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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宫孝木,吴淳周对此事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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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调查组成立之后,哲国陆军司令部的某位大佬亲自召见他,强调此次调查的重要意义,一定不能放过一个侵吞国家财产的坏人,对待那些军队和政界的蠹虫,一定要从严、从重、从快地绳之以法,实行民众集中主义专政。
吴淳周一字一句地记下大佬的指示,回家仔细琢磨大佬的讲话精神。他逐字逐句地推敲。终于有些领会大佬的核心意思:
军方与蔓国签约捐赠武器装备,这与政界有何关系?大佬为何强调军队和政界的蠹虫呢?特别地加上政界两字,这大有深意。宫孝木身兼军队和政界的两种职务,岂不是就是暗指要法办宫孝木呢?
理解到这个精髓所在之后,吴淳周心中有底了。
调查组到达823师团驻地和泉水城之后,吴淳周看望了重伤未愈的老上级许磊健。一提起宫孝木的名字后,老上级喷射出要吃人的眼神。
吴淳周心中明白许磊健对宫孝木是仇深似海,因为宫孝木不管已成为人质的许磊健的死活,强行对暴徒动手,导致许磊健背后挨了一刀,差点让许磊健送掉老命(见第127章)。
许磊健满含热泪地对吴淳周说道:“一定要抓住坏人呀!哲国不能任由坏人猖獗下去呀!”
吴淳周坚定地表态:“一定不辜负老领导的期望。”
梁立末打电话给吴淳周,希望调查组尽快缉拿宫孝木。梁立末虽然是个花花公子,可是他背后杵着的爷爷是陆军的定海神针,因此吴淳周不敢怠慢梁立末。
这么多人的殷切期望之下,吴淳周的心中已经把宫孝木判为死刑犯,无论以什么罪名,只要抓住宫孝木,那就是胜利。
本来吴淳周想在签约的事情上寻找破绽。定下宫孝木的罪名。可是宫孝木的签约令823师团上下感激宫孝木,虽然823师团没有收到任何武器,可是823师团也没有遭受损失,并且未收到蔓国武器装备,823师团有充足的理由拒绝出兵北大陆。
823师团不想找宫孝木的麻烦,这事就不好办了。黄曦容指责宫孝木命令田文俊签收蔓国武器装备之事,根本就是不靠谱的事情。因为他在823师团的文件中已经清晰地看见宫孝木并不负责接收武器装备的决议,接收武器装备的事情全权由田文俊负责,因此真要追究责任,那也是田文俊的责任。和宫孝木扯不上关系。
吴淳周听到单本目的汇报,说宫孝木提供一盒磁带,足以证明宫孝木是遭人陷害,他有些慌神,唯一的一个借口也被磁带击得粉碎,那怎样才能抓住宫孝木呢?
单本目把事情汇报给他,吴淳周不能装聋作哑,他就必须处理这件事情。
吴淳周拖拉磨蹭,就是不想拿这盒磁带。但是不能无限期拖延。他无奈之下,只好前往东山城。
没料想,吴淳周刚到陆军招待所,就发现两个下属暴毙。接着又接到无名电话,确凿地声明宫孝木杀了单本目。
这令吴淳周顿时有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谋杀上级调查人员的罪名比不靠谱的授权接收武器的罪名要严重的多,这正是属于从严、从重、从快实行民众集中专政的犯罪行为。
于是乎。吴淳周不管磁带的事情,实际上,即使他想管。也无法管了,因为单本目等三人全死了,磁带之事自然就没了下文。他的全部精力在于尽快使宫孝木招供,只要宫孝木认罪,那么一切事情就ok了。
吴淳周给哲国陆军司令部发报,汇报调查所取得的进展,特别强调宫孝木残忍谋杀单本目这一骇人听闻的暴行。
他又给柳云省军区和823师团发电报,简要地通报调查结果,声称已抓住首恶宫孝木,其罪行是杀害单本目上校。
吴淳周坐在椅子上,美美地哼起小调,他正在等着哲国陆军司令部的指令。他估计陆军司令部会命令他即刻将宫孝木押赴哲国,迎接宫孝木的将是军法的严惩。
十分钟之后,哲国陆军司令部的电报来了。吴淳周接过电报,傻眼了,电报内容是:
马上释放宫孝木,并向他赔礼道歉!打电话给莱山城驻军第三团,让单本目回到东山城!你等在东山城停止调查,原地待命!
