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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身于政事的凯风,很少再踏足后宫,除了初一十五留在凤藻宫,大部分的时间留在水月宫一人独住,也有几日明着是让莫小侍来,暗地去了双子宫。
www.biquge001.com冬天比不得平日,到处都是雪,轻功也不是不需要依附的,总是借力才行,如此,凯风不得不小心,免得惊动了旁人。
过几日便是除夕,这几月出奇的平静让凯风觉得寝食难安,不知道自己的对手在做什么,连宫中都没什么大事,虽说莫玉依然嚣张,却不缠着自己,这实在奇怪,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总是让人惶惶不安。除夕夜是要请了闲郡王跟嫡女过来的,她正君早亡,之后的正君便是续弦,非经特许,上不了这样的场面。
未曾侍寝的人,不能在家宴上门露面,所以冯小侍、楚良人还是武良人便不能出现在家宴上。他们虽然不在,在的人还要安排着自己的小厮伺候,平常殿里面还要守着人,光是这些调度,就够他烦心的了。
这也算是家宴,按说是凤后一人操持的,先皇走后三年,这种家宴也不能举行,这也是胡恪之第一次承办除夕的家宴,从摆设到菜品酒水,要一一查过,人虽然不多,事情却繁杂的很,宫里人便罢了,闲郡王的家眷跟星河公主那里,个人喜好都要顾及到,还有平日没怎么接触过的泠亲王怀恩之女,如今的泠郡王。胡恪之深感此时的无力,若是有芸贵侍在,哪里还需要他这般的费心?
想也无用,胡恪之任命地翻看着眼前的目录,内务府总管贺喜还在面恭敬的跪着。一朝天子一朝臣,哪个女皇登基之后不是宫内宫外一顿改头换面?偏偏这个长眼色的,一早就抱了陛的大腿,本来有没什么过失,如此便稳稳的坐在内务府总管的位置上。
“先帝在时,想来也是有这种家宴的,你且说说又什么不同?”
“回凤后殿的话,先帝所封的王,多是住在地方,唯有泠亲王一人住在京城,家宴都是请着她一人,至于地方上的人,都是逢着进京道贺的年份才办上一次,咱们这里有些不同。泠郡王那里,奴婢也不怎么清楚,前日差了人去问,回话说什么都好,这便是难办了。皇女们的喜好,宫中都有着记录,可是这位泠郡王是降位承袭的,自小养在宫外。”
胡恪之从奶公手中接过一直伸手要抱的儿子,银铃般的笑声立刻传来,胡恪之不由得心中一软,再也顾不得其他事,把明细放在一边,对着贺喜说道:“如此,也没什么为难的,咱们的面子给她了,既是说了什么都好,那便由着咱们来吧。横竖陛是君,她是臣,有什么不痛快的,也要忍着。”
“是。敢问凤后殿,家宴上,皇子公主该如何安排?”
