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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殘忍,沒有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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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人間天國 | 作者︰人間天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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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往定坤山途中,葉易安問到虛月對錦繡盟近況的了解,總其所述最主要的信息有兩點︰

    第一︰自從駱錦繡在洛陽郊外介福觀遭遇伏殺,僥幸脫身又被虛月千里追殺後就再沒有公開‘露’過面,處理盟中事務都是在他的居處與極少數鐵桿心腹面授機宜。www.biquge001.com

    第二︰早在一個多月前,錦繡盟就已調遣大隊人馬前往神龍嶺,雖然至今一無所獲卻絲毫沒有要撤回的意思。

    葉易安听完虛月所說,除了確定駱錦繡受創遠比自己想象的更重之外,也愈發肯定這老賊憋著壞心思。

    一個月前他就從虛月處听到過錦繡盟大隊人馬進剿神農嶺的事情,當時認為這是為了對付天機谷,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以前想的那麼簡單。

    駱錦繡的確想要對付天機谷以肅清後患,此事他早就做過,現在再做也是順理成章。但問題是以天機谷的份量實不足以讓錦繡盟大隊人馬勞師遠征一個多月還不撤軍尤其是在修行界當前的形勢下。

    在葉易安看來,駱錦繡這樣的舉動怎麼看都像是有意借著進剿天機谷的由頭屯兵于外,只是……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希望這一趟能找到問題的答案吧。

    虛月的道心如一功法善能料敵先機,縱然偶有疏漏,還有隱形匿蹤的葉易安可以查漏補缺,兩人這一趟潛行搭配的可謂是珠聯璧合。輕車熟路之下很快就借著夜‘色’避過諸多巡查直達定坤山頂。

    定坤山高聳于雲天之外,似乎近在咫尺的星月便越發清新皎潔,乍一目睹之下直讓人由衷生出‘欲’乘風歸去之心,如此美景……可惜了!

    葉易安的感慨一閃而過,兩人倍加小心來到駱錦繡獨居的院落外,卻被嚴密到夸張的禁制給擋在外面。

    虛月僅僅是放出微不可查的丹力試探對禁制稍作試探,馬上就引得大批護衛現身出來查看,良久方撤。這種等級的嚴密禁制與護衛,就連葉易安也束手無策。

    等那些護衛退去後好一會兒,虛月才輕咦了一聲,“這里的防護怎麼加強到如此地步?”

    虛月的聲音小到幾乎听不見,因是如此她靠葉易安極近,吐氣如蘭的雙‘唇’幾乎就貼著葉易安耳朵。

    “你上次是什麼時候來的?”,說話時葉易安猛一扭頭,臉上左頰堪堪緊貼住虛月的雙‘唇’,剎那間兩人呼吸不約而同的為之一促。

    虛月猛然後仰開,隔了好一會兒才微聲道︰“十天前我曾來探過消息,防護遠沒有此刻嚴密”

    葉易安忍不住看了看虛月的嘴,目睹他這個動作,虛月的臉在澄澈的月光下立時起了暈紅。

    就在她惱羞成怒之前,葉易安先已開口,“看來今晚咱們來的正當其時,只是若都守在這里的話誰也進不去,為今之計……”

    虛月截住他的話頭,“我去吸引他們的注意,你趁機潛進去”

    葉易安沒說話,一笑後翹起了大拇指。

    “無論你進去後听到看到什麼都不許對我隱瞞,要是有關乎我師父的更是一個字都不能漏掉”,虛月冷哼一聲後,干淨利索的再度對禁制放出了丹力。

    大批護衛應勢現身,虛月早已先一步往左側繞去。

    領頭的護衛追出院外自忖拿不住虛月後當即放出警訊,一並將身後的護衛也攔住了,“都回去,小心調虎離山”

    這個護衛頭目還是有些頭腦的,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隱形匿蹤的葉易安綴在最後一個護衛身後也‘混’進了院子。

    進來之後又加了雙倍的小心,邊‘摸’索邊探尋,直到將近兩盞茶功夫後才總算尋到駱錦繡的所在地。

    奇怪的是這處院子外的防護禁制之嚴已經到了蒼蠅也飛不進來的地步,但駱錦繡住的這處毫不起眼的小偏院中卻是連一個護衛都沒有。

    察覺到這異常時葉易安當即全身一凜,做好了下一刻就要死斗的準備,但他預料中的圈套與苦戰都沒來。

    不是圈套?

