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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摇摇头:“没有,只是电话联系,他给了我一个银行帐号,事成后我汇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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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和他联系一下,让他来一趟,就说有些更重要的事情拜托他,见面谈。”
“这……”秦远犹豫了,他能看得出来,陶然和对方似乎不是什么好朋友,反而像是冤家对头,这见了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到时候不管他们之间怎么样,那位大师怕是要把自己恨上了,以他在看守所的那种手段,到时候自己会怎么死?他一脸的为难,迟迟不敢答应。
陶然看出了他的顾虑:“你放心,我不和他照面。你尽管把人约来,我只躲在房间里看看他就行。”
秦远一听,如释重负,“那好,没问题,我马上就办。”
秦远马上按陶然的话,打电话约大师见面谈,没办法,惹不起啊,好汉不吃眼前亏。
出乎意料的,那个大师似乎并不生气,很快就答应了,对方大概真的很需要钱,又或者根本不认为秦远这样的人能对他们做出什么,真的答应到秦远的别墅里来取钱,不过,并不是大师本人亲自来。
“大师说,派一个弟子来谈。”秦远放下电话对陶然说。
“嗯,无所谓,你做的很好,等他来了,随便挑一件比较难办的事拜托他,尽量问问关于那个大师的事情。”陶然说,他的目的就是找到他们的老巢,至于来的是不是弟子,都没有关系。
很快,一个穿着很普通的中年人来到了秦远的别墅,进来后一脸的傲气,秦远按陶然的嘱咐,没有向对方透露陶然的事情,只是说感谢大师帮忙救人,额外多给两千万的好处费,另外,还有几件生意上的事想请大师帮忙。
那个弟子自称姓陈,叫陈连达,接了秦远的钱之后,就坐下来听秦远说了几件生意上的事情,应承下来帮忙对付秦远的竞争对手,还说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他,不过,对别人要保密,当然如果有同样圈子里的人需要这种帮忙,也可以进行推荐。
他走后,陶然从里间一间屋子里走了出来,秦远忙迎上去:“陶先生,您看我应对的还可以吧?”
陶然点点头:“回头把你说的那个竞争对手的情况告诉我,现在我先走了。”
秦远连连答应。陶然走出秦远的别墅,远远跟着那个中年人。
不久,对方走过一条街,停下来打了一辆出租车,陶然一愣,现在该怎么办,如果自己也打车跟上去,对方很可能发现身后有车跟着,毕竟出租车司机又不是专门练过跟踪的。
走路吧,自己确实可以徒步跟上车子,不过在大街上快那么快,那不是更惹人主意吗?
要是在车上贴追踪符,则怕对方发觉,虽然对方只是一个低级弟子,这种机率不高,但是事关苏婉玲二女的安危,这个险他不能冒。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对方已经坐车走远了。陶然一阵沮丧,看来只能找别的机会了,想到秦远托对方对付的那个竞争对手,看来这是唯一的线索了。
“抓小偷啊,抓小偷!”突然一个喊声打断了陶然的思考,他抬起头,这才发现前面街道上的行人纷纷让开,一个拎着包的男人飞快地跑了过来,那只包明显是女式的。
看来不是抓小偷,是抓抢包的吧。不管哪种,陶然伸出腿,在那男人经过的时候,绊了他一个大马趴。
“草,你他吗……”那男人骂出半句,大概怕失主追来,爬起来就跑,包也不要了。
陶然见他把包留下了,就没有继续追。
“抓住他,抓住他。”那个女失主这时才急匆匆地跑来,看到陶然手里拿着她的包,急忙把包拿了过来。
陶然看到这女失主是个中年女人,跑得全身汗津津的,看来包里的东西很重要。
那女人拿过包就开始翻找起来,翻了半天,突然脸色一变,抬头对陶然道:“我包里的一条钻石项链呢?”
陶然一怔,什么意思?包里丢东西了,那也应该问小偷,哦不,问那个抢包的,找他问是什么意思?
“这包是那个男人刚才扔下来的。”陶然简洁的说,这下对方应该知道找谁了吧。
不想那女人却一把抓住了他:“包在你手里,肯定是你把我的项链藏起来了!”
陶然心里一阵怒意,这女人怎么好坏不分?自己帮他拦还拦错了?