胡恪之看着怀中眯着眼撒娇的儿子,他肉乎乎的小手正捏着胡恪之的兔毛马甲,整个头蹭来蹭去,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孩子会让父母看清很多事情,之前芙煜已然让胡恪之感慨,现在有了这个儿子,更加懂得为人父母也感受,也知道为旁人多想一些,“芙煜已经入了书房,这种家宴,也该参与了,至于彬跟小皇子,便算了吧,闲郡王丧子不久,大过年的,不能让她难过。怡和殿那位更是不用提了,在幽闭,这种场合,就不要参与了。”
“是,凤后殿仁善。”
“本宫看着,这个月的金银丝用的不少,怎么回事儿?金纸银纸到算了,君侍们都拿了赏人了,这些本宫也是知道的,一早都让你紧着多的准备,看来也是有先见之明的。”指了指远处桌案上面的账目,胡恪之挑着眉问道。
“凤后殿英明,至于金银丝的事情,莫小侍把自己的月例银子都让内务府换成了金银丝,又格外添加了不少,许是为了过年,想要置办一些东西吧?这些东西都没用内务府的人,”贺喜又顿了一,莫小侍从不尊重她们这些奴才,虽说她们身份低微,但宫里的主子们还是留了些面子的,莫小侍的状,她早就想寻找机会告上一告,“只是……奴婢留了心,这些东西,都送去了双鱼宫,给了武良人。”
“武良人擅长这个,也是件好事。”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有了旁的主意。
“心灵手巧固然好,只是奴婢想,面的人估计特别希望多几个武良人这样的主子,如此一来,便什么都不需要做了。”贺喜见胡恪之有一瞬的凝滞,已然知道自己这话起了作用,又说道:“有件事,凤后殿许是不知,但您对奴婢好,恩同再造,奴婢总不能跟您耍心眼,藏着不说。”
胡恪之把恋恋不舍的小皇子递给了奶公,让人给自己换了一杯茶,才不紧不慢的问道:“且说说是什么事儿吧,要是没有意思的,本宫可会生气的。”
“奴婢不敢。前些日子陛赏了莫小侍不少的东西,说起其中最宝贵的,当属南海夜明珠了,又圆又亮,成色饱满不说,难的是纹路好,在月光面格外的动人,足有鸽子蛋那么大呢,做个正冠正好。可是,说来也就奇了,第一日说好了要做正冠的东西,第二日便说,要弄碎了做成耳坠,这不是奇了吗?暴殄天物说的就是这个吧?只是主子那么吩咐了,奴婢们也只能照做了。”
陛给莫玉的东西,也是经她过目的,腊月间凯风给各宫的赏赐不少,怕的就是过年要用钱的地方多,靠着月例不够。那颗夜明珠他是见过的,若是不用做正冠,做个摆设也极好。莫玉是藏不住话的,时时刻刻想要彰显着自己的恩宠,怎么会甘心让那东西放在寝殿里摆着?自然要做了能随身带着的东西。
胡恪之从人手中接过了热茶,用杯托托着,带着浅笑问道:“这事儿确实奇怪,你且说说,这又是为什么呢?”
“正是呢,奴婢也是觉得奇怪,特意找人去问了,哪想到那回话的人说了,都怪莫小侍身边的小厮,说了一句话,给他家主子添了堵,这话说在您面前也是僭越的,偏偏人家人后说着,也拿不着什么把柄,他说的是,‘偏咱们这里只能带绿的吗?’后面的事情,您就知道了。”
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半晌没说话,只看着茶杯中浮着的茶叶出神。贺喜一看凤后没有反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作聪明多嘴惹了祸,慌忙开始磕头告罪。
“你且起来吧,本宫也没说什么不是?”胡恪之把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右手整理刚刚被儿子揪来的白白的兔毛,“看不出,莫小侍原来有这般的好志气,贺总管把这事儿告诉本宫,就不怕明珠暗投吗?本宫从来都是个不成器的,以前还有芸贵侍不嫌弃本宫,一路帮衬着才有今日,如今他也遭了难,这时候来投诚,贺总管就不怕输的血本无归吗?”
贺喜起身恭维道:“您是什么人呢?怎会输呢?花无百日好,您确实常青藤,不过是一只螃蟹,又能横行到几时呢?绿的总是绿的,难不成会变成红的吗?”
镶着红宝石的正冠那是凤后才有资格用的,不过一个小侍,便想着爬到上面来了吗?偏咱们只能带绿的吗?你还想带什么呢?还配带什么呢?
胡恪之勾唇一笑,不置可否,内务府的人那可是清一色的小人啊!如今突然跑过来找了自己,这莫玉是把人得罪的狠了吧?只是贺喜今日说的,可不那么简单,什么时候最在意出身跟嫡庶的莫玉,连自家庶出的姊妹兄弟都不理的人,如今也能跟武思关系密切了?他们的母亲同属兵部,武思的母亲本就矮人家一头,自己又是庶子,也能有今天?到底是年轻,虽然想法不错,可惜毛躁了一些,这么早就暴露自己,看来也不是那么难对付嘛!