吴淳周揉揉眼睛,再次看了一遍,确信没有看花了眼。他看到了“单本目、莱山城”六字,吓得魂飞魄散,单本目没死吗?宫孝木曾说过单本目在莱山城,难道…?
他迫不及待地抓起电话,打给驻扎在莱山城的796师团的第三团。
“什么?单本目到过你们师团?他何时到你们那里?”吴淳周高声喊道。
“一个小时前,单本目上校来到我们这里,说在莱山城发现武器被劫的新线索,请求我们的援助。”
“他现在哪里?我要和他通话!”吴淳周仍然不相信单本目没死。
“长官,请您稍等。我把电话转到侦察连。”
一会儿,吴淳周听到电话里传来单本目的声音:“吴组长,单本目向您报道,请指示!”
吴淳周感觉五雷轰顶,单本目真没死?陆军招待所那个电话是假情报!
“你为何不在东山城等我?”吴淳周要暴走了,搞出这么大的乌龙,他口口声声说单本目被宫孝木杀死,可是单本目活蹦乱跳的,这岂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报告长官,我让小马、小何在招待所等您,我又发现了新的线索,因此急忙来到莱山城。走得很匆忙,没有向吴组长请示,请吴组长责罚。”
“小马、小何已经死了。你说的磁带在哪里?”吴淳周不想过多谈起小马、小何之死,把话题转到磁带上。
“什么?小马、小何死了?为什么死了?我让小马、小和把磁带交给您的。”电话中单本目的声音很是惊讶。
“嗯,等你回来再细说。现在停止调查,你赶快回到东山城。”吴淳周听到磁带在小马、小何手中,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对单本目气愤不已:这单本目的胆子越来越大,无主织、无纪律,有事不报告,不请示,要对他要严加批评。
此时,梁立末急匆匆地跑到黄曦容的套间中,说道:“曦容,宫孝木被调查组给抓起来了!”
“宫孝木真进去了?”黄曦容站起来,惊喜交加。
“千真万确的事情,据说罪名是杀害单本目。”
“你不是派人毒死单本目三人吗?怎么变成宫孝木杀单本目呢?”黄曦容平静下来。问道。
“我的人告诉我,今天中午在招待所食堂吃饭的只有小马、小何两人,姓单的不知所踪,因此,小马和小何死翘翘了。我把军医也打点好了,小马、小何的死因是心肌梗塞。查不到我们的身上。”
“这么说,单本目不是你找的人所杀,而是宫孝木杀的?可是宫孝木为何杀单本目呢?”黄曦容有些类似自言自语。
“不要管宫孝木杀单本目的原因,只要宫孝木被抓住。我们就完成预定目标。只是可惜了那么多武器装备不知被谁抢走了,这次的生意真是赔了大钱。”梁立末不希望宫孝木死在东山城,他隐隐感到宫孝木背后的靠山也不小。如果宫孝木死在东山城,恐怕背后的人能把东山城掀个底朝天。
黄曦容发觉事情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本来她的计划是用炸弹直接送宫孝木上西天,可是该死的梁立末提供的情报太不准确,居然炸死了另一个副机关长,这让黄曦容的肚子差点气炸了。
正在郁闷之际。峰回路转,梁立末又带来宫孝木被抓的消息,并且罪名不是签约中间的鸡毛蒜皮之事情。而是杀害单本目之严重事情。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把黄曦容的坚强小心脏也轰得直颤抖。
虽然事情的结果与既定目标一致,可是黄曦容不清楚事情的发展过程,她总是感觉心里没底。
“梁立末,你一定要把宫孝木杀死单本目的前因后果搞清楚。”
阮经天和青龙门的蒙面人磨了一会牙,终于感觉到吴淳周率领几个人向审讯室走来,他大声说道:“好的,我看见你这人是个大好人,我告诉你师父的事情。来,你把耳朵趴在我嘴边,我悄悄告诉你。”
蒙面人还没有发觉到远处的脚步声,见到阮经天终于肯告知其师父的事情,心中大喜,赶忙把耳朵凑到阮经天的嘴巴旁边,此时阮经天的手脚均被铁链封住,蒙面人自然不会担心阮经天出手伤人。
阮经天与蒙面人脸贴脸,脚对脚,他心中暗道:青龙门的杂碎,想跟我玩花样,你还嫩了点。
他的眼睛瞄向了放在桌上的冥思剑。在审讯之前,吴淳周把阮经天身上的物品全都搜了出来,放在桌子上。阮经天的身上总是随身携带着冥思剑、手枪、两枚手雷以及一些武者常用的暗器,冥思剑的刀刃厚,显得很钝的样子,没人关注这样一柄钝剑。
阮经天运转玄气,以意控剑。只见冥思剑突然暴起,将蒙面人的左耳给割了下来。
由于距离太近,等蒙面人感觉不对时,耳朵已经掉在地上了。“嗷”的一声,蒙面人痛地捂住左耳,跳了出去,他万万没有想到桌子上的短剑会自动飞起来攻击。
蒙面人忍住剧痛,痴痴地看向又飞回到桌子上的冥思剑,双眼冒出炽热的光芒。他忘记了耳朵被割的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传说中的飞剑,是至宝!
