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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锦脸上的期待渐渐化为深深的笑意,她明眸璀璨如水,明明一颦一笑都是柔和的,可唯独这个“好”字,那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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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要她再说一遍,江年锦搁落了筷子就伸手去抱住了她。
她揪着他的衣襟,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问他:“江先生你就这样求婚的?洽”
江年锦还没说话,办公室外有人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听溪条件反射的推开了他。江年锦拂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他的秘书推门进来。
“江总,下半场会议五分钟后开始。”
江年锦点了头,站起来正色道:“安排车子,送太太回去。”
全神贯注的秘书小姐忍不住怔了一下,江年锦很满意这样的效果,他像个成功恶作剧的孩子一般笑起来。
听溪揪了一下他的衣角,在他低头的时候顺势白了他一眼,江年锦笑得更肆意些,他低下头来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听到的声音说:“后悔也来不及了江太太。钤”
听溪羞赧低头,推了一下他的腰:“还不快去。”
秘书冰冷的嘴角也有了一丝笑意。她为江年锦打开了门,江年锦大步流星的朝门口走出去。没一会儿阿府进来,阿府对她比了个请的手势,张口竟也是油嘴滑舌的语调:“走吧,江太太。”
“你听他胡说。”听溪的语气像是抹了蜜。
“江先生从不胡说。”
阿府并肩走在听溪的身旁,他说的倒是挺认真。在他眼里的江年锦,从来言出必行。胡说,那不是能和他沾边的词儿。他从不轻易说娶,但是要娶,就是承诺了一生一世。
两个人静静的穿过走廊,上车的时候听溪又叫了他一声。
“阿府。”
“是。”阿府聪明,顿时会意,只等她继续开口。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阿府专注的开车,等车子穿过长长的隧道之后他灰暗的侧脸上终于有了明灭的光。
“苏小姐,你现在很幸福,你为什么还要知道那些只会伤害你的消息?”
听溪沉默了一下。她知道在这样温情的档口提起这样煞风景的事情是不好,可是心里总有一个地方压抑着一股热浪,随时随地都会破土而出。
她的沉默让阿府心软了。哪怕江年锦再三叮嘱过能瞒就瞒,阿府还是不忍心看着她那样的眼神。
“不如,你就问我你想知道的。”阿府轻轻地说,已经妥协了一大步。
听溪还沉默着。
阿府以为自己说错什么的空挡,她忽然看向了他。
“两老,健康吗?”她的声音淡淡的。
阿府没有料到,她要问的,竟然就是这个。从当初得知被抛弃时的心惊诧异与此刻的坦然,苏听溪的心境也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也是,没有正幸福着的人会同过往的不幸去斤斤计较。
“罗老爷子最近生病在医院。”
“严重吗?”
“倒说不上严重,就是被他的宝贝儿子给气的。”
宝贝儿子……听溪想起了那个拉着她不停喊她姐姐的男人,从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之外,原来她还有这么多的亲人,父亲,弟弟……这种感觉很痛却也很奇妙。
她不再问了,阿府也不再说了。
回到家才洗了个澡的空挡,江年锦也回来了。他随手在沙发上搁落了外套就要伸手过来抱她。
“会不是刚开始吗?怎么这么快?”
他不答,蹭在她颈子里哼哼唧唧半天也还没抓住真实感。
本是要开会的,可是她前脚走,他就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分分合合太多,而此时的幸福又来的太过突然。秘书多嘴说江太太来过之后他走路都像是踩在云端,大家都起哄闹他,他看出也没谁还有开会的心情,索性就说散了。
“刚刚吃饱了吗?”听溪捧着他的脑袋从他怀里往后退了一步。
“没吃饱你喂我?”
“别贫了,赶紧洗洗睡吧,明天不还得接着开会呢吗?”
“你这语气,已经有九十分的老婆味儿了。”
“你瞎说什么?”
“别不认账。”
“有你那样求婚的吗?没有花,没有戒指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你还是答应了。”他得意洋洋。
听溪佯装瞪他,但随即转过身去偷笑。她拿了他的睡衣给他递过去,他握住睡衣的时候凑过来吻了吻她的脸颊,郑重其事的说:“这次欠下的,婚礼都会补上。”
江年锦说罢就转身进了浴室。听溪的心却“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比每一次都厉害,他们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定下了终身吗?
