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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喬小侍中毒(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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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之至尊姊妹 | 作者︰雪擁藍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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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身于政事的凱風,很少再踏足後宮,除了初一十五留在鳳藻宮,大部分的時間留在水月宮一人獨住,也有幾日明著是讓莫小侍來,暗地去了雙子宮。www.biquge001.com冬天比不得平日,到處都是雪,輕功也不是不需要依附的,總是借力才行,如此,凱風不得不小心,免得驚動了旁人。

    過幾日便是除夕,這幾月出奇的平靜讓凱風覺得寢食難安,不知道自己的對手在做什麼,連宮中都沒什麼大事,雖說莫玉依然囂張,卻不纏著自己,這實在奇怪,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總是讓人惶惶不安。除夕夜是要請了閑郡王跟嫡女過來的,她正君早亡,之後的正君便是續弦,非經特許,上不了這樣的場面。

    未曾侍寢的人,不能在家宴上門露面,所以馮小侍、楚良人還是武良人便不能出現在家宴上。他們雖然不在,在的人還要安排著自己的小廝伺候,平常殿里面還要守著人,光是這些調度,就夠他煩心的了。

    這也算是家宴,按說是鳳後一人操持的,先皇走後三年,這種家宴也不能舉行,這也是胡恪之第一次承辦除夕的家宴,從擺設到菜品酒水,要一一查過,人雖然不多,事情卻繁雜的很,宮里人便罷了,閑郡王的家眷跟星河公主那里,個人喜好都要顧及到,還有平日沒怎麼接觸過的泠親王懷恩之女,如今的泠郡王。胡恪之深感此時的無力,若是有芸貴侍在,哪里還需要他這般的費心?

    想也無用,胡恪之任命地翻看著眼前的目錄,內務府總管賀喜還在面恭敬的跪著。一朝天子一朝臣,哪個女皇登基之後不是宮內宮外一頓改頭換面?偏偏這個長眼色的,一早就抱了陛的大腿,本來有沒什麼過失,如此便穩穩的坐在內務府總管的位置上。

    “先帝在時,想來也是有這種家宴的,你且說說又什麼不同?”

    “回鳳後殿的話,先帝所封的王,多是住在地方,唯有泠親王一人住在京城,家宴都是請著她一人,至于地方上的人,都是逢著進京道賀的年份才辦上一次,咱們這里有些不同。泠郡王那里,奴婢也不怎麼清楚,前日差了人去問,回話說什麼都好,這便是難辦了。皇女們的喜好,宮中都有著記錄,可是這位泠郡王是降位承襲的,自小養在宮外。”

    胡恪之從奶公手中接過一直伸手要抱的兒子,銀鈴般的笑聲立刻傳來,胡恪之不由得心中一軟,再也顧不得其他事,把明細放在一邊,對著賀喜說道︰“如此,也沒什麼為難的,咱們的面子給她了,既是說了什麼都好,那便由著咱們來吧。橫豎陛是君,她是臣,有什麼不痛快的,也要忍著。”

    “是。敢問鳳後殿,家宴上,皇子公主該如何安排?”

    胡恪之看著懷中眯著眼撒嬌的兒子,他肉乎乎的小手正捏著胡恪之的兔毛馬甲,整個頭蹭來蹭去,自己玩的不亦樂乎。孩子會讓父母看清很多事情,之前芙煜已然讓胡恪之感慨,現在有了這個兒子,更加懂得為人父母也感受,也知道為旁人多想一些,“芙煜已經入了書房,這種家宴,也該參與了,至于彬跟小皇子,便算了吧,閑郡王喪子不久,大過年的,不能讓她難過。怡和殿那位更是不用提了,在幽閉,這種場合,就不要參與了。”

    “是,鳳後殿仁善。”

    “本宮看著,這個月的金銀絲用的不少,怎麼回事兒?金紙銀紙到算了,君侍們都拿了賞人了,這些本宮也是知道的,一早都讓你緊著多的準備,看來也是有先見之明的。”指了指遠處桌案上面的賬目,胡恪之挑著眉問道。

