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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结束,因为涉及到大批钱款,要等到钱款交付之后才能把东西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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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人没想到后来有那些东西,当场忙着拆借,宋德清又安排自家钱庄兑付钱款,拆借钱物,给自己家拉了笔生意,宋依依忙碌了许久才算忙完这些。
其中有七八件流拍的,没人感兴趣,被宋家买下来了郎。
宋德清不放心,带着人把钱款押走,送往自家钱庄先储存起来,过后用于赈灾锎。
宋依依昨天就让人在太白楼后院订了房间,暂时留着让自家人休息,因为要处理此事,刘氏等人也为此忙碌许久,以及几个掌柜清点东西,花费些许时间。
太白楼作为京师第一大酒楼,占地颇广,前面是吃饭之处,后面则是大片的客房。
宋依依所订的春字号房在东侧,此刻见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刚刚整理完,她捏了捏肩膀,舒了口气。
“小姐,拍品都送出去了,张老和徐主事他们现在在春字号房那边清点账册。”珍儿上前给她捶了捶肩膀。
“嗯,我一会过去看看。”
宋依依休息了片刻,见外面天色也不早了,便道:“过去看看,差不多就先回家吧。”
“好。”
“你不用陪我,先把这些东西拿到马车上去,一会我去那边回头就过来。”
“小姐你自己去?”
宋依依点头:“嗯,反正在这儿难道会有什么事不成?我自己去就行了。”不放心的话我让春芳陪着我就是。
“那好吧。”
珍儿便去外面叫了春芳来,陪往春字号房走去了。
这春字号共有四处阁楼,宋依依定的是东阁天字号,二人这边厢刚走了片刻,忽然天上乌云密布,竟忽然下起雨来。
二人这边急忙往房间赶去,天际乌云密布,黑云压城城欲摧,眼看是要下起倾盆大雨。
二人这边厢躲进阁楼里,不辨东西,宋依依身上都淋湿了,春芳忙道:“小姐,先上去换了干净衣服吧,您都淋湿了。”
“你也是,谁也没想到突然下这么大的雨啊。”
二人这笔昂上了二楼,这天字号房就在二楼最好的位置宋依依之前包下了整个二楼,从这里临窗眺望恰好能够看到外面的街景。
两人推门进去,却发现里面没人,春芳有些奇怪,“咦,徐主事他们不在吗?”
宋依依怔了下,天色晦暗,此刻负责伺候的小二也不在,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她左右看了看,“好像不对劲,我们的行礼之前放的不是这儿吧?”
“好像是错了呢。”春芳左右看了看,随即说道,“奴婢出去看看。”
“没事,反正二楼的天字号房都被我们包下来了,错就错了,你那边找到我的衣服拿过来,看看徐主事他们谈得怎么样了。”
“好,奴婢这就过去,小姐先等等,我再找到小二给你准备沐浴。”
她随即开门走了出去。
天色晦暗,她走出房间,寻了片刻,却没看到人,心中不由得奇怪。
“喂,你是谁,怎么呆在这儿?”
一个小二走了过来,惊讶地看着她。
“刚刚你没看到几个掌柜在这边吗?”
“什么人,我没看到,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不可能吧?这边不是春字院东阁吗?”春芳朝外面看去,见外面雨小了些,仿佛看到雨里有几个熟悉的身影,似乎像是徐主事他们,她急忙跟小二借了把伞就匆匆追了过去。
春芳消失在雨幕中,小二奇怪地看了看,疑惑地朝外面看去。
“这是哪跑来的糊涂小丫鬟,这是西阁啊,东西都不分。”
他摇了摇头,看外面雨幕重重,锁在门房自在地候着。
宋依依这时候却在房间里面,见外面仍然下着雨,春芳那个毛手毛脚的丫头又不知道去了哪儿,这时候忽然有点后悔,没让珍儿跟着过来。
身上的衣服刚刚淋湿了大半了,一时半会没法干,这房间内铺着上好的地毯,雕梁画栋,屏风后面内室里还有隔间可以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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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此时并无热水。
宋依依见状,先把身上黏溺的湿透了的衣服立刻脱了下来,把衣服扔在一边晾起来,只着着小衣坐在那儿,拿了毛巾擦干头发。
等了片刻不见人来,宋依依走到门口朝外开了道缝隙,心中奇怪,怎么没见人过来?
她披上衣服,朝外走了几步,喊道:“小二,有人吗?”
这阁楼里此刻却是异常的安静,仿佛并没有其他客人,这也是之前宋依依没想到的,因为东阁那里也是除了他们家没有其他客人。
加上外面天色晦暗,她竟一时未曾注意这点。
“谁啊?”那负责伺候此处的小二探头一看,见一个女子裹着白毛巾站在楼上,瞧得不甚分明,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一般,笑道:“姑娘你来得这么早啊,今日看来是有喜啊。”
宋依依心中奇怪这小子说什么,蹙眉道:“准备洗澡水,再者有干净衣服拿一套来。”
“哎,小人这就让人准备了送来。”
“嗯,沐浴的送进去,其他人放在那儿便可。”
“好的,小姐稍等,片刻就好,一会我跟小翠一起送来。咦。怎么不见你家丫头?”那小儿疑惑地问道。
“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刚刚没看到她么?”宋依依疑惑道。
“刚刚没看到啊。”小二随即道,“小人片刻就把东西送来,小姐稍等。”
说罢,他便转头出去了。
宋依依交代了一番,也觉得奇怪,这小二说话如何这般奇怪,为何感觉有些古怪之处?
