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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羽瞧著她,唇角亦是悄然升起了些個冷笑。
www.biquge001.com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這個毒美人,大約如今,也是什麼好處都得了。可惜抱歉,從前那個任她掠奪欺辱的蠢姑娘不在了,從現在開始,自個兒亦是再也是不會讓這大姐姐奪走自個兒的東西。以後,便瞧她也沒這般機會。
蕭玉護著二女兒,姚雁兒這話雖然是好的,她卻是听得不甚入耳,面上更添了些個不悅。
“若非你不顧及姐妹情分,你二妹妹好好的,又如何會這般?只怨怪我素來便沒將你好生管教,只讓你養成這般不知親人情分的性情。”
蕭玉亦是說得起了性兒,越發惱恨不已。
只說這個女兒,果真便也是不好的。
今日那納蘭錦華瘋了,許娘也是處置了,蕭玉心里自也是憋了口氣的,自然也是極為不自在。她心里添了惱,說話口氣亦是不好,卻也不似方才人前那般柔聲細語慈和愛憐。
姚雁兒卻不以為意,容色仍然是靜靜的。對于蕭玉,她還當真是不曾有任何期待。既然是毫無期待,蕭玉待她如何,那也是盡數不放在心上了。
眼前的女兒容色如水,竟似不生半分波瀾。蕭玉垂頭瞧著懷中那個,卻也是淒楚可憐,額頭上還纏著紗布。
蕭玉心里一疼,一顆心可是又偏了。
好好的,羽兒卻是落得這般下場,偏偏音娘卻仿佛什麼事兒也沒有一般。
如此思來,蕭玉自也是好生不痛快了。
“羽兒便是不幸,竟有你這個姐姐。原本別人說你命數不好會克人,我心里也還是並不十分相信。只你生下來沒多久,我身子竟有不是,你爹也是生了疾病。”
這番話,蕭玉也不知在大女兒面前說了多少次了,一貫沒有一絲一毫的避諱。如今她又這般說,自然亦是毫不在意的,便是她說了些個這個話兒,又算什麼?更沒什麼了不得的。
“如今你回了家,就鬧出了這麼些個事情,弄得家宅不寧。惹得你姑姑發了瘋癲疾病,又惹得你妹妹受傷了。我便知曉,你是個災星,原本亦是會刑克別人的。”
蕭玉眼楮里透出了憤怒的光芒,沒了旁人,面上更是添了些個惱怒。
感受到了蕭玉的濃濃母愛,納蘭羽卻也是心甜,這個娘就是不講理,可是她就是那麼維護自己。大姐姐再如何用些個狐媚子手段又如何?母親心里頭,還是最疼自己的。這般蠻不講理,她心里便是覺得痛快。這一刻,她也已經將蕭玉當成真正的母親,以後必定是會護著她,孝順她。至于蕭玉的蠻不講理,那又算什麼?
呵,她納蘭羽又不是聖母,自然亦是只會待那些個對自己好的人好。至于好似納蘭音這般的狐媚,原本就是敵人,更加不必手下留情。
姚雁兒容色柔和,卻並不分辨。
蕭玉這些個話兒,她也是听得多了,並不如何的放在心上。
納蘭羽瞧著姚雁兒,瞧她面上並不慍怒之色,心里冷哼一聲,暗暗的罵了一聲虛偽。
這等女子,大約心里便是如何升起,也是將那些個心緒盡數掩在了心里,便是心口滴血,面上也是不露半點。而這種隱忍的女子,讓納蘭羽替她累,瞧不上。她是個真性情的人,自然是有些個不屑。
納蘭羽環住了蕭玉的腰,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卻也是輕輕的壓低了嗓子︰“母親可是不要去怪大姐姐,便是她命真克人,她也是不想的。只是,天生就是如此。”
納蘭羽這般說著,唇角亦是透出了些個似笑非笑的笑容。
這等虛偽的女子,如今也是應該隱忍了吧,難受了吧。
就因她愛面子,自己恰好捉著她這般軟肋發作。
蕭玉冷冷一笑,淡淡的說道︰“是了,原本也不是她的錯了,只是生就生錯了。”
只這個時候,納蘭明呵斥的嗓音卻是傳來︰“羽兒,你大姐姐如此大度,便也是不理會你的冒犯,你卻也是說出了這麼些個難听的話兒,這姐妹和睦,莫非你盡數都忘記了?你娘又是如何教養你的?”
