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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心急,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陛下明鉴,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一个臣子,一直忠心耿耿,不敢有这等野心,求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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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上夺位,这个罪名要是被落实,段家只怕真的要消失在这尘埃中了。
“陛下,是微臣教女无方,微臣该死,求陛下,不要牵连帝师府的其他人,微臣跟微臣的女儿,任由陛下处罚。”
段影一怔,不就是说了她几句坏话嘛,至于这样吗,再说,她还不想死呢,她的年华还很长的呢。
有些也埋怨的看着帝师,母亲越老越糊涂了,这个时候不求饶,居然还求死,她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跪好姿势,“陛,陛下,草民知道错了,求陛下饶草民一命吧,草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命。”
帝师本来还想以退为近,求陛下饶了帝师府的其他人,这会儿,听到女儿居然还敢求饶,忍不住怒瞪段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想段家满门抄斩吗?
坐在一旁边的路逸轩有些不忍,如莲般清华高雅的拂袖而起,徐步走到中间,衣摆一撩,跪了下去,“陛下,帝师居然教女无方,其女也是妖言惑众,藐视皇威,罪难可恕,但帝师一生为国为民,劳苦功高,为流国做过无数贡献,功过相抵,陛下网开一面,从轻处罚。”
段影感激的看着路逸轩,不断点头,好人啊,真是好人,以前怎么就一直把她认成坏人呢。
帝师羞愧的低下头,跪在宴中央。她这张老脸简直就是丢尽了。在文武百官面前,新科三甲面前,还有帝都那么多正夫,嫡子们的面前,她怕是以后在帝都都抬不起头了。
徐老将军犹豫半响,也跟着起身,迈着虎步雄风,一把跪了下去,“陛下,左相大人说的不无道理,段小姐固然罪不可恕,但帝师,不仅是朝廷重臣,而且在百姓心中,也是威望极深的人,又为流国立过无数汗马功能,实在不宜严加治罪。此事,如果真要追究责任,当重惩段小姐。”
段影听到徐老将军的前半句,心花怒放,朝廷最具影响力的四个人,有两个人开口求情,陛下总要听听她们的意见,没想到,徐老将军后半句,居然叫陛下处罚她,实在过份,她就不能两个一起求情吗。
有徐老将军跟左相开口求情,郭佩佩,凌绯夜等人也站了出来,齐齐跪了下去,“陛下,求陛下开恩,臣等虽然刚刚入朝为官,但自幼在民间长大,民间的百姓无不夸赞帝师,帝师固然教女无方,对朝廷却是忠心不二的。”
新科学子几乎全部跪下求情,余下的大臣们他是齐齐起身,跪满了一地的人,纷纷为帝师求情。
眼看着,宴会上,除了大臣们的家属下,就只有数十个官员,坐在原位不动,笑看着这场热闹。
段鸿羽拿着筷子的手,紧紧捏紧,似乎要将这双筷子捏断。他千盼万盼,就盼着陛下将他满门抄斩,最好连九族都斩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能就此放过。
放下手中的筷子,媚笑一声,“陛下,帝师确实劳苦功高,但也不能因为劳苦功高,就什么事情都不追究吧,帝师乃是朝廷重臣,朝纲的表率,今日,她的女儿公然辱骂臣侍,还扬言,帝师想要皇位,唾手可得,态度之嚣张,实在让人无法形容,陛下,这种种罪行,难道因为一个劳苦功高,就可以免了吗,那以后,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效仿帝师呢。”
帝师原本跪下在底下,任由顾轻寒发落,听到众臣们求情,心里闪过一线欣慰,却不曾想到,坐在陛下旁边的那个段贵君,那个,她一直不曾在意过的亲生儿子,居然要求陛下重罚她。
若是江阁老她们说这些,她完全不意外,毕竟江阁老一心想将她除掉。可她却万万不曾想到,第一个开口的人居然是她所谓的亲生儿子。
顾轻寒阴沉的脸上,也是闪过一丝疑惑,看向段鸿羽,帝师就算有千般万般的不是,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就不怕她将帝师斩首示众吗?如果满门抄斩,他也姓段,也免不了这个责任的,他难道不明白吗?
