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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田兮踢出去一個人,現在落來的卻是兩個人,院子里的人都不是傻子,誰也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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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將他押起來!”護衛頭領見到那個陌生人,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一揮手,招了護衛上前,將那人押起來,深深看向田兮,神色莫名。
府里有人窺視,這麼多的護衛,暗衛,沒有一個人發現,一個入侵者一眼就找了出來。他們作為香府的護衛,罪無可恕,還有什麼臉面?就算老爺不怪罪,他們也深覺無顏見人!
“侯閔,什麼人潛入了?”香府老爺帶著人,急匆匆趕到,伴隨著腳步聲,聲音已經遠遠的傳了進來。
“老爺!”那個護衛頭子就叫侯閔,一听到老爺的聲音,閉閉眼楮。再睜開,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大步迎向香老爺,躬身抱拳,指指地上被制住的黑衣人,再看向打斗在一起的幾人,意思很明顯,不是一個,而是三個,還是兩撥。
不過香老爺沒有注意到三人的衣著差別,一時間以為三人是一伙的,見其中一個已被制住,剩兩個還在做著垂死的掙扎。當然,這是香老爺以為的。計上心來,一把抽出侯閔腰間的寶劍,加在黑衣人的頸上,大吼 “都給我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殺了他!”說著,將寶劍往前推了幾分,黑衣人脖子被刺破,細小的血珠滲出來。
田兮瞥了眼香老爺,挑眉,撇嘴,手腳動作不停,半點沒有住手的意思。田兮不停手,那些暗衛為了不被田兮打傷,只有反擊,自然不能動手。田三是以田兮的意志為準,田兮沒停手,他自然不會住手。因此,香老爺的話說完,沒有人停手,他的話算是白說了。
自己的話沒有一個人听,這還是第一次,香老爺何曾受過這種侮辱,自然氣怒不已,吹胡子瞪眼楮的,一張老臉都扭曲了。“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殺了他!”香老爺大吼,劍刃又向前推了幾分,黑衣人脖子上的傷口變大,瞬間,血流如注。
“殺了他?好啊!我巴不得呢!”田兮挑眉,斜著眼楮,似笑非笑的看向香老爺,手上動作卻沒有因此就慢來。
香老爺一怔,沒想到田兮不在乎“同伴”的性命,一時間愣住,手里的劍送也不是,收也不是。
田兮頭一低,躲過暗衛的攻擊,一章拍回去,趁機掃了眼香老爺的方向 “香老爺,你怎麼不動手?快殺了他呀!”哼!要是真的殺了這個人,到時候就看看到底是誰吃虧!
香老爺看看田兮,再看看被制住的人,一張臉都扭曲了。他就不明白,田兮怎麼就不在乎這人的命,還催促他快殺了他!
“老爺!他們不是一伙的,這人還是她發現的!”這時候侯閔趕過來,臉色復雜難辨,雖然很不想承認,還是張嘴說出事實,完了,黯然的站到一邊。
香老爺一怔,看看田兮,再看看被制住的人,顯然不相信一個小孩子能有這麼大的本事,狐疑的看向侯閔。見侯閔肯定的點頭,且眼神認真無比,才不得不信,尷尬又失落的收回手上的劍。
“香老爺,您不是要殺了他嗎?怎麼不動了?”田兮深深的看眼侯閔,笑著看眼香老爺。
田兮這話明顯的就是調侃香老爺,誰都听得出來,香老爺自非等閑之輩,怎麼可能不明白,一張臉立馬漲成了豬肝色,神色變了又變,最後,大手一揮,沉聲低吼 “退去!”他的話田兮他們是外人,可以不听,連自己的人也不听就大大掃了他的面子。
很明顯的,他這是牽怒,將自己犯的錯誤歸咎到手人的身上,以此來掩飾自己的惱羞成怒。他心認為,要是那些暗衛听他的話住手,田兮和田三應該也不會緊咬著不放,只能被迫停手,這樣,自己就不會失了面子,惹來笑話。越想越覺得很對,更是氣恨。
暗衛見主子面色不好,停手退回了原位。田兮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更何況這次是她私闖人家府邸,她並沒有任何佔理的地方,打了個手勢,田三住手,兩人落到地面上去。
“香老爺,因為他,我們私闖香府實在是有欠妥當。打擾了貴府,很抱歉,香老爺胸襟廣闊,請看在我年少無知,並不是故意的份上,原諒我們吧!”腳一沾地,田兮就走向香老爺,低頭請罪。
反正也沒人知道她來的目的,田兮順手一指,將黑衣人拿出來當借口。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有理有據,讓人找不到絲毫漏洞,還給足了香老爺顏面,同時,也帶過去了侯閔他們等人的失責,讓人頓生好感。
田三快速的覷眼田兮,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低頭去,眼觀鼻,鼻觀心,自動將六官封閉。
香老爺被田兮一番話說得通體舒暢,翻滾的怒火去了大半,黑黑的臉色淡了許多。就連侯閔听了這番話也是看了田兮一眼,覺得胸口堵的那口氣散去不少。
“香老爺,這人夜創貴府,肯定心懷不軌,還是請香老爺盡快審問,好未雨綢繆吧!”這人半夜趴在人家牆頭,肯定是不安好心,田兮這樣說也不算是說謊,主要是為了轉移香老爺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就是順水推舟,給香老爺一個人情,讓他不好再和她為難。
“姑娘說得對,這人一定要好好審問才行!”香老爺點頭,十分贊同田兮的意見,轉頭吩咐侯閔,“侯閔,你將人帶去,給我好好審問!一定要弄清楚他夜闖香府的目的,還有是誰主使。”
“是,老爺!”侯閔得令,一招手,押著黑衣人的兩個護衛拖了他去,侯閔緊隨其後。
“姑娘……”
“啊!”香老爺收回目光,正要開口,就被後院突然傳來的一聲大吼打斷。香老爺面色一變,匆匆抱拳 “姑娘,抱歉,老朽還有急事,就不能陪姑娘閑話了!姑娘請便吧!”說完,一個轉身,步子急促的離開了院子,向後院跑去。
田兮和田三對視一眼,兩人眼里神色莫名,同時想到了在寧家听到的事情。
“田三,走,我們回去吧。”田兮深深看了眼後院的方向,腳尖一轉,就要離開,去被田三叫住。
“姑娘,這就要回去了?”趕那麼老遠過來,就是為了和這些暗衛打一架?怎麼他就覺得有點怪怪的呢!
