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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位小姐是真的被烫伤了,特别是王依兰,烫伤的面积最大,伤势也最可怕,医‘女’重新替她们上了‘药’,才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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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二小姐,你坐在最边上,那边没有人,你的一边坐着王小姐,王小姐你可撞到‘玉’二小姐?”墨兰上前代替墨雪瞳问道。
“我没有撞‘玉’思燕,是她把水全泼在我身上的。”王依兰这时候也回味过来,怒冲冲的瞪着‘玉’思燕,恨声道,她烫的最厉害,虽然上了‘药’,还是一阵阵钻心的痛,再想想主思燕诡异的行为,立时明白自己被利用了。
“‘玉’二小姐,没人撞到你,你手中的水也全往王小姐身上倒上去,而且你还假装受伤,请问‘玉’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玉’二小姐要故意进我们王妃这间内室?”墨兰沉静的抬眸,目光死死的盯着闪烁的‘玉’思燕。
“王妃,不是的,思燕只是小孩子脾气,胆子又小,见裙子湿了,就己经为自己也伤到了,看也没来得及看清楚,王妃,她是小孩子,惊慌失措下难免出错,而且王妃这里的事……也……跟‘玉’燕没关系……王妃,你不能迁怒于思燕。”
陈氏站在一边呐呐的分辨道,把话题拉扯了过来,仿佛墨雪瞳之所以把‘玉’思燕拉出来,只不过是为了泄愤以及掩人耳目。
“小孩子脾气?陈夫人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令爱可是比我还大,怎么到了这儿却成了小孩子脾气,至于迁怒?我又为什么要迁怒于你?”墨雪瞳冷冷一笑,语带双关的斥问道。
‘玉’思燕岁数是不大,可问题是,墨雪瞳这位轩王妃更小!
“王妃,这楚王的衣袍和‘私’信,可跟思燕没什么关系,王妃硬拉过来,可不就是牵怒!”陈氏额头上己见汗,被‘逼’得不得不反抗,指着还在地上的衣袍和几张带着笔迹的信。
“陈氏,是谁告诉你这些是楚王的衣袍,又是谁告诉你这些信是楚王的信?”墨雪瞳冷笑道,“来人,把信取过来,让大家看看,这些是什么?”
“是,王妃!”墨兰带着几个轩王府的小丫环上去捡起衣袍和信纸,摊平纸放在桌面上,众人不由的都侧目看去。
方才在地上没看清楚,这时候才发现信纸陈旧,折痕处颜‘色’淡了几分,摊平后,看得清上面的字迹果然是男子的这迹,上面写着几首词,仔细看去,发现词的立意悲伤,几乎字字相思,字字悲伤,而最后落笔的竟然是墨化文。
“这衣袍是我娘亲以前替父亲做的,但是到最后娘亲没的时候,那衣袍才好,父亲到了京城,我留在云城,这件衣袍就留在了我那里,进京的时候,我把衣袍带来做个念想,这必竟是娘亲最后留下的衣袍。”
“这件衣袍我没有给父亲,就放在了自己这里,原也有怪责父亲的意思,后来才发现,父亲是真心念着娘亲的,就把衣袍给父亲送去,父亲再送回来的时候,衣袍里便放了一些父亲思念娘亲的诗词,我把衣袍和诗辞全收起来,小心的放起来,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怎么就成了我的‘罪证’,我还要为这个迁怒旁人。”
“陈氏,你和‘玉’思燕,今天‘弄’出这么一出,又是假装烫伤进我内室,又是故意把书翻倒,最后还让个丫环扯出这许多事来,跳上跳下的败坏我的名声,莫不是真当我们轩王府没有,来人,把她们两个给抓起来。”
墨雪瞳脸‘色’一冷,厉声道,手中的杯子重重的砸在陈氏面前,早有两个王府的婆子过来,一个把‘玉’思燕拉下‘床’,另一个扯过陈氏就往外拖。
事情到现在,大家都己明白这是陈氏母‘女’搞的鬼,故意污陷轩王妃与楚王有‘私’,想害轩王妃,大家都是宅斗出来的,很快就明白过来,衣裳既然是洛霞留给墨化文的,词是墨化文思念洛霞,洛霞不在,收藏在‘女’儿房里也是正常。
陈氏母‘女’竟然想利用这些衣裳来害轩王妃,好毒辣的心思!那几个被烫伤的小姐更是恨的咬牙,怪不得今天被烫伤,原本全是‘玉’思燕在里面挑事,想着自己的烫伤会不会留疤,对‘玉’思燕陈氏,就更恨的不得了!
