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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江让身旁的那两人望风,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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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杨琪接触,未免不会招来怀疑的人,毕竟他们双方的身份都很特殊。
“八小姐……”
“千万不要叫我八小姐,我现在为了掩人耳目,化名齐扬。”
孟江还没习惯改口,总觉得不叫杨琪“八小姐”,显得实在别扭。
他脸上挣扎了一下,索‘性’用“你”来代替“八小姐”这个称呼,虽然是显得有些无礼屋里,不过在这样的场合下,还奢望讲求什么礼节?能保住‘性’命就是不错了!
“你怎么会到这矿场来?难不成也是被辽军俘虏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杨琪经常‘女’扮男装去杨家军的军营,孟江自然对她印象深刻,也被她小小年纪就展‘露’出军师的才智所折服。
杨琪苦笑了一下,“一言难尽。”这要解释起来,那真就话长了。“我的真实身份是机密,辽国这边的人还不知道。”
“我定会为你保守秘密!”孟江多多少少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正他觉得杨琪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到这里来。“你……如今你无法脱身,要不要跟我们一起逃出去?”
杨琪有些惊讶,听孟江小心翼翼的口气,再看他们一个个凝重的神‘色’,他们好像在暗中计划着什么。
“你们该不会打算从这里逃出去?”在这严密布控的周围,孟江他们从哪里找来的出路?难不成他们要跟越狱里面的情节一样,全体人员一鼓作气跑出去吗?
孟江自信满满,“我们已经找到缺口了,我们正在挖掘的那种矿山,很快就要坍塌了。那座矿山上监视我们的人,还不知道情况。老他们跟矿山一块儿倒下去,我就带着所有人冲出去!”
这是蛮干!
杨琪忽然有点庆幸她来到这个地方了,“不是我非要打击你们,就算你们能一举成功,也逃不出这方圆三里之内。”他们这么做,无疑是集体自杀行为。杨琪又忍不住说道,“就算你们中的谁,能够侥幸逃离这矿场,以为你们能够逃出大辽的地界,回到大宋的国土去吗?实话告诉你,现在出关,如果没有令牌,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普通老百姓要是出关,手里也要有官方的出关凭证,这种凭证自然是要去有关部‘门’申请的。
如果要是有身份的人出关,手里就必须要有通关令牌了。
“那该怎么办?”孟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无比期待地望着杨琪。
杨琪就算主意再多,对当下的情形也是束手无策。
杨琪只能说:“只能委屈你们一阵了。”
孟江有些绝望,说实话,他不是受不了这里非人的日子。辽军砍杀宋军的武器,那可都是他们这些俘虏亲手打造的。用他们做出来的刀,让他们自己国家的人,只要是有良心的人,谁能受的了?
“连你都没有办法,看来我们这些人是要葬身此地客死异乡了……”
“你们不用着急,前几日我已经给太君修书一封,说了两国俘虏的事情。我建议太君在皇上面前争取,进行宋辽两国谈话,若‘交’换俘虏此事能成,那你们终有一天会回到家乡的。”
“‘交’换俘虏……回到家乡……”孟江重新燃起了希望。
“这是时间上的问题,所以就委屈你们暂时留在这里了。”对他们,杨琪心里过意不去,不过心里再着急也没用。‘交’换俘虏,对宋辽两国来说,是双赢的事情,最终应该会讲和。
孟江消化了这个消息,对杨琪自然是感‘激’不尽。此时心急不得,他索‘性’安下心来,着眼于眼前的事情。
他问杨琪,“不知你打探刘三手的消息,所谓何意?”
杨琪答非所问,“这刘三手,是什么来历?”
孟江想了想,他虽然跟刘三手在一个地方一块儿工作,对此人还真的不了解。“他也是突然有一天到这里来的。”
说白了,那就跟杨琪这个突发qing况差不多,就好像是整个东山矿场的不速之客。
杨琪来这里自然有她的原因,但是刘三手呢?他又是为什么而来?孟江根本说不上来。
“刘三手这个人不简单,你们还是小心一些好。”杨琪并没有跟孟江多做解释。
不过被杨琪一提醒,孟江越来越觉得匪夷所思,毕竟他跟刘三手朝夕相处,从日常的点滴中也察觉到了一些事情。刘三手虽然也在干活,可他跟他们的待遇不同,此人在东山矿场嚣张的很,似乎在刘管事那边也吃得很开。
他们‘交’头接耳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终于引起了看守们的注意。其中有两个看守,手持鞭子赶过来,扬鞭指着他们,“你们几个,在说些什么呢!”