忽的想起几个月前,他送自己的沉香木簪,遣走了贺喜,又让小厮取了过来,喊了太医来,查验了一,说是里面一条细缝里面,藏了一点麝香。若不是自己的身份,容不得带这种拿不出手的东西,只论精巧程度,还真是有可能中计,这点麝香藏得隐蔽不说,沉香木本就有自己的味道,更是不易察觉,当时自己只当木簪价格低廉,却忘了这沉香木,哪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呢?特意为了遮掩味道,而用了沉香木吗?
自己这里没什么问题,把簪子扔了就是了,但芸贵侍那里是否察觉到了呢?胡恪之隐约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武思的手艺,就是因为谷悦头上的簪子,那簪子里面是否加了什么东西?谷悦现在的处境到底如何?晗梓殿,她去不得,任侍君也不能总去,可如今那里把守甚严,连苍蝇都飞不过去,更别说送什么消息了。
眸华一转,眼角已有了笑意,素手轻抬,指上的红玛瑙戒指正闪着光,抚了抚自己的鬓角“本宫连日操劳,身子有些不适,让章太医过来瞧瞧吧。”
一会儿工夫,章太医便跟着小厮进来了,请了安,又递上了脉诊,搭了脉,又看了胡恪之的脸色,退了三步才说道;“凤后殿只是气血有亏,喝些补药便好了。”
“是吗?本宫觉得这头也痛的很,整日昏昏沉沉的。”
章太医一愣,这脉象显示没什么大事儿啊,又不能揭穿,只能说道:“许是进来宫中的事情繁杂,操劳所致,臣让人炖了些药膳,吃着也会好些。”
“事情繁杂也就罢了,难得是还没有人帮着分忧,平常日子里面,这种事情都有芸贵侍帮衬着,如今本宫孤掌难鸣,做什么都不如从前了,再加上他如今住的院落不好,月份又大了,说不担心也是假的。”胡恪之看着章太医锁着眉头的样子,“冰天雪地的,本宫本是不愿意劳烦太医的,只是皇嗣的事情,总是大事,办好了,也是太医的福气。你为了本宫操心不少,可太医院人才济济,章太医你是男子,没什么出身总是不好出头的。”
章太医自知推辞不得,便跪说道:“臣谢过凤后殿。”
“如此甚好,本宫今日就去跟陛说一声,以后章太医专司照顾晗梓殿的芸贵侍,若是他父女安好,太医的前程自然不可限量。只是他从外面拿进去的东西,都要一一查过才好,若是有什么意外,太医也不能白白担了这个罪名不是?”
安排完了这里的事情,胡恪之便前去水月宫,本就离得近,雪又扫得差不多,胡恪之便徒步前往。脚上一双灰兔毛靴子,腰上一根鹿皮腰带,一身的棉衣棉裤,外面加一件红色描金边绣花长袍,还套了一件皮马甲,外面披了浅红色披风,一面拨动着自己的指甲,一边看檐上挂着的冰棱,宫里扫雪的人一路跪行礼,他理也不理,只当那些人不在。
雪天,宫中的甬道格外静谧,忽听得背后一串脚步声,如一阵风一般,又到了他面前跪,他不悦的停步,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敢惊扰了他?
“参见凤后殿,奴才是慕月宫乔小侍身边的小厮,斗胆请殿移步慕月宫,主子病了。”
“病了便去请太医,过来找本宫又是何意?本宫让凤藻宫的另一位蒲太医跟着去看看也就是了,何以这般的没有分寸,挡着本宫的路?”
“殿,请恕罪,我家主子是跟着贤君殿同住的,如今得病,贤君殿亲往探望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奴才不得不斗胆请凤后做主。”小厮的头磕的直响,看着胡恪之心烦,更令他心神不宁的是,卢歌居然没有办法,光凭着他出神入化的针剂便可走遍天,更遑论他的药了,天的疑难杂症十之都可药到病除,如今说不出所以然来,又是何意?
