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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去爬山,刨……地瓜吃……想了想,我重复之前在王冲家的话,进行着最后的挣扎,可是如此幼稚的谎言,怎么可能逃过大人法网般的眼睛?
父亲打断:大热天的刨啥子地瓜?要吃喊你妈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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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地瓜,街上没有卖。我在心里嘀咕,不敢说出口。
母亲拉了拉父亲的胳膊,小声劝解:你小声点嘛,吓到他了。
父母脸一横,盯着母亲骂:看嘛,都是你惯的,现在他奶奶问他话都敢不回答了,我看他就是皮子紧了,要老子给他松一松。说完捏紧拳头便要向我打来。
我忙躲到奶奶身边,父亲每每教训我,只要有奶奶在,我可少许多皮肉苦。
你还躲,出来!父亲发狠地说。
我拽着奶奶的裤腿纹丝不动,让我出去被你打?我又不是傻子。可是要我忘了有句话叫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也!
奶奶这次看来也不打算帮我,从上往下俯视着我,轻声但很威严地问:易娃子,昨天你和冲娃到底去哪了?如果你还想救他,就把事情全部说出来。
呵呵,好多留言,楼主决定连爆两段!
我歪着脑袋思量,在‘被父亲揍’和‘救王冲’这两件事间权衡利弊,最终还是决定讲出实情,包括那座山在哪,我和王冲在路上走了多久,坟的模样,周围有些什么,坟中的石板和石板下的两条蛇,以及最重要的王冲拿棍子打蛇,我将蛇带回家藏起来。
听话我胡乱概述的奶奶忙问:那条蛇现在在哪?
我低着头朝房屋后方指了指,胆战心惊地回道:在……在屋后面的箩筐里头!
奶奶一听立马拿着手电筒往屋后去,在看到那条早冰凉不动的蛇尸体后,脸上的凝重表情,又增加几分,口中呢喃:看来这事不好办……
父亲原本脾气就很暴躁,见此景象一拳头打在我脑门上,大骂道:你个龟儿子,你说你正事不做去钻坟,你是不是在找死,我看这次是冲娃,下次就轮到你。
被父亲这么一说,我开始有些恐惧,尤其轮到我几个字,像胸口被插进一颗针,痒痒的,想挠挠不到,要拔有拔不出来。我不想变成王冲那样,我不要吃自己的手指头,越想越觉得心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扑通’一声在箩筐前跪了下来,不停对蛇叩头,嘴巴里嘀嘀咕咕的念:对不起,蛇大仙,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要杀你,真的,你千万别来找我……
父亲又是一拳打在我头上,说:小兔崽子,现在晓得怕了?
奇怪的是,父亲这一拳我竟让丝毫没觉得疼。
回到家天空已泛起鱼肚白,这一个令人恐慌的夜晚终于过去,但我隐约感觉到,接下来的事情更加难办。
到家的奶奶马不停蹄地取出三只香,对着堂屋正中的‘香火’拜了拜,口中念念有词。
在这里需要解释一下,在城里长大的人,以及别地方的人可能不知道,在我们当地,每家每户家里都供奉着‘香火’。这香火是家族里祖祖辈辈去世的长辈,像寺庙里供奉的牌位一样,只不过家中的‘香火’不会那么麻烦,不用每位逝者一个牌位,而是在墙上挂一副红底、黑墨画的神像,两边各有题词,下边一个香炉,供焚香使用。
这个‘香火’只有在逢年过节才会祭拜,今日奶奶进香,不免令我有些好奇。
拜完‘香火’的奶奶取来一个盛着半碗干净井水的碗,向碗里洒了些香灰,又从她房间里取来十二粒大米放到碗中,再抓着我的手,刺破食指,往碗里滴了三滴血,最后将碗递给我。
我虽然不知道奶奶做么做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乖巧的把水喝下,顿时只觉肚子像是有股热气在翻涌。
奶奶根本不看我,对父亲吩咐:你去叫冲娃一家过来,这娃也可怜,我先试试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请你死了的爹来看看。
父亲没说一个不字,忙出门,十来分钟后带着王冲一家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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