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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玉娘正好在院子里收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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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樱也过去帮忙。
玉娘却不让她动手,叫她去歇着。
苏樱说:“没事儿,我身体都好了。啮”
玉娘一笑:“其实,我是怕你弄乱这些药材,我平时一个人整理惯了,弄乱了,反而不好,这些啊,可是你柏叔的宝贝疙瘩,差了一点,都是要发脾气的。”
苏樱自知笨手笨脚的,也不过去添乱了。
就做到石阶上,问:“玉娘,你和柏叔是什么关系,是你父亲吗?”
玉娘抱着一筛晒干的草药正好经过她的旁边,有些脸红的说:“是我丈夫。”
苏樱惊骇的张大嘴巴,下巴差点掉在地上。
玉娘收好草药,就在药炉上煮茶,说:“那老古董每天要喝我煮的安神茶才睡得着觉。”
苏樱从刚刚开始,就有点不知所措。
玉娘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而柏叔已经是古稀之年,而且玉娘生的这般貌美。
刚刚她问的那句话就有些不敬,如今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倒是玉娘满不在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肯定在想,你柏叔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父亲了,怎么就同我做了夫妻?”
苏樱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玉娘的一脸的笑意:“我知道。”
她说:“我同你柏叔啊年纪相差二十六岁,但我二十岁的时候就嫁给他了,我家在s市也是大户人家,你柏叔是我父亲的好友,也算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十三岁的时候得了重病,在医院怎么看都看不好,家里人就将我送到了你柏叔的诊所,被他悉心照顾了整整半年,我才捡回一条命,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喜欢了这个比我大二十六岁的男人,他一生钻于医术,也没有娶妻生子,那时候我心里是特别欢喜的,只想赶快长大,我就想到了十八岁,赶快嫁给他。”
说道这里,玉娘噗嗤一笑:“我十八岁那年将他拉近我的房间跟他表白,他吓得从我房间的窗户直接跳了下去,摔断了腿,在床上整整躺了三个月。”
苏樱听得津津有味:“那后来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死缠烂打呗,我那时候年纪小,也不害臊,天天就追着他跑,他去哪里我跟哪里,有一阵子,他被我逼的去山村当赤脚医生,我收拾了几件衣服,也跑过去了,也就这样磕磕碰碰两年,竟然将他那颗石头心捂热了。”
“当时你家里不反对吗?”
“反对,怎么不反对,我母亲简直以死相逼,我父亲恨不得跟我断绝关系,可是怎么办呢,我爱他,没有他,我觉得活着也没有意义,我身边的亲人朋友都嫌弃他年纪大,说配不上我,可是,配不配的上,我说了才算,我还觉得我配不上他,他的好,只有我才知道。”
玉娘给药炉添了点炭火,刺刺的一声响,印出玉娘莹润的脸:“后来,我们两个就私奔了,正好容先生和老柏是老朋友,就叫我们当了这兰庭山庄的守护人,从此,与世隔绝,神仙眷侣,一晃已经是二十年。”
玉娘将一杯茶递给苏樱,浅浅一笑:“嗨,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过的很好,我和他的儿子都同你差不多大了,现在在国外念医学院,其实后来啊,家里人也都接受了这个事实,叫我们回去,我们倒是不愿意走了,逢年过节才回去看看,他安心在这里研究他的药材,我安心的照顾他。”
玉娘清浅一笑:“我这辈子,遇到了一个懂我,疼我,关键还是我喜欢的人,已经很知足了,外面的人总说配与不配,可是,这种事情,哪有配不配的上的,只有在乎不在乎,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啊,就是我们家老柏身体健健康康,我能陪着他几年就好好陪着他几年……”
火光闪耀,照的玉娘一张幸福的脸越发的美丽,她起身,倒了一杯茶:“看,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我得给我家老古董泡茶去了,这样他才睡的安稳。”
玉娘走后,苏樱坐在椅子上,拖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玉娘的话和容靳修的话不停的在她脑袋里面盘旋,容靳修说,你说的差距在我这里都不是问题,配不配的上,我说了才算;玉娘说,这种事情哪有配不配的上,只有在乎不在乎。
苏樱原本并不是很坚定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在乎?还是
tang不在乎?
她懂,还是在乎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他在盛嫣开车冲过来的时候将她护在怀里的一刹,还是他教她跳舞时候的砰然心动,或许只是他同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苏樱,从今天开始,你每天给我泡一杯咖啡。又或许,更早,早的她都不知道……
爱这种东西就像是雨后春笋,只要有一点点苗头,下了一场雨,回头一看的时候,连自己都骇的一跳,什么时候已经繁殖的这么茂密?
她之前唯一的顾虑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可是,玉娘和柏叔之间的差距这么大,两个人竟然还能相伴走一生,这样,他们之间的差距又算得了什么呢。
那就试试吧!