只听這話兒,納蘭羽就知道自己那個渣爹來了。
隨行而來的,還有李竟。
雖然納蘭羽額頭還在疼,可是瞧著李竟時候,心口亦是微微有些個恍惚。好個出色的美男子,容貌雖好,卻無半點脂粉氣。納蘭羽心下頓時下了評論,難怪原主如此痴心,竟然做出那麼多荒唐的事兒。眼前這個絕世風華的男子,確實亦是有那樣子的魅力。
只可惜,自己卻也是不瞧皮相的人,任這男子如何風華絕代,只憑他對原主那樣子的渣,她自是不會動心的。
納蘭羽收斂了心思,又生出些個因為穿越而升起的高貴冷艷心思。
雖然如此,李竟皮相的沖擊,卻仍然讓納蘭羽心口翻騰。她們那個世界的男明星,加起來也似乎比不上眼前這個男子。
只納蘭羽這般情態落在了納蘭明眼里,越發讓納蘭明不喜。
這個女兒,連個尊卑都不分了,自己出語提點,她竟然也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兒。而蕭玉雖然覺得自己女兒有些個不妥處,只又憐惜納蘭羽是受傷了,心口亦是偏向了這個一貫有些驕縱的二女兒身上了。
納蘭羽卻瞧見了李竟靠著納蘭羽,並不多瞧自己,眼神充滿了柔和。這頓時讓納蘭羽心中大怒,好一個渣男,如此沒有眼光,難怪會被個容貌好些的美貌女子弄得心魂動搖,便是換了芯子居然亦是不知道。她心里冷冷一笑,這兩個人湊一對兒卻也是正好,只盼望莫要再與自己糾纏。
而自己,自然也不似從前的納蘭羽,只盼著處處能得這個爹的歡心。可也是絕不會納蘭明說了什麼,卻也是不敢回嘴。
“女兒只是覺得,大姐姐確實帶著晦氣,祖母對她很好,卻是被她克死了。如今方才回了家,就鬧得家里不得安生。女兒也不是為了自己,便是我被大姐姐克了,又算什麼?只是擔心爹娘被大姐姐克了。”
這些個古人,不是十分迷信,且也是相信那命格之說。
相信自己這樣子的一番話,也是足以在納蘭明的心口上刻了一刀,讓納蘭明忌憚這個大女兒。
只自己輕輕一句,足以讓這個美貌的姐姐受用。
納蘭明卻眉頭一皺,透出了不歡喜的樣子。納蘭羽心頭竊喜,只道自己得計。卻不想納蘭明竟然硬邦邦的對蕭玉說道︰“好好的女兒,可是被你教導得不好了,端是一點禮數也是不懂,竟說這麼些個沒害臊的話兒。年紀輕輕,就會那胡言亂語了。”
納蘭羽心下大怒,果真便是個渣男,果真只會為難自己的娘。同時納蘭羽竟也覺得有些古怪,難道納蘭明就那麼一心一意的攀附李竟,竟然不在乎這命理之說?
實則納蘭羽卻也是不知道,納蘭明也不是那等超脫的人,只是這樣子的話,蕭玉也在他耳邊念叨快二十年了,自然覺得沒趣,听得多了,更不會放在心上。他也是只道納蘭羽說了這麼些個話兒,是被蕭玉教唆的。
納蘭羽一時沒言語,隨即卻亦是輕輕說道︰“父親,你可別見怪母親,今日是我磕破了頭,所以說話竟然沒有分寸。只是父親,女兒好歹也是堂堂伯爵府的嫡出的女兒,也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你怎麼讓給外男進來,這樣子女兒的名譽卻也是如何能得?”
