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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嫣儿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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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酸痛得即使醒过来了,也不想动身子。
尤其是双腿,刚动一动,都觉得酸痛得要命。
想到昨晚帅南的威猛,她的脸,不由微微发热。
一夜三次,每次都能把她推向飘|飘|欲|仙的境界里,有时候温柔,有时候猴急,有时候又非常粗暴,但在他爱的抚摸下,不管是怎样的他,她都着迷。
司徒嫣儿揪起被子,用被子掩住半边脸,露|出还带着惺忪睡意的美眸,透着一抹害羞,含着笑意地看着天花板。
心里得意地想着,帅南那么棒,她生双胞胎的可能性,应该很大吧?
嘿嘿,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该多好啊!
这样想着,开心的司徒嫣儿就忍不住发出了“嘻嘻”的笑声。
帅南穿戴整齐,出现在卧室,温润地笑着看她,“有想什么那么开心?”
司徒嫣儿把被子拉下来,露|出红润白皙的脸,微笑地看着帅南,“我在想,昨晚我们付出那么多,应该有收获了吧?”
想到昨晚她的美,看着她此时红润如花朵一样美的脸蛋,还有那艳红饱满的双唇,帅南喉咙一紧,小腹一热,某种感觉,迅速袭来。
“嫣儿,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些话来勾|引我。”他没打算在这个时候爱她,可是欲|火来得太猛,就很难控制自己。
“大清早?”司徒嫣儿坐起来,看向窗外,“太阳都升到头顶了,还大清早?”说着,她突然妖娆一笑,身子往后仰,伸长脖子,挺起胸|部,“我勾|引你又怎样?”
帅南眸光一沉,欲|火来太又快又猛,“让你无法求饶!”
司徒嫣儿感觉眼前一闪,帅南的身子,压了过来……
事后,已经中午。
香汗淋淋的两个人,一齐泡了鸳鸯浴。
在浴室里,帅南又被怀里的温香软玉,激起全身的力量,又大战一场。
帅南的体力,让司徒嫣儿深深的,感到惊讶。
这个男人,做那种事,居然越做越有精神,越做越强壮。
躺在浴缸休息好一会儿,司徒嫣儿才起身。
帅南越做越有精神,可是她越做就越累,全身酸痛,就像被大货车辗过一样痛。
站起来后,慢吞吞地从浴缸跨出来。
“啊……”因为脚底打滑,双腿又酸痛得发软,眼看就要摔进浴缸,在系浴袍的帅南,眼明手快,长臂一伸,将她捞住,力气一收,她跌在他的怀里。
“小心点。”帅南低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坚挺圆润的胸|部,喉咙发干。
“帅南,双腿好痛。”司徒嫣儿皱眉,在帅南的面前装小女人,装委屈。
男子灼热的目光,从她的胸|部,移到她的双腿。
“很痛?”帅南挑眉,灼热的目光扫了一眼她修长的白腿后,落在她的腿|间|处。
她刚从浴缸出来,还没来得及穿衣,就这样,赤|裸|裸的被他抱着,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暧昧起来。
只是,司徒嫣儿没有觉察到而已。
她点了点头,“嗯,痛得迈步都困难。”
帅南二话不说,把她横抱起来,走出浴室,把光着身子的她,放到床上。
他坐在床边,滚烫的大掌,覆盖在她深幽黑暗的地方,眸光幽深地注视她,“这里痛吗?”
司徒嫣儿脸颊红润,轻轻地点头,好像受伤了。
唉,为了孩子,快乐并痛苦着。
“笨女人,在我面前还害羞?”帅南弯腰,在她的唇,啄了又啄,而覆盖在她敏|感位置的手,握着那里,轻柔地抚|摸着。
司徒嫣儿真的好累了,那里也真的好痛,她双手捧着帅南的俊脸,用一种乞求的目光,楚楚动人地看着他,“放过我好吗?那里真的好痛……”
“是不是伤得很重?让我看看。”
“不要……啊……”司徒嫣儿本想拒绝,但还没由得她开口,行动派的帅南,已经把她的腿张开,俯首,仔细地检查着她那里。
男子眸光深邃灼热,司徒嫣儿就像被一团火包围似的,浑身发热,脸烧烧的。
她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身子,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男人,可是被他这样盯着敏|感的部位看着,还是害羞得脸好,浑身不自在。
帅南皱眉,那里又红又肿,好像是受伤了。
他用指腹,轻轻地抚摸着红肿处,一阵心疼从胸|前掠过,他抬头,心疼地看着她,嗓音却是沙哑极了,“嫣儿,是我太粗鲁让你受伤了。”
司徒嫣儿害羞地用双手捂住脸,根本就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这点伤痛……还能承受得住。”她幽幽地说道。
有些痛,是幸福的,就像她这里的痛,虽然痛,但是她觉得被他伤,值得。
“我去拿药膏给你上。”说着,帅南起身,就要去翻抽屉。
司徒嫣儿扯住他的袖子,红着脸道:“不用擦药,过几天应该会好的。”
“那里又红又肿,受伤是不是不可以做?”
“……”司徒嫣儿愣愣地点头,“应该是吧。”不然,不是痛死她,而且伤口会越来越严重的。
“擦点药膏,几个小时就消红消肿了。”帅南肆意一笑:“我可忍不了几天都不碰你。”
司徒嫣儿一听,脸颊更红了。
唉,这么威猛的男人是她挑的,再多的痛,她也要硬着头皮去承受了。
帅南从抽屉拿出一支药膏,回到床边从下。
“几个小时就可以好?”司徒嫣儿看着他挤药膏的动作问道。
“嗯,这是特效药膏,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帅南邪恶一笑,“专治你们女人这里受伤而用。”
“什么时候买的?”司徒嫣儿急问,这药膏拿出来时,还是原封包装的,还没拆来用过,专治女人那里受的伤,那是什么时候买来的?
他是买来,想给哪个女人用的?
“昨天明泽拿来的。”
司徒嫣儿一听,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责怪自己来,她不应该对他疑神疑鬼的。
帅南仔细温柔地给她上药,药膏涂到那里,传来一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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