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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雖然心驚,但慕雅對他的寵愛讓他始終相信她絕對不會傷害他,所以即便這人喝的爛醉,他也只是將被扒拉下來的衣服拽回來整理好就繼續為她擦手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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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慕雅臉色潮紅的半闔著眼,心口的束縛之感讓渾身燥熱的她更加難受,“嗯……難受……”
擰著毛巾的凌雪板著臉道,“現在知道難受了?誰讓你喝那麼多酒來著!真是活該!”
“嗯……好難受……”滾燙的臉頰蹭上雪兒清涼的手背,“舒服……嗯……好涼快……”
迷糊中的慕雅只知道身上難受,想要找個東西降溫,微微坐起身就爬上了凌雪的身體,灼熱的氣息帶著濃濃的酒氣,“給我……雪兒……給我……”
“啪!”毛巾掉進水盆里,凌雪的身子僵住了。
“我愛你……”
口中嘟囔著,手上就開始剝他的衣服,他穿的很薄,慕雅只是輕輕一拉就露出了他瑩白縴細的肩膀,“好美……嗯……”
滾燙的唇瓣大口大口的啃上他的身體,她跪坐在他後面,緊貼上他的背,一只手攥著他另一條手臂,一只手還不老實的探進他的衣襟,從肩膀到鎖骨,再到他細嫩的脖頸,每一寸肌膚都像注滿了魔力,他是如此的甜美,如此的迷人,這般美好的他讓她恨不得吞食入腹,這樣就可以永遠的佔有他,她的雪兒就不會再受那些骯髒之人的折磨了……
“雪兒……我愛你……”
一聲聲輕吟在耳邊環繞,粗重的喘息撩撥著每一根神經,在她越來越瘋狂的吻下是凌雪逐漸顫抖的身體,“慕雅……你……你醒醒……清醒一點……不要……”
“我要你……”迷亂中隱約听見他顫抖的輕吟,慕雅忽的抽出一只手捏過他尖尖的下巴,猛地吻了上去。
火熱的唇舌如小蛇般滑進他的口中,大肆汲取他的甜美。
此時的凌雪已經被吻得幾欲暈眩,楚慕雅順勢將他壓倒在床上。一把扯開他的腰帶,急切的動作讓凌雪身上的傷都震裂了幾處,殷紅的血染上了潔白的紗布,可被封住的唇和被死死按住的四肢讓他連推開她喊痛的能力都沒有。
雙手憑著感覺在他身上游走,瘋狂的揉捏仿佛要把他塞入自己的身體,讓他們就此融合,永遠不離不棄。
然而如此火熱的愛撫對于傷勢未愈的凌雪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如凌遲般的折磨。昨晚才止住血的傷口在她粗魯的觸踫下已經全部裂開,他無法言語。也無法阻止,只能閉上眼楮忍受折磨。這樣迫切到完全不顧他的感受的慕雅是他從未見過的,她失憶了,難道連對他的溫柔都忘了嗎?
“呼呼……”在水深火熱中煎熬的凌雪終于感覺身上的重量在慢慢下移,她放開她的唇,在他如玉的胸膛上肆意啃咬。
“痛……”被放開的凌雪立刻痛呼出聲,“慕雅……我好痛……好痛……”
而瘋狂中的楚慕雅又怎會听見他的痛苦哀求,放開按著他的手臂,直接滑入他雙腿之間。
凌雪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的凝聚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她。可沒想到這一推竟讓猝不及防的楚慕雅直接掉下了床!
“砰!”的一聲,一頭砸在了地上!
身上衣服已經被撕扯殆盡的凌雪一驚,隨即想到她現在根本沒有多少力氣,更不用說早已被封住的內力了。當下忍著滿身的痛楚趕緊下床,將她扶起查看。
她的額頭撞在了床前的踏板稜角上。此時頭上已是血流不止,凌雪被嚇住了,大串大串的淚珠滾落打濕了衣襟。然而如今的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事事都無法自己拿主意的少年了,當下胡亂的抹了把眼淚,拖著她靠坐在床邊,然後迅速跑到軟榻上將楚慕清給的藥瓶翻出來,倒出一半的藥粉灑在她的傷口上,又將紗布撕成布條將傷口包扎起來。雖然他知道這種處理方法很容易讓傷口感染,可此時他根本顧不上那麼許多,她已經很虛弱了,若是在流那麼多血,她……
好不容易將她的血止住,凌雪費力的將她抬回床上蓋好被子,卻再也沒有精力為自己處理撕裂的傷口了,趴在床沿沉沉睡去。
漫長的夜晚終于熬了過去,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子散落進來的時候楚慕雅睜開了眼。
恢復了知覺的慕雅立刻聞到了絲絲的血腥味,皺著眉頭側臉看去,一下子就驚得整個人都愣住了,趴在床沿的雪兒滿身是血,凌亂的發絲黏在臉上,他的身上只披了一件單薄的內衫,里面的衣服被扯得破破爛爛。
“雪兒……”微微開口,頭上頓時傳來些許鈍痛,好像被什麼人打了一樣的痛,伸手摸到額頭上的紗布,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傷勢。
怪了,昨天明明只是去楚逸蘭的午宴上喝了酒,難道回來之後自己和雪兒又被人打了一頓?
