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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诗雨怒不可遏,美丽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扭曲。
www.biquge001.com她把身边给砸的东西都砸向了看她热闹的人,地上乱成一片,她用尽了力气,浑身发抖,也无法阻止别的人的嘲笑与指点。
“滚啊,你们全都滚出去。”沈诗雨是喊破了嗓子也无济于事,在别人的眼里她就是一个笑点,怎么能轻易放过。
他们完全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根本不是那么好打发的,都想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又要如何收场。
而沈诗雨却把这一切都推到了傅向晚的身上:“傅向晚,你这么害我,你会不得好死!”沈诗雨发泄不了的痛苦全冲着傅向晚发,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几欲扯破。
“沈诗雨,今天不让你死个明白,你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宽容。”谈希越冷冷勾唇,看向在蜷缩在地上的齐董。
关奕唯上前,蹲在地上看着痛得蜷缩在一起的的齐董,勾唇而笑:“齐董,睡在板上凉,不如坐到沙了边上,我让人给你泡杯热茶,喝一口暖暖身子。”
齐董是一脸的受宠若惊:“关市长,这怎么好意思,你就当我是一个屁,放了我吧。”
“脚长在你身上,你想走谁还拦得住吗?”关奕唯嘴上这么轻松一说,可是眼底却闪过一丝警告。
然而齐董却没有看到,因为药力的挥发,身体里那骚动的热浪一波比一波急切,仿佛就要冲破血管而出。他无上压抑那股冲动,看到床上赤着香肩的沈诗雨,更是受了刺激一般,饥渴难耐。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双手攀着床沿就利落地爬上了床,就往床上坐着的沈诗雨扑过去:“诗雨……哦……你太美,太诱人了……”
“齐胜,你放开我!”沈诗雨没想到齐胜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还是这样的放肆,竟然还敢对她做出这么无视的事情,把所有的人当作空气。
他的身体滚烫如火,沈诗雨才想到他喝了她加了催情药的咖啡,这会儿如是不发泄出来,那火是泄不掉的。可是他不要脸,但她却是清醒的,她怎么能任他在她的身上为所欲为。如果被乔泽轩看到了,她一定是死路一条。
沈诗雨被齐胜压着,力气是也挣不过他,只能向旁人求救:“快来人啊,救救我,把这他拉开!”
可是谁也没有动作,毕竟刚才沈诗雨的态度那么恶劣,而且众人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怎么可能会帮她,冷眼旁观着这场真人秀。
就要齐胜兴致勃勃的时候,这时一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胖女人拨开了人群,看到几乎赤光的齐胜,还有他身下的女人,整个人都暴怒了。
“齐胜!”女人暴喝一声。
齐胜整个人一个激灵,还没有转过头来看到自己老婆的脸,就感觉到一股力量将自己从沈诗雨的身上给推开,只是之大,他整个人就被甩到了床尾,然后一个翻滚,又一次栽倒在了床下。
齐太太再看着沈诗雨,怒目而赤,冲上前去,抡起粗壮的胳膊,用足了力气,一个耳光就打在了魂不守舍的沈诗雨的脸上,一个耳光,还不解气,她又赏了沈诗雨一个耳光,却是越想越气愤,发了疯般直接骑在了沈诗雨的身上,对她又是扯头发,又是耳光重重的,打得是那个爽快,让一旁的的人直呼过瘾。
“啊--哪里来的疯婆子,放开我--”沈诗雨极力地护着自己的脸,却又被女人给扯痛了头皮。
“沈诗雨,亏你还是名门千金,却竟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勾引我老公在别人的生日宴上开房,真是无耻到无下限了!你不是做三儿,不做小姐真是可惜了。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否则哪天你又去勾引别人的老公了。”女人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也是狠狠地开骂,“我告诉你,我可是不好惹的,勾引我老公,我就要你付出代价。”
“啊--齐董,你快来救救我,把这个疯子人给拉开……”沈诗雨感沈到自己的头皮都要被对方给扯掉了,疼痛地尖叫着。
就在沈诗雨尖叫之时,一个人影已经靠近,伸手扣住了齐太太的手腕:“齐太太,该适可而止了。”
那个女人却冷哼道,侧眸看着扣住自己手臂的乔泽轩:“乔泽轩,我告诉你,你若是帮这个女人,你就是这天底下最愚蠢的男人,她勾引别的男人在床上不亦乐乎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你,现在需要帮手就想到你了,你自己想想,你头顶上的绿帽子都那么闪亮了,你竟然还要帮她,我第一个唾弃你。这种女人,死了都不值得你同情。你若还承认自己是个男人,最好站一边上,看我帮忙连你那一份儿气也出了。”
虽然女人的话说得粗,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他乔泽轩还要维护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真是是脑子坏掉了。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沈诗雨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她怀了孩子。她身体也虚弱,总不能上这个女人把她打到流产吧。
乔泽轩还是阻止了那个女人对沈诗雨的抽打和折磨:“她是孕妇,如果累此而出了什么事,我想齐太太你很难交待。”
齐太太一听,这才停下了手,从乔泽轩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很是不甘愿地从沈诗雨的身上下来,蔑视着沈诗雨:“算是走运。不过沈诗雨,以后都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爸妈都认不出你!”
