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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之際,那些黑衣人全都停了動作,藍月呆呆地瞪大了眼楮,只見那些人倒下之後,身首異處,有的頭顱直接滾到了懸崖下面,血紅的血柱子從斷了的脖子里面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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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黑衣人看著面前詭異的一刻,驚恐地望著藍月大吼道︰“妖女!妖......”
女字還未出口,他的脖子便 嚓一聲斷了,來人將他的脖子反手一推,那黑衣人便直直地倒了下去,他瞪大了一雙眼楮,似是很不甘心。
那人身著一襲白衣,那般純淨的顏色幾乎與山頂的雪白融為一體,“屬下來遲了,小主沒受驚吧?”
“沒事......”眼前的白衣男子有些熟悉,但藍月一時想不起來了。
那人見藍月面露疑惑,便溫和道︰“在下蘭澤。”
蘭澤......藍月將這個名字在大腦過濾了一邊,總算想起來了,蘭澤不就是那天晚上同司徒絕**的男子嗎?對于至今仍舊搞不清司徒絕喜好的藍月來說,被蘭澤救了,是一件尷尬的事情,盡管如此,藍月還是禮貌地道了謝。
躲在暗處的裴芙蓉看到眼前這一幕,忍不住捶了捶地面,這個蘭澤是誰?竟敢壞她的好事!
突然,面前的枯草被撥開,原本黑暗的地方透過一片亮光,裴芙蓉用手遮了遮光線,只听藍月柔聲道︰“芙蓉,別怕,壞人都被解決了。”
手指從額頭上放下來的時候,裴芙蓉單純的眸子中盛滿了淚水,她哇地一聲撲進藍月的懷中哭道︰“藍姐姐,我好怕就這麼死掉了,嗚嗚......”
“這不是好好的嗎?”藍月輕輕地拍著裴芙蓉的後背,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暖玉閣內,丫頭婆子忙里忙外,總算把藍月體內的毒都給清出來了。
“定期服藥,不出三日必定會醒過來。”蘭澤寫了一副方子交到司徒絕手中。
司徒絕對著祿海使了個眼色,祿海便接過方子退了下去,待到四下無人,蘭澤低聲道︰“不知小主招惹了什麼人,他們非要置她于死地。”
司徒絕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兒,對方的臉色那麼蒼白,幾日不見,她的身子也輕了許多,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自己,他內心有愧,只是事到如今,他仍舊不能放她離開,只要他想起多年前那女孩的溫暖,他就不能放她離開。
“今天的事,朕不容許再發生。”司徒絕像是對蘭澤說,又像是對自己說。
蘭澤應著便退下了,忽然外室傳來一陣喧鬧,只听一陣稚嫩的童聲傳來。
“我要見藍姐姐,你們不要攔著我!”
“小主她還沒醒來,等她醒了,再去找你可好?”畫梅半哄半騙地拉著裴芙蓉的手往外走。
怎料裴芙蓉抬起畫梅的胳膊就是一口,畫梅吃痛,趕忙松了手,趁此空當,裴芙蓉 溜一下子鑽了過來,她正欲推開門,卻被一堵肉牆撞倒在地。
裴芙蓉捂著通紅的小腦門,扁著嘴巴望著一臉嚴肅的司徒絕,仿佛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低聲道︰“皇上哥哥。”
司徒絕神情變得柔和,他將裴芙蓉抱起來寵溺道︰“你現在可是皇後了,怎能胡鬧?”
裴芙蓉委屈道︰“我不要做什麼皇後,我只想和皇上哥哥玩,和藍姐姐玩。”
“但你是皇後。”司徒絕語氣肯定。
裴芙蓉無措地扣著司徒絕的面具,小聲嘀咕道︰“皇上哥哥一句話不就解決了嗎?”
司徒絕只當是小孩子的話,並未放在心上,裴芙蓉向屋子里面望了一眼道︰“藍姐姐沒事了吧?”
司徒絕點了點頭,裴芙蓉繼續道︰“皇上哥哥一定很擔心藍姐姐吧?”
