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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溪在厨房放下碗之后,又帮管家择了一会儿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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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听溪!苏听溪……”
没一会儿,江年锦的叫声就在整个屋子里回荡。听溪充耳不闻,只当自己没有听见。管家一开始没有在意,在江年锦喊了无数次之后,她回过头来提醒了下听溪。
“江先生在叫你呢。”
听溪继续低头择菜:“他没事儿找事儿玩呢,一会儿就好了。”
管家不吱声了穆。
“苏听溪,我不舒服……”江年锦又在大叫。
管家终于忍不住了:“要不上去看看,这样叫着,没准真是不舒服。”
听溪挂不住了,只能放下手里的活儿,站起来洗了洗手,慢吞吞的往楼上走。她一推开、房门就见江年锦在床边来回踱步。
“你干什么啊鬼吼鬼叫的!”听溪合上了房门。
江年锦看着她一脸看着骗子的表情:“苏听溪,你果然说话不算话。”
听溪没了辩驳,故意扯开话题:“你走来走去干什么呢。”
“饭后运动。”
“噢,那你再运动会儿吧。我先下去了。”听溪说罢又转身。
“诶!”江年锦大步跨过来,一下子倚在门板上,坏笑着拦住了听溪:“你门都关了,还说要走?”
“你不是说要运动吗?”
他俯身,轻轻的凑到她耳边说:“床上运动也是运动。”
听溪抬手按住了他的唇。
“一色说的对,你还真是闲得……”蛋疼。听溪低了头,一下子气短无法面不改色的说出那两个字来。
“闲得怎样?”江年锦贴过来,揽住了听溪的腰,非要她说出来。
“不怎么样。”
她动了动,想挪开他却贴的更紧。听溪已经感觉到了江年锦身上起的反应。
“江年锦你……”她仓惶的抬起头来。
他的眸光忽然变了颜色,像是一个漆黑的深潭。他低下头来吮住了听溪的锁骨,喷吐的气息已经变得火热。
“听溪,你不想要?”他的嗓音也变得黯哑。
听溪无法一口回绝了他,因为这个男人已经成功的挑起了她敏感的神经,她只能轻轻的扬手攥住他背上的衣物。
这个充满了依赖感的小动作在江年锦看来,就是她的应允与邀请。
他的吻从她的锁骨开始,一路向上,直到他吻到听溪的耳廓,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听溪在轻轻的颤抖,她自己开始躲闪着转头,来寻找他的唇。
江年锦不再去亲吻她敏感的耳廓,而是把自己的唇送到她的唇边。
听溪吻上来之前江年锦偏头躲了一下。
他笑:“你为什么不承认,你也早就想要了,嗯?”
听溪顿时羞红了脸,她想转脸逃跑的时候江年锦凑过去封住了她的唇。她正恼羞成怒,紧闭着唇抵御着他的进攻。
江年锦试了好几次都打不开她的唇,顿时后悔自己不该挑衅她。他停下攻占,轻轻的吮着她的下唇瓣,哄她:“乖,张开。”
听溪不理他。
江年锦笑:“好好好,是我想要,是我急着要。让我进去,嗯?”
听溪摇头,温柔的推开了江年锦:“不玩了,你再休息一会儿。”
江年锦想了想,拉着她躺倒在床上:“那你陪我睡。”
他的手将听溪拉的紧紧的,听溪拗不过他,她给自己的头下垫了个枕头,陪着他静静的躺着。
不出五分钟,江年锦又忍不住吻了过来。
“诶!”听溪拦了一下。
“我身上都着火了,你忽然喊停怎么行?”江年锦满脸委屈:“我本来就是个病人,你怎么还能让我做这种对身体不好的事情?”
听溪看了看他的石膏,还是有些不放心。
她问他:“那你行吗?”
江年锦的斗志一下子被点燃了:“苏听溪,你竟然问我行不行?”
