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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话题抛给皇甫高毅,既显示出白飞雪作为皇后的大度,又显示出她凡事以皇上为先的贤惠,不得不说太皇太后为她设想得很是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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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高毅自然也不希望将事情闹大,想了想才淡淡开口:“皇后说得对,母后关心儿臣的身体,又对儿臣照顾有加,何罪之有?”
太皇太后微微一笑,大手一挥:“既然皇上都说你没有罪,那哀家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不过,哀家从来都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太医院那帮奴才,一个都不能逃。”
白飞雪知道太皇太后处罚太医院的人就是为了警告那些给太后办事的人,如此,太后在这宫中自然老实许多。
经过这样一折腾,白飞雪心中的怨气也是平缓了不少,毕竟太后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既然她凡事都留有一线,那么白飞雪也会手下留情,相反,若是太后一开始就打算除掉她,那么此时此刻她定然不会就这样算数。
“谢太皇太后开恩。”太后也很识趣,急忙磕头谢恩。
几位同行而来的大臣也纷纷跪地磕头,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皇甫高毅将身边的人里里外外全都撤换掉,这样一来危机也解除了,当天原本被软禁起来的周雄和绝松也重新回到了皇甫高毅的身边,一切终于好起来了。
太皇太后执意要上山居住,白飞雪也就没有留她,只是答应一有空就去给她做农家菜。
皇甫高毅重新掌政,朝堂之上也是一派新气象。
只是令白飞雪没有想到的是,还有很多她不曾知道也未曾发现的东西,在等待着她。
——
夜里,起风了。
“夫人还不打算休息?”皇甫高毅静静走到白飞雪身边,轻轻给她披上一件毛绒斗篷。
“你怎么下床了?快回床上去,躺下来。”白飞雪说道,拉着皇甫高毅就往里屋走。
他却迟疑了片刻,小声说:“你呢,不陪我一起休息?”
“恩,我也累了,你先睡吧,你睡着了我再睡。”她说道,明日早朝,皇甫高毅特别让白飞雪参加,目的就是要让朝臣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好。”皇甫高毅笑了笑,在白飞雪的护送下回到里屋睡下了。
躺在床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件凤袍你见过了吗?”
“嗯?”白飞雪不知道原来皇甫高毅还特别为她准备了凤袍,心头一暖。
“你等等。”他突然翻身下床,白飞雪觉得奇怪,难不成他将凤袍放在了寝宫?
果不其然,眨眼的功夫,皇甫高毅便从衣柜里取出那间大红的凤袍。
样式十分简单,却大方得体,金丝的绣线彰显出富贵与高雅,上面的图案是一朵十分精致的牡丹花。
“要不要穿上试试?”皇甫高毅浅浅一笑,他看得出来,白飞雪很是喜欢。
见他似乎很想帮她亲手穿上,白飞雪点了点头。
“为了赶在登基之前做好,当时绣纺几十个绣工连夜赶制出了这件衣裳,如果你不喜欢,我再让他们做。还有几件在雪月宫,要不要差人拿过来让你全部试一遍?”
皇甫高毅的话把白飞雪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这么精致的一件衣服,竟然是连夜赶制出来的。
更没有想到,皇甫高毅竟然还给了他做了很多。
“雪月宫是什么地方?”白飞雪从来没有听说过宫里有个这样的地方,听这名字似乎不错。
“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行宫,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住在我这里。”白飞雪不知道皇甫高毅什么时候给她建了行宫,陡然间觉得有些感动。
“本来想带你去看看,不过现在天色已晚,你若想去,明日我一定抽空陪你去。”
白飞雪点了点头,没想到皇甫高毅竟然为她做了那么多,可显然,她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
大红的凤袍穿在她身上,白飞雪没有想到竟然如此合身,腰身裁剪得恰到好处,即使她从来没有见过绣纺的绣工们,她们竟然能够做得如此精巧,实在让白飞雪有些震惊。
突然,白飞雪意外在那衣柜后方看到了一幅画。
她缓缓朝那幅画走过去,却被皇甫高毅拉住了:“既然衣服很合身,不如早点休息吧。”
“好,我好像看到那后面有一幅画,我去看看。”白飞雪轻轻拉开皇甫高毅的手,朝那幅画走去。
“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不过是我一时游戏之作而已……”
皇甫高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白飞雪更觉其中猫腻,慌慌张张加快了脚步。
走到那幅画前,白飞雪惊奇的发现,那画中竟然是个美丽的女子。
“好啊你,皇甫高毅,我说你怎么挡着我来看这幅画,原来你偷偷画女人的画像,说,这个究竟是什么人!”