段鸿羽看着顾轻寒,接着道,“陛下,臣侍只是替陛下委屈,帝师的女儿,臣侍见过几次,她的女儿,狐假虎威,借帝师之名,在外为非作歹。帝师乃是先皇留下的摄政大臣,莫说其它官员,就说朝廷里的重臣,谁敢治帝师的也罪,若是陛下您不治罪,只怕这天下,再也没有人能够治得了帝师了。”
顾轻寒听到这句,眸中的冷意深了几分,她在宫外,见过段肥猪,动不动就拿帝师的名号,为非作歹,这点也是见识了的。
帝师身为她的母亲,没有管她自己的女儿,让她的女儿鱼肉百姓,仗势欺人,这点她难辞其疚。
段鸿羽见顾轻寒脸上闪过一抹冷意,敛了敛心神,有些委屈的煽风点火,“陛下,您不知道,帝师的女儿,不仅辱骂臣侍是青楼小倌,还想调戏臣侍,多亏了陛下及不赶到,不然,臣侍就……呜呜……”段鸿羽以袖掩面,低低抽泣起来,脸上无限委屈。
顾轻寒的脸色更加阴沉,一道寒光陡然射向段影。
江阁老等人,再不迟疑,赶紧起身,数十个人,齐齐跪了下去,“请陛下严惩帝师母女。”
帝师脸色一白,心里划过一抹悲伤,作孽,真是作孽,她的女儿好色成性,居然连堂堂贵君都敢调戏,调戏的人,还是她的儿子,姐姐调戏弟弟……
“陛下,臣侍本来不想说的,但是臣侍真的很委屈,陛下,您可要为臣侍作主啊,臣侍虽然出身卑微,但现在臣侍也是陛下您的人了,段家小姐,却三番两次调戏臣侍,她压根就没有把您放在心上,臣侍是陛下的人,她尚敢这样,若是换了别人……呜呜……”
段鸿羽扯着顾轻寒的袖子,委屈的诉说。
顾轻寒一把将他揽了过来,用衣袖轻轻擦拭他的眸中的泪水,“不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乖。”
段鸿羽仍然低低的抽泣,眸中的泪水不仅没有收住,反而越流越凶,一发不可收拾。
卫青阳清冷的眸子,紧紧盯着顾轻寒擦拭眸中眼泪的动作,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有知道段鸿羽只是演戏罢了,却止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怒意,这个段影,实在可恶。
“啪”
顾轻寒重重的拍了桌子,众人心里皆是一惊,有些心里闪过不妙,有些则暗自叫好,帝师终于要大祸害临头了。
路逸轩暗道不妙,急忙赶在顾轻寒前面开口,“陛下,帝师乃是朝中顶梁柱,兢兢业业,尽忠职守,即便她教女无方,但她在朝廷的表现,却是众所周知,为了一个段影,毁掉一个忠臣,实在划不来,求陛下为流国长远的发展,三思啊。”
帝师若是出事,好不容易稳固的朝廷必将濒临崩溃。
“陛下,左相大人说的不无道理,段影罪该处斩,但帝师,求陛下三思啊。”徐老将军重重一磕。
“陛下,帝师的女儿所犯的罪,无论哪一条,都罪该满门抄斩,帝师又是朝廷的表率,她的女儿却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请陛下严加惩罚。”
顿时间,底下密密麻麻跪了一片的人,有些是为帝师求情的,有些是要求严惩的,你一言我一言,吵得不可开交。
段影有些蒙,满门抄斩,有这么严重吗?她虽然骂陛下的妃子叫青楼倌子,也想调戏他来着,可是她并没有调戏到啊。
而且她说的话,只不过是想炫耀,说说罢了,她怎么知道会这么严重,要是这么严重的话,她哪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来。
看着整个宫宴吵得不可开交,顾轻寒又是一拍桌子,“都给朕住嘴,吵吵闹闹,像什么话。”
陛下发火,底下哪里还敢争吵,连忙跪好,静听顾轻寒的训斥。
“将帝师之女押入天牢,按律处置。帝师,教女无方,官降三级。”
一言既出,所有人皆是一惊,官降三级,陛下的言外之意是,帝师将就此失势了吗?三级,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不过总算保住了一命,帝师府也算是保下来了,只可怜,帝师年过年近花甲,却要在她手上绝后。
而江阁老等人则是不满,才降了三级,居然没能扳板帝师。双手抱拳,还想出口,顾轻寒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此事就此决定,谁都无须多言,否则一并治罪。帝师犯错,今日无资格参加庆宴,将她‘请’出去。”