“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让你试试,你就知道行不行。”
江年锦说着,又把听溪给拉起来了。他手上绑着石膏,躺着只怕咯着她……
“你拉我去哪儿?”听溪被他带下了床。
江年锦拉着听溪进了衣帽间。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听溪话音刚落,江年锦就把她抵上了那面用衣物堆砌的柔软的墙。
她的后背一片柔软,而她的胸前则是他钢铁一样坚硬的胸膛。听溪感觉到自己的裙摆在不停的往上升。
“年锦……”
“听溪,我要你……对不起,只能这样要你。”
听溪能听出他嗓音里的压抑,此时的江年锦就像是一座即将喷薄而出的火山,热烈又危险。
听溪听话的不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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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江年锦伏在她耳边,边亲吻边叮嘱她:“如果中间让你不舒服了,告诉我。”
听溪点了点头,就感觉到了他的进入。
衣帽间一片旖旎的喘息……
?
老久夫妇补办的婚礼排场并不大,只邀请了一些亲近的朋友参加。听溪和江年锦就在此列。
为了让老久父母开心,老久夫妇的婚礼补办的地点选的离他父母很近。他们两个也特地去父母住的房子里行了那传统的天地跪拜之礼。
老爷子和老太太像是终于了了一桩心事,满身轻松的喜庆。也许在他们眼里,老久一直都像是一个叛逆的孩子,而现在,这个孩子终于过了叛逆期,终于长大,终于不在需要他们的担心……
听溪与江年锦一同观礼,心里感慨万千。真正的有情人,哪怕千帆过尽,哪怕沧海桑田,最后还是能手牵着手走完余生,这就是人生的奇妙吧。
观完礼出来,路过隔壁江年锦的房子,听溪想起上一次江年锦为自己受伤的时候,两个人曾在这里有过一段虽短暂但是幸福简单的日子。她忽然怀念起那样的简单安然。
江年锦看着她出神,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他伸手过来握住了听溪的手。
“我们什么时候再来这儿住几天吧。”听溪问。
江年锦往窗外看了一眼说:“房子我已经让人收拾过来,行李也让阿府带过来了,今晚婚礼结束之后,我们住几天再走。”
“真的?”听溪一下子兴奋起来。
江年锦挥了挥自己还打着石膏的右手,笑:“你开心什么,在这儿只有你一个人照顾我,你会很辛苦。”
听溪摇头:“我喜欢这儿,再说,照顾你能有什么辛苦。”
江年锦揽过了听溪腰,凑在她耳边轻声说:“看来这几天太便宜你了。晚上我会更努力的。”
听溪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司机,是个陌生的司机,他很认真的在开车,似乎没有注意到后座已经升腾的暧昧。听溪使劲的掐了一把江年锦的大腿。
江年锦闷哼一声,并没有叫出来。
听溪瞪他,示意他闭嘴。
听溪他们到酒店的时候,陈尔冬已经提前到了,她穿的喜庆,看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不少。江年锦逗她说:“陈尔冬,怎么着今天的新娘也是你的师母,你这样漂亮可不厚道。”
陈尔冬心满意足的笑了,一笑明眸皓齿更为动人。
“江年锦,你和听溪在一起之后嘴甜了不少,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听你开口夸我漂亮。”
江年锦也笑起来:“这么多年来,夸你漂亮的人有的是,少我一句也不少。是不是?”
陈尔冬嘴角的笑意淡了些,江年锦说谁,他们都知道。
“走吧,进去再聊,外面怪冷的。”
陈尔冬扯开了话题,这话音刚落,酒店门口停下来一辆银色的轿跑,那是普云辉的车。
门童走过去开门,普云辉从驾驶座里钻出来,他一身花色的西装,看起来也是喜气洋洋,他转身先朝江年锦扬了扬手示意,江年锦正想开口打趣,只见副驾驶座上跟下来一个女人。
听溪认得那个女人,普云辉喝醉那晚,就是这个女人来接的。
普云辉等在原地,那个女人绕过了车头,走过去挽住了普云辉的胳膊,两个人相携着走了过来。
江年锦把嘴边的话吞了下去,改口不痛不痒的问普云辉:“怎么才来?”