她口中的外男,自然也是李竟。呵,原主是個糊涂的,她痴迷于李竟,眼見李竟來了只會說不出的歡喜,又如何能想得到這些個事兒?而對方,這樣子隨意,也只是仗著自己喜歡他,所以毫無顧忌吧。
納蘭明頓時一窘,幾乎想要說你還有什麼名譽?只是話到了唇邊,總算讓納蘭明咽回肚子里去。只說如今自己蕭玉還有大女兒都在這個,任誰也說不出什麼不是。納蘭明面上卻也是添了些個不以為然了。
納蘭羽心里冷冷發笑,果真這個爹,心里已經是沒有將自己的名譽當做一回事兒。
她垂下頭,只輕輕說道︰“姐夫,從前羽兒做過許多不堪的錯事,可是如今,羽兒心里已經是清楚了,有些個人,不值得羽兒留戀。因為這種人,是不懂得珍惜的。父親,女兒好歹也是堂堂伯爵府的嫡出女兒,自然是自重身份,不會再不知輕重,更不會讓那等真心待女兒的傷心。”
納蘭羽抬頭,卻也是恰好瞧見李竟眼楮里的一絲淡淡不喜。
納蘭羽諷刺似的笑笑,是了,從前自己喜愛他,就算不放在心上,總是滿足了他男人的虛榮心了的。如今忽而就不愛了,自然也是會讓他若有所思,倒也並不是當真有什麼情意,只是男人的虛榮心作祟而已。
李竟心里卻不痛快,自己何時對納蘭羽稍假辭色,對方卻也一副不肯接受,仿佛就犯下了天大過錯的事兒樣子。隨即他心中失笑,對于納蘭羽,他不是大度,而是不屑。他只覺得自己和這等女子計較,那分明是讓自個兒降了格調。
“音娘,你身子不好,隨我回去吧。”李竟輕輕的瞧著姚雁兒說道。
姚雁兒輕輕點點頭,忽而說道︰“母親釵兒點的翠,素來愛天青色的,如今這枚,顏色卻好似淡了些。”
蕭玉容色一變,目光竄動,亦生生出幾分恍惚。她手指輕輕一攏發絲,緩緩說道︰“我今兒倒不覺得。”言辭倒也是和緩些個。
姚雁兒柔柔說道︰“還盼母親愛惜身子,改名兒女兒送個釵來,只當賠罪,今日打攪了母親生辰。”蕭玉面色微微一沉,卻不言語,眸色流轉,亦是不知道在想什麼。
納蘭羽渾然不知道姚雁兒是什麼意思,又覺得這個古代女人,見識實在是淺薄,一條手帕,一塊點心,也是含了心思,添了算計。便是隨隨便便幾句話,亦是有些個言外之意。這些女人,實在也是可悲可惱。
亦是向納蘭明和蕭玉告辭了,也便這般離開。
納蘭明卻也是哭笑不得,忽而又對這個二女兒有一股子說不出的厭惡,實在不樂意理會她,亦是並沒有留多久。
納蘭羽輕輕偎依在蕭玉懷里,柔柔說道︰“從前女兒痴迷李竟,做出了許多讓母親傷心的事兒。如今,自然也是再也不會讓母親傷心了。”
母親說得對,她們這些個世族之女,原本就是比較高貴,卻與那等庶出的女子截然不同。
納蘭羽穿越之後,已經接受了自己高人一等的身份,並且發誓一定要綻露世家女子的風華。
蕭玉倒是怔了怔,倒也說不上如何的欣慰,只是覺得今日眼前的女兒,竟然是說不出的古怪。
隨即蕭玉便找好了理由︰“我的乖,今日讓你受委屈了,可憐見的,這些話兒你也都是說得出來。”
納蘭羽不由得翹起嘴唇,難道從前自己就是太愛李竟了,故此一旦不愛,亦是別人不肯相信?那小說里便是這樣子寫的,如今亦是這般。
隨即蕭玉目光落在了萬兒面上,冷冷哼了一聲,竟也似添了個怒意。
“好個賤婢,我讓你侍候小姐,你卻做那些個不尷尬的事情,卻讓你家小姐吃了這般苦頭。來人,將萬兒拖下去打上十板子。”
納蘭羽卻趕緊阻止了蕭玉,可憐兮兮的說道︰“娘親,萬兒服侍我一遭,沒有功勞,可也是有苦勞,只盼望你可是別見怪她。這種種不是,都是女兒從前太糊涂了。”
萬兒吃了一驚,也是想不到今日小姐非但沒有責罰自己,反而開口求情。
等蕭玉走了,納蘭羽還是將她安撫了一番,而萬兒也趕緊磕頭謝了。
瞧著磕頭的萬兒,納蘭羽心里的現代人優越感再次涌上心頭了。她輕輕的搖搖頭,禁不住輕輕嘆了口氣,心里禁不住想這些個古人果然不懂什麼是人權,都動不動就跪。不過自己只要少許施展恩惠,對她們客氣些,這些個下人必定也是會感激涕零的。
上了馬車,嬌蕊好半天方才好似回過氣兒來。
她忽而輕輕說道︰“夫人之前給錦華姑姑送了盤點心,可是那點心了弄了什麼,姑姑吃了,才,才變成那個樣兒?”
