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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皇突然发问,不给慕容馨儿一点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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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听听慕容馨儿在没有思考能力之下给出的最真实回答!
可惜,他并不知道,慕容馨儿此前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等他主动询问起珠钗的事情。
所以,此刻听闻黎皇问起珠钗,慕容馨儿回答的诚惶诚恐,“回皇上话,这支珠钗……它是臣妾很小的时候从哥哥那里讨要过来的!”
“你哥哥?他怎么会有此物?这可是女子的佩戴之物!”黎皇眸色深沉起来了。
慕容馨儿从容的应道,“臣妾不知道他从何得到这支珠钗的!不过,臣妾很小的时候,看到哥哥收藏着它,十分喜欢,就跟哥哥要了过来。
后来臣妾被恶人掳走,与哥哥失散多年。最后能够相认,就全是靠这支珠钗呢!”
黎皇暗暗心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所以,这支珠钗在你手上已经十多年了?”
慕容馨儿歪头做思考状,而后点头,“差不多有十一年了吧!”
一番询问后,黎皇打发了慕容馨儿,那支陈旧珠钗,他没有还给对方。
且说黎戬和慕容秋雨双双离开皇宫,却在行至宫门口时,被人唤住。
“七爷,慕容!”熟悉的声音,永远愉悦爽朗。
不是季广,还能是谁?
黎戬和慕容秋雨双双对视,转头看向身后。
果然,远远的就看到季广挥着手,一蹦三跳朝他们跑过来。
他身后,跟着东燕太子燕赤诚,南凌太子凌俊泽,公主凌潇潇,八王爷黎焰,三品平东将军张明扬。
“呵!瞧这阵势,难得凑得齐全。这是要上哪儿啊?”慕容秋雨看着一众人,狐疑的询问起季广。
季广眨着眼睛,脸上满是恶劣的笑意,“我跟潇潇今日聊起你家傲娇的小白,结果被两位太子殿下听到,两个人争着抢着要去见识见识你的小白!
至于八爷和张将军,纯粹是凑热闹的。你们家黎皇陛下生怕我们一行人惹是生非,让他俩来监督我们的!”
闻言,一向为人耿直的张明扬连忙开口辩驳道:“季将军,你这可是误会了我们皇上。他叫我跟随你们,可是要保护你们安全的!”
季广扑哧一声笑起来,“瞧这二货,我说什么他都信!哎呦喂,我就是开句玩笑话,你怎么还当真啦!”
“……”张明扬无语,明显还没能接受得了季广异于常人的说话方式。
这时候,东燕太子燕赤诚和南凌太子凌俊泽双双上前,含笑对黎戬夫妇询问道:“七王爷,七王妃,不打个招呼就想登门拜访,不知你们夫妻可否欢迎?”
黎戬勾起唇角,淡笑,“两位太子屈尊寒舍,那是本王的荣幸!”
“哎呦呦!听听,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客气呢!”季广夸张的惊呼出声。
末了,伸手想要捏住黎戬的薄唇,被黎戬及时躲避开。
季广撇撇嘴儿,一脸快要崩溃的癫狂状。
他十分憋屈的攥紧慕容秋雨的手,哀声乞求道:“慕容,我求你个事儿!是朋友的话,这事儿你一定要答应我。”
“……”慕容秋雨嘴角抽搐,觉得季广这样抽风了,那他要说的话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然,就听季广吸吸鼻子说道:“你们家的七爷长的太美了,太妖了。你能看着他点儿,让他别随时随地没个知会儿就对人笑吗?
这遇到我这样的男人,还尚且能把持住。你说要是遇到居心叵测的人,一个把持不住……哎呀,你懂的啦!”
慕容秋雨一手拍向季广的脑门儿,没好气的哼道:“不好意思,我听不懂!”
季广唠唠叨叨说着什么‘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的话,黎戬和慕容秋雨招呼一众人前往七王府,将徒自在原地唠叨的季广远远甩在后面。
七王府马场外围,燕赤诚和凌俊泽看到英姿飒飒在马场内奔跑的小白,纷纷红了双眼,势要进去骑上一圈儿才罢休。
慕容秋雨拦都拦不住,实在不好意思看两位太子被小白狠摔的凄惨相儿,她招呼凌潇潇和张明扬到凉亭内喝冰镇酸梅汤。
黎焰听了,谎称自己也口渴,跟着一同前往。季广见状,像个癞皮狗一样也跟着去了。
至于黎戬,他身为七王府的主人,不好丢下两个太子殿下离开,所以坚守在马场外围。
凉亭内,小兰和小竹端着冰镇酸梅汤来,帮众人一碗一碗的斟满。
凌潇潇伸手去拿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一碗,谁曾想到,黎焰也伸手去拿那一碗。
两个人的手碰到一起,纷纷怔愣着看向对方,然后各自缩回手,一个抬头望天,一个低头望地。
张明扬眼观鼻,鼻观心,看出这两个人有点儿不对劲,可是没有妄加评论,只是将狐疑的眸子转向身旁的慕容秋雨。
慕容秋雨耸耸肩,对黎焰和凌潇潇之间的孽缘不予评判。
倒是一向话多的季广见状,眸子贼贼的眯紧了。
他很故意的抬手,热情的给凌潇潇端过来一碗冰镇酸梅汤,然后轻手轻脚放在她面前。
“潇潇,你喝这碗!这个我刚刚瞧了,是小桶内最后一碗,是最甜的。”季广笑眯眯的说着,一副急于讨好凌潇潇的表情。
凌潇潇弯起唇角,诚恳道谢,“谢谢你!”