“起来吧,本宫正要去面见陛,你跟着同去吧。冉竹,你先回凤藻宫,把蒲太医请过去再说吧,”见他额上流着血,轻皱了眉,那人赶紧用一旁的雪抹在额上,又退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胡恪之。
到了水月宫,赶巧太傅在跟凯风商议春闱的事情,听得此事,更是慌了手脚,一行人匆匆忙忙的赶去慕月宫,也顾不得什么后宫的礼仪了。
乔小侍在床上哆嗦,锦被盖了一层又一层,寝殿里堆了好几个火盆,床上放着的汤婆子排成几排,乔小侍的手脚已经烫出了水泡,嘴里还是叫着冷,这副样子,像极了多年前在长河宫的阿心,难道又是寒毒吗?
“去太医院把路百通给朕叫过来,要是他今天不当值,就去家里把人抓过来看病!”
“是。”写意赶紧安排人去请。
卢歌识趣的坐到一边,让凯风亲自给他把脉,情况居然不同!嘴唇是艳红色,不像是冷到极限的样子,身上冷汗涔涔却做不了假,掰开他的嘴,牙齿还在打战,勉强让他伸了舌头,却又看不出病在哪里。凯风毕竟是他的妻主,比那些只靠望闻问切的太医要好得多,即便如此,用手按压了几个穴位,问他的感觉,还是看不出什么。
银针已过,看不出中了什么毒,凯风来自现代自然知道很多毒银针也是查不出来的。如今的情况,也没什么好办法,乔小侍的口腔红肿,喉咙里面也都是红色,应该是火旺的结果,不可能是实火,应该是虚火,那这种寒该怎么解释?
“你家主子是何时发病的?”
“就是刚刚的事情,约莫不过三刻钟,来势汹汹,突然便这样的,奴才一点也不敢耽搁,赶紧请了贤君来此,又去回了凤后,请了陛过来。”
“今日的饮食,可有留存吗?”
“有。”说着,便让人拿上来。凯风跟卢歌一一查过,也没发现里面有什么问题,这是古代,没有西医那些化验的东西,什么不能通过数据看出来,凯风心里开始打颤,虽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现在太傅还在,乔小侍若是在宫中出了什么事,以后便难以交代了。朝廷变革之际,最是需要太傅为自己发声,乔宇万万不能出事。
待到路百通来时,乔宇的口腔已经看是出血,情况又严重了几分,凯风寸步不离的守着,还是没什么用,乔宇的意识渐渐昏沉,连个冷字都叫不上来,只知道一味的哆嗦。
虽然明知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此刻贸贸然去查问,必然一无所获,凯风双手握拳,正在思考些什么,床边守着的太傅紧靠着乔宇,手不断的整理着背角,给他擦着冷汗,卢歌跟凤后还在仔细的查看屋内的摆设,来人报说任侍君来了。
“让他进来吧,虽说帮不上什么忙,但他们平日亲厚,来看看也好。”
任平生进了屋,不成想病情居然这般沉重,问了大致的情况,又看了看凯风的脸色,擦了擦被着一屋子火盆弄出的热汗,“你家主子今日当真只吃了这些东西吗?今日可去了御膳房?”
小厮被这么一问,也迟疑了一,想起今晨主子跟自己说的话,脸色一变,连汗都来了,“今日确实去了御膳房,说是今日莫小侍炖了什么翡翠汤,过去偷,哦不,分享了那么一点,主子让奴才呆在外面,具体是什么,奴才也不清楚啊。”
“放肆,有这话干嘛不早回?”凯风一拍茶几,把小厮吓得跪地磕头,先前的伤口这么一弄,又开始流血。只是那小厮六神无主,哪管了这些,头也不敢抬,一直重复着动作。
“算了,陛,又与他什么相关?这事儿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又是家养的奴才,比不得后来陛赏的那些小厮,许是因为顾忌着太傅的面子不想揭穿罢了。若不是之前宇儿说过,臣侍也是万万想不到的。”见凯风不说话,才对着小厮说道:“还不赶紧谢恩?”