沈诗雨蜷缩在床上,长发凌乱地覆在脸上,脸上一片交错的指印,还有火辣辣的疼痛漫延开来,深入神经,她紧咬着唇,吞下了疼痛。
乔泽轩看着这样的沈诗雨心里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不知道是该愤怒她和别的男人滚在了一张床上,还是可怜她被别的女人欺负和折磨。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渐渐持失去温度,失去情绪的波动,好像已经麻木,结成了冰。
一道阴影打在了床上半裸的沈诗雨身上,把她整个人笼罩着,她睁开了紧闭的眼睛,看着站在床边的乔泽轩,感觉仿佛是天神降临,拯救深陷在水深火热里的她。
沈诗雨满满的感动,用被子裹着自己,然后不顾一切地扑到了乔泽轩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精实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小腹处,那不肯落下的泪水终于抑止不住的流淌,把他身上的大衣给浸湿。
“泽轩……你终于来了……否则我……就要被他给污辱了……”沈诗雨抽泣着,哽咽着,十分的委屈,把她受害者的姿态表现得悲伤而软弱,就是想趋利乔泽轩的同情。
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乔泽轩的衣服,怕他下一秒就消失不见。
乔泽轩却是冷静地轻推开沈诗雨,本来就冷峻的脸庞线条更是冷硬无温,眼眸像是结了冰雪一般,寒气森然。
沈诗雨自乔泽轩的怀里仰起了头,看着高大的他,面色冷硬铁青,紧抿的薄唇连一丝温度都没有,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带着伤人的冷漠。她本就慌乱的一颗心此时更加的摇摇欲坠,只要乔泽轩再稍稍一施力,就会支离破碎,化为粉尘。
沈诗雨的美丽的大眼里噙着泪雾,颤抖着声音:“泽轩……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是被人陷害的--”然后她伸出手指,指向了一旁的谈希越和傅向晚,“就是他们,是他们为了破坏我们的感情,所以才会设下这个陷阱,把我推进去,然后你当场看到……总之,他们居心叵测,为的就是把我们分开,不仅让我们感情破裂,还破坏沈乔两家的联姻……用心险恶,泽轩,你千万不能早了他们的当,中了计啊。”
乔泽轩只是微微侧头,目光淡淡地扫过站在一旁的谈希越和傅向晚,看到他们十指紧扣在一起,无言却坚守,心……又升起了莫名的烦躁。
“沈诗雨,你不要脸就算了,还硬要说别人陷害你,你还真是逗。你说说是谁给你准备的房间,又是谁让我老公来的?你能说得的清楚吗?竟然还敢把自己漂白!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样的极品。”齐太太轻蔑的嘲讽着她,目光淡淡地扫过一脸阴暗的乔泽轩,“如果我是男人,绝对不会要你这样的女人。”
“你胡说什么!”沈诗雨斥责着齐太太的,然后向乔泽轩解释着,“泽轩,你不要听她胡说。你要相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的。”
“什么都不要说了,把衣服穿上。”乔泽轩冷冷地蹙眉,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在了沈诗雨的面前。
乔泽轩看着沈诗雨,突然觉得好陌生,这是正因为这么多年了,直到今天他才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没有看清楚过她,竟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泽轩,你要相信我说的话,我真的是被陷害的。”沈诗雨见乔泽轩并没的站在她这边,维护她,保护她,她的心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双手抓着大衣外套,却 止不住地奕奕颤抖,“你不要被他们给蒙蔽了。泽轩……”