失掉一个耳朵,再加上见到真正的飞剑,蒙面人完全做到了单耳不闻门外事,连吴淳周等人已经站在门口都没有察觉。
蒙面人刚欲去抢冥思剑,吴淳周闯了进来,看见审讯室多了一个血淋淋的蒙面人,立即拔出手枪,大声喝道:“你是谁?”
这声厉吼惊醒了蒙面人,他看见吴淳周以及其身旁三个审讯人员,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里,双手微扬。四柄飞刀激射而出,他则继续奔向桌子,抢夺冥思剑。
吴淳周此行是来放宫孝木的,他怕伤了宫孝木,不敢胡乱开枪。他只好侧身躲避,可是青龙门高手的飞刀岂是那么容易躲避的,一柄飞刀插在他的肩膀上。旁边三人则没有那么好运气,三柄飞刀均插在这三人的喉咙处,刀刀要命。
蒙面人就要抢到冥思剑的时候,冥思剑突然跳起来。把蒙面人右面的耳朵也给割掉了,并且蒙面人感到后背处一麻,似乎有根针插入一般。
忍受不住双耳都被割掉的痛楚,并且后背开始麻痒,蒙面人再也不敢呆在如此诡异的审讯室。他转身,全力向门口逃窜。
吴淳周虽然挨了一刀,但是性命无碍,他高声喊叫:“快来人!”
蒙面人恼怒吴淳周的呼喊,一脚踹在吴淳周的两腿之间。吴淳周登时两眼一黑。痛的晕了过去。
此时,整个大楼里全是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纷纷跑向审讯室,为首之人正是凌云木。
凌云木看见一个蒙面人满脸鲜血地从审讯室跑了出来。明白蒙面人是敌人,马上命令士兵向蒙面人开枪。
“砰!砰!….”密集的枪声将蒙面人包围了。
蒙面人不愧为青龙门的高手,虽然双耳没了,后背挨了一记黑腹针。可是依然凶悍无比,身上留下三个弹头后,此人撞破走廊尽头的窗户。纵身跳了出去,几个跳跃间,此人逃出了796师团第四团的驻地。
凌云木命令一部分士兵继续追赶蒙面人,他则带领六个士兵进入审讯室。只见吴淳周已经醒过来,在地上艰难地蠕动着。
凌云木不管躺在地上丝毫不动的三个调查人员,快步来到吴淳周的身旁,将吴淳周扶了起来。
吴淳周忍受下体的剧痛,一字一句地说道:“快放了宫参谋!是误会!”
凌云木赶忙命令身后的士兵去掉阮经天身上的铁链,他把吴淳周交给另外的士兵,也来到阮经天面前,满脸歉意地说道:“宫兄弟,让你受委屈了,做哥哥的万分对不起你。”
阮经天倒没有怪罪凌云木的意思,他摆摆手说道:“大哥,你不用多说,做兄弟的知道你有难处。你的心意我领了。”
来到吴淳周面前,阮经天冷冷地说道:“吴上校,你一句误会就把我打发了吗?”