普云辉笑了一下,说:“起晚了。”
听到他这个回答,气氛更尴尬了。
听溪不动声色的推了推江年锦,江年锦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普云辉身边的女人,礼貌的说:“云辉,不介绍一下吗?”
那个女人热络的往前走了一步,含笑的目光扫了一眼他们三个,先自我介绍说:“你们好,我叫王蜜蜜。”
普云辉补了一句:“暂时是我女朋友。”
王蜜蜜抬肘撞了撞普云辉,轻声嗔怪道:“你这人,什么叫暂时嘛。”
普云辉抬眸,解释说:“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
陈尔冬往后退了一小步,那幅度小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可是站在她身边的听溪感觉到了,她悄悄的松开了江年锦,挽住了陈尔冬。
江年锦的表情一下子清冷了很多,他说:“外面冷,你们女人先进去。云辉,我们去抽根烟。”
王蜜蜜很懂分寸,江年锦说完她就听话的抽了手,跟着听溪和陈尔冬进去了。
风还真是越来越冷,江年锦拉着普云辉走到了圆柱后面。
普云辉啧啧两声,油腔滑调的说:“江年锦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听说我要订婚,连句恭喜都没有。”
“恭喜你个鸟。”江年锦没好气的。
普云辉笑出来,摊手往江年锦面前一递.
“干什么!“江年锦瞪着
他。
“不是说抽烟吗?烟呢?”
“没有,戒了。”
“那你说个p!”
江年锦拂开了普云辉的手,往里看了一眼说:“这女人谁啊?”
“你聋啊!刚才不都介绍了吗?”
“你这次又耍什么花招?”
“没,花招这些年都耍没劲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耍下去了。你准备好红包就成,其他你别管。”普云辉说罢转了个身,抱着胳膊抖了抖:“走吧,进去再聊,外面怪冷的。”
江年锦“嗤”的一声。
普云辉这句话与陈尔冬一字不差也就不说了,连这语气都一模一样。普云辉追了陈尔冬这么多年,早就把这个女人所有的一切都刻进了骨子里。这两个人虽然从来没有在一起,可是这默契和感觉早就已经融会贯通了……
说什么要放手?
他倒是等着瞧,普云辉这一次要怎么收场。
王蜜蜜很健谈,无论餐桌上是什么话题,她都能很快加入。普云辉也很照顾王蜜蜜,替她夹菜抽纸巾,几乎面面俱到。
陈尔冬估计是不想对着他们两个恩爱的模样,几乎满场飞着与人喝酒。晚宴还没结束,她就已经先醉趴下了,baron一色他们盘算着等下谁送陈尔冬回去,普云辉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顾着与王蜜蜜说话。
晚宴结束之后,一色因为顺路带着陈尔冬回去了,普云辉也带着王蜜蜜很快告别。听溪和江年锦留到了最后。
总体气氛很好,除了那位不速之客王蜜蜜。
回去之后洗完澡躺下,听溪还在想着陈尔冬,江年锦被灌了酒,躺下就迷迷糊糊的,听溪拉着他说话,他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末了,江年锦凑过来吻了吻她说:“感情的事情我们帮不上忙,早点睡,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听溪想想也是,有缘之人是不会被拆散的,如果命运注定要将那两个人拆散,那么她担心也没有用。
?
一早醒来是个大晴天,江年锦心情特别好。
苏听溪还在睡着,他就东亲一口西亲一口把她给闹醒了。
“起床。”他说。
说完就从床上利索的跳了下来。
“你醒了你就先起呗,每次都得拉着我。”听溪在床上翻了个身,拥住了被子继续睡。
“你不起我怎么穿衣服?”江年锦俯过身来,毫不犹豫的扯掉了她的被子,听溪的睡衣随着被子被高高的掀到了腿根,她连忙跳了起来。
江年锦冷笑:“算你识相,知道不起来的后果。”
听溪帮江年锦穿了衣服,他身上的疤和脸上的疤因为调养的好,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江年锦颇为遗憾的说:“这是想做性感的男人都做不成了。”
听溪快速的洗漱,下楼时江年锦已经去街上买好了早餐。他正在接电话,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着什么,他不耐烦的答应着,末了听溪听到他说:“每次来这里搅局的总是你。”
“谁啊?”听溪问他。
江年锦把手机放在桌子上,随口答着:“一色。”
“他干什么?”