她委屈之极地伸出手去,想要扯住他的衣袖,却被乔泽轩不留痕迹地避开:“给你五分钟的时候收拾好自己。”
乔泽轩说完,背过身去,却与傅向晚的目光相接。
傅向晚却在与他对视一秒之后,转开了视线,她根本不想和他有任何言语,目光以及肢体行为上的交集,做陌生人比什么都强。
沈诗雨看着乔泽轩隐忍着怒意的样子,也不敢再多废话,只好整理着自己身上已经破碎不堪的礼服,再把大衣披在了身上,扣上扣子,手都在不自主的发抖。
沈诗雨整理好自己后,对身前的乔泽轩轻声道:“泽轩,我好了。”
“那走吧。”乔泽轩双手插在裤袋里,面色淡然,一个人便走在前面,把沈诗雨一个人留在后面。
面对面乔泽轩的冷漠和不关心,她的心里就积聚起了怒气和不满,怒火中烧在肺腑里,灼着她生疼,就要生生的撕裂下血肉来。
沈诗雨咬着唇,就要越过谈希越和傅向晚离开,却在看到谈希越对傅向晚温柔浅笑时,看到傅向晚无比幸福的笑容时,心中嫉妒生起,让她做出了不明智的事情。
她竟然止住了脚步,转向了傅向晚,眼看就要冲到了傅向晚的面前,做出伤害她的举动。却被谈希越一手护着傅向晚在身后,用自己的后背去面对沈诗雨。她的抓扯和拳头全落在了谈希越的后背上,她深深的指甲还在乱挥中抓伤了谈希越的左脸,沁出了细细的血痕,看得傅向晚触目惊心。
“傅向晚,就是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所以才会这样。你这个女人怎么不去死!我诅咒你!”沈诗雨被梁韵飞一个人给拉离开了谈希越的身边,她却愤怒地指责着,发泄着那胸口的痛苦。
傅向晚看到谈希越脸上的伤,眼眸立即变得深幽,泛起心疼,她扶着谈希越的脸道:“怎么样?”
“没事,小伤而已。”谈希越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安慰着她。
傅向晚却从他的手里抽回了手,然后轻推开他,走到了沈诗雨的面前,她面色冰冷,目光锋锐,扬起手就给了沈诗雨一个响亮的耳光,让她原来就红肿疼痛的脸更加的疼痛起来。
“沈诗雨,你可不以不要像疯狗一样发疯了!”傅向晚的身上第一次散发出这么冷绝人情的气息,看着沈诗雨的目光锐利的像刀刃切割着她,“你怎么攻击我,抹黑我,诅咒我,我都无所谓,可是若是你伤了我爱的人,我不会坐视不管,任你欺凌。一直以来我都太过隐忍你,所以才会让你一再的得寸进尺,我以为不和你这样的人一般见识,不理会你,久而久之你自己也会没劲儿唱独角戏,可是我错了,我一味的退让只会让你的气焰越发的嚣张,所以从现在开始我绝对不会再退让一分,如果你再这样不可理喻下去,我也可以无理取闹!你可以试鱼死网破是什么滋味!”
“傅向晚,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你吗?好啊,要死大家一起死!”沈诗雨已经无可救药了般,红了眼睛。
“既然你不想活,那我就送你一程,帮你下地狱!”傅向晚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像今天这样狠绝,想把一个人致于死地,让她身败名裂,让她悔不当初。
“傅向晚,谁下地狱还不知道!”沈诗雨勾着唇,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自己逼到了绝路之上了。
走开了几步的乔泽轩在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后,折回身来,目光落在沈诗雨的脸上:“沈诗雨,闭嘴!你还嫌不够丢你吗?现在马上跟我走!”