她仍是不敢相信,江年锦这样光芒万丈的男人心底的愿望竟然只是这样简单的拥有一个家。
她这是,捡到宝了吧。
听溪随手捞起江年锦搁在沙发上的外套,才触到那柔软的缎子,他兜里的手机突然猛烈的震动起来,这频率仿若能让人感受到电话那头的人有多焦灼。
听溪掏出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屏幕,竟是罗天赐。
“江年锦,电话!”听溪对着浴室喊了一句,里面水声潺潺,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
她斟酌着要不要给江年锦递进去的时候,铃声停止了,没几秒,又响起来,还是那个名字。
听溪握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突然陷入了一场难耐的自我拉扯。她想接可是又直觉自己不该接起来。
等到电话第四遍响起来的时候,听溪终于忍不住按下了接听键,她还来不及说喂,那头的人先抢过了话语权。
“姐夫,救命啊,我快要被要债的人追杀了,爸爸住院说不再管我了,只有你能帮我了姐夫,明天我就到加安了,我在莫醒等你,你一定要救我啊姐夫!姐夫,你怎么不说话?”
罗天赐一口一个姐夫叫的如此顺溜,听溪一时无言以对。
“姐夫?”罗天赐似也听出了不妥。
“他现在不在,你过会儿再打来吧。”
“苏听溪?”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是。”
“听溪姐,我的手机快要没电了,麻烦你一定要转达给我姐夫,噢不,是江大哥,拜托……”罗天赐的话还没有说完,听筒里就只剩下了一片嘟声。
浴室的门正打开,江年锦摘下颈间挂着的毛巾擦了擦头发,看到听溪正拿着他的手机,他不怒反笑:“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查勤了?”
“我才懒得管你和什么人来往,是罗天赐,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找你……”
“不要和我提他。”江年锦一听到罗天赐的名字就凛了脸,他打断了听溪的话,伸手拿过了手机。
“他说……”
“苏听溪,你管谁我都可以由着你,唯独他不可以。”江年锦将手机甩在沙发里,拉住听溪的手把她带到自己的身边。
“为什么?”
“因为他不配。”
“可是……”
“听话。我累了。”他摸了摸听溪的脑袋,转身进了房间。
听溪的手腕上还挂着江年锦的外套,可是一晚上的温情却在谈及罗天赐的瞬间灰飞烟灭。她对着沙发上的手机默默的出神好一会儿。
回到卧室里的时候,江年锦已经睡着了。听溪知道他是真的累了,一整天高强度的会议也就他能吃得消。耳边是他平顺的呼吸声,她却整夜都辗转难眠。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等到巷子里的响起各种车铃声、寒暄声时她又醒过来,睁眼就看到江年锦侧着身正看着她。
“怎么这么早醒?”她凑过去抱住了他。
江年锦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没答话而是反问她:“你昨晚没有睡好?”
“吵到你了?”她想起昨晚自己翻来覆去的动静,江年锦本来睡眠就浅。
“你在想什么?”
听溪想了想,就摇头,她不能再让罗天赐毁了江年锦一早上的好心情,这些年,江年锦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如今他撒手不理也是情有可原。
“你是后悔了?”江年锦见她沉默,连忙拥紧了她。
“你不后悔我就不会后悔。”她抵在他的胸膛上,声音闷闷的,但也很坚定。
江年锦这才笑了,他松开了她。
“你继续睡,我要去公司了。”
“诶!”听溪拉住了他的胳膊。
“嗯?”
“你今天还会加班吗?”
“加。”他点头:“你有事?”
“没有。”
听溪松开了他的胳膊,抱着棉被翻了个身,他又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额头。浴室里很快响起了他洗漱的声音。
她今天没有通告也没有秀,难得清闲的一天心弦却绷得紧紧的。
罗天赐说他今天就要到加安了,如果他等不到江年锦,他该怎么办?他真的会被要债的人追杀吗?这个圈子这样乱,完全不排除这样的可能性。
思绪很混乱,她残存的睡意顿时也没有了。房间外的江年锦似乎已经准备就绪了,他探头往往卧房里望的时候听溪佯装闭上了眼睛,他轻轻的关上了门,门外渐渐没有了动静,她从床上坐了起来……
?
听溪打车来到“莫醒”,却在推门下车的那一刻改变了主意。她让司机师傅掉头,径直去了沐葵所在的医院。
沐葵没有在病房里,听溪刚想问护士沐葵的去向,就见她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着进来了。
这个医生年轻俊朗,应该就是江年锦口中的专家医生左杰。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像是怄着气,左杰对听溪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他才走出房门的空挡,沐葵就对着门隔空挥了挥拳。
看着沐葵一副要把人吃拆入腹恨到牙痒痒的模样,听溪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干什么?”
“还不是这个左杰!我想出去溜溜而已,不允许就不允许,摆了一路的臭脸,谁爱看似的!”
“他是医生,你得听话。”
“听话也得他好好说话,我真恨不得……”沐葵想说点什么,可是转念又泄了气,只是问:“你怎么来了?”
“没事,过来看看你。”
沐葵打量了听溪一眼,看着她闪烁的眸光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是你和江年锦出了什么事吗?”