白飞雪这么一质问,皇甫高毅瞬间便憋红了一张脸,半晌没有出声。
“你说啊,究竟画的是谁?”白飞雪又气又恨,连忙追问道。
“这画里的女人不正是你吗?”他弱弱地说道,白飞雪一惊,等着那画像看了许久……
或许习惯于看照片,她还真没有觉得这幅画有多像自己,画里的那个女人很美,与她简直有天壤之别。
突然间,白飞雪像是发现了什么,缓缓走近那幅画。
原来,画里的女人脖子上戴着的那块玉佩正是白飞雪脖子上所戴的那一块,皇甫高毅的画真的很细致,每一个细节都十分清晰,这一点让白飞雪佩服。
可是,他没事画她的画像做什么?
“好吧,就算你画的是我,可是,你为什么要画我的画像,还把它挂在寝宫里?”
她刚将问题抛给皇甫高毅,就突然后悔了,皇甫高毅一定是太过思念才会如此寄情于一幅画像上。
竟然还将画像装裱于寝宫之中,足以见得他用情之深。
“我……”皇甫高毅刚想解释,她却突然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皇甫高毅确实满脸疑惑:“你知道了?”
“嗯,以后不许这样做了,我这个人活生生地站在这里,以后这画就没有她的价值了,你不如把它送给我留作纪念吧。”
白飞雪朝皇甫高毅微微一笑,像是在讨好他。
“你想要也可以,不过拿你这个人来换。”
果然,腹黑的本质显露无疑,白飞雪暗自垂眸,她好像比较吃亏……
没等白飞雪答应,他便将那幅画取下来,卷好以后直接塞进了她的怀里:“就这样决定了,这画归你,你归我!”
“皇甫高毅,哪有你这样的人啊!”白飞雪叹息一声,却被他嬉皮笑脸的搪塞过去了。
好吧,一幅画卖一生啊,白飞雪是有点亏了……
把画卷收好,回头才发现,皇甫高毅已经躺好了。
白飞雪只好熄了灯,轻轻在他身边躺下。
谁知刚刚躺下,皇甫高毅便翻身压了上来,让她措手不及。
“皇甫高毅,你都伤口还没好,就不要点火了。”白飞雪白了他一眼,轻轻推了推他。
谁知他却好像丝毫都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口,直接吻在她唇上。
“喂……”白飞雪反抗着,他突然不动了,缓缓松开他,眉心微蹙。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白飞雪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想去揭他的衣服看,却被他挡住了。
“我没事……”他弱弱地说道,显然伤口有点疼,额头都渗出细细的汗了。
“怎么可能没事,你那时候脸色还那么难看,刚刚好一点就开始得意忘形,现在知道疼了吧!”
白飞雪慌忙起身,点了灯,细细一看,果然伤口又裂开了。
可是,皇甫高毅却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让人看了觉得又气又恼。
原本想通知太医过来给他重新包扎,可皇甫高毅坚持不用,白飞雪只好准备了一些干净的布给他重新包了包,见到伤口才知道,原来那一刀插得极深。
大概差一点点就伤到内脏了吧,在这样的医疗条件下,要恢复恐怕有些慢了。
“疼吗?”白飞雪一边包扎一边问道,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光是看一眼,都觉得疼。
“还好。”他浅浅一笑,眉眼间全是宠溺。
白飞雪叹了口气,也对,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快数不清了,大概也不知道疼了吧。
“还是让太医过来看看吧,我担心没有包好,你的伤口又要严重了。”将那一条条被血染红的布条扔掉,白飞雪总觉得心口堵得慌。
“没事,有你帮我包扎,比太医包得好。”
金疮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他微微蹙了蹙眉。
“这个时候还要说那些奉承的话,伤口坏了疼的可是你自己。”白飞雪边说边将金疮药收起来,药效还不错,刚刚撒上去,血就止住了。
“我不怕疼。”他摆了摆手,一脸大无畏的表情让白飞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包好了,早点休息吧。”白飞雪转身,将所有东西收好,末了,又补充一句:“别再动歪脑筋了,明天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皇甫高毅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乖乖闭上了眼睛。
夜,宁静得只听到呼吸。
清晨,皇甫高毅醒来的很早,白飞雪伺候他起身梳洗。
“你笑什么?”他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似喜非喜,让人有些看不明白。
皇甫高毅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看着她,依旧保持着那奇怪的笑容。
“你还笑,再笑你自己穿衣服!”白飞雪吼了那么一句,他却突然薄唇紧抿,忍住了笑,只是身子依旧微微颤抖。
白飞雪白了他一眼,翘起手不理他,他慌忙握起她的手:“好啦,我不笑,坚决不笑。”
谁知,他刚刚保证完,又开始笑个不停。
“皇甫高毅!”
白飞雪转身准备去倒洗脸水,无意中看到自己的倒影,这才发现,早晨起来忘了梳头,她现在正头顶着一个鸡窝……
完了,她皇后的形象啊……
皇甫高毅竟然半个字都不告诉她,让她情何以堪?
