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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墨倒自然的很 也忘记了他的大男子主义 沒觉得抱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妥的
夏一涵被他抱进了他的卧室 还算温柔地放到床上 随即他拨了个电话给管家 吩咐他去医生那里拿一些活络油來
管家的动作很快 不一会儿就把活络油给叶子墨送到了
等管家关上门离开 叶子墨看了看夏一涵的衣服 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字:"脱 "
"您不是 不是要我在这里擦活络油吧 "夏一涵有些局促地问
"脱 "他臭着脸 又加重了语气 心想 我可沒帮女人干过这种活 你最好少说话
夏一涵可沒想到他打算亲自给她擦 就算知道 她也有点儿不敢让他擦 这万一他擦着擦着忽然有想法了 她恐怕就不只是腿抽筋那么简单了吧
"叶先生 谢谢 不过我还是拿回去自己慢慢擦 或者让小浓帮我擦 "夏一涵脸上堆着笑 小声说道
"脱 "他不耐地皱起了眉 好吧 夏一涵只有屈服了
人家是好心啊 可不能浪费了他难得的善良 那等于是给自己找麻烦
夏一涵只好把裙子撩起一点点 把丝袜给脱了
"全脱了 一 丝 不 挂躺到床上去 "叶子墨又命令一声 真有些弄不懂为什么这女人一下子这么笨了
她只是腿抽筋 有必要一 丝 不 挂吗
夏一涵羞窘的一脸通红 却又不敢违抗某人的命令 只好听话照办
好在背对着他脱 他也沒反对 待她真的按照他说的标准脱完了 老老实实地躺上床 她才领会到他是要亲自帮她擦药
她想说 其实我可以自己來 不过看他那一张臭脸就知道 他不许她说一个不字
虽然他这么照顾她 让她心里甜丝丝的 忍不住觉得温暖 可是这么样什么都不穿躺在他眼皮子底下 她还是觉得别扭极了
他伸出大手给她翻了个身 让她俯卧在床上 而后在她柔白光滑的后背上倒了些活络油 轻轻的推开
夏一涵长这么大 何时得到过这样的照顾 后背的放松让她全身都觉得无比舒适 更舒适的却是内心
叶子墨啊叶子墨 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希望你别对我这么好 我怕我真的会爱上你 爱的忘记我是谁 你是谁
他边帮她按摩着后背 边在想 要是被林大辉知道了他干这种事 指不定在心里怎么笑话他呢
不过叶子墨要么不做 要做就会做到最好 既然已经帮她按摩了 就一定要让她完全的陶醉放松
"怎么样 "他恶声恶气地问 表明了就是爱面子 还想要得到认可和夸奖
"很舒服 谢谢你 真的很舒服 "夏一涵由衷地赞叹道
反正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微微地弯起了嘴角 更用心地推揉着她的后背
顺着脊椎 一路推下去 到了她纤细的腰身时 原本感觉无比舒适的她却忽然有些痒 忍不住咯咯地笑了出來
"别 那里好痒 别……嗯 痒啊……"她软软的声音又娇又嗲 恐怕一般的男人听了 骨头都要软了
饶是叶某人定力足 也是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 恶狠狠地凶了她一句:"不准再这么叫 否则我办了你 "
真是冤枉死了 不过这是甜蜜的委屈 她得忍
夏一涵闭上眼 咬着嘴唇才能克制住发出声音 他这家伙好像她的腰是重点护理部位似的 还一个劲儿地揉搓 她又痒 又觉得心神荡漾 又全身发热发烫 好想好想哼出声來
她用尽力气忍着 憋的脸都红了 当他的大手來到她腰侧时 她是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激灵一下就翻了个身 变成了面朝上的姿势
"对不起 太痒了 我沒忍住 "夏一涵低声说道 一脸的窘迫
他知道他要 她肯定是不会反抗的 不过这女人腿都已经抽筋了 他也不想太禽 兽
"翻过去 不准再发出那种声音了 "他硬邦邦地命令
"好 "她忙答应一声 飞快地翻身 动作快的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叶子墨深吸了好几口气 才能把全身的燥热压下一点点
不过当他的手再次沾上她嫩滑的腰部时 他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等我一下 "
他说完 不等她反应 就去衣橱拿了换洗的衣服 快步去了洗澡间
夏一涵怔怔地看着被关上的他卧室角落的门 心里涌起一阵暖暖的感动 她是他交易來的女人 他完全可以不用顾虑她的感受 强迫她 可他沒那么做 不光如此 他还亲手给她擦活络油 帮她按摩
这人 不管看起來多冷漠 其实他的心真的非常非常柔软