乔泽轩知道,如果傅向晚没有足够的把握她是不会说出让别人下地狱的话来。他的心一颤,相信会有更强大的冲击波会冲击而来,到时候的惨烈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走什么走?”谈希越坚决地配合着傅向晚,站在她的身边给她支持和力量,“今天沈小姐在我奶奶的寿宴上出了这么大有事情,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好像怎么都说不过去,是吧?”
乔泽轩冷眸扫了过来,却是对上谈希越笑意浸染的眸子,却一点温度都没有:“那七少你这是要怎样?打她一顿,还是杀了她?”
“乔泽轩,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到别人的身上。”傅向晚站出来,维护着谈希越,“你和沈诗雨说话都这么过激,真不愧是恩爱情侣。”
这话听在乔泽轩的耳朵里是绝对的讽刺,看着傅向晚这样的维护谈希越,把他当作了敌人,让乔泽轩瞬间黑了脸:“你以为你们又高尚到哪里去!”
“既然沈小姐反复说自己是被陷害的,那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好还沈小姐一个清白,不是很好吗?”谈希越不怒不气,言语间的温和里都透出不容拒绝的强硬。
“是啊。”关奕唯也附和着。
梁韵飞一把松开了沈诗雨,若是为了拦着她再继续发疯乱打人,他还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那边,齐太太也赞同谈希越的话:“就是,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才能走!我倒想看看是谁泼了沈小姐的脏水。”
沈诗雨却神色一僵,脸色微变,不自然地扯了一下唇角:“我该说的都说了,没有说的。我还被这个疯婆子打伤,没空在这里和你闲蘑菇,我急着去看病。”
“我想名誉的清白重于生命,沈小姐这点小伤算什么,还是好好的站在这里等着真相大白。”谈希越自然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的。
“如果你不介意,这点小伤,我可以帮你处理。”傅向晚也是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地离开。
齐太太已经伸腿踢了齐胜一脚,气恼着看着衣不蔽体的老公:“不争气的东西,你快给我收拾好了,站起来,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你今天别想进家门。”
齐太太刟是威胁道,可是齐胜身体的药力正在劲头上,这会还没有得到发泄,一身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潮,又难受的低吟着。他抓着齐太太的手不放,甚至还攀着她就要俯身过去亲上她的嘴,却被齐太太一个巴掌给挥开。
“齐胜--”齐太太气急败坏地抬脚踢了他一下。
“你看他现在只知道发情,没时间说话,我们就不奉陪下去了,浪费时间。”沈诗雨轻推了一下乔泽轩,准备离开。
“沈小姐,这么急着离开,是在逃避吗?还是在心虚什么?”傅向晚也不会再退让,让她再有机会溜走。
“傅向晚,你这是强人所难!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走?”沈诗雨面对傅向晚始终要气焰嚣张一些。
“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离开。”谈希越勾着薄唇,气氛越加的紧张。
“七少,老齐这是怎么了?”齐太太也看到了齐胜的反应很不正常,不免担心。
“我来看看。”傅向晚准备过去看看,却被谈希越拉住,“齐董应该是中了催情药之类的,所以一身滚烫发热。我已经让人去拿冰水了。”
这时有人提着桶过来:“冰水已经来了。”
“齐太太,不好意思了,只能用这个把齐董给泼水醒了。”谈希越让人把冰水泼到齐胜的身上。
被冰水一泌,冰冷的水把齐胜身上的热度瞬间冰冻。他整个人一个激灵,然后他冷到抱着自己怕身体发抖,哆嗦道“好冷……”
这时他才看清醒地看到房间里已经围满了人,再看向沈诗雨时,一脸的阴暗,额上的青筋阵阵跳动。
齐太太上前,用浴巾替他擦了身体,替他穿好了衣服。齐胜站起来,却有些没脸,微垂下头。
“齐董好些了吗?”谈希越态度温和,关心询问。
“我……好多了。”齐胜唇角抽着,脸上的笑却有些挂不住了。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还是在谈家老太在的寿宴上,他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以后让他在商场上还怎么混啊。面对着谈希越他是越发的不自在。只怪她一时糊涂,才会被沈诗雨的美色所迷,色胆包天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是后悔也迟了。