    駱錦繡究竟在干什麼?

    確定安全之後,葉易安稍稍前湊從雕‘花’窗稜的縫隙間往屋內窺探。

    燭火昏暗的屋內只有一坐一站的兩個人,站著的那人方臉濃眉,透著極干練的‘精’明。此人葉易安不僅認識而且‘交’過手。

    當日他剛從失落之城脫困而出就踫上錦繡盟正在對天機谷下手剿殺,當時帶隊的人中除了駱天賜就數這個林一哲地位最高,後來駱錦繡撕毀盟誓再次對天機谷會剿時帶隊的依舊是他。

    此人可謂是駱錦繡最為倚重的鐵桿心腹。

    看過他之後再看坐著的那人,葉易安愕然一愣。

    這個滿頭白發,臉上皺紋多的如同風干橘皮,縱然坐著也顯得有氣無力的衰殘老人是駱錦繡?若非他的聲音再不會出錯,葉易安還真不敢相信。

    極度震驚的同時葉易安也最直觀的了解了那一趟洛陽之行給駱錦繡帶來的傷害之深。

    別說駱錦繡,任誰也想不到在魔‘門’的地盤上與魔‘門’木薩會見時竟然會遭到伏殺,還是多達百名以上神通道人以古法陣發動的大伏殺。最後他雖從法陣中僥幸脫身,但隨行護衛卻無一生還,本人也受了重傷。

    沒等喘口氣虛月已經殺出,而後更是一路追殺千里……如此想想,駱錦繡現在這樣子也不意外,他能活著回到定坤山已經是本事夠大,命夠硬。

    葉易安震驚之後心底自然涌出一股強烈的喜意,老賊現在的樣子正是修行者散功之後的經典造型,再看他此刻衰老的程度,能撐十天不死都是造化。

    難怪他這麼急著要傳位給駱天賜親眼看到他此刻的樣子後,葉易安之前生出的疑‘惑’已一掃而空。

    駱錦繡的聲音沒變,只是說幾句就得歇歇,中氣明顯不足,他在問的正是神農嶺中大隊人馬的事情。

    林一哲則回說那些人已經準備完畢,隨時都能拉回定坤山。

    “好!”,駱錦繡點點頭,隨即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已經枯干的身體‘抽’縮如蝦,看來痛苦的很。

    良久之後他才慢慢平復,強支著身體愈發氣弱的說道︰“我身負重傷無法主事,你又將盟中最可靠的‘精’銳主力拉到了神農嶺,這一個多月中定坤山可謂是前所未有的寬松,如此形勢下該跳出來的也都跳出來了,真正可信能倚重的也隨之水落石出”

    林一哲扶著駱錦繡衰殘的身軀雙眼泛紅,聲音里也帶上了哽咽,“是”

    “後日大典時你就帶人回來清理‘門’戶,非常之時萬萬心軟手軟不得,但凡這些日子里跳出來的,不管是鼓動投靠道‘門’還是魔‘門’的都要殺干淨,仔細著他們的黨羽也絕不可漏過”

    林一哲重重點頭,眼角處已隱泛水光,“盟主放心,我一定把這些逆賊清理的干干淨淨,給少盟主留下一片干淨基業”

    “若是對你都不放心,這天下就再沒有能讓我相信的人了”,又是一陣似乎隨時都會斷氣的咳嗽後,駱錦繡才接續說著,“天賜是你看著長大的,你也是他修行路上的第一位恩師,他與錦繡盟的將來就‘交’給你了”

    至此,林一哲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脫眶而出。

    這時不知從哪道縫隙中鑽入了絲絲縷縷的山風,吹的燭火搖曳不定,屋內本就滯重的氣氛越發‘陰’沉淒涼。葉易安在窗外看到這一幕,心底也油然生出幾分感慨。

    不說別的,就憑駱錦繡奄奄待斃前安排的這一手堪稱驚‘艷’的引蛇出‘洞’與大清洗,他就無負梟雄之名。

    自古名將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名將如此,梟雄又何嘗不是!

