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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鬼把戏?”那络腮蛮人拧着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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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鬼把戏!这是折梅手,沈先生教的折梅手!”开雪受不了他那种嗤之以鼻的态度,郑重地说道。
“哈哈,原来是折梅手!”络腮蛮人本来就怀疑这小孩背后有高手教导,如今证实无误。又听他自报家门,不禁追问,“沈先生,就是程狗腿院里养着的那个沈一白么?”
“不容你骂我爹和沈先生!”开雪愤怒得一拳就朝那人打去,他并非胡乱出拳,按照沈一白的教导,这一拳打的是敌人腰间要穴。可惜他人小力气单薄,未有内力支撑,看上去就像胡乱挥出的。
络腮蛮人也浑然不当一回事,反而挺直腰背,让他直直地砸在自己的腰间。
正常的话,开雪不仅不会给他造成伤害,还会因为力气的反弹,震到几尺之外,造成内伤。
谁知一接触,络腮蛮人的脸色就变了。他死死地捂着腰部,双眼暴突,不敢相信地盯着面前的小子。
原来他的腰部嵌入一枚箭头。火光下,血液流出一抹碧绿,显然已淬毒。正是刚才他们用来射杀赶车的人那一箭。
这个混账小子,动作竟然这么快,不仅不害怕死人,还敢在死人身上拔出毒箭,去掉箭头,拿在手上,专等他们大意,才出手制敌!
“解药!”络腮蛮人吼道,后面几个蛮人赶紧从怀里掏出瓶瓶罐罐,又拔出酒葫芦递给他。络腮蛮人先是一口烈酒喷在伤口上,这才忍着痛把箭头拔出来。那毒扩散极快,他脸色已经变黑了,几个蛮人要使劲撬开他的嘴巴才能把解药送进去。
开雪赶紧扶起老洪,两人趁着那帮蛮人忙乱,偷偷地缩到角落。
“老洪,上马!”开雪忽然低声道。武装炼金
老洪反而像个迷惘的小孩,“上马?”
开雪的小脸上镇定异常,仿佛已把生死置于度外,“只有这样,才能逃出去……”
老洪佩服地看着这个小主人,又想起故去的女主人,忽然有种老怀安慰的感觉,皱巴巴的老脸挤出一丝笑容来,“行!拼了这条命,也要护着你走……”
他俩轻步走到蛮人的马匹前。老洪急把小主人抱上马,自己也翻身上去,手中一提缰绳,大叫:“驾!”
那帮蛮人谁也想不到这一老一少竟敢夺马而逃,这刻首领又危在旦夕,是故谁也没来得及上马去追,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跑远。
老洪勉强靠着粗浅的御马术跑了一段,一边跑,一边扭头回看,见到那帮蛮人竟没追上来,不由得欢天喜地地道:“大少爷,咱们……逃出来了!”
“老洪……”开雪简直不忍心告诉老眼昏花的他前面又出现了一行火光!
这一队火光,比刚才那一队更壮观。起码有上百人。连绵飘浮在竹林中,好似一条红色的龙。
很快,老洪也见到那个马队。连带头蛮人的模样,也看得清清楚楚。与刚才那几个蛮人不同,这次的蛮人脸上纹着蝎子刺青!
“停下,什么人?”刺青蛮人见到一匹马这么横冲冲地奔来,上面一老一少,都是翰人打扮,立刻高声喝问。
老洪哪里敢答,心里只盼能冲过去就好了,尽量伏低身体,把小主人护在怀中,一声不吭地往前冲。
“喂,停下!不然就放箭了!”其他蛮人大吼大叫,纷纷张弓搭箭瞄准了他们。嫡女傻妃,王爷勾勾缠
老洪知道停下就是死,不仅没有勒马,还死命地夹着马肚子,企图冲过去。开雪听见耳边呼啸风响,夹杂着尖锐的箭响,惊心动魄。老洪肩膀上中了一箭,血立即从他的身上淌到开雪的脑袋上。开雪感到那湿湿的,温热的血液一下一下地掩在他头顶,然后漫到他身上。
“老洪!”开雪双手紧紧地抓住老洪。
“逮住他们!”刺青蛮人大喊,马上就有几匹快马追了上来。蛮人们甩出套马索,眼看就要把老洪那匹马的头圈住,忽然斜刺里射来一箭,把那根套马索射了个对穿。
在黑漆漆的路上,仅凭那么一点火光,就能有如此精准的眼力,追击的蛮人都吃了一惊。
“他们是咱们的!”后头传来一声狂吼。老洪的马已被逼停,开雪透过老洪的胳膊弯往回看去,后面赶来的正是刚才被他插了一箭的那个络腮蛮人和随从们。
“你们的?”刺青蛮人勒住了马,上下打量着这一队人马。神色不善。
听起来两人并非同一阵线,当络腮蛮人的随从奔驰过来时,这边的蛮人竟自动弯弓搭箭,一副凝神戒备的状态了。
络腮蛮人哈哈大笑,指着老洪道:“他是大蛮王的奴隶,夺了马想逃跑,咱们要追他回去,让大蛮王好好惩罚他!”
“只为了一个逃奴,就要出动这么多人么?”刺青蛮人语气中明显没有尽信,但络腮蛮人嘿嘿地笑了几下,居然策马来到老洪面前,一把推开他,露出里面的开雪来。“看见了么,这人还想带着他的儿子逃呢,这兔崽子倒比他爹矜贵多了!咱们那边的贵人都不想放他走……”
“原来如此……皮嫩肉滑,倒是不错……”刺青蛮人显然完全领会错误。不过这也正是络腮蛮人的意图。田园贵女
开雪被羞辱得无以复加,想开声申辩,却被老洪捂住了嘴巴。他一看到老洪的痛苦神情,再大的愤怒也被眼眶里的泪水浇熄。
是的,他又忍不住落泪了。
若只是他一个人,哪怕被这些蛮人杀死,他也不会没骨气地落泪。可是不知为什么,一旦牵涉到爱护自己的人的性命时,他就会特别容易流露出无助和痛苦的一面。
他越想抑制,眼泪就越掉得猛烈,完全不由他自己的意志所控制。
看到小子那副委委屈屈地掉眼泪的模样,刺青蛮人心里也不由得相信了几成。可黑蛮这番出动那么多人,只是为了两个奴隶,还是太不寻常了。
络腮蛮人见到那番话还未凑效,不由得扯住开雪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捉过马来,没想到这一下,竟扯出他颈项下的那条黑金绳索,露出黑色木块来。
“啊,乌木令!”
此时,天上闪过一个霹雳,毫无预兆地,竟然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
蛮人的火把都熄灭了,但他们自持强悍,即使在雨中淋打,也如石像般伫立,毫不动容。
开雪衣衫尽湿透,身上寒冷,却挺直腰杆,丝毫不肯示弱与人。
当刺青蛮人见到那块黑漆漆的木块时,脸色一下变了,冷哼道,“原来偷了这么宝贵的东西啊……”
他对“大蛮王”没什么敬意,可对这一块黑色木块倒极有兴趣,眼神飘忽不定,甚至放出贪婪的光芒来。
开雪正在吃惊,络腮蛮人突然抬了抬手,“这就告辞!”说罢,连话也不说,带着开雪,急急策马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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