吃饭的时候,俘虏们‘交’头接耳,看守们根本就不管。干活的时候,怕他们怠工,看守们才会扬鞭驱使他们。
这是孟江的身份太特殊,而且之前也有关于杨琪的传言,说她是飞虎营出身,与孟江可谓是同样的出身。这二人凑在一块儿,指不定在密谋着什么事情!
孟江也‘挺’会随机应变,他立马揪住杨琪的领子,几乎将她整个人提起来,然后将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点儿都不带手下留情的。
他故意恶狠狠地对杨琪骂了一句,“你她娘的,敢冒充我飞虎营的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演完了戏,孟江甩头带着人走了。
没栽的敌人手上,居然栽在了自己人手上,杨琪算是自讨苦吃了。不能一直待在这个地方,她待在这个地方什么也做不了。
杨琪以为自己遇上这样的情况,耶律斜轸不会坐视不管,不过她好像想错了,可能他在耶律斜轸心里,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重要。
在东山矿场打酱油也不容易呀,只是浑水‘摸’鱼,两天下来,她的手掌就被铁榔头的手柄磨出了血泡。
孟江故意孤立她,就连晚上在一个大棚里睡觉的时候,他也是故意把杨琪踢到角落里。他这么做,也是在暗中帮助杨琪。
这天,刑部的辛相忠到了东山矿场。
刘管事终于等到了机会,他知道今天辛相忠会来例行检查采矿的进度,于是在辛相忠来之前,他早早的就叫人把杨琪押到帐篷里等着了。
刘管事亲自出去叫辛相忠迎接到帐篷里来,始终不松懈一副谄媚阿谀的嘴脸,“辛大人,这位说是您的老相识。她在矿厂里的时候,小的一直好生招待着她。”
辛相忠打量杨琪,茫然的神‘色’中也不乏警惕。这脸上脏乎乎的小鬼,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敢打着他的名号到处吓唬人!
“哟,辛大人,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还在刑部这个位置上坐着?大辽的皇帝没有给你升官吗?”不过这么多年不见,辛相忠还是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杨琪还是跟以前一样,对他肃然起敬。如果辛相忠不是辽国的人,杨琪想,自己一定会和这样的人深‘交’下去。
辛相忠听对方‘操’着熟络的口‘吻’,心下不禁疑‘惑’起来,难不成他真的认识这个小鬼?他仔细回忆,始终还是没有印象。
“你是……”
对方果然是贵人多忘事,不过‘女’大十八变,辛相忠认不出现在的杨琪也在所难免。
于是杨琪提醒,“当年那个闯你刑部的小丫头,你还记得吗?”
“是你?”辛相忠多少有些不敢置信,失踪了这么多年的人,突然用另外一番样貌出现在自己眼前,他不是不敢相信,而是总觉得不可思议,还有怀疑。辛相忠始终对杨琪的警惕不减,“你怎么会在这里?”
“哎,说来话长。”杨琪老气横秋地长叹了一声。“真的恒王殿下,隆庆大概是误会我了什么,就叫人把我丢到这个地方来了。”
辛相忠屏退了周围的人,忽然又觉得他没什么话跟杨琪说。
杨琪见他遣散了周围的人,有些被吓到,还以为辛相忠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跟她商量呢。而且刘管事临走之前丢给她的那一个警告的眼神,她还历历在目。要是在辛相忠面前说错了话,那在东山矿场以后的日子里,她就别想好好的过了。
沉默了半晌,辛相忠才开口:“北院大王不知道你回来了吗?”
辛相忠这是在明知故问吗?
杨琪看他一眼,沉‘吟’了一下,“不能说是回来。”
杨琪现在的处境很尴尬,这里不是她的故乡,不过就是曾经有一段短暂时间的停留。
“要不要我帮你给他打声招呼?”
杨琪自然明白辛相忠口中的这个“他”是谁,不过从他话中,杨琪就知道辛相忠小瞧了耶律斜轸。
在大辽,尤其是上京城内,还有耶律斜轸不知道的事情吗?
如今耶律斜轸找大辽可谓是位高权重,正如日中天呢!
既然耶律斜轸不想来‘插’手她的事情,那就顺其自然好了,杨琪巴不得跟他撇清关系。
这是杨琪理想中的情况,不过理想毕竟不是现实。
耶律斜轸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她也不知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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