“他说苏佩尔布盛典都只剩几天了,要你回去。”江年锦撇了一下嘴。
“那我们吃完早餐就回去吧。”听溪也猛地想起来,昨天婚礼上baron和一色也和她提过一嘴。
“不行。”江年锦一口拒绝:“我说了还要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听溪白了一眼故作神秘的江年锦,他一本正经的,好像有一件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在等着他一样。
出门是听溪开车,江年锦指路。听溪虽然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但是总感觉那个地方她一定是去过的,江年锦指的这条路越来越熟悉。
原来是之前去过的花市。
江年锦似乎和老板很熟,听溪停车的时候就发现老板正热火朝天的对他说着什么,江年锦在笑。
虽然已经临近了冬天,但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依旧开得很好。
江年锦先领着听溪逛了一圈,快要走到花市最北边的时候,花市的老板娘忽然拿了一条红色的纱布走过来。
“苏小姐。”她看着听溪笑。
“这是干什么用的?”听溪好奇的目光在江年锦和老板娘之间来来回回。
“委屈你一下,先蒙住眼睛。”
“嗯?”听溪惊讶,目光定在了江年锦的身上。
江年锦也笑了:“我偶尔玩点浪漫,你也将就着配合一下。”
“是啊是啊。苏小姐。江先生准备了很久,保准你有惊喜。”老板娘在一旁开心的附和着。
听溪笑着点了点头。
她的眼睛很快被蒙上看,江年锦亲自牵住
了她。耳边的脚步声渐渐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的。
“还没到吗?”走了一会儿听溪问。
“快到了。”江年锦说。
“你不会是要把我带去卖了吧?”听溪玩笑。
江年锦认真地反问:“除了我,谁还会要?”
听溪不乐意了:“欸,别说的我这么没有市场好不好?”
江年锦很霸道的揽住了听溪的肩膀:“你的市场已经被我垄断了。”
“霸权主义。”
听溪甜蜜的咕哝一声,就听到江年锦说:“到了。”
“可以摘了吗?”听溪问。
“可以了。”江年锦抽走了她眼前的那条纱布。
听溪眨了眨眼,缓解了一下自己眼前的不适。鼻尖有淡淡的花香在飘荡。她眼前打开了一条用玫瑰花铺就的红毯。
“这是……”听溪掩住了自己的唇,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她看了一眼江年锦,江年锦的眼神在袅袅花香里更加的温柔。
这是去年苏佩尔布盛典最后的颁奖典礼上用的玫瑰红毯,是为最后的盛典冠军女王专门准备的红毯、是时尚圈所有模特儿最渴望走一遍的红毯。
江年锦竟然为她准备了一模一样的!
“年锦你……”听溪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江年锦云淡风轻的冲她眨了眨眼,然后动了动自己完好的右臂。
听溪会意,走过去挽住了江年锦的胳膊。他带着她一步一步稳稳的走在这玫瑰红毯上,听溪觉得此刻的感觉神圣的不像话。她很想放声大笑,可是又怕笑声会惊扰了这梦一样的现实。
江年锦一直都很镇定,好像这不是一个惊喜,这就是颁奖礼的现场一样。
终于走到玫瑰红毯的尽头之后,江年锦如释重负的笑了,这一路走的,他都怪紧张的。
听溪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走过的路,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江年锦,你这是变相给我压力吗?”听溪叉腰故意嗔怪道。
江年锦摇头,他单手抚了抚听溪的脸颊,认真道:“我当然不是在给你压力。”
听溪眨了眨眼:“你这样我会更紧张。”
“紧张什么?”
