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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把孩子们的魂魄打散,或是吃了补身吗?
打散需要耗费功力,而且魂魄也不是吃著玩的,吃了后要立即炼化才行,否则有害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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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非要损人不利己呢?
那我没办法了。阮瞻不带任何感**彩的回答,各安天命!
你是冷血动物!
不过我认為他们不会这麼做。阮瞻不理万里的话,继续说下去,早上我已经骚扰过他们了,他们该明白,对付我们就要全心全意,如果為其他事情分神,会输得一败涂地!
我没见你出去啊?万里愕然,你怎麼做的?
我没出去过,只不过施了点法术而已。阮瞻平静地说,当那个冒充残疾儿童,以搏取同情的混蛋妖怪在他的房间準备吸取日精月华的时候,用灵镜术偷袭了他。哼,还以為只有他会用镜子吓人吗?
厚,竟然以彼之道,还彼之身。难道祖上是姓慕容?
我没有祖上,这你知道。
万里本来是开一句玩笑,没想到正好说到阮瞻的痛处,连忙道歉道,对不起,阿瞻。我不是故意。
我并不在意,这你也知道。阮瞻微笑了一下,转移话题,当时那妖童气急败坏,以纯阴鬼气打我,没想到我用了阿百雅禁教我的转嫁术,他那一下把窗外的一棵一人抱的大槐树拦腰打断。
万里瞄了阮瞻一眼,你笑的那麼奸诈,不是给人家使了什麼阴谋诡计?
不能怪我,谁让它生长的位置太好了,阮瞻嘴角的弧度依然好看的弯著,无论角度和方位都非常利於吸收阳气,而早上正是阳气充足之时,按照科学的说法,它正进行光合作用,按神棍的说法,它正拼命导入阳气,所以,小童来打它的时候,必然会受到正阳之气的反噬!何况--他顿了一下,略有些得意,他不知道我会把受到的攻击转嫁到窗外的槐树上,而我是在镜中出现的,镜子属水,阳光却属火,他用击水之术来击火,那不是自找倒楣吗?
阴险的傢伙!万里听说小童受伤,也有些高兴。从阮瞻的嘴裡,他知道这对妖童极其厉害,如果现在让他们吃点亏,真正作战起来会对他们有利。
别高兴得太早,他受创不重。虽然我是有备而去,可惜的是窗外的树是棵槐树,槐树是鬼木,不是对付灵体的好介质。阮瞻说,我高兴的不是让他受伤,而是让他明白,当他在地下待了三百多年,当他被放出来,当他拥有强横的实力,但他还是不能為所欲為,这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强大到可以随意宰割别人。
这是好主意吗?万里想了一下,这样他也会估计到你的实力的,以后交手的时候不是要硬碰硬?但愿你不是因為听说小童要娶小夏做童养媳,而失了理智。
他休想动小夏一根手指。阮瞻脸色坚毅,这两个妖童实力很强,我们无论如何都会处於下风,避是避不开的,还不如先在气势上压倒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不会退一步的!他探我的底,我一样也探到他的。以前不是说小女妖的身体内有一朵红莲吗?告诉你,小童的身上也有,而且是两朵,就在他的双眼裡。这就是為什麼我们一直想找出小童的异样却找不到的原因。包大同没有天生的阴阳眼,只凭对方身体上的异气来判断人与妖、人与鬼,假如对方法力高,隐藏得好,他就不易发现,而我之所以也看不到,是因為我每次去探查,他都装著害怕的样子,躲到母亲怀裡,我如何看得到他的眼睛?
原来如此。万里恍然大悟,那就是说,小童比那个不知名的小女妖更厉害?
阮瞻点点头,实话说,我也许能和小女妖打个平手,但对小童就无能為力了。他们两个如果联手,那实力不是说著玩的,论起默契来,不会差到哪裡去,所以我们的优势為零。既然如此,计若又有什麼用?
明白了。可是从昨晚的情况来看,你和小夏都出其不意的伤了那个小女妖,為什麼你不一股做气,重创她甚至灭了她,让我们占个先机呢?难道是穷寇莫追?
阮瞻有几秒鐘没有说话,静了一会儿后才说,我是去救小夏的,她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我没有绝对的实力能灭了小女妖,假如她被逼急了反戈一击,或者她有帮兇,又或者她控制其他的东西来伤害小夏呢?我不是一个人,所以我不能冒险。
是啊,说的对,我欠考虑了。可是我们现在算是正面对上了,以后要怎麼办呢?万里无奈地笑了一下,你的八字还不是一般的衰,每次都是打bss级的人物,每次都要以弱胜强才行。
阮瞻拍了拍万里的肩,玩的就是心跳,越难做的事,才越有劲头去做啊!而且经过了这麼多事,你没发觉有很多我们可以利用的地方?我们可不是全无机会的,至少不像对付司马南那样,被逼上了绝路。
哦?万里来了兴致,快告诉我,你可别说天机不可洩漏,我最烦这几个字!
不是不告诉你,而是现在多说无益。现在我们只要执行第一步计画就行--骚扰。这个由我来做,你这几天也不要上班了,陪著小夏就行了,免得落单,别让他们找到机会把我们个个击破。阮瞻边说边环视了一下空荡荡的酒。
这裡虽然被他布过阵,又被他以龙大师遗留下的古中所授的阵法修补过漏洞,应该是万无一失了,但他还是不敢大意。以前的他厌恶道术,后来又觉得不用全部解开自己的自我封印也可以应付,再后来经过几战后,他已经深深体会到了山外有山的道理。
世界上根本没有绝对的强大,也没有绝对的柔弱一说,完全要靠自身的谋划。
吕妍--是妖孽吗?万里突然问。
他一直不相信吕妍也是小童一伙的,因為初见她时,她的表现和所有的眼神、举止都不像是在造假。以他多年做心理医生的经验来说,那不是能装出来的。假如是假的,只能说这对妖童不但法力高深,连心机也是一等一的,那麼他们的胜机就会更小。而且说来说去,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还不是因為她要求和她去世的丈夫见一面而引起的嘛!这从动机上就说不通,他们出世已经五年了,何必非要自我树敌?从这一方面考虑,吕妍或许知道什麼,从而利用了他们,或者她就是什麼也不知道的,只不过因為包大同迅速窜红,而她单纯的只想顾佣他,这才惹出那麼多事来。
阮瞻想了想,终於还是摇摇头。
虽然在这件事上,她有可能脱不了干係,可是我真的觉察不出她身為人的异常。除非她的法力强大到无法形容,那麼,我们可能就真的死期临近了。
万里嘆了口气,不知怎麼,她让我想起段锦。
阮瞻不说话,万里只得岔开了话题,那麼昨晚救小夏的黑影是谁?
张子新。阮瞻站起来,昨晚我赶到时,他差点完蛋,我把他收到了残裂幡裡保护著。他在幡裡一直折腾,我还没时间看看他的情况呢。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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