    “走吧,後日的事情重大,你也該去好生安排。把天賜給我叫進來”

    在駱錦繡不斷的催促下,半柱香後臉上淚痕未干的林一哲終于起身離開,在他即將走出房‘門’時駱錦繡又特意‘交’代了一句,除了駱天賜外他不想再見任何人,再跟外面的護衛嚴令‘交’代,誰也不得靠近這處毫不起眼的小偏院兒。

    葉易安靜等林一哲走遠後也準備離開,托孤都已目睹,留在這里還有什麼意義?

    駱錦繡與林一哲要辦後天的大事,趁著今夜救出玄‘玉’正當其時,就算泄‘露’了行蹤想必錦繡盟也不會有大的舉動。

    臨走之前葉易安再度透過窗欞縫隙往里面看了一眼,原本只是無意間的一眼卻讓他的腳步猛然停住了。

    駱錦繡坐在屋內的一張胡‘床’上,胡‘床’兩側扶手處有‘精’致的獸頭雕刻,此時他正竭盡全力扳動左側扶手。

    難倒駱錦繡有什麼絕世奇珍或法寶要在臨死前傳給兒子?

    葉易安好奇心一起,向里面看的越發仔細。

    扶手終被扳動,屋內燭火晦暗的地上無聲無息的‘露’出四十九個海碗般大小的圓‘洞’,每個‘洞’內都放有一盞油燈。

    也不知那些燈盞內的燈油是什麼材質,居然隱隱透著碧光,當它們從圓‘洞’中顯‘露’出來時,窗外葉易安體內的太‘陰’氣機居然有所感應。

    駱錦繡扳動扶手後累的粗喘不絕,看著地上隱藏的這四十九盞詭異油燈,他臉上的表情復雜到讓葉易安無法形容的程度。

    這些油燈是干什麼的?

    駱錦繡要干什麼?

    葉易安心中生出疑‘惑’的同時,一個腳步聲正由遠及近而來。

    駱天賜來了

    屋內,駱錦繡的目光已將四十九副燈盞一一巡看完畢,隨著他按動扶手上獸頭左眼,屋內地上復原如初。

    許久未見,駱天賜依舊是長身‘玉’立,臉上蓄起的長須使他隱然多了幾分修行者的飄逸氣度。

    目不斜視直接進屋後,駱天賜徑直跪倒在駱錦繡身前,未曾開口眼淚已如斷線的珠子滾滾而落。

    駱錦繡靜靜的將駱天賜看了許久,葉易安分明從他滿布皺紋與老年斑的臉上看出了劇烈的掙扎,心中好奇瞬間升騰到。

    分明已經是垂垂待斃的駱錦繡究竟想干什麼?

    這時,屋內響起了駱錦繡氣若游絲般的聲音,“我讓你把道‘門’那些囚徒都處決掉,事情可辦好了?”

    駱天賜哭聲一滯,“父親,殺不得呀,殺了他們我錦繡盟與道‘門’之間就再無轉圜余地了”

    駱錦繡連聲急咳,駱天賜見狀連忙起身為他撫背順氣。

    咳嗽稍稍平息些後駱錦繡即已開口,“我原知道你是不會殺的,只是你究竟是為了錦繡盟,還是為了虛月那賤人,你真正怕的是殺了玄‘玉’那賤人會恨你入骨吧?”