苏樱变得热血沸腾,心想:没想到老娘对总裁大人早就动了凡心。既然你自投罗网,就别怪老娘我辣手摧花了。
苏樱终于说服了自己,站起来,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踏着月光,战士一样的就朝着容靳修的房间走过去。
许是太过于慷慨激昂。
她没有敲门,几乎是连推带踹将容靳修的房门打开。
“总裁大……姓容的,老娘有话跟你说!”
苏樱原本条件反射的想喊“总裁大人”,可“大人”这两个字一喊出来,自己的气势明显就掉了一截。于是大吼一声“姓容的”,颇有一种宋江被逼上梁山的情怀。
容靳修刚刚沐浴完出来,雪白的浴巾围在腰间,裸着上身,他正用毛巾擦头发,发梢的水珠滴在他坚实宽阔的胸膛上,透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魅惑。
他看到门口的苏樱,俊眉敛起:“苏樱,你这个样子,是过来找我打架么。”
苏樱没想到一来就能看到美男出浴,再看到总裁大人那张妖孽众生的脸,气势一下子将为零:“总裁大人,我就是过来打酱油的。”
说完,她就想走。
美色当前,她说不出那些有气势的话。
“站住。”容靳修出声。
苏樱转身。
只看到美男随意坐到床上,慵懒的朝她招了招手:“过来,给我吹头发。”
许是被奴役惯了,许是被这种温柔的语气蛊惑了。
苏樱自然的走过去,自觉的去拿电吹风。
但是她站在里容靳修一米开外的地方不肯上前。
容靳修玩味的看着她:“愣着做什么,过来啊。”
“总裁大人,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啊。”
“我就喜欢这样,凉快,你有什么好矫情的。”他兴味的牵起嘴角:“我浑身上下你也都看遍了吧。”
苏樱思考了一下总裁大人的话,觉得有道理,她的确不止看过一遍。
于是,也不好意思再矫情了,硬着头皮走过去。
苏樱半跪在床上,细心给容靳修吹头发。
吹着吹着就有些心不在焉。
眼睛不受控制的到处瞄。
娘的!总裁大人的身材也太好了,宽广坚实的胸膛,皮肤比女人要白,纯粹出尘的美感,一点也不女气。标准的八块腹肌,刚毅却不突兀,再往下,浴巾堪堪围住的下身隐约透着完美的人鱼线……
苏樱的脸红了,不敢再看了。专心致志的吹头发。
吹头发……吹头发……
“嘶——!”总裁大人忽然吃痛的起身,不悦的皱眉:“苏樱,你搞什么鬼?”
苏樱呆呆的保持的跪在床上的姿势,红扑扑的脸蛋上一脸的迷惘:“怎么了?”
这女人,还问他怎么了,专门对着一个地方吹,头皮都被她吹掉了。
容靳修看出来苏樱的脸蛋有两抹红晕,而且眼睛尽量不敢直视自己。
他挑了挑眉,故意凑过去。
“苏樱,你刚刚帮我吹头发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
苏樱被这么一问,脸更加红了,欲盖弥彰的说:“我没想什么,我没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东西。”
容靳修凑过去更近了一点,鼻尖几乎已经抵到她的鼻尖:“哦?是吗?没想哪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就是在思考人生。”她狡辩。
“是吗?你确定不是在思考生人?”
他的戏谑过于明显,他的气息让苏樱心脏不受控制。
她刷的一声站起来。
没想到刚好又撞了容靳修的脑袋。
苏樱脑袋已经呈现罢工的趋势,但直觉叫她赶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匆匆跳下床,连鞋子都忘记穿,赤着脚逃一般的往外跑。
这小女人今天也太反常了。
容靳修一边揉着被她撞的地方,一边追上去。
还是他长腿长手,几步绕道她的前面,啪的一声就将门关上。
整个身子堵在门前,苏樱自然的撞上一堵肉墙。
“总裁大人,你干嘛?”苏樱捂着额角问。
“苏樱,你三更半夜到我房间来做什么?”
“没什么,就问您安好。”
“你说谎,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明明说有话跟我说。”
“没有。”
苏樱的眼睛不敢看总裁大人,只好盯着天花板。
容靳修强制的捧着她的脸,与自己对视。
“说,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我……忘记了。”
苏樱现在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抓住耳朵的小白兔,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说话结结巴巴,明显有事。
容靳修心里已经清楚了七八分。
但是还是有意逗逗她。
他捧着她的脸,气息靠近,露出一个前所未有颠倒众生的迷人微笑,像是下蛊一般的语气,温柔的宠溺的不可思议:“乖,告诉我,你刚刚究竟想说什么?”
