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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空的夕阳划破黑夜散去的宁静,散落在邯郸城的各个角落,那一丝清凉的光,侵透邯郸人浮躁不安的心灵,让他们的心安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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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爽的风,唤醒了人们沉睡的心,所有人都开始忙碌着他们的事,无论是,街上的张伯和田伯,很早就坐在那里摆好架势,准备下棋。捕鱼的王哥也一大早就带着他手中的鱼钩去到那池塘,还有卖菜的李婶,路边叫喝着的糖葫芦的小哥。
李慕白清了下自己的衣物,看上去很是整洁的就出了门,他将门紧闭,然后用木栓拴好,在与众街坊的招呼声中离开了屋子。
他一路走,越过了繁华的街道,到了一条相对偏僻的路上,他面前是一个大房子,不是大宅子,宅子的门打开着,旁边有一张大鼓。冷冷清清的路人,在一旁路过,每当来到此处,脚步都不觉加快了些。
门口有几个身作衙役服装官服的人站在那里,很是没精打采,他望着这些衙役,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走了过去。
“请问这里是邯郸县衙吗?”
李慕白对着那些身穿衙役官服的人道。
那些穿着衙役官服的人,很是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指了下头上的牌匾,他望了一眼,上面的牌匾,上面刻着四个大字,邯郸县衙。
看到这四个甚是威压的几个大字,可此时却感觉很是可笑,他望了下上面厚厚的灰,笑而无语,走到那面鼓的面前,拿起手中的木棒就敲了过去,澎的一声,顿时将一旁的衙役们吓了一大跳。
“我靠,你找死啊!这个东西不要乱敲,知道吗?”
衙役们全都吓着望着李慕白,李慕白笑了一下没说话,继续敲着这鼓,鼓声阵阵震天响,声音传到了衙门的后院,将正在“晨练”的邯郸令和他的夫人,吓得半死,原本就有点虚脱的身子,差点就直接吓晕过去。
“你还敲,找死是吗?”
一个衙役喝道,说着就要抽出他手中的剑。
“我要自首。”
李慕白很是简单的道。
听到回答,衙役们很是不以为然,报案自首,很明显在这邯郸令里,是再普通不过的事。他们都想先上前收拾下眼前的这个人,然后,不问罪名先关起来再说。
“我杀了人。”
听到这个,那些衙役的动作突然收敛了,很明显这句话的杀伤力,还是有点大,他们没有靠近,而是很自觉的远离了几步,当他们发现眼前的人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没什么威胁的少年的时候,他们又足了胆子上前了几步。
“我杀了韩龙。”
这一句话,让他们的脚步瞬间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下去。
“那个韩龙?”
“独眼龙韩龙。”
听到这个所有人突然楞了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李慕白。一时间忘记了表情,动作,神态。
五个字的威力竟恐怖如斯,想起那个邯郸令为了这件事不得不装病,装晕,他对这个人的威力不得不警惕起来。
“我要见你们的邯郸令,谁去通报。”
“你们看着,这位大大爷,我去通报。”
所有人静呆呆的望着他,没有一人说话,过了好久,为首的一人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向着邯郸令的府中去。
“大人,大人出大事了,大人,大人。”
远远的,邯郸令的府中就听见这声类似于鬼哭的狼嚎声。
“叫什么呢”?大夫人对着那个衙役道,她也被那声惊人的打鼓声吓醒,起来就看见这个衙役冲了过来,不要命似的,打断了她和老爷“晨练”,心里别提有多火。
“夫.人,我有事禀.报。”
衙役头子一边喘着大气,一边说道。
“不是有田七吗?田七死哪去了。小事交给他处理就是了。”
大夫人对着衙役头子道。
“禀.告夫人,那个七爷,有事出去了。”
衙役头子躬身道。
“什么事,如果是小事,打扰到老爷养病,你知道你应该怎么死。”
大夫人寒声道。
“是,是杀死那个赌场老板韩龙的那个人,自首了,现在就在衙门前。”
“不就是自首的杀人犯,瞧你紧张……”
大夫人,还没说完,她还想说这种小事还好意思惊动老爷,就听到邯郸令颤抖的声音。
“你说什么,杀死韩龙的杀手自首了。”
“是。”
“老爷,不就是一个杀人犯吗,你继续养病,我来处理。”
大夫人插口道,不过迎来的确是邯郸令的一声骂。
“你来处理,你怎么处理!”
