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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屏看坐身边的束虎,如倪老板所说,的确如一只病猫,病得不轻,眼里露出死去活来的阴光,鼻孔比尸体多口热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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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虎,几年未见,你就大彻大悟,准备脱发为僧了?”白岚遮掩性的大呼小叫,透着过分亲热。
束虎摔摔头,“呼呼”地紧吸几口气:“白姐,岂止想当和尚,准备直接告别人间,听你大驾光临,才又缓过气来,只有美女,让我留恋这地狱般的生活。”
白岚用筷子敲桌子:“麻友无数,没一个像你这样会讲话,像另一个世界来的使者,话,毛骨悚然,有创意,爱听。”
束虎又紧吸两口气:“阴间才有天堂,这是上帝给我们的第二次机会,特别是阳间活不下去的,来世得到补偿。”
她笑着说:“那你还是慢点走,‘怡乐园’的美女不少,你走了,她们会想死你,我也会想你。”
束虎嘿嘿干笑:“真不容易,这世上还有想我的人?说什么都得多撑几年,白姐,正因为想我,才说冯哥让你来找我的吧?”
白岚笑容隐形,气氛一下凝固,冯运隔岸听虎啸,束虎喜怒不形于色,何青屏悄悄捏一把汗。
“哗啦”一声,她把筷子扔在碗盘之间,男人们不约而同地一惊。
她的脸已耷拉到桌面上:“敢情你来,是想摸我的什么底,一前一后地巧安排,请冯运来,好三头对六面吗?好,我来告诉你,顺口扯上冯运,是因为他在这一带威名远扬,我们搞税务的弄不出动静,想要知道那谁开的,用得着冯运给我说吗?例会上同事早讲得一清二楚,我专门查过你的税收情况,冯运他们叫卧底,我们可以微服私访,说穿了,觉得给你的标准订得太低了!”抄起手包,摸出两张钞票,起身直叫,“服务员,埋单。”
除何青屏外,二个男人一下炸了锅,濒临死亡的束虎居然动如脱兔,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怎么?当着警察的面,要强行阻拦我。”她把钞票递给服务员,又被束虎迅捷地一把夺回。
“白岚,别动怒,听我给你说。”冯运开了金口。
“姐、姐、姐……”束虎结结巴巴地说,“你误会了,请你……都请不到,是我说话严重跑偏,我抽自己。”抢起一掌,一声清脆响,“求你,坐下听冯哥说,好吗?”
何青屏过来拉住她:“肯定有点误会了,再坐坐。”把她按回座位上,转身说,“一大早,她特别开心地去找我,说带我兜兜风,到江边又回来,看见‘怡乐园’,还兴致勃勃地说是一位麻友开的,问要不要弄杯茶喝,那知道扯出这些节外生枝。”夯实她事先从工作中得知束虎的行踪。
冯运敲两下束虎的光头:“你小子说话是真不把门,买二两毛线去纺纺,我们带着动静出门,白岚他们是于无声处听惊雷,以为平时会亲临你那个小破店,没那闲工夫,小弟小妹就行了,这下好了,你在白大夫这里算免费挂号了。”话里话外给她台阶。
“冯哥说的是,偶尔来的小章偶然提起白科长,说心里话,真没把白科长跟白姐联系在一起,你说我这脑子长的,人病怏怏地就不说了,脑子也不好使,惹得白姐生这么大的气。”束虎借着冯运的梯子,一个劲地往上爬。
何青屏摸摸她的后脑勺,又在她额上亲一下。
她“哧”地破怒为笑:“有人瞧着呢!”算从台上下来了。
冯运打趣:“有一次翠红还说呢,说读书时白岚犟起来,谁都没用,只有一个人能把她逗乐,可惜那人去了远方,现在多好,完璧归‘岚’,就这么简约又多情的一下,灿烂笑容回来了。”
她指着他嗔道:“什么破词啊!我以前的笑容就不灿烂了?嗯,好像是没现在灿烂,也就看你面吧,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都兜着走,哼!”威胁要向李翠红告状。
这时,束虎趁空又叫两个菜,要五瓶啤酒,说喝完,陪大家玩通宵。
白岚手一挥:“算了,吃饱喝足,各回各家,要玩,你们玩。”
束虎忙道:“姐,就别生我气了,好不容易来一趟。”
白岚拿起手机:“给我号码,今后要来,我提前联系。”又对冯运笑道,“本来就一时兴起,今天周末,可不想在麻将桌上过,我家青屏不喜欢我打麻将。”
冯运恍然大悟地神情:“明白了,烛光之夜,再弄几首酸掉月亮牙齿的音乐,那才叫浪漫啊!”
“哈哈,还知道啊,那你也早点收工,陪翠红来个月下影成双。”她乐得跺着脚,完全忘了刚才要发疯的事。
开门进屋,见他带好门,白岚拍一下巴掌:“今天我表现怎么样?”
他双手同时竖起大拇指:“随机应变,机智勇敢,超级女007。”
“那还不快来抱抱我!”她踢掉高跟鞋,张开双臂。
他微笑着近前,缓缓地伸出双手,捧腿揽腰将她抱起,又吻她鼻尖。
“抱我去哪?”她问。
“你想去哪?”他吻她的唇。
她用指尖遮住眼睛:“浴室。”
“鸳鸯浴。”他走到浴室门口。
“别这么露骨。”她双臂环绕他的脖子。
他用脚推开门:“直接进浴缸里?”
“一起坐浴缸里,不放水。”她慢慢地滑入缸中。
“干浴?”他双手扳住缸沿,身子往下滑,再后靠,她像一条鳗鱼似的游上来。
“要你让它尽情的湿……”她的嘴唇直打哆嗦。
“湿得像蜜桃?”他解她胸前纽扣。
“反正,水果之王要汁满水丰,你再也看不见别的水果。”她单手解束腰带。
“我的水果之王,集日月之华,汇四海之汤、融草原之美,扬天籁之音……”他的头蠕动着。
“宝贝,继续说!”她双肩彻底敞露。
“收冰雪之洁、动四季之容……”他喘息。
“水果要化了,要你来欺负。”她掀起裙摆,臀翩翩起舞。
他全身毛发站立,感觉自己像《冰与火》中的巨人,欲饮水果之王的玉泉琼浆……
她望着窗外的夜幕,放飞醒来后的第一抹微笑,手里依旧握着他梦中的刚强。
她轻轻地叹一声,饱含舒畅地满足,惋惜那漫长的蹉跎岁月,二十多年前的某个月夜,在联想的激发下,清晰地印在玻窗上,然后,又静静地悬浮到漆黑之中,继续在她眼里悄悄变化。
她记起那个背影远去时,面颊泪水的清凉。
记起他跟另一个女人结婚的大红请贴,像一把熊熊的野火熔化固执地矜持。
记起得知他远离时的轰然倒塌,躺在地上挣扎的是已经稀碎的希望。
接着,记起自嘲多少次的少女情怀,竟在那样的月夜拒绝最浪漫的乞爱,就为迟早要给、终于没给的那一刻,一推迟,青春开始花白,好多记忆已经不在。
她又笑了,笑人间沧桑、红尘轮转,笑当年自己的古怪,又笑二十年后的摇身一变,自己居然主动乞爱,想到后来,她哭了,哭得怜爱四溢、悲喜交集,不知不觉中湿了枕头一片。
她收紧思绪的缰,抹净眼眶,再打开台灯,侧身面向他:“饿吗?”
“刚吃饱。”他的眼皮不住地跳动。
“那个营养不够,我去弄点吃的。”她翻身下床,窸窸窣窣地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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