“紧张比赛不能拿到好的名次,不能给你和beauty争光。”听溪答得很诚实。
的确,现在外界媒体已经把苏听溪描述为beauty的顶梁柱和王牌,她几乎是这场比赛最大的看点。因为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作为江年锦的女人,苏听溪是不是真的可以带着荣誉坐上beauty女主人的位置。
“傻瓜。”江年锦把听溪拥在怀里,他知道听溪这一段时间在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所以他才设计了今天的这一切。
听溪往他怀里蹭了蹭,江年锦的心跳很沉稳,给她满满的安全感。
也是,在江年锦这样完美的守护下,她还胡思乱想怕这怕那那么多的确是个傻瓜。
“那如果我最后不能赢,你会怪我吗?”
“当然不会!苏听溪,我做着一切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无论比赛结果如何,你都是我江年锦的女王!”
看着江年锦坚定的眼神,听溪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也跟着流出来了。
她紧紧的抱着江年锦的腰,胡乱的把眼泪蹭在他的外套上。
“好了,别傻了。”江年锦拍了拍听溪的脑袋。
听溪用力的点头,是的,无论比赛结果如何,她拥有了江年锦,她的人生就已经赢了。
“陪我再走一遍。”
听溪说罢,拉住了江年锦的手,步伐更轻快的来回跑了几遍。不知怎的,眼泪还是收都收不住。
江年锦被她的傻样逗得直笑:“怎么,就这点惊喜都感动成这样,那后面的惊喜怎么办?”
听溪愣住,还有?
江年锦推开了玫瑰红毯尽处的那一扇门,然后牵着听溪走了进去。
那个小小的木屋,灯火温馨。
而整个木屋大大小小的桌子上,都摆满了小小的花盆,每一个花盆里都有一颗已经成熟了的魔豆,而每一颗魔豆上,都刻着“苏听溪我爱你”。
听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年锦趁着听溪感动到一句话都无法说完全的时候,顺势低下头来凑到她耳边告诉她:“苏听溪,我爱你。”
听溪的眼泪更热烈的往外涌,她在原地旋了个身,踮起脚尖勾住了江年锦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深深深深的吻。
很久很久以后,苏听溪回忆起那日的场景,还是会感慨,被江年锦这样一个男人如此深刻的爱着,是她的三生有幸。
?
从花市出来,天已经快黑了。
听溪还沉浸在江年锦制造的巨大浪漫里不能回神。
江年锦打趣她
:“苏听溪,看你这灵魂出窍的模样比喝了酒还可怕,我们要不要找代驾司机?”
听溪笑:“谁让你给我灌了这么多**汤。”
江年锦抹了一下唇角:“给你灌那么多**汤,不就是盼着你能每天都跟今天似的主动么!”
听溪红了脸,刚才在那个小木屋里,她差点把江年锦给吻断气了。
这还是头一次,她吻得让他先没了呼吸。
江年锦见她不好意思了,笑得更欢:“好好开车,等到家了,我还有礼物送给你。”
“还有?”听溪瞪大了眼睛,江年锦舍得给,她还不好意思收了。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听溪还是隐隐的期待了一路。
这路途有些远,车子好不容易在家门口停下来,听溪看了江年锦一眼。
江年锦啧啧嘴:“明明是很期待的样子。”
听溪也没了遮掩,直接伸手问他要:“是什么,快拿出来吧。”
江年锦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凑过去。
听溪飞快的凑过去亲了亲。
“可以拿出来了吧?”
“苏听溪,我忽然发现你喜欢惊喜多过喜欢我。算了,不给了。”江年锦作势要推车门,被听溪一下给拉住了。
“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听溪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她不依不饶的晃着江年锦的肩膀:“你要是不拿出来,我今晚肯定好奇的整夜睡不着。”
“放心吧。”江年锦按住了听溪的手:“我拿不拿出来,你今晚都别想睡了。”
听溪一时没明白江年锦的话外音。
江年锦就在这时,从身后的座椅上拿出了一个纸袋,递给了听溪。
听溪接过纸袋的瞬间他笑着先下了车。
纸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花盆,花盆里有一颗已经成熟的魔豆,听溪打开了车厢里的车灯,才看清楚魔豆上的那四个字。
看清楚这四个字的瞬间,听溪顿时明白了他那句“你今晚都别想睡了”是什么意思。
魔豆上赫然刻长着的四个字是:“早生贵子”。
?