怎麼可能?為什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著還在昏睡的雪兒心中一痛,努力的坐起身來,下床將他扶上床。為他脫去披衫才發現,前天晚上包扎起來的傷口全都裂開了,過了大半夜,流出來的血已經在傷口上凝結成痂。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雪兒淒慘的樣子讓慕雅的心里絞痛不已,看他被撕爛的衣服,很顯然是有人要對他施暴,掃了一圈凌亂的床上,昨晚的情景零零散散的浮現在腦海。她,居然在他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迫了他!!!( ☉ o ☉ )
慢慢的為他處理著傷口,打開藥瓶才發現,里面的藥粉已經被用去了大半,想是昨晚真的嚇到他了,自己只是撞傷了額頭,哪用得著糊這麼多藥粉?
細細的給他清理了傷口,藥粉不夠,她又擔心若是向楚逸蘭求助,得到的藥不定會摻入什麼了不得的毒,雪兒已經傷成這樣,再也受不得折騰了。
腦中突然想起一個人,在午宴上四姐楚慕清的神情或許別人看不明白,但她還是能看出些端倪的,雪兒拿來的藥說不定就是她給的!
楚慕清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與雪兒見面,就說明她一直在關注著他們這里的情況,相信只要她弄出點動靜,楚慕清就會立刻知曉。
為昏迷的雪兒整理好之後,楚慕雅就換好衣服開門出了房間。她的院子里向來沒什麼人,出了唯一的出口和幾處低矮的牆頭下有人看守,平時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只是到了吃飯時間會有人送來簡單的飯菜和一碗黑乎乎的藥湯。額頭上的紗布被重新裹了一遍,用垂落下來的流海遮擋,不仔細看倒也看不出這是個受了傷的人。
看到門口有人,楚慕雅徑直走了過去。
兩個人立刻閃了上來,手臂一伸擋在門口,“少主,莊主有令,您不能出去。”
楚慕雅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渾身散發出來的凜然氣息讓人心神一震,“今日天氣不錯,本少主想去給母親請個安也不行嗎?”
守衛不為所動,“不行!”
這人還真堅決呢!慕雅撇撇嘴,陡然嘆氣,一時間整個人都頹廢下來,哀聲說,“好吧,我說實話,被關了這麼久真的很難受,你們就讓我出去走走吧,就在門口轉轉也行,你們兩個跟在後面看著我還不行嗎?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拜托拜托了……”
楚慕雅可憐兮兮的朝兩人拱手,蒼白的臉色在陽光下幾近透明,時不時的咳出絲絲鮮血,她確實太虛弱了!
兩個守衛一怔,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想到這向來氣焰囂張的六少主居然會這般卑微的求她們?看來這位主子當真是被折磨的崩潰了……
兩個守衛犯起了難,這可怎麼辦?
“那個……少主,要不您且稍等片刻,我去通報莊主一聲,有了莊主的允許您才能出去。”
楚慕雅見此嘆了口氣,落寞的擺擺手,“算了,母親日理萬機,就不要給她添麻煩了,我……我會好好休息的。”
守衛這才松了口氣,昨天下午莊主剛剛下令給六少主加大藥量,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踏出院子一步,今日少主這般懇求著實讓她們很為難。
“那好,少主請回吧,過會兒午飯就給您送來了。”
“嗯。”楚慕雅隨便哼了聲就轉身回屋去了。
院外一個隱蔽的角落里,一抹黑影閃過。
“慕雅想出門?”
得知此事的楚慕清心中一驚,“好端端的,她想出來干什麼?”
“不知道,”身穿下人服的親信立在一旁,“她說就是想出來走走,還態度誠懇的求了守衛,結果听到守衛要去請示莊主就放棄了出去的念頭。”
楚慕清背著手立在窗前,思考了許久才冒出了一個不確定的想法,“難道……她想見我?”
“她失憶了,應該不知道暗中照顧凌雪的人是誰吧?”如今的小月已經成了楚慕清的親信,專門負責她與楚慕雅之間的通信。
楚慕清搖搖頭,眼神飄向遠處,悠悠道,“慕雅的心思誰也猜不透,我給凌雪的藥她不可能沒見到,午宴上我又主動去和她說話,這些都足夠讓她起疑。今日沒有緣由的突然做出這種動作,對她這種人來說自然不會只是想出門,或是見楚逸蘭,既然你說凌雪並沒有在她身邊,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凌雪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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