顾轻寒话音一落,立即有数个侍卫跨步走了过来,欲将帝师请出去,再将段影押出去。
段影一急,押入天牢,进了天牢她还能出得来吗,听说,进去的人,几乎都没有出来过来的,不,她不要进天牢,她绝对不要进天牢,她是帝师的女儿,她怕谁。
三步并做两步,她挣扎着甩开侍卫们,跑到帝师面前,揪着她的衣服不放,“娘,我不要进天牢,我不要死,你快救救我啊。”
帝师眼前一黯,陛下已经法外留情了,不然凭着她今天的罪,满门抄斩并不为过,她还在那里不知足。
“我早跟你说过,你已经长大了,自己做的事,就该自己承担,没有人可以一次次的救你的。”帝师沉声说完后,对着顾轻寒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微臣谢过陛下开恩,微臣回去后会面壁思过的。”
说完后,当先一步,不管段影如何哀求,如何被侍卫们束缚着押出宫宴,直接跨步离去。
她累了,每次都是她在给她收拾烂摊子,她真的累了,也也没有力气了,今天如果不将她关押大牢,甚至处斩,以后,段家的九族非得被她玩没了。
她是段家的当家之主,她不能只顾着私人感情。
想到这里,帝师更加绝然的离去,只是眸中一抹忧郁萦绕不断。
段鸿羽气急,潋滟的桃花里,死死的盯着帝师的背影。
顾轻寒将段鸿羽的表情收入眼中,伸手,握住他的玉手,无声的给予安慰。
段鸿羽一怔,连忙收回心思,朝着顾轻寒魅惑一笑。
卫青阳眼角闪过一抹失望,悲伤。
陛下的眼里,从来都没有他的存在,当初在宫外,她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难道都是假的吗?为什么回到宫里,一切都变了……?
“全部落座,宴会开始。”
“谢陛下。”众人纷纷的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低声有说有笑,似乎刚刚那件不愉快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很快,丝竹之声就响了起来,一群舞姬持着羽扇,迎空高舞起来。
空中,一声声音的爆竹,绚烂的破空绽放,舞出一朵又一朵五彩缤纷的花朵来。
小侍们,端着茶水,点心,穿插于各个矮桌间,一片热闹繁华。
顾轻寒举杯,“今天,我流国,注入了一批新鲜血液,三十二位新科仕子金榜题名,朕祝贺你们,愿你们成为流国的栋梁之臣,为百姓,百国家,燃烧你们的才华,也希望我大流国,从今以后,迈入正轨,矗立三国顶峰。”
众人见顾轻寒举杯,连忙纷纷起身,端起桌前的酒杯,对着顾轻寒迎杯,“陛下万岁,大流万岁,臣等以后,将当衷心为国,克尽职守。”
顾轻寒一笑,举杯而饮,众人见顾轻寒饮下,才跟着饮了下去。
接过来,又是一片热闹欢呼声,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话来。
“陛下,臣侍也敬您一杯,祝陛下鸿福齐天,祝流国千秋鼎盛。”段鸿羽举杯,冲着顾轻寒媚笑一声,掩袖浅饮。
顾轻寒一笑,伸手,将桌前的酒,一饮而尽。看着段鸿羽,心神有一瞬间的激荡,这个男人,实在太魅惑了,尤其是现在,饮了一杯酒后,脸上就出现一抹酡红,如水的桃花眼里,流光潋滟,欲语还休。
如果不是在这宫宴之处,真想将他打横抱起,颠鸾倒凤而去。
卫青阳,一手拿起酒壶,一起拿起酒杯,自斟自饮,落寞的看着场下的三千繁华。心里悲凉。
他一直都是孤单一人,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他有什么可奢望的,陛下,从来都不是他的,也不会在意他的。
不理会底下的歌舞升平,一杯一杯的烈酒,灌入愁肠处,独自将自己封闭在心门之外。
顾轻寒余光看到卫青阳酗酒,蹙眉,有些不悦,压下他的酒杯,“喝酒伤身,别喝太多了。”
抬起迷糊的双眼,有些凄凉的看着顾轻寒,低声道,“陛下,您真的关心臣侍的身体吗。”
废话,要不关心,她阻止他干嘛。
段鸿羽挑眉,挑拨离间道,“陛下向来一视同仁,自然关心你的身体了,你现在这句话,是想责怪陛下对你不够好吗?”