若不是別個以為納蘭錦華已經是瘋癲了,只恐怕姚雁兒那嫌疑也是不那麼容易洗干淨。不然別人好端端的,為什麼不去污蔑別人,可是偏偏卻來污蔑你呢?
姚雁兒閉起眼兒養神,好半點方才點點頭,輕輕的嗯了聲。
紅綾嘆了口氣︰“咱們一貫和錦華姑姑沒什麼交集,既不親近,可又不得罪,當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子說話。”
綠綺送了顆人參丸子,讓姚雁兒吃了定神。
她記得夫人拿了那香囊,隨即就拆開了,可里頭就有那個字跡。于是夫人讓她將里頭那一塊剪了下來,另外換了塊料子補了上去。
“可惜夫人就瞧出她送那個香囊,就是不懷好意,別有居心。”
綠綺也是佩服,她也是個聰明的,可是卻一點也瞧不出來。
姚雁兒品著舌尖兒那點人參兒味兒,只說道︰“嬌蕊,我記得一年前,你回家里看老子娘,回來之後,卻是發了脾氣。你小時候你娘許了你一雙珠鞋,只那個時候家里窮,做不起,如今卻是給你妹子做了,你心里好生不痛快。”
嬌蕊面頰微微一紅︰“是婢子小氣,就愛計較這麼些個事情,夫人可笑話我了。”
姚雁兒說道︰“我並不知道為什麼老太君後來對錦華姑姑並不如何理睬,否則那徐家再刻薄,錦華姑姑也不至于如現在這般憔悴得緊。也許當年錦華姑姑執意要嫁給個寒門子,關了莊子一年也是不肯放棄,還是傷了祖母的心兒了。我原本是母親不肯要的孩子,虧得祖母喜愛,方才讓我在府里不至于受人欺辱,錦華姑姑的院子,原本該她享受的嫁妝,後來卻都便宜我了。甚至侯爺,當年若不是祖母瞧中,我也沒辦法嫁過去。我原本是沒懷疑錦華姑姑的,可是忽而听她提起了,只說自己從前住的那個院子,如今卻是讓我住了。這絕不是什麼令人愉悅的緣分,更不必提姑姑如今的落魄。”
所以她一點也不奇怪,如今納蘭錦華對她的恨意。
祖母若對她有心,為何年年家宴,都不見這個姑姑?祖母奪了她的資格,也是不許她再入伯爵府里。那個對原主十分慈和的老婦人,有時候心腸又是特別的冷硬。
甚至于原主之所以得祖母喜愛,便是因為原主那軟綿兒一般的性子。
大約因為這般,便也有了恨意了,尤其是納蘭錦華一身落魄,卻瞧著她滿頭珠翠時候,那一顆心再也無法淡定,生出許多怨毒。
綠綺道︰“于是夫人通透,頓時察覺這些個人的心思,否則,唉,否則——”
否則便是身邊名裂,便是侯府正妻之位也是保不住了。
紅綾一貫性子溫和,此刻亦是有些惶然︰“錦華姑姑也還罷了,只是,只是夫人親娘,大約也並不是故意的吧?”