    駱天賜的手陡然一頓,口中喏喏聲道︰“兒子當年畢竟曾在玄都觀繼來院修行多年,如今被本盟囚禁的神通道人中有多位都與兒子有半師之誼……”

    沒等他說完,話已被駱錦繡打斷,“我本以為你只是割舍不了那個賤人,這些日子以來若不是有你從中掣肘,她一個孤身人又怎能屢次逃脫本盟的追殺?沒想到除她之外你還忘不了玄都觀,忘不了繼來院,忘不了與道‘門’的師徒之誼。好好好,沒想到我駱錦繡的兒子不僅修行天賦絕佳,還如此多情重義”

    與其說駱錦繡這番話是說給駱天賜听的,還不如說是他的喃喃自語,說話間他臉上劇烈的掙扎開始消失,‘混’濁的老眼也變得冷硬堅定。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此刻的眼神葉易安心底竟然沒來由的猛躥出一抹涼意。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你”,口中說著,掙扎而起的駱錦繡已借助身體的重量再度扳動了已經復原的獸頭,四十九盞油燈無聲滑出的同時,葉易安清楚看到他用枯瘦的手指按下了獸頭的右眼。

    沒有尋常油燈初燃時的“蓽撥”聲,無聲無息里四十九盞油燈驀地自己燃燒起來,這麼多盞油燈驟然同時點亮,屋內光線卻毫無變化,依舊是晦暗不明,情形詭異到了極點。

    葉易安從駱錦繡父子身上收回目光,凝神去看距離最近的那盞油燈,發現其燈焰明顯的分成了兩層,且顏‘色’明顯不同。

    內焰森然成碧,這碧‘色’並非初‘春’時節萬物萌綠的翠碧,而是那種白骨所化磷火般的慘碧。

    包裹著慘碧內焰的外焰則泛著暗沉的烏灰顏‘色’,一豆燈焰兩種顏‘色’,內外之間涇渭分明,正是因為有烏灰外焰的包裹使燈光無法透‘射’出去,所以縱然四十九盞油燈一起點亮,屋里依然晦暗如故。

    燈盞內的燈油同樣如此,慘碧與烏灰在小小的盞盤內保持著互不相犯的均勢,居然完美的構成了一幅‘陰’陽魚圖。

    看著這透著濃濃詭異氣息的古怪燈盞,葉易安在腦海中冥思苦搜,這是什麼東西?又是干什麼用的?

    屋內,駱錦繡掙扎扳動胡‘床’扶手的動作使他身子骨愈發支撐不住,身子縮成了一張弓,咳嗽的也更厲害。駱天賜忙著上前伺候,因兩人此刻是對面而立的姿勢,加之心系父親身體安危,所以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背後屋內的異狀。

    僅僅數十息後,駱錦繡的咳嗽還沒平息,忙著伺候他的駱天賜卻身子骨發軟的癱倒下去,莫名所以的他有著極明顯的掙扎舉動,但所有的掙扎卻都只是徒勞。

    “父親……爹……”,面對駱天賜驚慌莫名的呼喊,駱錦繡毫無回應,葉易安注意到他不僅一句話沒說,甚至刻意偏著頭絕不肯與兒子目光對視。

    四十九盞油燈的燈焰驟然躥高到尺許,每盞燈焰的最頂端若有若無的飄出一縷慘碧與烏灰紐結在一起的線絲,最終這些線絲匯集到駱天賜頭部上方,並從頂心處鑽入體內。

    眼前這場景太像二十年前襄州黑獄中言無心驅動尸傀儡術的場面了,葉易安心底油然涌出一股冷沁沁的寒意,與此同時,心湖中突起震‘蕩’,震‘蕩’的源頭則是無數小兒的啼哭之聲,更詭異的是耳畔卻沒有絲毫聲音。