“你个死鬼,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勾引你,把你叫到这里来的?”齐太太气愤地伸手揪了齐胜的手臂,疼得他蹙起了眉,却不敢叫出声。
“是她,就是她!”齐胜想到自己现在的难堪处境是由沈诗雨造成的,气不由地打一处来,一腔愤怒如滔滔江水倾泄而出。
“齐董,这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是我,那你有证据吗?”沈诗雨的心跳在加速,却依然面不改色,昧着良心说话,“你别看我一个女人好欺负,就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一听到沈诗雨这么狡辩的话,齐董更是怒急,青筋直跳着:“你这个女人……就是你约我去喝咖啡,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让我一身发热。然后约我到309房间,我来的时候你已经好好地躺在床上了。不是你勾引我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诗雨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的,指尖却在发抖,“泽轩,我们走,不要听他胡说。”
“他是不是在明胡说很快就知道了。”谈希越似乎已经掌控全局。
这时候那个被沈诗雨收买的这客服人员被霍行风带了进来,她抬头看了一眼沈诗雨,又垂下了头,而沈诗雨是脸色惊变,红白青三色不定,一颗心就要破胸而出。她抬起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才稍微让心跳安定了一些。
整个过程里乔泽轩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冷眼相看着,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脸色越来越冷峻,线条紧绷到随时都被断裂般。身上的冰冷的气息让站在他身后一点的沈诗雨都不敢靠近。
“沈小姐你认识吗?”开口盘问客服人员的是霍行风这位大律师。
“认识。”那个点点头。
“可我不认识你。”沈诗雨反驳着,“像你这样的平民我怎么可能认识。”
“那你是怎么认识沈小姐的。”霍行风根本不理会沈诗雨的话,按他的思路走。
“是因为沈小姐让我帮她一个帮。”
“像沈小姐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会有什么忙需要你帮忙呢?”
“沈小姐她问我傅向晚小姐所有的房间,我告诉她是309,然后她拿了一个小玻璃瓶给你,让我把里面的安眠药倒入七少让厨房给傅向晚准备的汤里。我怕出事,所以就倒了那第一点点。”在沈诗雨骇人的目光下那人还是说出了实情。
“胡说……她简直是一派胡言,这是污蔑。我根本没有见过她。”沈诗雨暴躁了。
“如果你没有见过她,她为什么什么人都不污蔑就污蔑你呢?”霍行风一张漂亮的桃花脸笑意浅浅,“沈小姐,你不承认并不代表你没有做过。”
然后是那个端汤的客服,霍行风问她:“你是把汤到309房是吗?”
“是。”那人点头。
“那来开门的是这位沈小姐还是那位傅小姐呢?”霍行风用目光指了沈诗雨和傅向晚。
“是沈小姐。”那个的目光落在了沈诗雨的身上。
“一个人可能认错人,可是两人都同时污蔑你吗?”霍行风做出总结,“如果沈小姐不服,那可以向法院申请。我不介意和沈小姐的律师切磋。”
沈诗雨咬着唇,不知该怎么说:“你们设了这么高明的局让我往里跳,就是冲着我来的,我还能说什么。”
“沈诗雨,明明是你让我到309的,明明是你设计了这个圈套,竟然还想撇得一干二净。”齐胜对于沈诗雨的无耻是大开眼界。
“齐董,你走错房间了,这个房间是306。”谈希越提醒他。
“306,我直来时明明看了门牌是309的,怎么会是306……”齐胜有些不明白。
“齐董,在在309休息的是我的女朋友傅向晚,如果你真的去了309,你想想会发生什么事情。”谈希越笑中带冷,一句话把一切点明。
傅向晚的心一惊,瞳孔的颜色在不断地加深。如果吃了催情药的齐董去了309的话,而她又吃了药睡着了,那么被齐董压在身下的女人就是她了。
大家都如此猜想,都明白了这件事情到底中怎样一样精心设计的陷阱。他们纷纷把指责的目光投向了沈诗雨,只见她迫于大家的目光而微退了一步:“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说了这件事情和我无关,你们没有看到吗?我才是受害者。”
“你这是活该,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个女人怎么能缺德到这个份上!”