于是,白飞雪宣布罢工,一屋子宫女太监开始忙这忙那,有时候被人伺候的感觉还不赖,她这样想。
“夫人,不如我来帮你梳头吧。”
白飞雪抬眸,见皇甫高毅手中正拿着发梳和发簪。
“不用了,现在想讨好我已经来不及了。”白飞雪夺过他手中的发梳和发簪,交到一旁的宫女手中。
皇甫高毅长长叹了口气,真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啊。
准备就绪,差不多到了上早朝的时间。
白飞雪身穿那件大红色的凤袍,那凤袍上的牡丹花绣得栩栩如生,雪白的柔荑藏在广袖之下,端庄而大方。
头上的凤冠是皇甫高毅特地命人定制的,手工精美,巧夺天工,光是上面那颗夜明珠已是价值连城。
皇甫高毅轻轻拉起她的手,两人一同坐上步辇,一路浩浩荡荡地往皇宫正殿而去。
今日,是白飞雪第一次面见文武百官,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远远的就看到正殿外站满了人,从来不知道原来皇上早朝是这样一番景观。
“皇上驾到。”
众人立即跪下,山呼万岁。
皇甫高毅和白飞雪从步辇上下来,沿着高高的石阶缓缓朝正殿大门走去。
天空飘过五彩祥云,这一刻,向世界宣告,她是他的唯一。
走到大殿之上,皇甫高毅拉着白飞雪在他身边坐下,众人再次行礼。
“平身。”
皇甫高毅大手一挥,众人谢恩起立。
这是白飞雪第一次见到如此宏大的场面,对于她来说,有这样一次机会就觉得满足了。
朝堂之上的事,她不感兴趣,确实感激皇甫高毅那一份心。
皇甫高毅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她身边正襟危坐,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皇甫高毅身穿龙袍的模样。
原来他那样妖冶的一张脸,穿上龙袍,竟然莫名多了威武之气。
抬眸注视着他说话的模样,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无不在向人们展示一个帝王的荣耀。
这样看着他,无意被他吸引,移不开视线。
直到他轻轻咳嗽了一声,白飞雪才回过神来。
“今日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朕打算带皇后出宫祭天。”皇甫高毅说道,显然祭天仪式早已安排好。
众人告退,再次山呼万岁。
白飞雪莞尔一笑,在他耳边轻声说:“皇上,听闻祭天需择吉时吉日,你那么仓促安排没有什么问题吗?”
“夫人多虑了,今日朕重登皇位,祥云漫天,便是吉日。”他微微颔首,目光灼灼。
白飞雪默默点了点头,果然是皇甫高毅早已做好的安排。
于是,两人便乘上马车,从皇宫一路往宫外的祭天祠出发。
“伤口还疼吗?”她问道,见皇甫高毅一直僵直着腰,想必伤口依旧很疼。
“不疼了。”他一笑,轻轻拉她入怀。
“祭天大典一过,今后恐怕不能时常出现在宫外了,一品楼……”
似乎知道白飞雪想说什么,皇甫高毅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品楼你想去就可以去。”
白飞雪抬眸,他乌黑的眸子倒影着她,将一块丝巾蒙住了她的脸。
白飞雪撇了撇嘴,有些不乐意:“又说带我祭天,昭告天下,结果还不是蒙着脸,随便找个女人替代我也行。”
“要是你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你看看。”皇甫高毅轻轻揭开车窗,白飞雪往窗外看了看,此时马车已经出了宫,行驶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
街道两旁密密麻麻挤满了人,似乎都对马车里的人很感兴趣。
“怎么了?”白飞雪问道,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你觉得大街上是男人多还是女人多?”他问道,脸上的表情不辨喜怒。
白飞雪又揭开车窗飞速看了一眼,想了想答道:“当然是男人多。”
“那就对了,既然那么多男人都觊觎朕的皇后,朕为什么要成全他们,让他们看到皇后的容貌?”
这个说法真是让白飞雪醉了……
小气的男人还真是可怕,皇甫高毅贵为天子,竟然害怕皇后的脸被人看了去……
“我倒是觉得,最应该蒙起脸的人是你!”白飞雪没好气地说道,皇甫高毅微微蹙眉:“为什么?”
“我只不过是个长相平凡的女人,而你那张妖冶的脸,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人,要是那些女人一个个都要进宫选秀,我怎么办?”
听她饶有醋味儿地这么一说,皇甫高毅笑得更开心了:“谁说朕要选秀了?”
“宫中选秀一年一度,要是取消了,你的臣民会怎么看我?说我小肚鸡肠,说我不配母仪天下?”
白飞雪睨了他一眼,恶狠狠地说道。
“真没想到朕的皇后竟然如此贤慧,那朕当然应该如你所愿,明日就安排选秀一事好了!”
皇甫高毅此话一出,白飞雪便毫不犹豫狠狠掐了他一下:“好啊,选秀就选秀,谁怕谁!”
白飞雪正琢磨着怎么可他选几个天底下最丑的女人,让他感受一下什么才是女人中的极品。
他却突然之间服了软:“我投降,省得你又动歪脑筋,让我没觉好睡!”
白飞雪轻轻靠在他怀里,一年一度的选秀,怎么可能说取消就取消,恐怕一切的一切都由不得她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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