刚刚春芳不是出去了,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人都不见了?
宋依依疑惑不解,不过自己这一身也不方便出去,就等那丫头回来好了。
却说这边厢这小二出去办事,不多时跟一个丫头小翠送了洗澡水来,又不知道从拿拿了一套干净衣服,这衣服的质地很好,色泽柔软,是一套银红撒花纱衫袄裙,不知道为何,宋依依总觉得这颜色这花纹穿起来感觉有些妖气。
她也未曾跟他们见面,在内室里呆着,等人离开了才出来。
刚被雨淋得浑身发冷,宋依依沐浴洗了个澡,擦洗干净,拿起那套衣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奇怪,我只说准备一套衣服,这小二都没问过,从哪拿来的?”
宋依依疑惑不解,简单试了试,尚算合身,只是稍微大了点。
她不打算穿多久,正想出去看看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未出来,却听得门咯吱一声轻响,有人进来了。
男人说话的声音传来,让她吃了一惊,忙躲在浴室屏风之后,偷偷朝外看去。
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很是清晰。
“大哥,这雨还真大,奇怪,这屋里灯都点好了?”一个略有些耳熟的声音传来。
“不奇怪吧,他们早知道我们要来。”有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不紧不慢的。
“别说这些琐事了。”一道略显阴沉的声音让宋依依瞳眸收缩,脸色微变,“萧清城,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
此刻,房间内已经进了三个男人,旁边的小厮正在张罗着布置酒菜。
萧清城坐在主位,管弦鸣和白无忧分坐两侧,双方正在说着话。
“世子,酒菜备好了。”
“嗯,你们下去,在外面守着。”
“是。”
几个人退下,此刻,房间里便剩下萧清城三兄弟。
外面风雨如晦,萧清城抬手,烛光下俊美的脸庞显得几分邪魅,如玉般的手指端起酒壶,给两人倒了一杯酒。
“大哥,你真的决定要行动了?”管弦鸣的声音有些兴奋,满脸兴高采烈,“太好了,这次要让那个夏侯策吃不了兜着走!”
“别太激动。”萧清城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训斥道,“办大事就要沉稳些,说你多少次了,还是这个脾气。”
管弦鸣挠挠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什么事你跟二哥讨论就好了,我才懒得管呢。这次的事,夏侯策那边派出那么多人害死我们许多兄弟,不能就这么算了。对了,大哥你说要杀人,咱们是去刺杀他吗,怎么个杀法你说吧!”
管弦鸣拍拍胸口。
宋依依心中一惊,此刻她正躲在浴室中,没想到却听到这么一番对话。
萧清城要刺杀夏侯策?
她握紧了拳头,该死的,这混蛋居然想杀夏侯策?
“谁说要刺杀他了,现在?”萧清城淡淡道,“遇到事情多用用脑子,你该知道夏侯策那里现在正是最警惕的时候,想刺杀他,恐怕现在不是那么容易。不过既然他之前给我们造成不少麻烦,那么就给他添点乱子好了。”
白无忧沉默片刻,问道:“清城,你到底打算怎么做,跟我说清楚,我们也好有个计较才是。”
“好,那我就说清楚。”
萧清城目光扫过他们,声音渐渐多了几分风雨之前的平静与肃杀。
“夏侯策现在最担心是就是我们提地震的事,天变的事必须有个交代,不可能让陛下这未成年的少年来承担。那么摄政王就必须承担此事。谁让他是权臣呢。”
“你还是想通过散步谣言?”白无忧摇摇头,有些不好看地说:“此事并无太大用处,你该知道,夏侯策第一时间就赶去密县,他很明白现在是动辄得咎,所以大老远地跑去,目的一是想刷些名望,其次也躲开了京城这边的苛责。”
“那是因为他还在密县,现在,他要回来了。而且,疫病的事远未平静,就我所知,目前京城又出现几人得了疫病。此事大可有文章。且,我从钦天监那边得到的消息,明日怕还有一次地震,正好那时夏侯策要回来了。”
“大哥,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啊?”管弦鸣疑惑地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御史余正么?他之前一直连连上书弹劾夏侯策,最近更是活跃,听说为此在路上跟摄政王府的人还有所冲突。三弟,你——”
他看向管弦鸣,目光顿时杀气崩裂:“去杀了他,嫁祸给夏侯策。”
“杀他?”管弦鸣一愣,随即想起之前萧清城也曾经说过这个办法,让他去杀了余正这个御史。
只不过中间因为地震的事情,夏侯策去了密县,萧清城这边则暂时按兵不动。
没想到夏侯策这边却是先下了手,让他们损失惨重,那么就不要怪他们动手了。
“好,那余正死得其所,也算是应该了,这老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在朝廷还算有些清流名望,正好借此生事。”管弦鸣当即表态愿意。
白无忧看向萧清城,见他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尝着,此刻胜券在握,没有任何担忧。
“若是地震,再加上余正御史被刺杀,以及京师此处瘟疫传开,怕是刚刚回京的摄政王就要遇到一大笔弹劾了。”白无忧敏锐地察觉了其中的问题。
萧清城嘴角勾起,优雅地一笑,“是啊,那些清流们可以发动,他们会愿意为余正报仇的,正好我们的人也联络一批,一起上奏,夏侯策刚一回京京城就天变地震,他又滥杀大臣,这次我看太皇太后还能无条件为他说话。天作孽,不可活!”