苏佩尔布盛典的前几天,听溪每天都在调整自己的状态,也许是因为压力太大,她的胃口变得极差,管家都看出来她消瘦了很多。
等到真正比赛的前一天,听溪陪江年锦去医院拆了手上的石膏线,换上了简易石膏。换石膏的过程中,听溪又偷偷的跑出去了一趟,江年锦以为她是去看沐葵,也没有多问。
从医院出来之后,江年锦感觉自己一下子轻松了很多,他送听溪去了苏佩尔布盛典的会场。
所有参赛模特儿都要提前一天去苏佩尔布盛典的会场熟悉场地。临别时江年锦吻了吻听溪的额头。
“别紧张,顺其自然。我会在台下一直支持你的。”
听溪点了点头,轻轻的凑到江年锦耳边告诉他:“等这里结束了,我也有惊喜送给你。”
……
苏佩尔布盛典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光从会场布置来看,整个盛典充满了特色。今年盛典的t台采用了“水中之龙”的设计,整个水晶t台都搭建在袅袅浮水之上,在各色灯光的衬照下,水与t台相融,闪闪发着亮。
听溪她们在后台热烈的化妆准备的时候,各大评委嘉宾陆续在前台的红毯上亮相。后台化妆间里现场直播着前台的画面。
听溪刚化完妆一抬眸,就瞥见陈尔冬挽着江年锦在红毯上亮相。陈尔冬是入围的设计师,而江年锦是今晚的特邀看秀嘉宾。
江年锦不变的黑色正装,这身剪裁精致的西装还是他受伤之后为他的石膏手特地定制的。
即使打着石膏,身形挺拔面目俊朗的江年锦依旧是红毯上最耀眼的男人。
“may!你怎么了?”隔壁的化妆台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一色和baron同时往这边看过来。
may按着自己的腹部,脸色苍白的从椅子上滑落下去。
“快把外面的医护人员叫进来!”baron对后台的工作人员大叫一声。
听溪走了过去扶住了may的肩膀,may低着头呻吟:“痛……”
医护人员匆匆赶了进来,可是may是急性盲肠炎,需要立马入院动手术。
后边替补的模特儿有,可是may与听溪beauty最主要的两个顶梁柱,替补的模特儿没有人能顶上may的位置。
就当大家急的团团转的时候,一色拿着手机出去了。
may被紧急送往了医院,没一会儿,另一位紧急替补的模特儿也被从医院接了出来。
是的,是沐葵。
沐葵出现在化妆室的时候,beauty所有的模特儿都欢呼起来。她身上的病号服都还没有来得及脱掉,只匆匆披了件大衣就过来。而沐
葵的身后,站着左杰。难得见左杰没有穿白大褂的样子,一身便装的他看起来更食人间烟火也更加的帅气。
听溪愣住了,直到沐葵冲她张开了双臂,她才想起来要冲过去抱住她。
“你怎么来了?”