小厮谢了恩,在一旁跪着不说话。
如此看来,很有可能是莫玉在汤里面了什么毒,又放出消息来,说御膳房里面炖着自己的汤,一早就猜到了乔宇肯定会偷喝,这样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也无人知道什么。“如此,陛,还不赶紧去找他要解药吗?”
“要也无用,他都算好了,哪里还有由得我们去兴师问罪?闹得大张旗鼓的反而不好,宫里的传言一定会说,乔小侍是咎由自取,偷喝了别人的东西,才遭报应的”,任平生为凯风解了围,又向着焦急的太傅说道:“有一句话,原是不该在这时候提的,陛不迷信鬼神之说,臣侍也是了解的。只是平日常常听乔小侍念叨着自己的师傅,也闻说那人是位巫医,来自一个神秘的地方,声名显赫,神通广大,可点石成金,能起死回生,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太傅眼睛一亮,通红的双目中泛起了泪痕,却又苦笑一声,眸子暗淡来,“确有其事不假,只是他前些日子远游,不知道去了哪里,就算现在去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见啊!朝日那么大,又不知道人是否就在朝日,宇儿这病,是急病,更不要说很可能是毒了,哪里耽误的起这个时间呢?”
任平生的眼神含情脉脉的看着凯风,他去给芸贵侍送过药,知道凯风有那么一种延缓毒性发作的药,凯风无奈的应他恳切的眼神,“朕有延缓毒性发作的药,可是这毒来的实在奇怪,本就身体冰凉,那药是减缓体内血液流通的,就像是龟息之法一般,更不敢轻易用在他身上。无论赶不赶得及,还是让人赶紧去发了诏书,寻人再说吧。尽人事,听天命。”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任平生回头注视着床上躺着的人,唇上面已然有了血丝,这么去,这人还能熬多久?“就不能用人参什么吊着吗?”
“虚火这么旺,更不敢用这些热性的药材,唉,罢了,你不懂医理,心思总是好的。”凯风叹了口气,一旁的茶早就凉了。
“奴才给您换一杯吧。”写意关切的说道。
“不必了,也喝不去,手里面习惯拿着东西罢了。”
写意犹豫了一,还是听话的退到一边,小灶上面熬着姜汤,里面加了旁的常见的解毒药材,放到温热,又加了蜂蜜进去,让小厮喂着乔宇喝,凯风心中清楚,这些东西也是没什么用的,弄不清楚,这毒药是怎么来的,解药就没办法配。
乔宇的寝殿分为三个隔间,卧房连着小厅,一旁又是个小型的书房,摆着桌案,后面靠着墙放着一个书架,上面摆着各样的东西,凯风懊恼的在卧房外面踱步,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书架,被上面的葫芦丝夺去了目光,“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我家主子的乐器呢!就是那位巫医所教的,名字叫做……”
“葫芦丝。”凯风不由得说出口。
“是这个名儿,不过还说有别的名来着,就像是同样都是古琴,好琴就有自己的名字一样。只是奴才愚钝,记不得这名字了。”冉竹拍着自己的脑子,不知道是不是磕头太多,疼得想不起来。
一阵风吹来,地上的积雪都被刮进来,凯风被这股子妖风刺激的眯了眼睛,奇怪,即便是旋风,他们现在在的书房也不该有什么风吹进来啊!
清幽的嗓音,如此的不真实,神秘来客、飘忽不定的行踪、飘渺的声音、微不可查的呼吸,屋里的人满身满脸的雪,看不清来人,只听得一声又一声重复着相同的话,“相见欢,相见欢,饰环佩兮焚椒兰;别离难,别离难,言万语兮倚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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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惨啊~最近都没有网,传稿实在艰难,今天还在看小说的,肯定是单身的苦逼孩子,今日万更奉上,我算是尽力了,已经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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