宋依依在内室中听得胆战心惊。
她心中直跳,实在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听到这样对话!
她现在忽然感觉自己应该是走错地方了,否则刚刚不会那小儿是那种奇怪的反应。
萧清城不可能走错了地方,毕竟若是她定的房间,他怎么可能到那里去?
怪不得这里这么安静,也没看到徐主事他们!
而此刻,听着那三人在议论着如何坑夏侯策,如何算计,用阴谋诡计,朝廷清论对付他,要逼迫朝廷处罚他,毁掉他的名声,越听下去,宋依依心中就渐渐生出一团怒火。
王八蛋!
这群该死的,夏侯策累死累活的在密县赈灾,他为了百姓付出了许多,可是这些人呢,地震的时候他们又做了什么!
现在居然还要诬陷夏侯策,要让他万劫不复,把暗杀朝廷大臣的罪名推到他身上去!
宋依依心中怒火熊熊,不忿至极。
那个男人在密县疲惫的身影在她眼前浮现,他是自己哪怕可能感染疫病都不放弃百姓的人,是一个心中为国为民的人,那个男人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用自己的身躯替她挡住伤害……
她咬牙,双目中燃起一抹怒火,萧清城,这条毒蛇,说他是毒蛇果然没错,他总是呆在周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突然出现,一击毙命!
阴险,无耻,毒辣!
她绝对不允许他们如此对夏侯策,绝对不允许!
宋依依咬牙,听着外面的动静,双拳紧握,面色铁青。
“如此倒是个精密的计划,夏侯策不是喜欢在密县收集声望么,咱们这次就让他再不能装什么圣人。”管弦鸣得意地道,“我看到时候还有谁敢为他说话!”
白无忧若有所思,深思片刻才觉得此计策的毒辣之处。
的确,如果说夏侯策之前在密县做的事情传回来会让百姓称颂的话,那么他们做的这一切破坏就会毁掉他的名声。
一个人如果同时被清流和朝廷中的正人君子所鄙视排斥,且还要面临天变地震这样的罪名,谁也无法扛得住。
因为古人对地震这种可怕的行为存有敬畏心理,他们很是害怕会有地震发生,认为按照天人感应学说,君王和朝廷无道才会地震灾害频发。
如此,君王无错,错自然是大臣的。
那么夏侯策这个权臣,自然就是错的。
“若是如此,即便夏侯策再能挡,此次也不得不要暂时上书在家中等候陛下的命令。”
“不一定。”萧清城风轻云淡地吃着酒菜,一边道:“夏侯策此人性子刚硬,便是这种时候哪怕遇到这样的事,也未必能让他从朝廷退出,只不过,陛下和太皇太后那里也免不得要下令责罚于他,毕竟要给天下一个交代,毁去他的名声,让他在朝中众叛亲离,不是更好?”
白无忧挑眉,忽然拱手道:“清城,你的点子越发毒辣了,这次,我看夏侯策要吃了一次大亏。”
管弦鸣还不满意,“这算什么大亏,一定要他那里也死些人才好。”
“暂时还不必完全撕破脸。”萧清城目光一转,“此事你们且记得清楚,准备一下,夏侯策回京时便动手杀了余正,三弟,你亲自出手。”
“放心吧,大哥我一定能完成任务。”
“不止要完成,且一定要不让人发现蛛丝马迹。”
“好。”管弦鸣蹙眉道,“如此真算是便宜他了。”
“人心得失就在这一切之中,陛下年纪渐渐大了,他会越来越猜忌夏侯策。”萧清城的脸上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等时间到了,自然要把他弄下台,不过目前他手中军权太多,少不得日后争一番。”
宋依依在里面听得外面三个人随意之间就定下了一场腥风血雨的计划,心中暗惊。
虽然早就觉得萧清城此人甚为可怖,但是也没想到他心思如此阴狠,更没有是非黑白,政治果然太黑。
这几人谈论片刻,不多时管弦鸣告辞,白无忧笑道:“今晚还有美人儿未到,媚儿是不是要来找你?你就在这歇下了?”
“此地甚为安静,我正好想想事情,媚儿那里,让她一会过来。”
宋依依听得冷笑,呸,大种马,晚上少不得女人陪是吧?
随即她又心中担忧起来,看看四周,这怎么办,她要怎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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