不过不管他怎么说,那女人就是不让他走,非说他拿了她包里的项链,陶然一怒就打算甩开那个女人,这种人他可没空和她耗。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大概是有人报了警,这时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分开人群走了进来,是一个女警。
“他拿了我包里的项链!”那女人竟然恶人先告状。
陶然不耐烦地甩开她一直拉着的手,连带对方的长指甲也扭断了几根,那女人顿时尖叫一声。
“指甲别留那么长,都把我的衣服划坏了,这衣服六百,等会儿记得赔。”陶然冷冷说,转身对上女警:“这女人说的话我不承认,你可以问问围观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这女人包被抢了,幸亏年轻人帮她绊了抢匪一跤。要不她的包还回不来呢。”
“就是,结果她看到包里少东西了,还赖上人家啦,怪不得肯做好事儿的人越来越少,还不是恩将仇报的人太多了?”
在围观的人七嘴八舌下,女警很快就弄清了事情始末。
“我说警察大姐,我听说,以前有这么个故事:有个人捡个包,里面有10两银子,交还失主,谁知那失主贪心,非说里面有20两,两人打官司,那个官老爷判道,既然失主包里是20两,那这10两的就不是他的,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陶然看着那个中年女人嘲讽地说。
女警抿嘴一笑,她厌恶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很想也照这个故事里的办理,可是身为警察,得按程序办事,不能按自己的臆断。心里叹口气,女警皱眉说:“这位女士你确定里面还有一条钻石项链?那你们就一起回局里做个笔录,不过我提醒你们,如果所述不实可是要负责任的。”
说这话时,女警眼神一直看着那个女人,她想诈一下对方,如果对方的包里没有项链,也许不敢做笔录。
可是那女人却没有半分犹豫:“去就去!”
女警一阵郁闷,看来是真的丢了项链,她转向陶然,脸上神色缓和了些:“麻烦你跟我去一趟吧,做个笔录,一会儿就好。”
“什么一会儿就好,他要赔我的项链!”中年女人大声说。
围观的人都叹气,女警没好气地说:“你说让谁赔就让赔,还要我们警察干嘛?你走不走,不走我就省事了,反正现在是下班时间。”
中年女人被她说得一窒,狠狠瞪了陶然一眼,“那好,我去做笔录。”
加上路上花的时间,两人做完笔录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陶然也把身上都给警察搜看过了,证实自己根本没有藏什么项链。
那中年女人见此,再加上房间里其他听说此事的警察都一脸不待见地看着她,自觉无趣,就先走了。
陶然也站起身就要走,那女警跟着送他到门口,说:“下次这种事情小心点,哎,其实那个人抢了包可能顺手就把最值钱的项链拿出来了,然后才把包丢掉的,不关你的事。”
“我知道了,下次我不会让那个人跑了。”陶然笑着向她点点头,走出了大门。
手机响了,陶然一边往外走一边接起电话。
“喂,谁呀?”
“是我呀,”对方的声音甜甜的。
“你是?”陶然一时没有想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田梦:“我说陶大帅哥,你装糊涂啊,不是说好请我们大餐的吗?”
“哦,对了,”陶然这才想起来,在收了白小川五百万的时候,许诺请田梦和她的姐妹吃饭,只是自己为了苏婉玲的事急急跑到这个城市,相隔这么远,这顿大餐暂时肯定是请不了啦。
“我现在不在京海,下次吧,我回去一定请,好吗?”
“真的吗?才没过几天你就出远门了?”对方似乎有些不太相信:“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现在学校马上就放假了,难不成要等几个月才能吃到你的饭?你现在在哪儿?”
陶然苦笑,自己像是为了省钱编这种谎话的人吗?“真没骗你,我在启明市,你知道是哪儿吗?就是……”
陶然刚想把省份说出来,对面的田梦却大叫一声,“你说什么,你在启明市?市长是张明海的那个启明市?”
“呃,好像是吧,”昨天在旅店客房里看电视时,本地台新闻里似乎有这么个人。
“哈哈,那太好了,你就等着请我吃大餐吧!”田梦听起来十分高兴。
“怎么?”
“我家就住在那儿啊,车票我都买好了,等着吧,过几天你就可以请本姑娘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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