齐董脸色变惨白,看着谈希越身边的傅向晚,突然庆幸自己没有走到真正的309房间:“可是我明明进来前看到是309。”
梁韵飞走到门边,看着那三个数字,清楚的映入瞳孔里是309。他看着那个有些微微歪扭的“9”字,伸手抚上那个“9”字,才发现是松动的。他唇角微微一勾,把那个“9”字往上旋转,再用力的它按了一下:“这‘6’字松动,倒过来了,就成了‘9’,所以齐董是走错了房间。”
沈诗雨听到这样的解释后,悲伤而愤怒:“是你们谁陷害我的?明明是306,为什么‘6’字就变成了‘9’?”
“这是天意,老天爷知道你要害人,所以让‘6’成了‘9’,让你尝一尝自食恶果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兴风作浪。”关奕唯的话如织就的网将沈诗雨紧紧地困住。
“不……不是这样的……”沈诗雨剧烈的摇头,不敢想这是真的,连老天爷都不帮她。她双手紧握,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
她回想着自己开门的时候,怎么都打不开,所以用力踢了门几脚,号码一定是那个时候被她给踢松了,受了外力而导致“6”变成了“9”,这真是把自己推进了火坑里。
齐董气急败坏,伸着手指指责着她:“沈诗雨,你原来是想利用我去染指傅小姐的清白。毁了别人而成全你,没想到事事难料,老天帮忙,竟然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让自己受了这份罪!”
“我明明说的是306,是你自己听错了,不能怪我。”沈诗雨死不承认。
“沈诗雨,你已经丧心病狂了。”傅向晚想到自己差点就成了沈诗雨这样,还被众人看到,那她的名誉,爱情全毁了。
她和谈希越之间产生裂痕,就算谈希越相信她,那么看到这一切的谈家人也不会相信她是清白无辜的。她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情,谈家的门槛她是永远进不了了,而谈希越还要倍受各种压力,他们之间除了分手再也没有别办法。沈诗雨真是用心歹毒。
傅向晚再也无法冷静了,想到自己差点失去她最爱的人,她真的好想把沈诗雨大卸大块,但也不足以泄愤。对于这样的沈诗雨她再也不会手软了,许婕儿给她的关于沈诗雨和郑开的真人秀,她决定会用最最特别的方式送给她,让她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
傅向晚气愤地往前走,沈诗雨却退到了乔泽轩的身后,想借乔泽轩当作她的保护:“傅向晚,你要做什么!”
傅向晚站在乔泽轩的面前:“乔泽轩,你是让还是不让?”
“傅向晚,你要做什么?你已经当众打了她一个耳光,难道这还不够吗?”乔泽轩没有一丝让开的迹象。
“对于她给我的侮辱,这当然不够!”傅向晚抿着红唇,神色冷漠。
“一切不都还没有发生吗?你这样兴师问罪太过了。”乔泽轩还在维护着沈诗雨。
“难道真要都发生,让齐董进了309,上了我的床,占有了我的人吗?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就已经迟了。乔泽轩,你助纣为虐。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错得有多离谱。”傅向晚盯着乔泽轩的冷硬的峻脸,痛彻心扉。
即使知道乔泽轩是这样的人,对她已经没有半分情意,却还是觉得自己真的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和情感在他的身上,为自己以前可笑的行为,可悲的付出而心痛。
她得到了什么?而沈诗雨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这一次甚至想出这么狠毒的招数,让她身败名裂,而且她曾经无情地抛弃和背叛了他,现在他依然那坚决的维护。
傅向晚只是悲伤了那么0。01秒,她就无所谓了,她现在已经拥有了一个真正值得她付出和深爱的人,幸福已经将她紧紧地包围,没有那么时间去过多的悲伤。
“那也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乔泽轩伸过手去牵住沈诗雨的手,就要离开。
就看到了谈家长辈、沈家父母和乔家的父母站在那里,所有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听得清清楚。
谈正儒看着沈毅琨和杨文丽夫妇:“我想沈总就沈小姐所做的伤害我们谈家孙媳妇一事应该给我们谈家一个交待。”