总裁大人故意使美男计,苏樱这种菜鸟,哪里招架的住。
苏樱呆呆的看着那张俊脸,中了邪一般,缓缓的开口:“我想说,总裁大人,你就从了我吧。”
此话一出,两个人均是惊呆。
苏樱倒是忽然反应过来。
羞愧欲死。
她怎么没头没脑的就迸出这句话来了呢。
她明明只想说:总裁大人,我们试试吧……
容靳修怔了一秒,竟然笑出声来,暧.昧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苏樱,原来你比我还急。”
苏樱羞愧难当。
偏偏容靳修还要逗她,双臂一张,笑的不怀好意:“来吧,苏樱,今晚我是你的人,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容大总裁的膝盖又光荣的又被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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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容靳修带着苏樱去拜祭容青城。
容青城的墓碑在后山上,照片上的男人倒是和容靳修有几分相似,但是多了几分文人的书卷气息。
苏樱将一大束燕子兰放在墓碑前,磕了头,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爷爷。”
容家的祭祀很传统,容靳修也跪下来磕了三个头,然后牵住苏樱的手说:“爷爷,孙子来看你了,这是你的孙媳妇苏樱。”
苏樱很虔诚认真的接话:“爷爷好,我是苏樱,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但总裁大人说你是个非常温文儒雅有知识有学问的人,我从小最佩服读书读得多的人了,我想你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我同总裁大人结婚了,虽然一开始是假结婚,但是现在我们决定假戏真做,爷爷,你放心,我和总裁大人一定会照顾好奶奶,也……一定会给容家生一堆胖小子。”
苏樱虽然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她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奶奶这么想抱孙子。
既然她现在和总裁大人也算是两情相悦,这生孩子的事情也就顺
其自然了。
容靳修扶着她起来,亲了亲她的额角:“苏樱,生孩子的事情,我们不着急,慢慢来。”
苏樱心想,不着急你前些日子还要跟我签生子协议?
而且,就算总裁大人不着急,老太太那边也不好应付。
但是,总裁大人既然这么说了,她也不能说很着急,不是?
原本只打算住两天,没想到一住就住了一个星期。
最后,还是苏樱提议回s市。
因为苏樱实在受不了总裁大人了。
总裁大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粘人,而且,这么的无微不至。
他不是一向以奴役她,使唤她,刁难她为乐趣了吗?
怎么忽然变了一个人似得。
她走路,他要扶着,她吃饭,他要看着,她睡觉,他要抱着。连洗澡……
他都说怕她滑倒要在旁边守着!
总裁大人这是中了什么魔咒啊。
苏樱真的受不了了,这样成天将她当太皇太后伺候着,一个星期就长了六斤肉。
总裁大人还总是喜欢揉着她的小脸蛋骄傲的说:“真是太有成就感了,我家老婆真是好养,白白胖胖真可爱。”
不!
她不能再胖了!
玉娘做的菜实在好吃的难以抵挡诱.惑,所以,只有下山!
她不能再山上养肉了。
于是,每天早上,苏樱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都是:“总裁大人,您再不回去,公司就要倒闭了。”
容靳修像个孩子一样将脑袋埋在她细白的脖子里面,竟然撒娇:“我不想上班,要不,老婆,我们和柏叔玉娘一样在这里过一辈字吧。”
现在他都喊他老婆,偶尔还喊宝贝,开始还觉得肉麻兮兮,几下下来,竟然习惯了。
天哪!
苏樱简直要惊呼。
这种话怎么会从总裁大人的嘴里说出来,他一向是个工作狂。
古人说的如胶似漆大概就是这样,苏樱每天都像是被捧在云端上,每一脚都觉得轻飘飘的,也许一切过于美好,好的有点不太真实。
最后凯利的电话终于接通了山庄的专线。
凯利冷静的,公式化的花了五分钟将公司的情况说了一边,又花了一个小时将自己每天的工作量,公司董事的怨声载道详细的反应了一遍。最后只差直说:老板,您再不回来,我们就集体辞职了。
容靳修挂了电话以后还闷闷不乐:“烦死了,想过两天舒服日子怎么就这么难。”
苏樱一方面默默的为凯利悲哀,怎么摊上了这样一个老板。
一边面腹诽,总裁大人,您在山上已经过了两天又两天,七八天了。
终于整理好了行李,玉娘还挺舍不得的。
说这山庄难得这么有人气,还给特地给苏樱做了兰花千层糕,叫她路上吃。
柏叔则给了她几副中药,叫她回去坚持喝。
苏樱从小到大,身体倍儿棒,从来不吃药,柏叔偏说她的身体要调理。
但总裁大人也坚持,没办法,也只好一并带了回去。
正好这几天休整的公路通了行,这样就少了坐马车走山路。
兰亭山庄有备用的车子,告别了柏叔玉娘,苏樱和容靳修终于开始了回家的旅程。
一天的车程,回到老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老太太早就出了院,看上去气色还不错。
知道他们今天要回来,叫人备了一桌子的好菜。
看到苏樱,连忙将她拉到身边,又是摸脸,又是摸肚子:“丫头,奶奶可想死你了,在山里玩的开不开心,坐了一天的车,肯定累坏了吧!”
苏樱默默的看了一眼彻底被忽略的总裁大人,开了一天的车,累坏的应该是他吧。
苏樱笑着说:“奶奶我也想你,我
不累,总裁大人开车比较累。”
老太太瞥了一眼自己的亲孙子:“臭小子,乐不思蜀了是不是?就差我叫人八抬大轿的将你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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