叶子墨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他这个澡冲的有些久 困乏极了的夏一涵实在太累 竟恍惚地睡着了
等她再次感觉到一双温暖的大手在她身上细细的推拿按摩时 她已经沒有力气睁开眼睛看了
在一种暖到心底的幸福中 她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呵护 连在梦里都不觉得冷了
这晚夏一涵做了一个异常甜美的梦 叶子墨靠着一颗高大的梧桐树 她则躺在他的腿上 他们的两个孩子 一个男孩 一个女孩 在不远处追逐嬉戏 好像二十几年的所有苦楚都成为过去 她的生活里不再有忧伤 不再有无穷无尽的隐忍 只剩下了柔软的甜蜜
她不知道 她这样的美梦 是因为他温暖的身体搂抱着她的身体
叶子墨沒躺多久 只是搂了她一会儿 看她睡的熟了 他才又起身去看付凤仪
付凤仪始终沒睡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 体温开始上升 叶子墨要去叫医生过來 付凤仪说什么都不让 硬说要忍着
不管叶子墨怎么说 软硬兼施 她就是不肯让步 以前有一次 他强行找了医生來 打上吊瓶 付凤仪自己就扯下去 那次还伤到了手 划破了手背上的血管 鉴于那次的教训 叶子墨再沒有强行让她看诊过了
每次只要她执拗起來 他就坐在床边耐心地做工作 直到把她说通 接受治疗
一直到天亮 付凤仪还是不肯让人看病 她的额头已经是滚烫了 连鼻息都烫人
叶子墨烦躁地在房间里走來走去 付凤仪闭着眼 就是不配合
"妈 不打针也行 您让我给您冷敷一下行不行 "叶子墨低声像哄孩子似的哄她 付凤仪摇头
"那就喝点水 我去给您倒热水 少喝一点 "
付凤仪依旧摇头
叶子墨从母亲房间出來 给管家打了个电话 让他随时在旁边待命
"你有沒有什么办法降温 冷敷她不肯 "叶子墨问管家
"叶先生 您看还有谁能劝的了她 烧这么高 不治疗不行啊 就算是她肯冷敷效果也有限 "
正在两人商量时 管家的耳麦传进來门口安保员的请示声:"叶理事长來了 车在门口 "
叶子墨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让他进來 可一想到母亲现在的情况 他又略迟疑了一下 对管家说:"让他等一下 "
说完 他进了房间 带着几分挑衅地对母亲说道:"叶理事长來了 估计是看你的 我想让他马上回去 "
始终紧闭双眼的付凤仪听到叶理事长几个字 眉头动了动 随即如同叶子墨预料中的一样睁开眼 对他说:"叫他进來 "
她总算是说话了 叶子墨松了一口气 不过脸上还是严肃的厉害 还拿出一副谈判的表情 极认真地说:"我可以让他进來 在这里照顾您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您必须按照我安排的接受治疗 不然我这辈子都不让他进我的家门 "
付凤仪长长地叹了一声 让父子两人和睦相处 是她多年的夙愿 尽管有时也是矛盾的 总的來说 她还是不想看到他们总这么针锋相对
"让他进來 "她有气无力地说
叶子墨才扬声对管家说了句:"你通知门口的安保员给叶理事长的车放行吧 另外 马上去把两位医生都请过來 "
"是 叶先生 "
听说叶浩然一大早就來了 付凤仪脸上好像多了些神采 叶子墨知道 这么多年其实母亲还是爱着那个弄丢了他们孩子的男人 就如同他内心里偶尔也会在乎那个男人一样
一会儿的时间 叶浩然就进了主宅 管家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句叶理事长后 引领他去付凤仪的卧室
"凤仪 你怎么样 "叶浩然一进门 就直奔付凤仪而去
昨晚他听她的声音就有些不对 一直都不放心 所以才会天沒亮就往别墅这边赶
这时付凤仪脸已经烧的泛红 呼吸的幅度也比平时大了不少 叶浩然在她床畔坐下來 大手摸上她的额头 皱着眉问她:"这是在干什么 发烧了为什么不看 走 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
"不必了 我别墅里有医生 "叶子墨冷冷地说
叶浩然这才看了儿子一眼 抿着唇 也沒什么 又重新看着付凤仪 略带焦急地问她:"有医生你怎么不看 又跟自己过不去 听我的 让墨儿安排医生给你看 "
叶子墨往床边走了几步 依然冷漠地看着叶浩然 嘲讽地开口:"她不就是听了你的 才会这样么 "
叶浩然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手微微的发颤 付凤仪摇了摇头 叫他别跟叶子墨争吵
"墨儿 你出去 我跟你爸爸有些话说 医生來了你叫他们直接进來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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