吴淳周看见阮经天那深不可测的眼神,心中打了个寒颤,他心中明白这次搞出这么大的乌龙,恐怕不是一句误会就能脱身,宫孝木一定不会忘记酷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念及此处,吴淳周忘记了疼痛,低声说道:“宫参谋,我们接到了假情报,真的是误会。我向你道歉!看在同为哲国效命的份上,您饶过我们吧。”
阮经天拍拍他的脸颊,轻蔑地说道:“不是我饶不饶的问题,是军令饶不饶你的问题。哼,希望你走运!”
凌云木把桌子上的物件交给阮经天,不解地看着阮经天。他不知道宫孝木在军中也有职务。
阮经天把其他东西收起来,把军官证递给凌云木,说道:“凌副团长,我是怎么来的,我希望我还是怎么回去的,并且希望你们796师团以及这位吴长官出具相关证明和结论。我不想在履历上留下污点。”
凌云木翻看证件,眼睛瞪得滚圆,宫孝木,中校,比他还高上一级。
“宫长官好,下官凌云木向您报到。谨遵长官的吩咐!”凌云木一个标准的军人敬礼,然后转身去办理调查结束的证明和书写调查结论。
一会儿,凌云木拿着盖有鲜红印章的证明和结论放到了吴淳周的面前,吴淳周强忍着下体的剧痛,签上其名字。
阮经天拿过这两张纸,弹了弹,说道:“吴长官,好好养伤,可别不治而亡,我还要拜访你的。”
凌云木亲自开车,三辆军车护送,将阮经天送到陆军部孙茂裕的办公室,把调查结束证明和调查结论放在孙茂裕面前。
“孙部长,先前我们带走宫长官,完全是错误的行为,现在我们把宫长官送到贵部,澄清事实。还宫长官清白,以正视听。”凌云木他转身又对阮经天说道:“宫长官,请您指示下一步的行动。”
“你先回去吧,好生看管着吴上校。”
凌云木向阮经天敬了个军礼,转身离开孙茂裕的办公室。
孙茂裕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又看了看桌上的两张纸,心中有万千疑问,可是口中就是说不出一个字。
阮经天斜眼看着孙茂裕,说道:“孙部长,你不是说我罪大恶极吗?很好。我要向我的上级问一下,我是如何罪大恶极了。”
他旁若无人地拿起孙茂裕桌上的电话,打给柳云省水机关的连成洪。连成洪是柳云省水机关的一把手,按理说,阮经天这个级别还够不上直接给连成洪汇报的资格。不过,他感觉不展现自己的实力,东山城里的这些狗眼看人低的部长、处长总是自我感觉良好,不知天多高、地多厚。
“连机关长,您好。我是东山城宫孝木。有个事情请你查证落实:东山城陆军部孙茂裕部长说我罪大恶极,这是法院的判决结果呢,或是柳云省水机关的结论,或是柳云省人士部的结论呢?我需要一个说法。”
连成洪初一听到宫孝木的声音。心中不爽,暗道:这宫小子还是年轻,怎么能随随便便找我呢?况且还是公事,真是官场幼稚!
可是当听到孙茂裕说宫孝木“罪大恶极”的时候。他心中火大:宫孝木是水机关的人,其档案关系在柳云省人士部,你东山城陆军部的嘴巴也太大了吧。居然管到我们水机关的头上,真是胡搞!
“宫孝木,你现在哪里?”
“我在孙茂裕部长的办公室。”
“让孙茂裕接电话!”连成洪冷声说道。
阮经天把电话拿到孙茂裕面前,说道:“连机关长要和你通话。”
孙茂裕直接尿裤子了,连成洪,那是专管正厅级别的人呀,掉在他手中,不死也得脱层皮。
看宫孝木和连成洪说话的口气,那是多么随意,宫孝木的后台原来是连机关长!
宫孝木,你这个坑人的家伙,你早说连机关长是你的靠山,你会死呀!孙杨超这个龟儿子,你可我把害惨了。
“连机关长,您好,我是孙茂裕!”
“孙茂裕,你说宫孝木罪大恶极,有这回事吗?”