听溪摇头。
“算了,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沐葵说着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由护士扶着上了床。听溪过去搭了把手,等到她躺上、床病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左杰又突然走了进来。
“沐葵,明天第一次做化疗得有人签字,你的家人怎么还不来?”
“我没有家人,我自己签。”
沐葵淡淡地道,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起伏,可是听溪和左杰却不约而同的一愣又各自沉默。
“你不信?我从小成绩单都是自己签的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沐葵伸手往前一摊,示意左杰递过来。
左杰沉吟了一下,瞪着她没好气的将那张纸扔在了沐葵的面前就又出去了。
“你看看他,谁欠了他二五八万似的,若不是看着江年锦的面子,我早投诉了他。”沐葵说着,拿起笔“唰唰”的在文件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她的签名显然是当初专门让人设计过的,寥寥几笔却显得大气磅礴。
“你……也没有家人吗?”
“也?苏听溪你为什么用了一个也?”
“因为我也没有了。”听溪敛眉。
沐葵看着她,她的表情让人心疼。
苏听溪竟也没有家人?这大概是有关于苏听溪的最让沐葵震惊的消息了。她一直以为,苏听溪有这样好的脾性一定是因为她来自完满健全的家庭,没想到她和她一样,也是习惯了飘零无依的人。
难怪,她在苏听溪的身上总能找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我爸去世早,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改嫁了,我从小是奶奶带大的,奶奶去世之后,我就只剩一个人了。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这么多年来不也活得好好的嘛!”沐葵满脸不在乎的表情,可是听溪分明看到了她眼眶里的晶莹。
“你恨你妈吗?”
“恨!以前特别恨,恨她竟然这样丢下我不闻不问。可是两年前,我妈改嫁后的丈夫突然找到我,说我妈她生病快要去世,她想让我去见她最后一面……我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沐葵说到这儿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听溪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她摇了摇头想说自己没事儿,可转瞬眼泪就掉了下来。
沐葵不常哭,哭起来就让人看的心尖儿都在疼。
“后来直到我想通,登上飞机想要去见她最后一面,才知道她等不及我已经先去了,就差了两个小时,可我还是没有见到她。那叔叔说,她去世之前一直都在叫我的名字,那叔叔还说,哪个母亲不疼自己的孩子,不是万不得已,谁会丢下自己的孩子……可我,都没有来得及听我妈说一说她的万不得已……”沐葵哽咽的厉害。
听溪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万不得已?那么她的亲生母亲将她丢下,是不是也有她的万不得已?
“都哭什么?”左杰又进来了,大抵是来拿那份签字的文件的。他对沐葵还真是上心,连这样跑腿的活都要放着自己来。
听溪连忙抹了一下脸站起来,左杰已经气势汹汹地走到了床沿边。
“谁准你哭了!”他瞪着沐葵,声音洪亮。
“你管我!连哭都要管我!”沐葵也亮了喉咙。
听溪是听过沐葵与人吵架的,那气场强大的让人根本无从辩驳,可是此刻,咋听是吵架的语气,回过神来却觉得多少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是我的病人,我管的就是你!我说过不要情绪激动!你昨天不是还在说不怕死吗?怎么这会儿又哭成这样?”
“谁说我是因为怕死才哭的?”
“那你为什么?”左杰问,边问边扫了一眼听溪,表情也不客气:“苏听溪小姐,今天的探视时间结束了,你先回,我会照顾她的。”
听溪一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左杰的面色这才缓了缓:“江年锦手上的宝,他都快要炫耀的人尽皆知了,我当然知道。”
听溪有些不好意思,她对沐葵说了再见就往门外走。
屋里剩下的两个人还在僵持不下,听溪听到左杰在威胁沐葵说:“你再这样哭哭啼啼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打上麻醉针……”
那语气……啧啧,也不知道江年锦所说的专业体现在哪儿?
听溪出了医院,又打车去了莫醒,这次是毫不犹豫的。
听了沐葵的一番话,她忽然就豁然开朗了。也许,那个女人抛下她真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再说,就算罗家对不起她,可罗天赐毕竟是她的弟弟,所有的亏欠与他无关,她不能看着他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也不管他。
莫醒的老板定是知道听溪和江年锦的关系,凭着江年锦的面子,她很快就问出了罗天赐所在的包厢。
包厢的门虚掩着,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要不是你让我去找苏听溪相认,江年锦能不管我吗?现在你必须给我钱,不然我就去江年锦面前戳穿你!”
听溪并不是存心想要偷听,只是一下子听到了她和江年锦两个人的名字,她就忍不住停在了门口。脑海里思绪翻转,她一下就明白了当初在新星罗天赐的出现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设计的一场阴谋。可是想要让她不痛快的人会是谁呢?
