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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城港作家面前,楊夏就是一個晚輩,所以,當主持人說座談會要開始了,楊夏就對韓明人歉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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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明人雖然三十歲的人了,但在文學上也算是新兵,而且,他的創作成就還沒有楊夏突出,所以他對楊夏本身是感興趣的,並沒有因為年長而驕傲,所以,楊夏對他的客氣,很對他的胃口,至少在韓明人看來,這個叫楊夏的家伙值得結交。
無論在什麼樣的社會,交朋友都得講緣份。你學問好,名氣大,別人可能尊敬你,也可以不鳥你,但要成為朋友,確實得對胃口才行。
楊夏沒想到自己的客氣竟然結識到一個朋友,這算是意外之喜吧,說真的,他在香城港差不多半年了,能稱得上朋友的,真還沒有。港大的那些人,只能說是同學,還說不上是朋友。
所謂愛屋及烏就是這個意思,韓明人覺得楊夏值得結交,就連楊夏認真听取會議也被韓明人當成了做事認真的優點。後來,當楊夏名氣已經大得如日中天之時,韓明人在一篇隨筆中就記錄了這一情節,在他看來,與楊夏相比,他不如也。
楊夏之所以認真听,其實是“學習”的目的。
前世,楊夏參加過很多會議,也主持過一些會議,但從來沒參加過國外的會議。而香城港作家聯合會這個年終座談會,則算是楊夏的“第一次”了。
會議第一項,宣布聯會會新增會員。並給新會員三分鐘的自我介紹。根據主持人介紹,香城港作家聯合會今年新增了12名會員,有五人因為工作繁忙無法來參加座談會,而楊夏等7人則需要上台發表三分鐘的自我介紹,其實也就是一個非常簡短的演講。
作為作家,每個人都非常珍惜這三分鐘時間,因為讓別人了解自己進而閱讀自己的作品,成為自己作品的消費者,不正是作家應有的態度麼?所以,那種在面對讀者時很清高的作家。那種在面對比自己名氣低的作家時很孤傲的作家。只能說是2b了。
在听了別人的自我介紹後,楊夏款款走到話筒前︰
“尊敬的主席先生,女士們,先生們。我叫楊夏。木易楊。夏商周的夏,來自華夏南蜀伍城,目前是洪大1979級歐洲文學2班學生。今年春天剛滿15歲。我于1978年7月,我開始文學創作,第一篇文《老馬山記》發表于華夏南蜀省作家協會會刊《南蜀作家》1978年第9期,第一本詩集《烈火南疆》已由華夏作家出版社,首印300萬冊。
自去年9月始,開始在香城港和寶島報刊雜志發表作品,昨天得到通知,鄙人創作的短篇小說《狼來了》將獲得聯合報1979年度短篇小說獎。作為一名文學新人,我參加香城港作家聯合會,主要目的是向各位前輩、大家學習,學習如何成為一個優秀的作家。謝謝大家。”
沒任何添油加醋的東西,完全是客觀真實的數據,但與會作家一听,心頭就驚訝得不得了,300萬冊,還是首印,天啊,這個印數如果在香城港的話,幾乎是人手一冊了。
新作家介紹完後,就是聯合會簡短的工作總結。這些總結里,也多是數字說話,舉辦了多少次文學沙龍,多少次作品討論會,全體會員在香城港及寶島等報刊雜志上發表了多少作品,有多少作品被介紹到大陸發表,出版多少專著(單行本),最重要的收獲是什麼,作家們在港內外獲獎的情況,以及由本會推薦的被港府批準的將被授予“香城港文學獎”的作品多少件等;
此外還有,為困難作家募捐多少次,為受委屈作家提供聲援多少次,與港外作家交流多少人次等,總結是流水賬似的,但也是親切的,可信的,因為在座的大多數人,都是見證者參與者。
楊夏的精力,注定了他將報告一次性記住之後,還有余力研究在場的人士,但是,很明顯,金大大並沒有到會場,甚至倪家兄妹兩人也沒到場,在楊夏有印象的香城港作家中,惟有一個“香城港才女”來到了會議現場,只不過,這個香城港才女也是最近幾年才開始創作,到此時也只出版了三本集子,與後世著名作家上百本書相比,才女也只是剛剛上路罷了。
雖然是“才女”但卻是1948年出生的,到今年已經32歲了,完全是“阿姨”級的存在,所以,楊夏也就失去了結識的興趣。
就在楊夏以為座談會將會很平淡地結束時,會議最後一個程序“自由演講”開始了。願意演講的,可以在主席台上有十分鐘的機會。
楊夏自然沒有興趣去做這種勞什子演講,但是,楊夏沒興趣不等于就沒事。第一個人在講了香城港文學的出路後,緊接著上來一個人就將矛頭對準了楊夏!