    “鳳後殿英明,至于金銀絲的事情,莫小侍把自己的月例銀子都讓內務府換成了金銀絲,又格外添加了不少,許是為了過年,想要置辦一些東西吧?這些東西都沒用內務府的人,”賀喜又頓了一,莫小侍從不尊重她們這些奴才,雖說她們身份低微,但宮里的主子們還是留了些面子的,莫小侍的狀,她早就想尋找機會告上一告,“只是……奴婢留了心,這些東西,都送去了雙魚宮,給了武良人。”

    “武良人擅長這個,也是件好事。”嘴上這麼說著,心里卻有了旁的主意。

    “心靈手巧固然好,只是奴婢想,面的人估計特別希望多幾個武良人這樣的主子,如此一來,便什麼都不需要做了。”賀喜見胡恪之有一瞬的凝滯,已然知道自己這話起了作用,又說道︰“有件事,鳳後殿許是不知,但您對奴婢好,恩同再造,奴婢總不能跟您耍心眼,藏著不說。”

    胡恪之把戀戀不舍的小皇子遞給了奶公,讓人給自己換了一杯茶,才不緊不慢的問道︰“且說說是什麼事兒吧,要是沒有意思的,本宮可會生氣的。”

    “奴婢不敢。前些日子陛賞了莫小侍不少的東西,說起其中最寶貴的,當屬南海夜明珠了,又圓又亮,成色飽滿不說,難的是紋路好,在月光面格外的動人,足有鴿子蛋那麼大呢,做個正冠正好。可是,說來也就奇了,第一日說好了要做正冠的東西,第二日便說,要弄碎了做成耳墜,這不是奇了嗎?暴殄天物說的就是這個吧?只是主子那麼吩咐了,奴婢們也只能照做了。”

    陛給莫玉的東西,也是經她過目的,臘月間凱風給各宮的賞賜不少,怕的就是過年要用錢的地方多,靠著月例不夠。那顆夜明珠他是見過的,若是不用做正冠,做個擺設也極好。莫玉是藏不住話的,時時刻刻想要彰顯著自己的恩寵,怎麼會甘心讓那東西放在寢殿里擺著?自然要做了能隨身帶著的東西。

    胡恪之從人手中接過了熱茶,用杯托托著,帶著淺笑問道︰“這事兒確實奇怪,你且說說,這又是為什麼呢?”

    “正是呢,奴婢也是覺得奇怪,特意找人去問了,哪想到那回話的人說了,都怪莫小侍身邊的小廝,說了一句話,給他家主子添了堵,這話說在您面前也是僭越的,偏偏人家人後說著,也拿不著什麼把柄,他說的是,‘偏咱們這里只能帶綠的嗎?’後面的事情,您就知道了。”

    拿著茶杯的手一頓,半晌沒說話,只看著茶杯中浮著的茶葉出神。賀喜一看鳳後沒有反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聰明多嘴惹了禍,慌忙開始磕頭告罪。

    “你且起來吧,本宮也沒說什麼不是?”胡恪之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幾上,右手整理剛剛被兒子揪來的白白的兔毛,“看不出,莫小侍原來有這般的好志氣,賀總管把這事兒告訴本宮,就不怕明珠暗投嗎?本宮從來都是個不成器的,以前還有芸貴侍不嫌棄本宮,一路幫襯著才有今日,如今他也遭了難,這時候來投誠,賀總管就不怕輸的血本無歸嗎?”

    賀喜起身恭維道︰“您是什麼人呢?怎會輸呢?花無百日好,您確實常青藤,不過是一只螃蟹,又能橫行到幾時呢?綠的總是綠的,難不成會變成紅的嗎?”

    瓖著紅寶石的正冠那是鳳後才有資格用的,不過一個小侍,便想著爬到上面來了嗎?偏咱們只能帶綠的嗎?你還想帶什麼呢?還配帶什麼呢?

    胡恪之勾唇一笑,不置可否,內務府的人那可是清一色的小人啊!如今突然跑過來找了自己,這莫玉是把人得罪的狠了吧?只是賀喜今日說的,可不那麼簡單,什麼時候最在意出身跟嫡庶的莫玉,連自家庶出的姊妹兄弟都不理的人,如今也能跟武思關系密切了?他們的母親同屬兵部,武思的母親本就矮人家一頭,自己又是庶子,也能有今天?到底是年輕,雖然想法不錯,可惜毛躁了一些,這麼早就暴露自己,看來也不是那麼難對付嘛!