谈正儒一句“孙媳妇”已经肯定了傅向晚在谈家的位置,得到谈家长辈承认的她感到十分的欣慰。谈希越牵起她的手,紧紧地握着,给她一个温暖花开的笑容。
“谈老司令,是我教女无方,我一定让她带回去严加管教,让她深刻的认识到这一次的错误。希望老司令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女的愚笨。”沈毅琨一张脸都黑比阴天。
杨文丽也向谈家求着情,看着沈诗雨:“诗雨,快给七少和傅小姐道歉。”
“妈……”沈诗雨咬着唇,自然是不愿意的。
“不要为难沈小姐了,她认为自己没错又怎么会道歉。”谈希越说得有些云淡风轻,但听在他人的耳朵里又是另一回事。
“沈诗雨,马上道歉。”沈毅琨厉喝她。
沈诗雨最怕父亲,抿着嘴就要开口时傅向晚却先一步开口:“我不是一个大肚的人,没有那么宽广的胸襟去原谅一个要毁灭我人生的人。所以我不会接受。”
“泽轩,你过来。”乔万海看着和沈诗雨站在一起的乔泽轩,还牵着手,自然是不悦的。
“泽轩,别丢下我……”沈诗雨没有安全感地,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沈毅琨见沈诗雨那样的看着乔泽轩,便亲自过去,一把扯过沈诗雨的手,将她拉了过去:“少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沈毅琨向谈正儒告辞后拉着沈诗雨离开,乔泽轩也举步就要离开,经过乔万海身边时,后者叫住他:“你去哪儿?你若是去追那个女人就不是我儿子!”
乔泽轩冷笑着反问他:“在你的心里我早就不是你的儿子了不是吗?”
“你……混帐东西。”乔万海是被气得不轻。
乔泽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沈诗雨被沈毅琨开车带走,乔泽轩后一步开车离开。沈诗雨通过后视镜看着在车后的乔泽轩,本来浸泪的脸立即绽放了笑容。
当乔泽轩的车子经过沈家的时子时,她对着乔泽轩大喊:“泽轩……带我走……”
乔泽轩只是用眼角余光扫过她那张极度渴望的脸,却是什么都没有做,而是加速开车飞驰而去,留给沈诗雨的一个冷漠而决绝的车影,直到消失。
任凭沈诗雨怎么叫他都没有停留,她的双手紧紧地握着车窗,直到咬破了唇,泪水终于了她的视线。
“你做了这么丢人的事,就算你叫破喉咙他也不会理你的。”沈毅琨冷哼着,“现在和你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理你。”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但沈诗雨的名声已经尽毁,她处心积虑的结果就是害人终害已,得到了应有的教训,可这远远不够。
被沈毅琨带回家的沈诗雨被带往楼上的卧室:“你把我们沈家的老脸都丢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在你的房间里好好反省。”
“爸,是傅向晚她害了我,你怎么能这样对你亲生女儿。”沈诗雨拉着沈毅琨道。
“亲生女儿?”沈毅琨盯着她,“你应该去问问你的好母亲,你到底是谁的种 !”
而急追着上楼的杨文丽在听到沈毅琨这样说时,脸色煞白无色,要不是扶着门框,她一定站不稳。
“妈,爸他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沈诗雨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母亲,几步路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她的心像是一片浮萍,随波飘荡,十分不安,内心像是破了一洞一样,冷风飕飕地往里灌,“妈……”
“早知道会有今天,早知道你会做出这么多丢人的事,我就该在你生下那一刻把你掐死,不,是还在你妈肚子就把你流掉,而不是让你做我沈毅琨的女儿这么多年。而我那可怜的孩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沈毅琨一时间像是老了许多,敛去了冷酷的锋芒,感慨良多。
“不,不是的。”沈诗雨不敢相信,她摇着已经呆掉的母亲,“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可能不是爸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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