罗天赐和电话那头的人吵了起来,骂骂咧咧间喊出了一个名字。听溪顿时就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往门缝里看了一眼,罗天赐正背对着门的方向,最后依旧僵持不下他气急败坏的砸了手机。
那声响有些大,听溪被吓了一跳,后退的时候撞到了墙壁,“嘭”的一下,包厢里的罗天赐听到了动静,警觉的跑出来找人,听溪转身躲进了洗手间才没有被发现。
回到家里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刚刚卸了外套,江年锦的电话就过来了,这男人,算准了似的。
“你去莫醒了?”他劈头盖脸的问,语气生硬的很。
“你怎么知道?”听溪问,问完才觉得自己问的多余,莫醒那老板虎视眈眈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奸细。
“你是不是去找罗天赐了?”
“我……”听溪理亏,无力反驳。
听到她语塞,那头的江年锦心软了。
“听话,以后不准一个人去找他。今天我要加班到很晚,你自己乖乖睡觉。”他的语气到最后已经满是安抚的意味。
听溪说了好,他才放心的挂上了电话。
江年锦一夜都没有回来,听溪又一夜辗转难眠,现在加安城内,要害她的人太多了,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时常不能安然入眠。
?
一夜的风平浪静之后,听溪醒来打开电视就看到了各家娱乐新闻都在播报有关于她的消息。虽然她和江年锦的绯闻在加安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了,可是仍旧有人喜欢拿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大做文章。
报道的大意是,有知情人士爆料,苏听溪是北城大户弃女,江年锦曾经的未婚妻就是苏听溪的胞姐。苏听溪之所以能虏获江年锦的心,完全是因为她的长相和她的姐姐一模一样。
报道虽没有明确指出什么,可是聪明的人依旧可以从这隐晦的意思中读解出,江年锦并不是真的爱上了苏听溪,他只是把苏听溪当成了替身。
这个消息若是换在听溪不知道罗冉冉存在之前,那也许真能起到万箭穿心的效果,可惜,此时此刻它压根就伤不了听溪。
只是,听溪想要知道的是,所谓的知情人士是谁……难道,是罗天赐为了要钱把她的消息卖给了记者?
听溪赶紧洗漱完毕往莫醒赶,她不知道罗天赐住在哪里,但是直觉他还会在哪儿,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没有钱住酒店。况且那么多人追着他,他知道躲在江年锦通灵的地方才安全。
她能怀疑是罗天赐,那就意味着江年锦也能想到,她还真怕江年锦那暴脾气会对罗天赐做出什么事儿来。
听溪赶到莫醒,江年锦已经在那儿了。
他还穿着昨儿的衣服,看来真是一夜加班没有睡的节奏。罗天赐正抱着头坐在沙发上任由江年锦教训,也不吭声。
“说,这次是不是又是你干的好事?”江年锦声音哑哑的,略显疲惫。
“我真的没有。”罗天赐掩着面,从指缝里偷偷的看一眼江年锦。“要是是我爆料的,我现在还会在这里等你来找我吗?我早拿着钱跑了!”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眼见着江年锦又挥起了拳头,听溪连忙冲了进去。
“我相信不是他说的。”听溪握着江年锦的手臂,轻轻的按回去。
“苏听溪你怎么又来了!”江年锦提高了声调,上下打量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别管了,和我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听溪推了一下江年锦,恳切地看着他。
“你怎么解决?”江年锦按了按眉心,不是他不相信她,只是他了解罗天赐,死鸭子嘴硬。
她凑过去攥他,江年锦被她拉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她撒娇说:“江年锦,我都要成为江太太了,连这点麻烦都解决不了,以后怎么摆平你身边的那些花花草草。”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紧绷着脸的江年锦忍不住笑了,他抬手捏了捏听溪的鼻子,圈住了她道:“做江太太不需要会那么多。”
听溪不理他,直接探出头去:“阿府,先送江先生回去休息。”
他没有那么容易妥协:“你还没说你要怎么解决呢。”
她悄悄凑过去说:“明天beauty的酒会,带上罗天赐一起去吧。”
beauty的酒会,虽算不上多正式的场合,但带上罗天赐多少有些不合适。
江年锦皱眉:“你打什么鬼主意?”
她眨巴着眼道:“酒会太无聊,我只想添点乐趣。”
?
姐妹们,
非常不好意思,出版的稿子磕磕绊绊,一次次的修改,直到今天也不敢说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以前觉得每天保持稳定的更新很磨人,现在觉得,一个人默默的改稿、自己的情节无论是好是坏得都不到你们的回应,这才是真正的痛苦。
时隔三个多月,我终于回来复更了,这种感觉竟然比开新文还让我紧张。
你们谁还在等我,谁还会继续陪我,举个手让我知道好吗?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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