    忽的想起幾個月前,他送自己的沉香木簪,遣走了賀喜,又讓小廝取了過來,喊了太醫來,查驗了一,說是里面一條細縫里面,藏了一點麝香。若不是自己的身份,容不得帶這種拿不出手的東西,只論精巧程度,還真是有可能中計,這點麝香藏得隱蔽不說,沉香木本就有自己的味道,更是不易察覺,當時自己只當木簪價格低廉,卻忘了這沉香木,哪里是那麼容易得到的呢?特意為了遮掩味道,而用了沉香木嗎?

    自己這里沒什麼問題,把簪子扔了就是了,但芸貴侍那里是否察覺到了呢?胡恪之隱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到武思的手藝,就是因為谷悅頭上的簪子,那簪子里面是否加了什麼東西?谷悅現在的處境到底如何? 梓殿,她去不得,任侍君也不能總去,可如今那里把守甚嚴,連蒼蠅都飛不過去,更別說送什麼消息了。

    眸華一轉,眼角已有了笑意,素手輕抬,指上的紅瑪瑙戒指正閃著光,撫了撫自己的鬢角“本宮連日操勞,身子有些不適,讓章太醫過來瞧瞧吧。”

    一會兒工夫,章太醫便跟著小廝進來了,請了安,又遞上了脈診,搭了脈,又看了胡恪之的臉色,退了三步才說道;“鳳後殿只是氣血有虧,喝些補藥便好了。”

    “是嗎?本宮覺得這頭也痛的很,整日昏昏沉沉的。”

    章太醫一愣,這脈象顯示沒什麼大事兒啊,又不能揭穿,只能說道︰“許是進來宮中的事情繁雜,操勞所致,臣讓人炖了些藥膳,吃著也會好些。”

    “事情繁雜也就罷了,難得是還沒有人幫著分憂,平常日子里面,這種事情都有芸貴侍幫襯著,如今本宮孤掌難鳴,做什麼都不如從前了,再加上他如今住的院落不好,月份又大了,說不擔心也是假的。”胡恪之看著章太醫鎖著眉頭的樣子,“冰天雪地的,本宮本是不願意勞煩太醫的,只是皇嗣的事情,總是大事,辦好了,也是太醫的福氣。你為了本宮操心不少,可太醫院人才濟濟,章太醫你是男子,沒什麼出身總是不好出頭的。”

    章太醫自知推辭不得,便跪說道︰“臣謝過鳳後殿。”

    “如此甚好,本宮今日就去跟陛說一聲,以後章太醫專司照顧 梓殿的芸貴侍,若是他父女安好,太醫的前程自然不可限量。只是他從外面拿進去的東西,都要一一查過才好,若是有什麼意外,太醫也不能白白擔了這個罪名不是?”

    安排完了這里的事情,胡恪之便前去水月宮,本就離得近,雪又掃得差不多,胡恪之便徒步前往。腳上一雙灰兔毛靴子,腰上一根鹿皮腰帶,一身的棉衣棉褲,外面加一件紅色描金邊繡花長袍,還套了一件皮馬甲,外面披了淺紅色披風,一面撥動著自己的指甲,一邊看檐上掛著的冰稜,宮里掃雪的人一路跪行禮,他理也不理,只當那些人不在。

    雪天,宮中的甬道格外靜謐,忽听得背後一串腳步聲,如一陣風一般,又到了他面前跪,他不悅的停步,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膽,敢驚擾了他?

    “參見鳳後殿,奴才是慕月宮喬小侍身邊的小廝,斗膽請殿移步慕月宮,主子病了。”

    “病了便去請太醫,過來找本宮又是何意?本宮讓鳳藻宮的另一位蒲太醫跟著去看看也就是了,何以這般的沒有分寸,擋著本宮的路?”

    “殿,請恕罪,我家主子是跟著賢君殿同住的,如今得病,賢君殿親往探望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奴才不得不斗膽請鳳後做主。”小廝的頭磕的直響,看著胡恪之心煩,更令他心神不寧的是,盧歌居然沒有辦法,光憑著他出神入化的針劑便可走遍天,更遑論他的藥了,天的疑難雜癥十之都可藥到病除,如今說不出所以然來,又是何意?