田兮腳步一頓,回頭,笑看著田三不答反問 “難道你不想回去?”
田三一噎,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僵在原地好半天,才微微點了頭。
“那不就結了,走吧!”田兮撇嘴,再次轉身,又被叫住,不過這次不是田三,而是香府的管家。
“姑娘!請留步!我家老爺有請!”管家急匆匆的跑進來,見田兮正要離開,暗道 呼!好險,幸好趕得及!喘著粗氣邊喊邊跑讓田兮停來。
田兮暗自翻了個白眼,掂起的腳尖不得不放,回身勉強扯起一抹笑容,道 “有事嗎?”要是沒什麼要緊的事就趕緊放人,好讓她回去大睡它一覺,折騰了半晚上,她困死了!
田三看眼管家,不著痕跡的站在田兮身側,想著一有不對他就立馬出手,保護的姿態再明顯不過。
管家停在田兮面前,看了眼田三,雙手撐在膝蓋上狠狠喘了幾口氣,才站起來道 “姑娘,先不要走!我家大少爺的又犯病了,想請姑娘去看看。不知道姑娘意如何呀?”說完,緊張的盯著田兮看,就怕她拒絕。
田兮眉頭一皺,她又不是大夫,哪里會治病?有病不去找大夫,來找她干嗎?更何況,听寧家老爺那意思,這香家大少爺可是中毒呢!她又不會解毒,找她有什麼用!再說了,她今天是來找香老爺的,不是香大少爺,既然香老爺沒空,她回去改天再來就好了。她都計劃要溜了,現在來找她干什麼!
“我不會看病,你們家大少爺病了應該去找大夫啊!”想著,田兮直接拒絕,心情不是很美麗。
“不是!我家老爺說姑娘見多識廣,說不定就會呢!讓老奴來請姑娘去看看。我家老爺說了,只要姑娘去看了,不管結果好沒好,他都會急著您這個人情!”管家听了田兮的話心里一緊,急急將香老爺的交待說了出來。
田兮眼楮一亮,隨即擰眉,想著要不去看看?反正人香老爺都說了,好不好的沒關系,這就是說,只要她去看看,她的事情就有著落了!想清楚了其中利害,田兮表情一松,道 “好吧,既然香老爺看得起我,那我就跟管家走一趟吧!不過先說好啊,萬一醫不好,還請香老爺不要怪罪才好!”丑話還是說在前頭的好,省得香老爺到時候失望。
田兮話落,管家就頻頻搖頭,一邊保證著 “不會不會!那肯定不會!我家老爺都說了,只要看看就行,至于能不能看好,他是不會強求的!”自從大少爺病了,老爺就遍尋名醫,希望將少爺治好,可是每次都滿懷希望而去,失望而歸,他只是死馬當活馬醫而已,心里並沒有多少存希望了。
“那好吧,我們就去悄悄!”再次听了管家的話,田兮心終于稍安,點頭答應。
老管家一喜,頭前帶路 “兩位請!”老管家在香府多年,早已練就了一副火眼金楮,一眼就看出田三的身份,以及田兮對手人的態度,所以,這才說了這一句。
“請!”田兮客氣,兩人跟著老管家去了後院。
“啊!爹,我難受!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啊!”一進院子,田兮就听到了這麼一句話,是從屋里傳出來的,听聲音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在求著香老爺什麼!
田兮和田三對視一眼,面面相覷一會兒,再次同時想起了在寧家听到的話。
“唉!這真是……”管家嘆息一聲,臉上涌上痛苦的神色,“姑娘,這是我家大少爺,他又犯病了!兩位不要見怪才好!”