司徒絕微微一怔,都說小孩子是天真的,不過他的擔心表現得有那麼明顯嗎?
“皇上哥哥,你喜歡藍姐姐對不對?”裴芙蓉繼續追問道。
現在的小孩都這麼早熟嗎?司徒絕忍不住黑了臉,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保持沉默。其實他完全可以否認,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有個東西拽住了他,所以他遲遲沒有說出口。
“看來我猜對了!”裴芙蓉拍著手嘻嘻道,“皇上哥哥喜歡藍姐姐,真是太好了!”
司徒絕趕忙捂住裴芙蓉的嘴巴,但也不忍苛責,只能將滿腹怒氣壓了下去,“話不要亂說。”
裴芙蓉眨了眨大眼楮,假裝無辜道︰“難道芙蓉說的不對嗎?”
司徒絕張了張嘴,不過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其實他還是有那麼一點喜歡藍月的,就因這一點喜歡,所以他才開不了口。
裴芙蓉拍了拍司徒絕冰冷的面具,道︰“其實你不說,我也看得出來,不然你也不會派那麼多人保護她。”
司徒絕的眸色倏地一變,再看裴芙蓉時,她已經恢復了一臉常色,“皇上哥哥,如果是芙蓉受了傷,你會不會像照顧藍姐姐那樣照顧我,像擔心藍姐姐那樣擔心我?”
“當然會了。”司徒絕捏了捏裴芙蓉水嫩的小臉蛋,然後讓蓮兒把裴芙蓉帶了回去,擺脫了這個小祖宗之後,司徒絕的世界才算清淨了。
藍月醒來的時候,畫梅正靠在床榻邊緣打盹,她將畫梅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床上,然後穿上衣服,披上毛絨斗篷,躡手躡腳地出去了。
一開門,便是一股寒流,藍月瞬間清醒了不少,夜空高掛著一輪圓月,將夜色襯托得格外冷清,藍月就那麼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一座荒廢的梅園才停了下來。
今年的雪下得格外多,院子里積了一層厚厚的積雪,無人打掃,踩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藍月喜歡這種感覺,于是一個人在院子里來回走著,直到把腳印踩了個遍才罷休。
突然空中掠過一道暗影,藍月停下步子往暗處一躲,怎料不躲還好,這一躲便撞進了一個人的懷里。
藍月慌忙轉身,抬頭,只見一張熟悉的銀色面具落入眼簾,司徒絕定定地望著藍月,“夜深了,你不怕黑嗎?”
其實司徒絕想說的是還好遇上了我,如果遇上別人的話,保不準會發生什麼。
“謝陛下關心。”藍月福了福身子,表情有些疏離。
“胳膊還疼嗎?”司徒絕並未覺得他的動作是多麼急切,等到懷中的藍月將他推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失禮了。
“陛下......”藍月退了兩步,她的心莫名的疼,明明說好不難過,哪怕是在天牢中受了那麼多的苦累她都不難過,可為何觸到一點司徒絕的氣息就讓她忍不住想哭?
“你是朕的女人。”司徒絕固執的說。
藍月將那心底的酸意壓了下去,她冷冷一笑道︰“陛下是不是搞錯了?我們之間只是白紙黑字的關系,不存在任何以外的感情。”
司徒絕忽然有口難言,他想說是,又想說不是,其實他留下藍月有什麼價值呢?毫無價值。藍月也幫不了他什麼。
“到現在我都搞不清楚你把我留在這里是為了什麼?如果是為了一己之私,我請你放我離開。這些日子發生的不少事情都處處針對我,我想陛下你再也清楚不過了,我不想成為那些無聊女人的籌碼,也不想做你的工具。”藍月一口氣說完,心里總算是舒暢了許多。
“以後朕會告訴你的。”司徒絕只說了這麼一句就離開了,他覺得自己的離開有些狼狽,一年的期限,不過是司徒絕在賭,他賭的是藍月會愛上他,這像一場無聊的游戲,贏得那一方不會很開心,輸的那一方也會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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