    “起來吧,本宮正要去面見陛,你跟著同去吧。冉竹,你先回鳳藻宮,把蒲太醫請過去再說吧,”見他額上流著血,輕皺了眉,那人趕緊用一旁的雪抹在額上,又退在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胡恪之。

    到了水月宮,趕巧太傅在跟凱風商議春闈的事情,听得此事,更是慌了手腳,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趕去慕月宮,也顧不得什麼後宮的禮儀了。

    喬小侍在床上哆嗦,錦被蓋了一層又一層,寢殿里堆了好幾個火盆,床上放著的湯婆子排成幾排,喬小侍的手腳已經燙出了水泡,嘴里還是叫著冷,這副樣子,像極了多年前在長河宮的阿心,難道又是寒毒嗎?

    “去太醫院把路百通給朕叫過來,要是他今天不當值,就去家里把人抓過來看病!”

    “是。”寫意趕緊安排人去請。

    盧歌識趣的坐到一邊,讓凱風親自給他把脈,情況居然不同!嘴唇是艷紅色,不像是冷到極限的樣子,身上冷汗涔涔卻做不了假,掰開他的嘴,牙齒還在打戰,勉強讓他伸了舌頭,卻又看不出病在哪里。凱風畢竟是他的妻主,比那些只靠望聞問切的太醫要好得多,即便如此,用手按壓了幾個穴位,問他的感覺,還是看不出什麼。

    銀針已過,看不出中了什麼毒,凱風來自現代自然知道很多毒銀針也是查不出來的。如今的情況,也沒什麼好辦法,喬小侍的口腔紅腫,喉嚨里面也都是紅色,應該是火旺的結果,不可能是實火,應該是虛火,那這種寒該怎麼解釋?

    “你家主子是何時發病的?”

    “就是剛剛的事情,約莫不過三刻鐘,來勢洶洶,突然便這樣的,奴才一點也不敢耽擱,趕緊請了賢君來此,又去回了鳳後,請了陛過來。”

    “今日的飲食,可有留存嗎?”

    “有。”說著,便讓人拿上來。凱風跟盧歌一一查過,也沒發現里面有什麼問題,這是古代,沒有西醫那些化驗的東西,什麼不能通過數據看出來,凱風心里開始打顫,雖說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現在太傅還在,喬小侍若是在宮中出了什麼事,以後便難以交代了。朝廷變革之際,最是需要太傅為自己發聲,喬宇萬萬不能出事。

    待到路百通來時,喬宇的口腔已經看是出血,情況又嚴重了幾分,凱風寸步不離的守著,還是沒什麼用,喬宇的意識漸漸昏沉,連個冷字都叫不上來,只知道一味的哆嗦。

    雖然明知的可能性比較大,但此刻貿貿然去查問,必然一無所獲,凱風雙手握拳,正在思考些什麼,床邊守著的太傅緊靠著喬宇,手不斷的整理著背角,給他擦著冷汗,盧歌跟鳳後還在仔細的查看屋內的擺設,來人報說任侍君來了。

    “讓他進來吧,雖說幫不上什麼忙,但他們平日親厚,來看看也好。”

    任平生進了屋,不成想病情居然這般沉重,問了大致的情況,又看了看凱風的臉色,擦了擦被著一屋子火盆弄出的熱汗,“你家主子今日當真只吃了這些東西嗎?今日可去了御膳房?”

    小廝被這麼一問,也遲疑了一,想起今晨主子跟自己說的話,臉色一變,連汗都來了,“今日確實去了御膳房,說是今日莫小侍炖了什麼翡翠湯,過去偷,哦不,分享了那麼一點,主子讓奴才呆在外面,具體是什麼,奴才也不清楚啊。”

    “放肆,有這話干嘛不早回?”凱風一拍茶幾,把小廝嚇得跪地磕頭,先前的傷口這麼一弄,又開始流血。只是那小廝六神無主,哪管了這些,頭也不敢抬,一直重復著動作。

    “算了,陛,又與他什麼相關?這事兒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又是家養的奴才,比不得後來陛賞的那些小廝,許是因為顧忌著太傅的面子不想揭穿罷了。若不是之前宇兒說過,臣侍也是萬萬想不到的。”見凱風不說話,才對著小廝說道︰“還不趕緊謝恩?”