這真是什麼,老管家卻沒有說,話說了一半就轉了話題。
“沒關系,病人嘛!”田兮搖頭,表示不介意。
“姑娘真是好性子!”老管家收起臉上的痛苦之色,甩甩頭,“姑娘!請吧!”彎腰請田兮先走。
對此,田兮不置可否。
管家上前敲門,里面傳來香老爺一聲應答,管家才領著兩人進去。
香老爺一臉疲憊的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勉強扯起一抹笑容,道 “姑娘,你們來了?”
“嗯。”田兮點頭,見屋子里只有香老爺一個人,環視一圈屋內問道,“香老爺,令公子呢?”剛剛在門外還听見說話,怎麼現在人卻不見了。
“唉!”香老爺長嘆一聲,站起來,向一處櫃子走去,然後手放在一側,輕輕按去。櫃子無聲而動,牆面上出現一道暗門,里面是個暗室。道 “姑娘,請跟我來。”
田兮微詫,和田三對視一眼,閉嘴不言。
四人進了暗室,其實里面很大,根本就不算是個暗室,而是一間大大的臥房。環境雖暗,布置的卻很是清,雅致,田兮環視一圈,不覺點頭,對這布置屋子的人升起了一些好感。
“啊!爹!快給我藥!我難受啊!”田兮正打量屋子,冷不丁傳來這麼一聲吼叫,田兮一震,收回目光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瞬間一震,遍體生寒。
大大的床上大字形綁著一個少年,四肢皆不能動彈,腦袋仰起來,赤紅著雙眼瞪香老爺。手上,腳上,都被勒出了一道道紅痕。枕頭邊一塊布巾,看形狀應該是剛從他嘴里掏出來。
看上去少年有些瘦,眼窩深陷,膚色暗黃,像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听了少年的話,香老爺痛苦的皺起了眉頭,眼里的淚水就那樣淌出來,一手撫摸著少年的臉頰,嘶聲道 “孩子!沒有藥了!要是有,爹怎麼忍心將你這樣綁起來啊!”寧家那些人,一個個的都太黑了,那麼一顆藥丸子,居然要十萬兩銀子。
香家雖是積累了幾代,財富頗豐,可是也禁不住這麼的花呀!十萬兩一丸,沒幾天花光了家里的積蓄,後來就將鋪子什麼的賤賣給寧家,現在家里就剩這個老宅子了。這老宅子還是個空殼子,家里現在連一百兩都拿不出,哪里去湊那十萬兩買一顆藥丸子?
“爹!我難受啊!”雖然痛苦,少年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家里的錢都被他花光了,只是叫著難受,痛苦的哀嚎
田兮見此,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這樣的場景,在電視上見到過多少次,現實生活中又有多少人毀于這上面!這癥狀根本就是毒癮犯了!鷹嘴山寨上的擔憂,沒想到這麼快就變成了現實!看來,寧老爺和那個神秘人說的藥物就是罌粟了!
前世,她最痛恨的就是那些制造,販賣毒品的人,今生,既然遇上了,她就不會不管!用這種手段害人的人,比那劊子手還要可惡三分!寧家,神秘人,她記住了,早晚有一天,她會將他們通通送進地獄!
轉頭看眼少年,田兮悄悄松口氣,還好,是初期。只要努力,他的毒癮還是能戒掉的!田兮不由暗暗慶幸。
“香老爺,令公子不是什麼絕癥,能治得好!”這一刻,田兮早已忘記了她來香府的目的,只有“東亞病夫”這四個字在腦海里盤旋,暗暗發誓,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在她眼皮子底,她有生之年,絕對不能讓罌粟在大祈肆虐!
“你說什麼?”只要看過的大夫就說是沒救了,準備後事吧之類的話,香老爺已經做好了心里準備,沒想到田兮說的是能治得好。一時間,香老爺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自己內心渴望,出現了緩听,迷茫的又問了一次。
香老爺這個樣子,讓田兮突然覺得鼻酸,深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道 “香老爺,你沒听錯,我說,令公子不是什麼絕癥,能治得好!”
“真的?”香老爺猛地站起來,沖過來田兮跟前,紅著眼眶問。多少次懷抱著希望,又多少次失望,見田兮肯定的點頭,這一刻,他突然就落淚了。幾個大步沖回床邊,緊緊握起少年的手,哽咽道,“孩子!你听見了嗎?能治得好!你不是絕癥!能治得好啊!”說完,淚水在雙頰已經匯聚成了兩條小河。
少年不相信,怔怔的忘記了痛苦,轉動腦袋望向田兮,眸光里是深沉的希望,以及害怕失望之後的緊張。
“對!”田兮和少年對視,鄭重的承諾。是給少年打氣,同時,也是為自己鑒定信心。
少年和田兮對視了一會兒,雙眸褪去暗沉,眸底逐漸浮上一絲亮光。
“要怎樣做?我家……我家已經沒錢了!”少年問了一句,後面的話越說越小聲,幾乎听不清楚了,同時,愧疚的看了眼香老爺,唇邊扯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呵呵!不用!”少年的行為觸動了田兮心底最柔軟的那根弦,田兮搖頭一笑,定定望著少年蠟黃的臉色,“我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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