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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双眼放光.作神魂颠倒状.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那带头的维尔望着珧娘哈哈大笑道."每次出去.老子最想念的不是家里的黄脸婆子.反倒是咱迎宾客栈的老板娘.老板娘.看在老子对你日思夜想的份儿上.今儿个晚上你要好好款待老子和老子的兄弟们啊."
明显污秽不堪入耳的一番话.惹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珧娘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扭了扭水蛇腰.撅起猩红性感的大嘴巴.美眸中波光荡漾.冲维尔送了一把又一把秋天的菠菜.惹得那些人再也忍不住.哈喇子流得老长了.
"哎哟.维尔大爷只知道你想奴家.却不知道奴家对维尔大爷也是日思夜想.茶饭无味呢.维尔大爷今儿个晚上可要好好'补偿'奴家才是."
秋波频送.媚眼如丝.搞得维尔忍不住都蠢蠢欲动了.满面红光.爽朗的大笑声几乎要把房顶给掀了.
"好好好.哈哈.."
维尔和其他人都笑得根本停不下來时.一个看起來比较细心谨慎的手下悄悄來到维尔的身边.在维尔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那维尔忽然敛去了笑容.转过头來.凛冽的目光翛然落在凤潇的身上.
仔细上下打量了凤潇一番.忽然那维尔脸色一变.极不自然.黑眸中甚至隐隐流露出一丝惧色.恨意.交织在一起.让人只觉莫名.
就连一向迟钝的管荇也已经看出來了.
管荇悄悄对凤潇道."潇潇.他们好像认识你哎."
既然管荇都能看出來.凤潇更是早就感觉到了.
她霍然站起身來.对管荇淡淡道."吃饱了就回房间吧."
那小二立刻带着他们來到楼最好的两间客房.
管荇要进入房间时.凤潇趁小二沒有注意.低低在管荇耳边说了一句话.
"今天晚上只能睡床下.不能睡床上.还有.不管你听见什么.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可以出來."
管荇闻言大吃一惊.立刻要问个清楚.凤潇却已经转身.只留给了他一个冷漠无情的背影.
关上房门的管荇.毫不犹豫按照凤潇的安排.抱着枕头被子在床下睡觉.
事实上.此刻青青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心急如焚的他.根本就不可能睡得着.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
凤潇回到房间.并未急着入睡.
现在还早着呢.不管是睡觉.还是做其他事.都还挺早的.
约莫一个时辰后.整个客栈已笼罩在一片死寂中.只听见渐渐狂烈的风沙声.和风车一日复一日.单调疲惫转动着发出的吱嘎吱嘎的声音.
一道暗影从凤潇的房间闪出.悄无声息來到楼道上.
整个二楼都是客房.而珧娘的房间.则在一楼院子里的厢房里.
暗影下了楼.來到院子里的厢房.心里觉得奇怪.珧娘的房间.距离客房和下人的房间都挺远的.难道她真是一个胆大的人.
凤潇疾步來到厢房外.正要从窗口跃入.却听见里面传來一声声异响..
听了片刻.凤潇啼笑皆非.彻底无语.
难怪她觉得奇怪.为什么这老板娘的房间这么远.擦.敢情是为了方便偷情來着.
房间里面传來的.分明是珧娘和维尔激动的暧昧的叫声......看來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來了.
擦.凤潇无奈.只能改变计划.先打道回府.
回到房间.虽然凤潇嘱咐管荇.要他今天晚上睡床下.可是凤潇却恰恰相反..她不但好端端睡在床上.而且很快.就发出了均匀轻微的鼾息声.
三更过后.几条身影鬼鬼祟祟出现在门口.
其中一人打了个呵欠.因为瞌睡脑子里此刻全是浆糊.低声问道."大哥.刚才你去哪儿了啊.看你回來红光满面的样子.不会是去偷猪油吃了吧."
"砰.."脑袋上结实挨了一顿爆炒栗子.
"哎哟.."那人刚发出叫声.就猛地被其他人捂住了嘴巴.
"你给老子闭嘴."维尔恶狠狠道.
"你才去偷猪油吃了.你全家都偷猪油吃了.老子去干什么关你屁事.你给老子放警醒点.现在咱们要进去杀了那个女人.要是有一点闪失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那人吓得一个激灵.立刻噤声再也不敢多嘴了.
另一个手下却忍不住问道."老大.你沒有认错人吧.她就是一年前打死了我们十几个兄弟的那个女人么."