“王妃,原来是老爷的衣袍,这……这‘玉’家也太搞了,竟然还‘弄’出这么多的事!”晴姨娘这会己经想撤退了,事情到了现在己大白与天下,她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楚王的衣袍变成墨化文的,而楚王给墨雪瞳的信也变成了墨化文的诗词,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脱身。
“姨娘,这个丫环的生母听说是姨娘身边的婆子,既然这个丫环咬定我做了什么事,那就把她的生母叫来,一起问问清楚。”墨雪瞳水媚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晴姨娘,看似在笑,却笑的晴姨娘背心处一身冷汗。
“红‘花’,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枉我那么信任你和你娘,对你们全家也照顾的很,可……可你竟然听了陈氏的挑唆,污陷王妃,你可知道,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晴姨娘被墨雪瞳无形的气势‘逼’得转身对红‘花’骂道。
而那位之前一直咬死墨雪瞳的红‘花’,现在己抖成一团,竟是连话也说不清楚,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谁都看得出是有人故意设下圈套,暗害轩王妃,而眼前的丫环正是其中最关键的一环。
这种事查出来,除了死路一条,不会再有其他路。
“来人,去把她母亲的她的家人带来。”墨雪瞳冷眼看着红‘花’惊惧的眼神,冷冷的道,她说的很缓慢,但是很清楚,意思也表达的很明白,红‘花’的脸‘色’立时变得绝望。
“王妃,不要了吧,就处治她一个人吧,反正是这个丫环办的坏事,总不能让别人说我们墨府不仁厚!”晴姨娘也吓了一跳,连忙干笑着劝告道。
“不仁厚?姨娘在说皇家吗?我记得污陷皇子,皇子妃,都是诛连九族的大罪,什么时候姨娘有能力觉得不仁厚了,莫不是因为姨娘的那位姨母,没有跟姨娘说起过,冒犯皇族这种大罪,不但要诛九族,而且还要凌迟处死。”
晴姨娘吓的一哆嗦,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背过气去,惊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的那位姨母,可不就是宁王府的人,看墨雪瞳的样子竟似乎是知道的。
“王妃……”晴姨娘下意识的分辨。
“姨娘不必说什么了,这里的事就有我来处治,家里来了那么多的客人,姨娘还是去接待一番才是。”墨雪瞳抱然脸‘色’缓和下来,温和的说道。
“王妃……”晴姨娘还想说什么,墨叶己经走过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事到如今天,晴姨娘也知道大势己去,哪里还敢跟刚才一样跟墨雪瞳顶,失魂落魄的往清薇园处走去,手中的帕子几乎要‘揉’碎,不行,她一定要想法子把消息传到宁王府,让自己的姨母救自己出去,墨雪瞳可不是什么善茬。
虽然红‘花’一会就会死,也算是死无对证,但是方才接触到墨雪瞳眼中的冷意,那种带着嗜血一般的寒意,让晴姨娘从心里开始颤抖,事情出了那么大的变化,接下来的一切真的还可行吗!
不行,自己得找姨母救命。
她当然不知道她的那位姨母早就己经没了命,这会还巴望着青嬷嬷可以靠着太后和宁王府的力量来救自己,想想墨雪瞳再厉害还能有太后厉害,到时候只要太后伸伸手,墨雪瞳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这么一想,晴姨娘又重新镇定了下来,心里己有了寻思,自己早己把以前得了珠宝手饰全送到姨母手里,到时候自己离开墨府后,姨母答应自己,一定会为自己在宁王府谋个好差使,这以后不管是嫁人还是做什么,都和墨府无关。
想清楚后,晴姨娘不再惊慌,带着自己的人往外走,哪料想才到外面,便己被守候在那里的‘侍’卫抓了个正着……
看到自己的幕后晴姨娘被轩王妃赶走,又看到几个如狼似虎的婆子往外去,要把自己的家人抓来,再听轩王妃的意思,自己竟是要被凌迟处死,凌迟,那个和片片割‘肉’,号呼了七天七夜才死去的人,红‘花’这时候己完全失‘色’,瘫软在地上抖成筛子!
“王妃,王妃放过奴婢的家人……是,是晴姨娘让奴婢这么做的,王妃,晴姨娘让奴婢说这些是王妃和楚王的‘私’信,说……”
“墨兰,堵上嘴巴,一会让王爷去审。”墨雪瞳冷冷的道,转身带着人往外室走,再说下去己不是普普通通的名节有亏的事情了,留下的众人哪里还敢再看下去,仔细想想这件事,污陷楚王和轩王妃有染。
这可不象是平常人能做出来的,说不得又是皇子夺嫡的事情,这种事谁愿意牵扯进去。
屋子里的夫人小姐们各自看了一眼,没有人再留下来,都跟着墨雪瞳退了出来,连受伤着的三位小姐也被自己的丫环半扶半抱着出来。
想想也是,有能力做下这样的事的,又岂能是一般人,这种事,可都是抄家灭族的大事,更何况谁都知道轩王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楚王这阵子风头最健,一举得罪了他们两个,那可真是找死!
墨府中午的宴席开席的时候,很平静,平静的几乎上声的‘交’谈都没有,大家匆匆的吃了饭,个个急匆匆的找借口告辞,生怕跟此事扯上关系,男席那边说轩王得了什么信,气愤的一把把席面给推翻,怒冲冲的冲出‘门’去。
所有人都感觉到京城中的气压越来越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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