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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魏良娣的事情着实让安随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www.biquge001.com赵长御也成了后宫里的一个笑话。只是姬宣远也不知道是从谁那里听了些闲话来,居然以失仪的理由免了魏良娣和赵长御二人三个月的侍寝。
明面上是如此,可是暗地里谁不知道姬宣远是为了谁出气的,一时之间新人里倒是方才人一枝独秀。除此之外,也就是杨嫔了。倒是贤妃被冷落了几分,不过一个月里还是有三五次的侍寝,比起新人来还算是多的了。
郑贵嫔因为郑家的缘故,姬宣远少不得冷落几分,只是为了唐王姬宣迦和郑家女儿郑世媛成婚的缘故,也加封了郑贵嫔为从二品淑仪,可是到底是情分磨得差不多了,也只下了口谕,却吩咐将册封礼拖到年后唐王和郑氏成亲了再办。
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自然也是要郑家知道,这一次册封是为了顾及唐王的颜面,私下的意思自然是要郑家多感念唐王的恩典。郑贵嫔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何况名分已经定下来了,册封迟一些也无甚关系,何况如今宫权在手,也不怕多等些时候。
只是这时候又传出了郑贵人病重的消息,郑贵人和皇后有旧仇,自然不多加以理会,新智倒是求情求到安随面前来了。后来才知道,郑贵人虽然从前做郑妃的时候口碑不算太好,她如今身边伺候的小灵子却是新智的交好,故而想要请新智能请皇上开恩。
姬宣远厌恶郑贵人,何况皇后都不去了,后宫的妃嫔自然都不会去。
安随想了想,“到底是为了唐王的颜面,既然给了淑仪恩典,就不怕再多给郑贵人一份,何况,郑贵人这些年也很安分,没给后宫闹什么不痛快,皇上看在这个份上,也多宽宥一次吧!”
姬宣远听了却颇为头疼,“倒不是朕不肯给这份恩典,只是郑家难缠得很,当时刚给郑贵嫔一份宫权,这郑家就忙不迭地跳起来,到处笼络人才,便是你上次说到的宋旸和宋琦二人,如今宋旸可就是郑家的乘龙快婿了。到底还是这个宋琦还有几分傲骨。”
难怪当时给官位的时候,却轻易许了宋琦的官位高于宋旸。
“那不如这样,微臣替皇上去看看吧!若是真的病得严重,宫中又不派人去救治,只怕还要皇上落得一个苛待后宫的名声,到底不好。”
姬宣远见她这样说,也不好辩驳,遂点了头。
安随继续道,“那既然如此,被废黜的乔氏,皇上可否也让微臣前去探望看看。”
姬宣远抬起头来,“怎么,她在你的未央宫里放肆,你倒是不肯与她计较。”
“就跟皇上所说的,既然不值得,就不必花心思计较了。何况到底从前乔荞她并不是这样的。”何况这件事情本就是她心中有愧。
“你愿意去就去吧!”
安随得了姬宣远的恩准,服侍姬宣远午睡下便要离开内殿,姬宣远看见她的背影,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来,“阿随,让新智跟你一起去吧!”
安随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她们不会伤微臣,也伤害不了微臣。”
“多个人,朕总是放心些。”
安随想了想,最终还是点头。
安随应该算是第二次见识到所谓的冷宫了。第一次是晨曦宫,第二次便是这眼前的思静堂。只是晨曦宫是不被人知道的冷宫,而思静堂是人人皆知的冷宫。说起来也有些意思,偌大的晨曦宫,只关了宁贵妃一个人,可是这小小的思静堂里却不知道关了多少的嫔妃,有些死了,有些病了,有些疯了,有些癫了。就好像是人生的一出出戏,你方唱罢我登场,但是不管唱的人是谁,初衷却都是一样的。
思静堂既然是冷宫,自然也没白白担了这个名字,外头还不过是秋天过去,冬季还未到,冷宫里却已经冷得和冰窖里差不得多少,也不晓得是不是心里头的缘故,安随总觉得这冷宫的确有那么几分阴森森的味道,那远远就散发出来的霉味儿就叫人心里头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安随走进去好一小段路,都没见到伺候的人,却有栏子椅上坐了个中年的太监,正晒着太阳,新智远远地咳了一声,那太监仿佛是睡蒙了,竟也没有什么反应。新智便走过去,狠狠推了他一把,那太监从栏子椅上摔了下去,这才忙不迭地爬起来,“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小兔崽子坏爷爷的好觉,看爷爷不打断你的狗腿!”