“一色求爷爷告奶奶的都快急哭了,我再不来怎么对得起他。”沐葵笑着说,她的脸色因为化疗很差,但是一笑就立刻神采奕奕。
“好了好了,先别急着叙旧。快化妆,我还得给你简单说一遍路线图。”一色过来拉沐葵,沐葵对听溪使了个眼色,就跟着过去了。
左杰还站在原地,听溪笑着和他打招呼,这么多次合作下来,他们两个,也算是“好战友”了。
“怎么舍得让她来?”听溪问。
左杰拧着眉,看着沐葵的背影,明显有些不放心。
“她说,她最爱的舞台是支持着她的精神世界。而我,除了要守住她的命,也希望能够连同她的精神世界,一起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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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久的第二轮设计是在陈尔冬设计“旗袍系列”的基础之上衍生出来的“汉服系列”,特点同样在于浓浓的中国古典元素碰撞时尚元素所擦出的花火。
中式立领、龙凤呈祥的刺绣……这些亮点多见于此次的服装之上。柔滑的丝绸、丝绒混合了中国红、翡翠绿,加上珊瑚碧玉等配饰使得服装更具浓浓的东方韵味。而对汉服领子与裙摆的改编,又透着浓浓的西方风情。
沐葵作为中坚力量出场。带上假发之后的她瞬间艳压全场,很多人认出她来,在台下喊着她的名字给她力量,她微笑着,将自己对舞台的感觉和技巧发挥的淋漓尽致……
妆容精致的苏听溪压轴出场,她一出场就博得了满堂喝彩。
听溪穿着一袭黑白单色的旗袍,简洁干练的设计勾勒出她婀娜优美的身线,旗袍虽无色,但此时无色胜似有色,而她胸前飞龙舞凤栩栩如生的盘花扣更是成了她整个装束的点睛之笔。她抬眸蹙眉浅笑,她挪步驻足轻旋……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台下一片惊呼……
来来回回换装几次,沐葵的体力显然有些吃不消了,左杰面色凝重,除了沐葵上台,他几乎寸步不离。
但即使是这样,沐葵还是坚持到了最后。
颁奖的前一刻,沐葵对听溪说:“我要先撤了,再不回医院老实待着,左管家得气炸了。”
听溪送她到了门口,看着左杰扶她上车才折回后台。
沐葵获得了苏佩尔布盛典的风尚大奖,由一色代为领取了奖杯。一色在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无比动容的说:“在沐葵小姐的身上我看到了一个优秀模特儿的所有品质……她回医院之前交代我,如果得奖,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一定要告诫这个圈子里万千还在节食的同僚们,健康大于一切……”
陈尔冬获得了苏佩尔布盛典最具潜力设计师的大奖。陈尔冬站在获奖台上时几乎喜极而泣,她说:“曾经所有人都觉得陈尔冬是个傀儡,是个跌倒了再也爬不起来的loser,而今,我终于又超越了自己,谢谢一路支持我的所有人……”
宣布最终苏佩尔布盛典冠军的时候,一色和baron他们紧张的手扣着手,听溪反而显得最为平静。可是当颁奖嘉宾的嘴里念出她名字时,听溪一下子腿软了。
一色baron他们争相抱她,她上台领奖的时候心情依旧无法平复。玫瑰红毯在她脚下散着清香,一切陌生而又熟悉。
颁奖的男嘉宾过来拥抱她,然后牵着她往麦克风摆放的位置走,一边走一边玩笑似的叫着江年锦的名字。
镜头扫过江年锦,江年锦挥了挥他打着石膏的手,眉目间盈满了笑意。
听溪清了清喉咙,深呼吸一下:“谢谢,谢谢大家的肯定……”
主持人笑着问她是不是很紧张?
听溪点了点头,她的目光穿过灯光,找到了江年锦,江年锦安抚似的冲她眨了眨眼。
细心的主持人留意到了听溪和江年锦的互动,立马问听溪:“现在是不是有很多话要对江总说。”
听溪又点了点头,她看着江年锦,此刻她的眼里似乎只有一个江年锦。
她说:“江年锦,你曾经说,t台是我的战场,你永远都不会来干涉我的事业。当时我没有告诉你,我此生最重要的事业,是做你江年锦的太太,为你生儿育女……”
听溪有些哽咽,江年锦的眼里也泛起了莹莹的泪花。
主持人拍了拍听溪的肩膀,听溪含着泪花笑了,继续说:“江年锦,现在我只想问问你,愿不愿意永远像现在这样保护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听溪温柔的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江年锦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孩子!
原来,这就是苏听溪要给他的惊喜!
台下一片掌声和欢呼声。
苏听溪提着
裙摆从台上奔向江年锦,江年锦怕她摔着连忙跑过去迎她。
苏听溪扑进江年锦怀里的那一瞬间,他告诉她:“我愿意。”
?
亲爱的们,浮光到此已是大结局。但是听溪和年锦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明天紧接着会上番外,番外顺序为听溪年锦、尔冬云辉、沐葵左杰。
真的真的感谢大家这一路以来对轻轻的包容、谅解和支持。谢谢!
我爱你们,和爱写作一样,会永远永远爱下去。
番外中再见。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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