那人是用英語演講的,但楊夏卻完全能夠听懂。
“作家聯合會,你們憑什麼把一個來自于紅色國度的人吸收進本會?如果他在會議上散布紅色言論,誰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如果他在作品中隱藏著一些有毒的元素而沒有被編審發現,又由誰來負責?所以,我建議開除楊夏的會員資格,並且發動全體作家和出版機構,全面抵制楊夏作品的出版刊登!”這人戴一幅玳瑁眼鏡,額前的頭發白了一束,姑且稱之為“白瑁”吧。
白瑁的發言,讓楊夏頗有些尷尬,同時也頗有點措手不及。楊夏到香城港,不過半年時間,平時也不大與人交往,特別是香城港的作家們,更是一個人不認識。
不過,這讓楊夏想起了後世關于香城港作家的傳說,說是在新千年之前,香城港的作家一直分成兩派,一派對大陸感情親善,同情與理解大陸狀態,被稱為左派;而另一派則是反大陸的,一般被人稱之為右派。當時,楊夏記得有一種說法,即說反大陸的就是一種態度,一種派別,而根本沒有任何理由,他們純粹是為反而反,就是對大陸不舒服不安逸,當時楊夏覺得不是這個樣子吧,難道,他們不是不喜大陸的一些制度或做法?
現在,楊夏才遇到這種情況,這個“白瑁”啊,沒任何理由,就是一味地反大陸,所以連楊夏這個大陸來的人也無原則地反,總之,這種情況相當于大家都是文明人,就你一個原始人來到了文明人中間,一律反對給予原始人的人/權。
楊夏只是尷尬了不到五秒鐘,心頭就通泰了,因為這不是楊夏的問題,想必聯合會作出這個決定,肯定對楊夏作過調查吧,再說,香城港作家中也有早些年去過上京,譬如那個著名的梁羽生,曾經隨香城港作家代表團出席過國慶招待會,也就是說大陸與香城港並沒有完全斷絕關系。作為作家聯合會的上層人物,不可能不對楊夏進行一番調查吧。
果然,楊夏的想法成立,就在那位“白瑁”走下講台後,最初那位主持人上來說道︰“楊夏先生不要因為這種一家之言而影響到你對香城港以及香城港作家聯合會的判斷。作家聯合會作出吸收你進入聯合會並擔任會員決定,是完全基于你文學作品中的藝術水準的,而與個人的年齡、性別、民族、出生地、信仰等均無任何關系。”
“謝謝主持人,”楊夏本來是不想上台說的,但既然主持人做出了這個結論,楊夏反而不能躲在一邊了,他必須反擊,“剛才這位作家先生,我並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戴著一幅玳瑁眼鏡,表示有很高的知識,作為一個華人的品種,他竟然能用英語來發表演說,真的很有水準;再加上他的前額有一抹白毛,更顯得他非常成熟,這兩個特征結合到一起,我覺得他應該被稱為‘白瑁先生’。”
“白瑁先生,我想在討論誰是誰非之前,我們應該先確定幾個原則︰譬如第一,我們這個座談會以及自由發言,其邊界在哪里?我是否可以理解為,如果白瑁先生的話成立,那麼這個座談會就應該改為種族座談會;或者亦為第二,社會制度辯論會?或者為第三,對作家的審判會議?又或者,這就是白瑁先生口中稱頌的自由?”
楊夏的話可謂異常尖銳,現場上百名作家們,竟然都被楊夏給鎮住了堂子,接著,楊夏又說道︰“在此,我無意辯論大陸的紅色好或香城港的白色好,我只想告訴你們一個道理,時代在前進,世界在前進!三百年前,歐洲的資本家們大多都是奴隸販子,並由此掘到了第一桶金,你覺得他們很高尚?在傳統的貴族眼里,也即白瑁眼中的自由制度的祖先們,不過是一些屠夫和爆發戶罷了;百年前英國的倫敦烏煙障氣,污染十分嚴重,你能硬說那里是天堂?米國人如果不是靠米元這個全球貨幣的支撐,他的政府能那麼自在?歐洲的發展,只不過是掠奪了全球的資源罷了;米國的暴富,不過是貿易規則的制定者罷了。”
“他們並不是值得驕傲的,他們才多少年的歷史,華夏有句古話,各領三百年,他們有三百年歷史了嗎?英國到是有了三百年,可英國人自己不也落入了二流國家?而華夏呢,至少在五千年可考歷史中,領先于世界達4700年之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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