然而她卻也並不敢相信,只因為夫人雖然不是蕭氏心頭那個,畢竟也是蕭玉的親女兒。
這虎毒,還不食兒。
姚雁兒輕輕搓著手指,雖然她並不是真正的納蘭音,然而那心頭卻也是止不住泛起了一股子的涼氣兒。大約,是替原主心涼。
她目光微微有些迷離,卻也是輕輕說道︰“母親,大約是忘記了許多以前的事兒了,許是她從來沒有將我的事放在心上。”
眼見姚雁兒如此神色,在場幾個丫鬟亦是有些心思凝重。
“我成年梳發那日,母親賀禮是一枚發釵,瞧著是點翠,亦是珍貴。可是祖母瞧也不瞧,就冷笑不已。這發釵是斷了的,後來雖然修補了,只是樣子好看,也不能久戴,不然脫了金絲,就碎了。只能偶爾戴一戴,充個面子。祖母說不吉利,就讓人將那釵給送回去。母親還不歡喜了一陣,一直冷著臉兒。可是今日,那枚發釵,如今卻也是恰巧就戴在她發髻上。她都忘記差些將這釵送給我了。”
幾個丫頭听了,心里既是糊涂,又是不可置信。
蕭玉平日里十分愛惜顏面,衣服料子,佩環首飾,那可都是要最好的,怎麼會將一枚壞了的釵戴在自己頭上?她原本出身世家,必定也是財帛豐厚,匣子里可是有好些個好物件兒。
“母親大約是缺銀子了吧,不是如此,她也斷然不會踫那枚釵兒。然而爹神色卻瞧不出什麼,似乎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可見這樁事,只是母親自個兒秘密,我亦是猜測,只恐怕她斷然不能說出口的。呵,我若是錦華姑姑的女兒,母親貧苦,女兒又怎麼能不拿出祖母那里來的嫁妝呢?更何況,謀殺親娘的罪名還在那兒。若是不肯將財帛拿出去,難道真想去官府不成?”
如此一來,壞她名聲,捉她把柄,一番心計算計,端是好狠心計!
姚雁兒如今方才緩過勁兒來,方才覺得後怕。幸好還有個許娘,虧得還有個許娘。有這個許娘在,恰巧自己又算了嫁妝,發現了貪墨之事,如此,方才脫了身。她並不後悔扯出這麼些個事情然後讓許娘去是,若許娘不死,自己也是生不如死。徐進風那貪婪的目光,讓姚雁兒說不出的厭惡。
否則,那毒酒是誰送的,可也還是真說不清楚。
她倒是要好好打听一番,蕭玉究竟是如何缺了銀子,竟然也是生出了這麼些個事兒。
紅綾心里覺得害怕,又替夫人委屈,卻也是禁不住寬慰道︰“也許,倒也當真是想得多了。無非是錦華姑姑和許娘那個奴婢合謀,其他卻無別個。”
姚雁兒額頭上透出了汗水,驀然似松了口氣也似,緩緩吐了口氣,輕輕的嗯了一聲。
只是覺得,這般令人措手不及的圈套,當真是蕭玉的手筆?
那婦人,心狠有余,心計卻不足,一貫也不喜歡錦華,如何竟然生出這般綿密狠辣的心計算計?
她不由得想起了紫燕,紫燕跪自己跟前,卻低聲哭訴,哭訴文姨娘也是受了挑撥,方才想出掐死女兒害死自己的主意。是了,文姨娘是十分心狠,可是若不是有人跟她說了,她腹中孩子是個男孩子,若不是有人又提出了這個十分可怕的計劃,只恐怕文姨娘亦是不會如此算計。
也不知道怎麼了,姚雁兒就覺得這些個事兒十分像同一個人陰狠綿密的手段。好似一條毒蛇,潛伏在草叢之中,一不小心,就竄了出來,狠狠的咬一口,將毒液注入了肌膚之中。
是了,那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這個樣子?
納蘭音原本就極為怯弱,性子柔和,很少得罪什麼人。就算得罪了趙宛,那也不是納蘭音自己願意的,她甚至也不知道趙宛的恨意,畢竟趙宛定親之事,可是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的。
隨即姚雁兒就想到了趙宛,趙宛死了,是自己一手設計。她安排得很是巧妙,如今似乎也沒有人因為這件事情懷疑自己,她也是安安穩穩的。
可是這個世上,聰明的人本來就很多,趙宛就是太過于自以為是了,所以方才落得這麼個下場。既然是這般,自己就要學會步步為營,認真行事。
她思來想去,唯獨趙宛這樁事情,那是屬于自己的心病。便是自個兒,也是絕不能說做得天衣無縫。
可是誠王府若是要問罪,為什麼不正大光明?算計的人會是誰呢?姚雁兒想起了自己見過的誠王夫妻,他們都是長袖善舞的人,似乎並不似如此陰狠綿密。還有那世子趙離,不過是一面之緣,對方性子似乎十分的溫和怯弱。
不像的,真不像自己心里勾勒出的那個人影子。她也不知道這個人影子是誰,可是這個人若讓她見到,必定能認出來。
可是還有誰呢?還能有誰呢?
是了,確實還有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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