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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没料到有人敢拦他,转过身来看我。
www.biquge001.com我以為这下子他一定会给我来点什麼根地,哪想到他动也不动地站了一会儿,对我说:看来我的功力真是差,还有人没睡下。既然你醒著,就让你看看,冒犯过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欠了我的就要偿还。我要製一种没有人製过的蛊,需要人帮我一把,他们欠我的,所以就他们来!放心,我不会滥杀无辜,但我也不会放过对不起我的人!只是,你不要说出今晚的事,否则我会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他瞪著那对只有白眼球的眼,脸色和火塘裡的火苗一样绿,把我吓了个结实,哪还说的出话,就傻站在院子裡,竟然也不睏了。当时我没注意到,我要站在院子裡和他喊著说话,他只是动动嘴,竟然就像在我耳边说的一样清楚。而且,不是我吓得动不了,而是我被僵住了,觉著自己像是他栽的树一样,就扎根在院子裡。
过了好几袋菸的功夫,大概快半夜了,那个怪烟火终於熄灭了,同时铃鐺声从远处传了过来,我虽然全身发僵,但头还是可以动,扭过头一看,就看见那隻黑猫已经回来了,虽然身后不再拖著白烟,却跟了好几条黑影。细一看,是好几十个人,模样是那锦村的村民,我虽然不认识那个新娘一家,但是我们两个寨子总是有来往,我认识其中几个人。这些人站成一排,一个搭著一个的肩,都闭著眼,黑猫脖子上的铃鐺响一下,他们就走一步。
我想喊,却根本喊不出口。就见阿哑也从木楼裡走出来了,腰上绑了一个小鼓,一边走一边敲著奇怪的鼓点。随著他的鼓声,我就见寨子中又出来几个人,也和那锦村的人一个样子,就像一边睡觉一边走路。加一块有二十多个大活人,全一个模样,脚下的草被踩的刷刷刷地响,但一个说话的人声都没有,整个村子静的像坟墓一样,只有铜铃和鼓声。我仔细认了一下,这些人都是和阿哑结婚这件事有关係的,那锦村的人偏多一点。
阿哑就这麼一下一下地敲鼓,身后的一群人一点也不反抗地跟在他后面,包括我在内。我就觉得浑身还是发僵,脚根本不听使唤,那鼓声就像鞭子一样,抽的我们不由自主地向前,可是整个村子都睡得死死的,没人出来帮忙。其实就算醒著,谁又敢惹怒已经完全不讲理的阿哑,他法力那麼高!
走了不知多久,我们来到了南山的悬崖边上。阿哑往旁边一闪,转过身用那双放冷光的白色珠子看我们,说: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然后伸手扯下那只小鼓,一下就扔到悬崖下面。那个小鼓在半空中好像也有人在敲一样,发出咚咚的响声,引得那隻黑猫不顾死活地扑上去。它落下了悬崖,跟在他身后的人也随著铃声排著队,一个接一个跌了下去。
那个悬崖是个绝璧,掉下一根鸟羽毛也会摔得粉碎,何况是人呢?我站在最后一个,眼见著也轮到自己,要吓死了。哪知道就在我以為自己必死无疑时,竟然在悬崖边撞到一面看不见的墙壁,挡住了我的去路。我不能前进也不能后退,就哆哆嗦嗦地站在那儿,感觉身前身后什麼也没有,连阿哑也不见了,心裡又急又怕,喉咙裡也发不出声音,就那麼一直站到日头上山,才觉得身上一鬆,向后摔倒在地上。
我一能动就跑回村去,见寨子裡的人都起来了,但对昨晚的事只记得阿哑怕人的样子,剩下的就什麼也不记得了,只发现失踪了好几个人。我因為先前得到过警告,什麼也不敢说。到中午的时候那锦村传来消息说,他们半夜失踪的人更多。於是两个村寨主事的人合计,知道突然失踪的人不是和那婚礼有关的,就是新娘的亲朋。一定是阿哑的报復,所以也没敢声张,把两边村寨的事全压了下来,怕越追究越不得平安,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其实大家心裡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没人敢提一个字,深怕引火烧身。后来我悄悄去过一趟山崖下面,心想至少也要把那些倒楣的可怜人好好安葬,,哪知道还没到他们摔下的地方,就被一团黑紫色的尸气拦住了,回到家还大病一场。从此以后,阿哑不见了,村子裡的人為了后辈儿孙平安,就当这事没发生过,这个人也没出现过一样。
所以,要不是你们有阿百雅禁的梦示,无论怎麼问当年的事,也不会有人说的。我想,阿百雅禁一定不忍心她的徒弟这麼做,才让我们想办法让他归了正途。
村长讲完了当年的事,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嘆气。好像多年前的往事在他讲述的过程中又经歷了一遍,阮瞻和万里两个人则听得有些心惊。
不用说,当年的那二十几个人是被阿哑炼製鬼蛊用了,黄博恆曾经告诉小夏那个鬼蛊的炼製过程,小夏在山林中玩捉新娘游戏时,也曾遇到过像是一个村子的鬼集中出现,虽然数目好像更多,但不排除有幻象的缘故。
就是说他炼製了鬼蛊后就离开了山林或著隐居了起来,直到十年前才出山,控制黄博恆在城市裡混得风生水起,而且算年纪他快有七十岁了。如果说黄博恆是他操控的傀儡,傀儡所有的表现都是操控者真实心态的反应,那麼黄博恆迷恋小夏,也就是阿哑迷恋小夏。
但他都那麼大年纪了,可能吗?就算小夏和当年那个苗女新娘长的一模一样,事情已经过了这麼久,还有那麼强烈的爱与恨吗?而且,看他对簑衣鬼的态度,明显已经不再喜欢了。那為什麼还对小夏有特殊兴趣?
还有,鬼蛊是要下在新死的人身上,如果那个簑衣鬼就是被鬼蛊控制的苗女新娘,那时候他的鬼蛊还没炼成哪,又如何留住她的魂魄?
带著这些疑问,阮瞻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村长閒聊了两句,直到快中午了,村长才离开。他离开前,阮瞻一再向他保证绝对会保护村寨,并且给了他几道符咒,虽然不会万无一失,至少可以保护村长一家暂时不会受到伤害。
你要怎麼做?有计画吗?万里问。
此时小夏还睡得熟呼呼的,根本没有要醒的意思。
我没有计画,但是有感觉。
什麼意思啊?
感觉不出三天,我们一定会和阿哑对决的,所以要提早做好準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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