    他悄然後退兩步的同時已經驅動丹力護盾。屋內駱天賜雙眼翻白,癱倒在地的身體急劇‘抽’搐,臉上因為劇烈的痛苦變了形,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種情形持續了至少一盞茶功夫,此前鑽入駱天賜頭部頂心處的線絲重又出現,不過這時四十九道線絲已經紐結成網狀,牢牢護住里面一縷輕煙般的物事。

    盡管心中已有預感,但當天眼真的清楚看到那縷輕煙時葉易安還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樣的物事他同樣見過,二十年前言無心將那看管黑獄的老禁子生攝魂魄時就是這般場景。區別只在于言無心是直接用手,而駱錦繡此刻卻是借助怪燈為媒介來完成。

    剛才生出的疑‘惑’至此已經水落石出,駱錦繡是在生攝親生兒子駱天賜的魂魄!

    但與此同時新的疑問也隨之出現,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為什麼要這麼干?

    從駱天賜體內生攝出的魂魄被線絲紐結而成的網裹挾到一盞油燈前,幾乎是剛一踫上燈焰,輕煙般的魂魄就已被焚化。

    紐結的線絲再度分散開來,不過這次卻是直奔胡‘床’上的駱錦繡而去。

    同樣的一幕二度上演,或許是因為駱錦繡的身體已經太過衰殘的緣故,線絲從進入他體內再到網出一縷魂魄的時間大大縮短。

    這回線絲紐結而成的網並沒有趨向油燈,而是直奔駱天賜而去,並最終護著駱錦繡的那縷魂魄投進了駱天賜體內。

    霎時間葉易安完全明白了,不僅明白了駱錦繡的目的,受此場景刺‘激’許多年前看到的一條前輩修行者筆記中的記載也隨之被清晰的調出,使他同時明白了屋內那四十九盞油燈的來歷。

    滅魂奪舍!

    屋內正在上演的就是被當年那位前輩修行者稱之為“絕逆天道、滅盡人倫”的滅魂奪舍!

    滅魂奪舍與人間世中傳言紛紛的借尸還魂同出一源,但其遠比借尸還魂更極端,更殘忍不僅是以活人為對象,而且還必須是血脈至親,血緣關系越近則風險越小,成功的可能‘性’也越大。

    駱錦繡要做的就是活生生焚滅親生兒子的三魂七魄,隨後再將自己的魂魄植入駱天賜體內,以此奪取兒子的皮囊‘肉’身實現另一種意義上的重生。

    一旦成功後當駱天賜再度醒來時,控制他身體的已經是駱錦繡!那四十九盞油燈就是專為滅魂奪舍而祭煉的法器。

    葉易安並不知道祭煉的過程,卻大致知道其來歷。

    取百名出生不到十天的男嬰心尖血後再焚其幼尸煉出尸油,而後將心尖血與尸油以邪法祭煉就能得到一盞油燈。四十九盞油燈就意味著至少需要四千九百個新生嬰兒,而且必須是男嬰才能行此滅魂奪舍之術。

    不久前在終南山玄都上觀,葉易安曾親眼目睹過魔‘門’為驅動咒陣不惜殺戮萬人以做血祭,當時作為祭品的普通百姓被屠殺時的慘嚎血腥讓他至今難忘。他本以為那次的場面已經是修行者殘殺世人的極致,但現在跟咫尺外屋內發生的一切相比,玄都上觀外的屠殺反倒算不了什麼了。

    這一刻,葉易安徹底明白︰修行者在對待普通百姓的殘忍上是沒有下限的,有的只是更殘忍!

    輕輕吁出一口長氣後,葉易安從屋內收回目光將之投向定坤山頂似乎觸手可及的天宇。

    明月皎皎,星光璀璨,定坤山頂的天空一如既往純淨的美不勝收。但葉易安希望看到的,千年來無數百姓耗費無盡量民脂民膏供奉的,在傳說與刻意宣揚中可明察秋毫並解民倒懸的神卻始終沒有出現。

    “神呢?”,葉易安口中無聲吐出這兩個字的同時,腳下已穩穩踏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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