲一个昌平公主,已然需要好生向大迎解释.若再去动他们的三皇子,后患无穷啊.老朽是为大迎和郦国的万万苍生请命,求皇上不要为无名一人,再伤天和.而昌平公主毙命之时,老朽也自当以死相谢."
我心中一时迷茫,一时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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