    小廝謝了恩,在一旁跪著不說話。

    如此看來,很有可能是莫玉在湯里面了什麼毒,又放出消息來,說御膳房里面炖著自己的湯,一早就猜到了喬宇肯定會偷喝,這樣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也無人知道什麼。“如此,陛,還不趕緊去找他要解藥嗎?”

    “要也無用,他都算好了,哪里還有由得我們去興師問罪?鬧得大張旗鼓的反而不好,宮里的傳言一定會說,喬小侍是咎由自取,偷喝了別人的東西,才遭報應的”,任平生為凱風解了圍,又向著焦急的太傅說道︰“有一句話,原是不該在這時候提的,陛不迷信鬼神之說,臣侍也是了解的。只是平日常常听喬小侍念叨著自己的師傅,也聞說那人是位巫醫,來自一個神秘的地方,聲名顯赫,神通廣大,可點石成金,能起死回生,不知是否確有其事?”

    太傅眼楮一亮,通紅的雙目中泛起了淚痕,卻又苦笑一聲,眸子暗淡來,“確有其事不假,只是他前些日子遠游,不知道去了哪里,就算現在去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見啊!朝日那麼大,又不知道人是否就在朝日,宇兒這病,是急病,更不要說很可能是毒了,哪里耽誤的起這個時間呢?”

    任平生的眼神含情脈脈的看著凱風,他去給芸貴侍送過藥,知道凱風有那麼一種延緩毒性發作的藥,凱風無奈的應他懇切的眼神,“朕有延緩毒性發作的藥,可是這毒來的實在奇怪,本就身體冰涼,那藥是減緩體內血液流通的,就像是龜息之法一般,更不敢輕易用在他身上。無論趕不趕得及,還是讓人趕緊去發了詔書,尋人再說吧。盡人事,听天命。”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任平生回頭注視著床上躺著的人,唇上面已然有了血絲,這麼去,這人還能熬多久?“就不能用人參什麼吊著嗎?”

    “虛火這麼旺,更不敢用這些熱性的藥材,唉,罷了,你不懂醫理,心思總是好的。”凱風嘆了口氣,一旁的茶早就涼了。

    “奴才給您換一杯吧。”寫意關切的說道。

    “不必了,也喝不去,手里面習慣拿著東西罷了。”

    寫意猶豫了一,還是听話的退到一邊,小灶上面熬著姜湯,里面加了旁的常見的解毒藥材,放到溫熱,又加了蜂蜜進去,讓小廝喂著喬宇喝,凱風心中清楚,這些東西也是沒什麼用的,弄不清楚,這毒藥是怎麼來的,解藥就沒辦法配。

    喬宇的寢殿分為三個隔間,臥房連著小廳,一旁又是個小型的書房,擺著桌案,後面靠著牆放著一個書架,上面擺著各樣的東西,凱風懊惱的在臥房外面踱步,視線不經意的掃過書架,被上面的葫蘆絲奪去了目光,“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這是我家主子的樂器呢!就是那位巫醫所教的,名字叫做……”

    “葫蘆絲。”凱風不由得說出口。

    “是這個名兒,不過還說有別的名來著,就像是同樣都是古琴,好琴就有自己的名字一樣。只是奴才愚鈍,記不得這名字了。”冉竹拍著自己的腦子,不知道是不是磕頭太多,疼得想不起來。

    一陣風吹來,地上的積雪都被刮進來,凱風被這股子妖風刺激的眯了眼楮,奇怪,即便是旋風,他們現在在的書房也不該有什麼風吹進來啊!

    清幽的嗓音,如此的不真實,神秘來客、飄忽不定的行蹤、飄渺的聲音、微不可查的呼吸,屋里的人滿身滿臉的雪,看不清來人,只听得一聲又一聲重復著相同的話,“相見歡,相見歡,飾環佩兮焚椒蘭;別離難,別離難,言萬語兮倚闌干。”

    ------題外話------

    好慘啊~最近都沒有網,傳稿實在艱難,今天還在看小說的,肯定是單身的苦逼孩子,今日萬更奉上,我算是盡力了,已經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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