“连机关长,那是796师团搞出来的误会,我不知情,因此跟着瞎说的。我知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乱说了。”孙茂裕结结巴巴地解释。
“瞎说?!你堂堂一个陆军部部长,居然学会瞎说!此事的影响很恶劣!我会派出调查组进驻东山城。”连成洪啪地挂断电话。
孙茂裕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嘟嘟声,连成洪的话语依然在脑中回荡:调查组,调查,…
突然,孙茂裕想到了事情的关键人物:宫孝木!
他猛地来到宫孝木面前,双腿一软,跪在阮经天面前,哀求道:“宫老弟,你要救救我呀!我不该那样说您的!我该死!希望您大人大量,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阮经天鄙视地看着如狗一般的孙茂裕,连话都懒得说,转身走出孙茂裕的办公室。
孙茂裕见到阮经天离开,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拿起电话,拨打号码。
“庞秘书吗?我老孙呀!”孙茂裕捧着电话,恭敬地说道。
“哦,孙哥,有事吗?”
“庞秘书,这次你可要救救我,老哥就快没命了。”孙茂裕焦急地说道。
“你现在是东山城的一把手,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你呢?”
“是这么一回事,…”孙茂裕简明扼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在他的描述中,宫孝木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纨绔子弟。
“你说过宫孝木罪大恶极这句话吗?”
“是的,那是吴淳周和796师团误导我,我才说了一嘴。我说的时候,在场的人很少,不会有大范围的散播。”
“孙部长,你等着省水机关的调查吧。”另一头的电话啪地挂断。
孙茂裕跌坐在椅子中,整个灵魂似乎都被抽光了。刚才电话那头之人是柳云省一哥的秘书,号称二号首长,连庞秘书都搞不定宫孝木,那么宫孝木到底是何方神圣?
孙茂裕感觉他是真切地一脚踢到铁板上。
王甲贺在陆军部会议室的外面真真地看到宫孝木被一群军人带走,他认出其中一人正是796师团的副团长凌云木。
躲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王甲贺浑身冒冷气:“宫副机关长就这样倒台了吗?我怎么办?我是第一个靠上宫副机关长的人,我还能够继续呆在水机关呢?”
王甲贺心底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他要自谋出路呀。
跌跌撞撞地钻进宫孝木的越野车中,老黄沉静地坐在车中,不发一言。
“老黄,开车吧,回水机关。”王甲贺见木头一般的老黄毫无开口询问的意思,只好先开口了。
老黄依然不吱声,也不启动汽车。
王甲贺有些生气,沉声说道:“老黄,想必刚才你也看见了。宫副机关长被军方抓走了。我们要考虑以后的事情。”
“王秘书,我在此处等宫副机关长,你想回水机关,你自己回吧。”老黄终于开口了,语气很平静,似乎宫副机关长被人请去喝茶一般。
“老黄,宫副机关长被军方抓走了,不会回来了。你不要犯傻了。”
老黄平静地坐着,巍然不动,他一点都不担心宫副机关长的安危。
王甲贺更加生气,暗道:我怎么说也是副处级别,你老黄只是个司机,居然不听我哼哼。
“老黄,我命令你,开车回水机关。”王甲贺下达命令。
“王秘书,你自己回去吧。这辆车不是水机关的车,是宫副机关长个人的车。宫副机关长没有让我离开,我就不能走。目前,我仍然是宫副机关长的司机。”老黄慢慢地说道。
王甲贺顿时哑口无言,他虽然以前也坐过这辆车,可是他真不知道这车不是公车,而是私车。
宫孝木虽然被军方带走,可是柳云省人士部、柳云省水机关没有宣布解除宫孝木的职务,宫孝木依然是副机关长,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王甲贺即使是副处级别,可是他真的无权命令老黄。在宫孝木的职务被解除之前,除了宫孝木之外,老黄可以不理会任何人的命令。
王甲贺感到束手无策,他真想摔门而出。但是念及回到水机关也无事可做,那就在这里安静一会儿吧,也许以后再也没有这种难得的宁静。他决定一直坐到下班,然后就回家,至于水机关,他也不想回去了。他估计此时的水机关的所有人都知道宫孝木倒下这一事情。
掏出一根烟,王甲贺正欲点火,老黄又开口了。
“王秘书,抽烟请到车外抽。宫副机关长不喜欢车中有烟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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