"哼."维尔狠狠吐了一口唾沫.目露凶光."他娘的.这娘们儿就算是化成灰了老子也认识.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儿个晚上老子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
"可是老大.一年前我们那么多人都打不过她.现在就凭我们几个......"
"你懂个屁.现在这女人已经睡着了.而且珧娘也会帮我们的忙..哼.今儿个晚上这娘们儿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门被推开.几道身影鬼鬼祟祟进入了凤潇的房间.
他们來到凤潇的床前.见她正睡得香甜.互相对视一眼.翛然一道寒光闪过..原來是维尔举起了手中的匕首.目露凶狠.狰狞一笑.就狠狠冲凤潇的心口插了下去..
就在刀尖距离她的心脏只有一寸时.维尔忽然感觉手臂力气尽失.匕首顿在半空中.竟进退不得.
定睛一看..见床上的女人已翛然睁开一双凤目.冷冷瞪视着他.
寒光闪烁.竟比他手中的匕首还要冰冷瘆人.
"你.."维尔大吃一惊.
娘的.这女人竟然是诈睡.
其他人一见不妙.立刻纷纷手握兵器.劈头盖脸就冲她的身上劈下來..
隔壁床下的管荇.终于在失眠了大半个晚上的时候.听见隔壁房间传來了动静和声响.
仔细一听.他蓦然睁大了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了起來..他听见兵器相接的声音.还有人的惨叫声.
双手紧握成拳.管荇很担心凤潇.
可是他一点武功也沒有.冲出去的话.只会给凤潇添麻烦.帮忙帮忙.却是越帮越忙.
忽然他想起來.凤潇让他不管听见什么.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能从床下出來.难道..
就在这时.他听见房间门"砰"一声被撞开了.
几个人冲了进來.快步來到床边.一掀被子..
一个人气急败坏大叫道."该死的.他们早就有了防备.让这小子给逃了."
"快追.他一定跑不远."
于是那些人又匆匆跑出去.
床下的管荇.大气也不敢出.已吓出了一声冷汗.
可怕的黑暗中.他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忽然听见.隔壁的动静忽然停止了.
既听不见打斗声.更沒有人的说话声.
整个客栈.又恢复了原來的一片死寂.只听见风沙呼啸的声音.和风车吱嘎吱嘎转动的声音.
奇怪.他们去哪儿了.
床下的管荇.只觉匪夷所思.
管荇哪里能想到.此刻的凤潇.就在他的下面的下面.
原來.刚才凤潇和维尔等人打斗时.原本维尔等人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即将个个被她拧断脖子..
却突然凤潇脚下一空.瞬间毫无防备的凤潇.整个人"嗖"一声掉入了脚下的黑暗中.
"扑通"一声落在地上的凤潇.忍不住骂道.
"该死的.."
她怎么一时疏忽.竟忘了这家客栈.很可能是一家黑店;而黑店.每个房间必有机关和暗器.
只是会启动机关和暗器的.知道这一个秘密的.只有客栈的老板.
珧娘..
该死的.她到底要干嘛.
"嗤."随着烛火点燃的声音.漆黑一片的暗室渐渐明亮.
果不其然.凤潇见自己正被封闭在一个牢笼内.而牢笼外.维尔搂抱着衣衫不整.春光乍泄的珧娘.得意地望着牢笼里的凤潇.
"哈哈哈."维尔激动得双目放光."臭娘们儿.今儿个你终于落在老子的手里了.今儿个老子一定要变着法儿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报当年你杀了老子那么多兄弟的一箭之仇."
凤潇心中一动.不屑于解释.目露鄙视.冷冷道."要看你有沒有这个本事."
维尔被她这样的目光激得火大.跳脚."哼.臭娘们儿.你已经落在老子手里了.还大言不惭.哼.看來你这是逼得老子要把你这臭娘们儿生吞活剥了的节奏是吧.."
珧娘却在这时忽然开口了."我说维尔大爷.你会不会认错人了.珧娘也觉得这姑娘面熟.可是仔细一想.珧娘是二十年前见过这姑娘.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世上有一个女人.和这位姑娘长得一模一样."
维尔冲珧娘笑嘻嘻道."珧娘.你是二十年前见过她.可我维尔是在一年前才见过她的......"
原來.维尔自从五年前.开始做生意.也就是把西域的药材拖到中原贩卖.再把中原的瓷器.衣料等拉回西域贩卖.从中赚得了不少的银子.
可是一年前.维尔带着一批药材进入中原时.却遇到了一件事..不但让他损兵折将.还血本无归.
当时维尔來到北齐国.嘱咐自己的手下把药材照例送到一家药铺去.自己则悠哉悠哉來到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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