卫青阳咽下苦涩,不理会段鸿羽,仰脖,一杯惆怅酒灌下。
段鸿羽见卫青阳甩都不甩他,直接将无视,心中一个气愤,不就是一个皇子吗,就算是皇子又如何,如今还不只是一个没人怜爱的后宫妃子罢了,神气什么,还敢无视他。
扯了扯顾轻寒的袖子,哭述道,“陛下,您看看卫贵君什么态度,臣侍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陛下您向来雨露均分,卫贵君却公然给您冷眼,一点儿也不将您放在心上。”
顾轻寒翻了翻白眼,是公然给你冷眼,不将你放在心上的吧,手段能不能高一点儿,就演戏的手段,真难让人相信,他以前是如何在这后宫中存活下来的。
甩开段鸿羽的扯住她的衣袖,冲着卫青阳道,“别喝了,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抢过卫青阳手中的酒壶酒杯,一把递给一旁的一个小侍。
卫青阳抬眸,“陛下,臣侍没事,只是突然间,很想弹琴了。”
靠,没事,脸都红了,眼神也迷离了,这也叫没事,心情不好就说出来,每次都憋在心里,你不累,朕还觉得累。
指了指一边的小侍,“你,扶卫贵君先回宫歇息吧。”
段鸿羽掩嘴偷笑,卫小人,你活该,心情不好,你不好好呆在宫里,偏偏要出来丢人现眼,又挑在宫宴的时候,陛下能不生气吗。
哼,最好是发发酒疯,这样陛下就更讨厌你,更反感你,直到把你贵君的位置给废了,这样,陛下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嘿嘿。
卫青阳不动,小侍也不动,顾轻寒脸色微微有些不悦,怒瞪小侍,卫青阳耍性子,你一个小小的小侍也耍什么大牌,怒斥道,“没听到朕的话吗,还不扶卫贵君先行回去歇息。”
小侍还是没有动静,这会儿,别说顾轻寒起疑心,就连段鸿羽也有些纳闷了。看向一边低着头,讷讷不语,不言不动也的灰衣小侍,蹙眉,这个小侍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居然连陛下的话也敢不听,他是聋子吗。
“抬起头。”顾轻寒沉声。
听到顾轻寒的声音,小侍突然窜到顾轻寒面前,双手抵着矮桌,抬头,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甜甜的喊道,“皇姐,你猜猜我是谁。”
小侍突然窜到面前,顾轻寒还以为是个刺客,没想到这个稚嫩小侍,居然喊她皇姐。
伸手,拦住正欲动手伤人的古公公。
皇姐……他叫她皇姐,那他是谁?小皇子吗?
“小皇子,是你。”段鸿羽惊叫一声。
小皇子歪头,冲着段鸿羽呵呵一笑,“小段子,好久不见啊。”
“你又调皮了,什么小段子,叫得好像本君是一个太监,快让本君看看,哟,好像高了不少啊,脸蛋也越来越漂亮了,快成年了吧。”段鸿羽起身,将小皇子爱怜的拉了起来,上下打量,忍不住又捏了捏他有些圆润的脸蛋。
小皇子将段鸿羽的手甩开,佯怒道,“你别老捏我的脸呀,我都已经长大了,要是把我的脸捏坏了,以后嫁不出去,我找你算账。”
“哈哈,只要小皇子看中,谁敢不娶你,本君第一个找她算账。”
小皇子嘿嘿一笑,无比得意,“那是,我可是流国最受宠的皇子,只要本皇子看中的人,谁敢不娶我,我的银鞭甩过去,甩她个百八十鞭的。”
小皇子身段还有些小,看不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圆润的身材,肉嘟嘟的小脸,一笑起来还有两颗虎牙,脸上跟凌清晨一样,稍显稚嫩。
见顾轻寒一个劲的打量他,小皇子窜到了顾轻寒身边,“皇姐,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呀,你不会不记得我了吧。”
抱歉,她还真的不记得了,因为她压根就不是纳兰倾。
“皇姐,你怎么了,你真的装我忘了呀。”伸手,在顾轻寒眼前晃了晃,见她还没反应过来,不由嘟嘴,不悦的撒娇着。
才离开一年多,两年都不到,皇姐就将他忘记了,有没有搞错。
段鸿羽连忙上前一步,笑着解释道,“陛下是看到你回来了,是太兴奋,太激动了,所以才会怔住了,陛下这么宠你,怎么会将你忘记了呢。”
也是,皇姐一向喜欢他,又怎么会忘记他呢。想到这里,小皇子释怀,跑到主座上,一把推开卫青阳,揽住顾轻寒的胳膊,“皇姐,我以后再也不离开皇宫了,以后你可以天天看到我了,所以你不用太激动,我会天天陪着你的。”