季广乐的合不拢嘴,“你我之间还谢什么?一家人,别客气。”
这话意味深长,很容易引起误会。可是季广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一旁,黎焰脸色彻底黑沉下去。
张明扬连忙打圆场,他故作好奇地询问季广,“季将军,为何你说这最后一碗是最甜的?”
季广指着他笑,“哎呀,你说你怎么就一根筋,笨的这么邪乎呢?”
“我……”张明扬嘴角有些抽搐。
慕容秋雨亲自端了一碗冰镇酸梅汤给张明扬,含笑解围道:“师兄,你甭搭理这人。他一天到晚没个正经,逮着个人就捉弄的没完没了了!”
顿了顿,又好心解释道:“这酸梅汤少不了冰糖提味儿,小桶内最后一碗酸梅汤糖分最多,自然是最甜的!这个季广倒是没说大话。”
张明扬听到慕容秋雨耐心的解释,目光温柔的看向她。只是,看着看着,脑子里闪过某些画面,令他生生变了脸色。
“师兄,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脸色怎么这么差?”慕容秋雨第一时间察觉到张明扬脸色不对劲儿,关切的询问出声。
张明扬慌忙摇摇头,“哦!我没事,没事!”
皇宫乾清宫内,黎皇设宴单独款待北周摄政王周靖寒,美其名曰补偿昨日对方身体不适落下的宫宴。
周靖寒为人精明,得到宴请的消息时,就猜到了黎皇是想要干什么。之前,慕容馨儿已经传了话过来,黎皇终是按耐不住,开口询问了那支旧珠钗的事情。
他不怕黎皇问起,就怕对方不问。如今既是张口问了,那么……他怎能不好好把握机会?
两人对座桌前,一阵吃喝畅饮,周靖寒始终是平静如水的表情。他在等,等黎皇忍无可忍后的询问!
果然,一壶酒入腹后,黎皇按耐不住了。
“摄政王,朕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黎皇说这话时,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周靖寒勾唇浅笑,“黎皇陛下客气了!论辈分,我该唤你一声老哥哥,兄弟之间何须这般客气?”
黎皇见周靖寒这么说,也就没再顾虑什么,掏出怀中珍藏的珠钗直白问道:“摄政王,听惠妃说,这支珠钗是你的物品?”
周靖寒佯装吃惊一愣,“此物本王赠予舍妹,怎会在黎皇陛下手中?”
黎皇面色有些许尴尬,“这个……那晚宠幸了惠妃后,她掉落在地上被朕捡了来。看着似乎很眼熟,这便收起来没及时还给惠妃!”
闻言,周靖寒更显吃惊状,“什么?黎皇陛下说看着此物眼熟?那敢问黎皇陛下,是何时看过此物,又是从何人身上看过的?”
黎皇见周靖寒如此激动,微微蹙紧眉头,“摄政王,不过是个珠钗,你何必如此吃惊?”
这话,已经是有引诱的味道了。
周靖寒心中冷笑,呵!老东西,你我之间,谁引诱谁还是未知数呢。
他故作悲伤状,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儿,勾的黎皇心中一阵忐忑,“怎么?难道,这小小珠钗,还暗含着什么故事不成?”
周靖寒重叹了口气,“哎!不瞒黎皇陛下,这珠钗虽是普通的珠钗,但是却的确被您猜中,暗含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黎皇双眼热切的看向周靖寒,情绪有些压制不住,“愿闻其详!”
周靖寒踌躇再三,才好像无奈说出口的模样儿。
“这珠钗啊,是家姐情郎所赠之物,也是家姐唯一的遗物。”周靖寒如是说道。
黎皇一听周靖寒这话,整个人怔愣住,“家姐?”
周靖寒讪讪的笑,好言解释道:“黎皇有所不知!十八年前,本王还未被赐予皇姓。那个时候,本王名唤……廖-靖-寒!”
黎皇脸色惨白起来,“廖靖寒?那你跟北周廖大将军的关系是……”
“家父廖苍翼,家姐廖雨萱!”周靖寒似是忆起悲伤事,痛心疾首的补充道:“十八年前,家姐被周皇相中,纳入后宫封妃。
可也不知怎么的,家姐一时糊涂,与一个不知名讳的陌生男子好上了,还给周皇带了绿帽子怀上那人的孽种……”
“咣当”一声,黎皇失控打翻了面前的酒杯。
他瞪大双眼,满脑子回荡的都周靖寒最后一句话——
“家姐一时糊涂,与一个不知名讳的陌生男子好上了,还给周皇带了绿帽子怀上那人的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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