“带我前去。”
说完,邯郸令就直接向前走去,去找李慕白,这个时候,他哪里还有心思装病。
邯郸令出了府门,来到衙门里,两排的衙役并列起,他第一次见到李慕白,李慕白看上去很是斯斯文文,一身布衣,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赌场杀了数十人的冷血杀手。
“阁下就是杀了韩龙的杀手?”
邯郸令对着李慕白道。
“阁下就是邯郸令?”
李慕白反问道。
听着李慕白的发问,邯郸令不觉一愣,过了一会,然后道。
“我不是邯郸令,难道你是?”
“那我不是杀手,难道你是?”
很明显,他没经历过这种对话,不觉一愣,但是他毕竟干了多年的邯郸令,不一会就反应了过来。
“大胆,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李慕白冷冷的看了邯郸令一眼,这一眼望着他不觉心里直发虚。
“当然是大人问我,不过在此之前,我对大人说一句,不要忘了,我可是一个杀了数十个赌场爪牙的人,我不认为我出手你们有几人能活。
听到这个,邯郸令头上的冷汗就更重了。
“那个,别别别忘了。这这这里是衙门。”
邯郸令紧张到有点口吃,头上虚汗很重,重的似水样的往下冒。
“知道,所以大人问我,我问大人一句,不吃亏。”
李慕白淡淡道。
邯郸令吞了一口口水,不止是他,那些衙役们也不觉吞了一口口水,不用说,是被吓的。
“那个你杀韩龙,是不是受了谁的指使?”
邯郸令问了这句话,顿时就暗道完了,问错了,万一对方答了公主,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有。”
“哦,那个你为什么自首。”
邯郸令立马转移了话题。
“你怎么不继续问我,是受谁指使?”
听到这个,邯郸令的冷汗就不停的下,这次他算是真的自己想扇自己一耳光了,他为了这个很明智的躲病,可是没想到还是躲不过这劫。
“是谁?”
邯郸令,心里默念,不要是公主,不要是公主。
“是一个大官。”
听道这,邯郸令,心就放松了,只要不是公主就好,但是李慕白下一句话,活活没把他吓死。
“他叫赵拓。”
李慕白说完,底下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没有人说话,全都安静了下来。邯郸令过了一会,反应过来对着李慕白喝道。
“大胆,竟敢污蔑当今的丞相,荒繆,他怎么会叫你杀一个小小的赌场老板。”
李慕白淡淡的说道,平静的语气经不起半点波澜。
“因为韩龙掌握着他一个证据。”
邯郸令收到话,连忙对着李慕白道
“什么证据?”
李慕白没说,只是从怀里拿出一张很普通淡黄色的布袖。然后甩手一个弧形的扔在了桌上。
“这是?”
邯郸令打开布袖,瞬间瞳孔一缩,震呆在那里。
“大人,大人。”
过了许久,衙役们念到,邯郸令才从震惊的中,反应了过来,连忙将布袖收入自己的怀中。
“这个事,是真的?”
李幕白静静地望着他,没有说话,嘴角挂着一丝笑容。
他在李慕白的表情里,似乎看不出丝毫可以捕捉的神情,有些失望,然后对着众衙役道。
“将他压下去。咳咳,不是,将他请入大牢,好生伺候。”
李慕白没有反抗,而是随着衙役们一起去了大牢。
等他下去后,邯郸令发疯似的命令周围的衙令:“快去,快去,找田七,就说,本令有急事找他,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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