甩了甩胳膊,将他甩开,虽然不敢反感他,但这举动也太亲密了吧,她跟他才第一次见面啊,而且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容易让人想歪了呢。
“皇姐,别生气嘛,皇弟都说了,以后再也不离宫了,皇姐。”
见他还在不断的也撒娇,顿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全部竖立起来,赶紧伸出另一只手,将他推开,“是小皇子呀,许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小皇子本来还想靠过去,听到顾轻寒这句话,圆润的脸蛋上怔住,眼里闪过一丝不解,“皇姐,你是不是搞错对像了,我是你的小皇弟啊,我们才一年多没见。”
尴尬的笑了笑,胡乱撒了个谎,“朕自然知道你是朕的皇弟,朕只是没想到,才一年没见,你的变化这么大,越长越漂亮了,让朕都不敢认你了。”
小皇子也听到这句,心中的疑惑顿时消散,抱着顾轻寒的胳膊甜甜笑着,“那是,皇弟现在已经成年了,皇姐以后再也不能把我当成小孩儿看了。”
因为坐在最上首,一抬眼,就能看到底下的众臣们。此时,看到底多众臣都停下手中的动作,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心中一个尴尬,这都像什么跟什么啊,段鸿羽靠过来,还说得过去,你只是一个皇弟,跟朕挨得这么近,让人家怎么想。
轻轻咳了一下,“赶紧起来,大臣们都看着呢。”
小皇子有些不情愿的放开顾轻寒的胳膊,伸手随意在盘子上拿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嚼咽起来。
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穿插坐在卫青阳与顾轻寒的身边,抬头,圆润的脸上,嗤笑一声,不屑的看着卫青阳,“哟,原来是你这个异国皇子啊,我还以为是谁呢,那个啥,那个那败国的俘虏上官浩呢?还关在冷寂宫吗?”
卫青阳头脑昏昏沉沉,眼神有些迷离,径自坐在一边,不去搭理小皇子的话,青松劲竹般的身躯有些驼着,双手撑在矮桌上,努力不让自己的身子倒下,低头,无神看着矮桌。
“以为是个皇子,就自以为是,这里可是流国,不是裴国,更不是你们卫国,在这里,你就得守着这里的规距,什么狗屁皇子,不就是个质子,不就是个俘虏,被扫地出门,没人要的贱货。”
顾轻寒脸色沉了下来,“够了,给朕闭嘴。”
小皇子擦了擦嘴角,拍了拍手,仍然不断嘀咕,“本来就是嘛,卫国若是真的喜欢他,又怎么会将他扔到流国来,他就是一个没人要的贱货。”
一个冷眼瞪了过去,怎么说话的,当着满朝文武大臣,当着帝都所有世家贵族的面,如此毫不留情的打击卫青阳,让卫青阳以后如何在帝都生活下去。
自古帝王多薄情,生在皇家,有皇家的不得已,有谁希望自己被当成一个货物般,送给他人。
小皇子说的话,很大声,虽然底下歌舞升平,但大多数人,还是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尤其是最上首的女皇陛下。
所以小皇子说的话,她们全部,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
看着那个绝色美人,那个不受宠爱,在后宫饱受折磨的卫贵君,心里闪过一丝不忍,多好的美人啊,陛下怎么就看不上他呢。
其中,以凌绯夜最为关心。
从卫青阳出来,凌绯夜的目光就一直流连在他的身上。更是将顾轻寒与他们两个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虽然不知道段贵君长什么样,但潜意识的,她就没什么好感,反而是卫贵君,那个清冷如菊,淡雅漠然的绝色男子。
看得出来,陛下,似乎更为宠爱段贵君,卫贵君,似乎想得宠,却得不到。
只能借酒消愁,那个清冷的男子,身上是那么悲伤,那么凄凉,连带着他的眼睛……都透着一股落寞,忧郁……
小皇子居然当众对他说出那样讽刺不屑的话来……
宫宴上尚且如此,平常的时候,更不知要如何为难他了。
卫贵君,在宫里,过得很不如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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