这抬起眼睛才看到安随和新智站在眼前,正想要大骂,却瞥见安随和新智的衣着不凡,新智是一身牙筹缎子的藏青色蜢服,那可是七品以上三品以下的太监才有资格穿的。
而安随的身上的官服更加贵重,他忙不迭地跪下来,“原来是两位大人来了!”说着还只打自己的耳光子,“都是奴才惫懒,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新智冷哼一声,“弧公公的确挺该死的,怪不得当年能被打发到这里来当差。只是不知道方才公公说要打断哪个小兔崽子的狗腿,这里也只有本公公和司仪大人,公公是打断哪一个的狗腿呀?”
那弧公公吓得只在地上一味磕头,不多时便看见脑袋上磕出了点血迹,安随连忙道,“行了,别磕头了,起来吧!往后当差可不能这样了!”
弧公公一听这话,连忙爬起来,“大人教训得是,奴才记得了!”
新智一脸的不高兴,看见安随,也就只好作罢,“前不久被废黜的乔氏人在哪里?”
“回大人的话,还在后面,奴才带两位大人去!”
往后走了些路,这才到了,“这就是乔氏住的地方了!”
那门里有两个小太监正抬了个死了女人出来,弧公公大惊,连忙叱责道,“怎么这样晦气,还不快点处理掉,别冲撞了贵人!”
新智有些犹豫,劝道,“大人,这里不干净,要不咱们改日再来好了。”
安随摇摇头,“新智,你在外面等着,别叫不相干的人靠近。”
“是!”
安随走进那屋子里,先被那屋子里透出来的气味呛了一下,忍不住咳了几声,那屋子里封闭得常年不见阳光,那气味真当叫人难忍,安随差点就吐出来了。
“安大人是个贵人,只不过是才进来就受不了了,倒是显得我们卑贱,活该日日在这种地方受罪!”
安随朝乔荞看去,她正坐在椅子上,就着一个缺了一个角的杯子喝着水,眼神慢慢地飘过来,“既然来了,自然是有话要跟我说的,怎么倒是不进来坐坐?”
安随压下胸口的恶心,走了进去,坐在她的对面,乔荞也倒了一杯茶给她,“这是我这里惟剩能喝的东西了,安大人可不要介意。不过就算是介意,我也没什么东西能再换了,想来你会来,该不会是皇上要杀了我了吧!”
“没有!”安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那杯子里的茶不仅是旧茶了,还的确已经发了霉了,“是我自己求了皇上来看看你的。”
“看我?”乔荞冷笑一声,“看我的笑话?看我怎么样费尽心机想要比过你,却最后把自己弄到冷宫里来了吗?”
“我从来没想要和你比什么,乔荞,从前你我一同为女官的时候,你我、刘姐姐和冯姐姐,本来也算是交好的,至少在宫里也算是彼此扶持。我只是不明白,你若是对我有敌意,又何必连累了冯姐姐丧命!”安随始终想不明白,为何乔荞要对冯芜蓉下手。
乔荞听到这话,大笑起来,“安随啊安随,我真没想到,原来你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害冯芜蓉吗?这话是刘沁告诉你的吧!她的话你进竟然会相信,安随,我该说你聪明还是愚蠢呢?”
乔荞伸手拍在了桌案上,眼中的愤怒不言而喻,忽然她笑了起来,“安随,其实你看起来面冷,却是热心的人。刘沁就是在利用你这一点。刘沁那个贱人居然栽赃给我,也是我疏于防范了,才叫她这样容易就得手!”
“什么意思?”
乔荞一眼扫过去,“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安随,你不明白吗?冯芜蓉的死根本不关我的事情,从头到尾就是胡婕妤的手笔,而我只是比刘沁早知道了那么一会儿。其实刘沁也知道我是无辜的,却一定诬赖到我的头上,你知不知道为了什么?”
安随的确不明白,她对于冯芜蓉的死私下查过,她的确没有查到乔荞的错漏,唯一可疑的地方就是乔荞的袖手旁观。她最终摇摇头,“我的确不明白,可是如果不是你的话,为何她要陷害你?你和她唯一的过节不就是冯姐姐的死吗?”
乔荞忽然冷笑起来,那笑声在屋子里缭绕了很久,安随不禁听得毛骨悚然,“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喜欢陈思渲,喜欢到要把我这个阿渲的青梅竹马,曾经的未婚妻给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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